5、初入大城市 ...
-
此后几天，伊尔总是对我避而不见。
晚上就寝时，他睡右边，向右侧睡。
我睡左边，向左侧睡。
中间留出一大段空当，让全国最胖的胖子来睡绰绰有余，还能让他舒服的翻身。
“你什么意思？”我实在受不了了，双手撑在他两边让他只能看着我。
这几天他对我的冷淡让我接近崩溃，我承认我对他已经不是单纯的兄弟或抱恩。
“我不想害死你。”他流泪，光芒四射的泪，刺得我心口生疼。
我舔去他眼角的泪花，温柔得抱住他。
他浑身颤抖，我知道他怕失去我。
让我们成为一体，永远不分开。
我吻他，细密的吻，沿着泪水划过他脸庞的痕迹，由下至上。
然后是他娇艳的红唇，微张开口他火热的回应我。
我进入他，让他看清我们的姿势，这一刻，我们是一体的。
“我不会死，伊尔，我不会离开你。”
我压下疯狂冲刺的欲望，怕他受伤，细细的抽动起来。
白皙修长的双腿，缠绕住我的腰，双臂紧箍我的脖颈，他不断索要我的吻，整夜，每日，每夜。
我们成为一体，密不可分。
“起来吧。”有人温柔的推我。
“呃。嗯。”我缓缓张开眼，伊尔漂亮的脸庞让我尴尬到不行，“你先出去。”
“你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生气吗？”他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现在就希望他出去：“不是不是，快点出去。”
拼命甩手赶他出去，一只手探到被子里，太丢人了，又作春梦了，而且这次还……
打开行李箱，翻出内裤换上，由于要赶路来不及清洗，东西就扔了吧。
这一路相当沉闷。
首先，我和妮娜之间非常的尴尬。
昨天晚上我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其次，我和伊尔前所未有的尴尬。
被他撞见我和妮娜，然后被他泼了冷水，最后虽然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但我因为梦见他梦遗了……
其实我不生气他泼我水，事实上我因该感谢他及时给我上了冷水，不然真要做什么错事了。
“你还在生气？”伊尔惴惴不安的问我。
我被他问得不耐烦：“不是说了吗，我不生气！”掰掰手指头，这是他第99次问我同样的问题了。
“喂，你不用这样吧。”我快受不了了，这个脱线性格，动不动就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你，让你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有一种负罪感。
他低下头：“我觉得他还在生气。”黑发遮住他绝美的脸。
“是吗？”
“嗯”
“那你下去，我来哄他。”
“好。”
两个不同的声音，从同一个身体中发出。开始我以为这是伊尔为了解闷练就的腹语术，现在我开始怀疑他有两重人格。
“我们到了哦。”伊尔抬起手，指着前方繁华的建筑，“不过是破房子而已，需要这么艳羡的眼神吗？”他侧头轻蔑的一只眼看我，好像在打量乡巴佬。
“我住在妖精森林两百多年了，从来都没有出来过，我们都是住树屋的。”
“估计你没来过人类的地方，我来带路吧。”
米黄色的外墙壁，大约一大棵树的高度，方形，招牌上画有床和水壶。
“家具店？”
……
“是旅馆，这几天在外面睡帐篷，所以有点想念房子了。”伊尔说。
老板看见难得一见的顾客像见到失散已久的亲人：“欢迎光临！”双眼放光，我有种羊入虎口的幻觉。
我小声问伊尔：“为什么住这里？”
他投我成熟优雅的笑容：“因为这里死过很多人，特别是我订的房间，窗后面就是一片墓地。”
所有的抗议都被他这张魅惑的脸淹没了。
“我要出去一下。”本子上的咒语急需出售换钱。
“我能不能也去？”被我忽略很久的妮娜问。
“你要去不是不可以，条件是我也去。”伊尔抱着手臂。
“你还是不要去了。”我出言阻止。
“为什么？”
“你看你！黑色斗篷，黑色长袍，黑裤子，黑鞋，出门唯一没有遮住的地方是眼睛。这种浑身上下给人留下‘可疑’印像的人就不要出去见人！”他是黑色头发的死灵法师，直接出去会造成人类的恐慌，打扮出去更让人生疑。
“那你自己出去，现在是下午３点，一个小时后回到这里底楼的餐厅。”
下午四点整。
妮娜身穿粉色的连衣裙，和满身黑遮住百分之一百皮肤的伊尔坐在底楼的餐厅。这个时间不是饭点，餐厅的人特别少，工作人员正在准备菜肴，时不时听见厨房传出此期间碰撞的声音。
下午四点半。
工作人员抽签决定，谁将会经过倒霉的餐厅。那里有两位顾客坐在那里什么都不点干坐着，最重要的是，两人周边的空气就像冰窖一样，让人浑身打哆嗦。
“你把他怎么了？”伊尔压低了声音，桌子地下凝了一把骨刃，随时都可以攻击妮娜。
妮娜摊摊手：“从刚开始你就没和我分开过，我要通知同伴也没机会啊。”
伊尔眯起眼睛打量妮娜，自觉收起了刀。
“大概是流连忘返了吧。”妮娜用手支头，头发慵懒的垂下，“这个不成熟的小鬼。”
月亮升起，黑雾渐浓。
肚子饿了。
在下午５点半的时候回到旅馆底楼餐厅，里面几乎空无一人。
人那么少，准是这里的菜太难吃，没有人光顾。
“去哪里了？”伊尔问我，他现在的脸就像昨晚泼我水时的表情。
“随便逛逛。”
“哦，吃饭吧。”没有预料中对我不守时的责备，他拉着我吃晚饭。
老板哭笑不得的给我们上菜，悄悄嘱咐我快点吃吃完带朋友上楼，别影响他们的营业额。我通用语一般，勉勉强强算是听懂了，但又怀疑这句话的意思，为什么我会影响他们的营业额？难道我理解错了？
享受甜点，我埋头苦吃，没有注意到门被“砰”的踢开了。
“喂”伊尔叫我，我应了声继续吃。
突然，气温骤降了二十度有余。我回头朝门口看，为时已晚的钻到桌子底下去。
只不过是掩耳盗铃，对方的目光早就锁定我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初入大城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