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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1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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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水道的入口隐匿在博物馆西翼一扇不起眼的铁门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湿气，水滴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仿佛在诉说着某种隐秘的不安。
John紧跟在我身后，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墙壁和地面，不时发出脚步踩在积水中的“啪嗒”声。他紧张地握着枪，低声说道：“Zero，你确定我们追得上他？水道这种地方，像个迷宫一样。”
我检查了耳机通讯装置，迅速回答：“目标刚刚进入水道，MI6的监控也还没失去他的踪迹。如果我们动作快，能在下个路口堵住他。”
John看着我，半开玩笑地说：“真羡慕你这么冷静。我这会儿心跳估计已经超过一百了。”
“习惯就好。”我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语气轻松。
两人转过一个弯，迎面扑来的风更冷了几分。我低声说道：“目标应该携带了工具，否则他不会轻易逃进这种复杂的地方。保持警惕。”
John点点头，收起了刚才的玩笑，步伐更加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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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Sherlock仍站在展厅中，面对满是符号的罗塞塔石碑。
他手中的笔在笔记本上飞速滑动，符号的排列、重复的模式、甚至字符间的微小间隔都被他细致分析。他低声自言自语：“改编的维吉尼亚密码……加密关键词是……‘艺术’？不对，这个疯子比这更复杂。”
突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信息弹了出来，发件人是一个未知号码：
“Time is ticking, Mr. Holmes. Every mistake costs another life.”
Sherlock的目光一冷，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片刻，随后他转向罗塞塔石碑，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感受到了对手的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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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水道中，情况愈发紧迫。
“Shhh…”我突然停下脚步，示意John安静下来。远处传来一阵微弱的脚步声，夹杂着金属器械摩擦的声音。
“是他。”我低声说道，目光冷静而专注，“他离我们不到五十米。”
John握紧枪，低声问：“我们怎么动手？直接冲过去？”
“不。”我摇了摇头，快速环视四周，指向左侧的一条岔路，“你绕到那边，等我吸引他的注意力后从后面包抄。”
John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小心点，Zero。”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枪握得更紧，朝着声音的方向缓步前进。水道的灯光昏暗，视野狭窄，但我能感觉到目标越来越近。
转过一个弯，我看到了他。那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身穿黑色斗篷，头上戴着小丑面具。他正蹲在水道边，将一个装置安置在墙壁上。
“别动！”我的声音在水道中回荡，枪口对准了他的后背。
小丑面具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缓缓从斗篷下掏出一个遥控器。
“放下它。”我冷冷地说道，目光紧盯着他的手。
“你们MI6果然效率非凡。”男人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我知道你会来。但你们总是慢了一步。”
就在这时，我耳机中传来John的声音：“Zero，我已经到位了。他就在我视线范围内。”
“很好，”我低声回应，同时对小丑面具的男人说道，“你的游戏结束了。现在，放下遥控器。”
男人轻轻一笑，遥控器的按钮在他指尖转动。他低声说道：“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们以为抓到我就能赢？”
话音未落，他突然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同时朝另一条通道飞快地奔去。我迅速开枪，但子弹擦过他的肩膀，他的身影已消失在黑暗中。
“John！去拦住他！”我大声喊道，同时飞奔到他刚才安装装置的地方。墙壁上的装置闪烁着红光，是一个定时炸弹。倒计时已经开始——五分钟。
John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我追上了！但他有武器！”
我咬了咬牙，迅速向MI6报告：“发现炸弹，需要拆除支援！”
耳机中传来急促的指令：“Zero，炸弹为电子□□，可以手动拆除，找到蓝色电缆！”
我的手迅速在装置中寻找，脑海中快速回忆着训练中的拆弹流程。时间一秒一秒流逝，汗水从额头滑落，但我没有一丝犹豫。
最终，我找到蓝色电缆，剪断。装置的红光瞬间熄灭，倒计时停止在00:00:07。
与此同时，耳机中传来John的声音：“Zero，他逃了，但我抢到了他的包！”
“带回来。”我站起身，呼吸略显急促，目光却依然冷静，“他已经暴露了太多，下一步会是我们的回合。”
水道的尽头，小丑面具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擦了擦肩膀上的血迹，发出低低的笑声。
“很好，Zero。你的表现没有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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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喘着粗气，将抢来的黑色背包扔到地上，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Zero，这家伙跑得比我想象得快得多。不过，至少这个包在我们手里了。”
我接过背包，迅速打开，里面的物品赫然是一叠加密的文件、一个手写笔记本，以及一些看似复杂的电子零件。我低声说道：“这些东西一定能揭开他的下一步计划。”
John凑近瞥了一眼，皱起眉头：“这些文件看起来像是某种官方文档，他到底怎么弄到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迅速将物品装回背包，目光锐利，“他显然掌握了某些我们意想不到的渠道。”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Sherlock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戏谑和笃定：“哦，终于有你们的好消息了？不过，John，你的喘气声是不是太响了些？”
John一边调节呼吸一边翻了个白眼：“Sherlock，我们差点在水道里被那个家伙干掉。他装了个炸弹。”
“炸弹？”Sherlock的声音多了一丝兴趣，“倒是他的风格。但你们放心，我这边也有好消息——罗塞塔石碑的谜题已经解开。”
我立刻问：“告诉我们，答案是什么？”
Sherlock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拖长了语调：“Zero，我相信你会喜欢这个谜题的结果。这块石碑，实际上是一份经过加密的警告。”
“警告？”我皱起眉头，“什么样的警告？”
Sherlock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冷酷：“它指向了一个地点，一个极具象征意义的地方。伦敦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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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白厅密室内，气氛愈发凝重。
一名助理悄然走到Mycroft身边，递上一张纸条：“先生，这是刚刚收到的情报。”
Mycroft展开纸条，目光一闪，低声说道：“果然不出所料，他正在利用象征性场所制造公众恐慌。”
国防部长语气紧张：“Holmes先生，如果是伦敦塔，那将是史无前例的危机。公众一旦知道，我们的处境将变得更加艰难。”
“所以不能让公众知道。”Mycroft轻声说道，随后转向会议桌上的其他人，“立即加强伦敦塔周围的安保，但不要引起任何人注意。Sherlock和Zero会在那里结束这一切。”
一名官员犹豫道：“可是，如果他们失败了——”
Mycroft轻轻笑了笑：“如果他们失败了，阁下，那才是真正的问题。因为届时，失败将不仅是他们的，也是我们所有人的。”
说罢，他站起身，拄着雨伞向门外走去，留下了一片沉默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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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道出口，雨夜中，街灯微弱，我和John从水道里爬了出来。
Sherlock已经站在那里，披着他那件标志性的长大衣。他低头看了看我和John带回的背包，略显满意：“不错，Zero，看起来你也不是只会躲在阴影里。”
“Sherlock，”我没心情理会他的冷嘲热讽，直接问，“伦敦塔具体的目标是什么？”
Sherlock的眼神变得冷峻：“根据加密的内容，凶手计划在伦敦塔的中心大厅进行一场‘公开表演’。他的目标，是让整个国家的腐败和丑闻暴露在聚光灯下。”
John震惊地说：“他要让全世界都看到？这家伙疯了！”
我冷静分析道：“所以，伦敦塔不仅是象征意义，还会成为他传递信息的舞台。而他手中的‘表演道具’，就是那些从高层泄露出来的机密文件。”
Sherlock点头：“确切地说，是这些文件的扩展内容。他不仅仅想曝光秘密，还想让整个系统陷入混乱。你们的追捕让他暂时受阻，但下一步，他会更激进。”
我握紧手中的枪，目光如刀：“那我们就不能给他任何机会。”
Sherlock看着我，嘴角微微扬起：“Zero，看来我们终于站在同一战线了。那么，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表明了态度。
雨夜中，三个人影迅速消失在伦敦的街头，朝着命运的下一步奔去。
一切都将在伦敦塔终结。或许是对凶手，或许是对我们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