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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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院外，夜风微凉，警笛声远远传来。Sherlock站在废弃剧院的台阶上，目光沉静，手指轻轻搭在下巴上，思索着刚才在储物间里找到的线索。John站在他旁边，看了眼手机上的信息：“法医的初步报告出来了，死者的致死时间是昨晚十点到午夜之间。”
“时间点很有趣，不是吗？”Sherlock突然开口，语调带着一丝讥讽，“十点到午夜，这么精准的选择，说明凶手不仅喜欢仪式感，还对时间有某种执念。”
“执念？”Lestrade跟了出来，皱着眉看着Sherlock，“你指的是什么？他在追求什么目的？”
Sherlock微微一笑，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看穿所有表象：“目的？不，这只是个开端。他在试探，试探我们的反应。他知道这次会引起MI6的注意，知道你会让我来接手这个案子。对他来说，我们——或者说我，已经是他的游戏的一部分了。”
Lestrade闻言抿了抿唇，沉声道：“游戏？你是说，他在刻意挑衅你？”
“当然。”Sherlock转过身，低头看着舞台上散落的蜡烛残渣，“每一个细节都是为了引起我的兴趣。那些符号、血迹、甚至选择剧院这样的地点——既是线索，也是挑战。他想让我参与进来，想看看我能不能破解他的‘艺术’。”
“所以，这家伙不仅是个杀人狂，还是个自恋狂？”John忍不住嘲讽道。
“准确地说，他是个拥有极度控制欲和表现欲的天才杀手。”Sherlock转身，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语调带着一丝不屑，“但天才也有弱点。他过于注重表演，反而留下了破绽。”
Lestrade眉头一皱：“破绽？什么破绽？”
Sherlock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他的自信心。这次的剧院只是一个过渡点，他不会让我们轻易找到他的真实意图，但他一定会‘邀请’我们去下一个地点——他的真正舞台。只要我们等，他会主动将线索送到眼前。”
Lestrade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吧，但我们不能只是等着。你最好赶快找到他的下一步计划——别让这疯子再杀人。”
Sherlock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看向剧院昏暗的大厅，目光中带着深不可测的思考。
John看了一眼他的神情，低声说道：“Sherlock，你确定能追上他的节奏吗？这家伙明显准备得很充分。”
“追上他的节奏？”Sherlock微微一笑，转头看向John，“不，John。他的节奏已经是我的了。”
这时，我从阴影中走出来，出现在门口，看了一眼剧院的内部，又看向Sherlock：“发现什么了吗？”
“一个谜题。”Sherlock回答，目光扫过我，随后淡淡地补充道，“不过，谜底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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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trade揉了揉眉心，显然对这位名侦探的谜语式回答已经习以为常：“少卖关子，Sherlock。如果你有线索，现在就说出来，我们没有时间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Sherlock微微侧过头，看向Lestrade，嘴角带着一丝惯有的讽刺弧度：“游戏的规则不是我定的，Lestrade。我只是遵循他的节奏——而已。”
“所以呢？”我靠近几步，站在John身边，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剧院里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特别的地方太多了。”Sherlock的目光像扫描仪一样扫过整个剧院，“那些蜡烛，它们的摆放并不随意。加上墙上的符号，这些东西……是个定位系统。”
“定位系统？”John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Sherlock点了点头，走到舞台中央，抬手指向头顶的吊灯：“看见了吗？那个吊灯的中心位置，刚好和这些符号的几何排列形成了焦点。凶手想要引导我们注意到这个位置——但不是因为吊灯本身。”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激光笔，打开后对准了舞台中央的地板。红色的光束在昏暗的剧院中划出一道清晰的线条，停在一块地板上。Sherlock蹲下身，仔细摸索着木板的边缘，手指轻轻一拨，木板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隐藏的暗格？”Lestrade立刻走了过来，低头看着Sherlock的动作。
Sherlock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掀开了木板。下面的暗格中放着一个小型金属盒子，边缘布满了陈旧的锈迹。Sherlock拿出盒子，用手指轻轻擦掉上面的灰尘，然后打开。
盒子里装着几张泛黄的照片，还有一张写满了凌乱笔记的纸张。Sherlock用修长的手指捻起一张照片，目光骤然锐利：“有趣。”
John凑了过来，看了一眼照片——那是一幅模糊的黑白影像，画面中是一名年轻男子，面容扭曲，双手被绑在椅子上。“他是谁？”
“死者的下一位‘替代品’。”Sherlock冷冷地说道，“凶手提前留下的警告——或者说邀请。”
“邀请？”我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Sherlock没有理会我的疑问，而是将那张照片递给Lestrade：“调查这个人的身份，他可能还活着，但不会维持太久。”
Lestrade接过照片，迅速拨通了警局的号码，低声下令调查。与此同时，Sherlock又展开了那张笔记纸，快速浏览了一遍后抬起头，眼中透着兴奋与寒意：“好消息是，我们知道下一个地点了。”
“坏消息呢？”John问。
Sherlock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我们只有不到四个小时。”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