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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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当然还是把人带走了。
只是东方仗助暴露了疯狂钻石的能力。
“不过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五条悟说，“迟早还是要摆到明面上的，不管是白金之星还是疯狂钻石。只不过对方以为疯狂钻石只是用来找人……比预料中要好一些。”
空条承美点头。
姑且把这事儿按下不谈，而是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有事瞒着你？”五条悟抓抓头发，“御三家，多年的烂橘子了，闹出来什么操作都稀疏平常 ，不要在意就行了。”
空条承美点点头，挂断了电话。
这头便坐着伏黑惠。
五条悟笑了一下，转头：“烂橘子上面还有个烂橘子？”
“没错。”伏黑惠抬眼看向自己名义上的养父，“我不知道她的具体身份，只知道对方对禅院直哉很感兴趣。具体术式也不清楚，但……上个世界，星浆体是她设计的。‘
“有意思。”五条悟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五条悟虽然拥有记忆闪回，但毕竟只是一些记忆碎片，真要是说详细故事，还得问伏黑惠。但伏黑惠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什么；“但是我不确定真相，从我的角度看，和你本人的角度必定是存在偏差的。”
“这倒是没什么，你只管说就行。”
御三家对五条悟的女儿很感兴趣。
虽然明知道对方完全没有继承到五条悟的术式，但他们很清楚，只要利用好了，未尝不能逼迫五条悟为他们服务。这是频频派出去的人都被解决了，以至于御三家也逐渐失去了耐心。
空条徐伦未能继承到替身，也未能继承到术式。所以家里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不让她接触到这些东西。
然而还是没躲过。
咒术界的信息算是绝密，就算是SPW都力有不逮。所以……夏油杰百鬼夜行那日，为了限制五条悟出手，抓了空条徐伦。
空条徐伦是见过夏油杰几次的，在她眼中，夏油杰就是个和自己父亲关系不大好的长辈而已，所以并未多想，就跟着他出门。伏黑惠回到家才知道，当即就给五条悟和空条承美打电话。但是五条悟忙于夏油杰说的“百鬼夜行”，空条承美忙于散落在世界各地的箭，两个人都没有及时接电话。
不得已，伏黑惠和东方仗助出门，借助东方仗助的疯狂钻石找到了空条徐伦。
但……
已经晚了。
夏油杰死于特级咒术师乙骨忧太之手，本来他下达的命令只是不抵抗五条悟，不伤害空条徐伦，只等五条悟过去接人就行。结果……
夏油杰一死，他的手下，不知道到底是诅咒师还是咒灵，对空条徐伦诅咒——其实伏黑惠当时也不清楚诅咒的内容，只是知道从那之后，空条徐伦就没去上学了——并且在咒术界暗。网上公布了空条徐伦的身份。
五条悟活那么大，当惯了最强，早就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那些人打不过五条悟，自然就会对他的女儿下手。更何况不过是个没有继承到术式的孩子，就算真出了事儿，五条悟还能为了她屠杀咒术界？
五条悟真的能。
咒术界逃过了夏油杰的百鬼夜行，却没逃过五条悟的大清洗。这次大清洗，以五条悟重伤为结果。倒不是说五条悟不够强，也不是说御三家真的出了个不亚于五条悟的天才，而是，天元大人的朋友，名叫季姬的女子，一人重伤五条悟与乙骨忧太。
烂橘子头顶上的烂橘子。
伏黑惠依旧记得对方高高在上的模样：“别人叫你一声最强，你就真当自己是最强了？放掉星浆体，哈！要给星浆体自由？自以为是！要是天元真的出了问题，要是天元真的成为另外的存在，你以为是谁在保护咒术师们？你以为是你布置下的的结界？小小年纪，自以为就能拯救谁了？你连自己都救不了。”
伏黑惠不知道五条悟到底和季姬达成了什么协议——事实证明，五条悟不愧是最强，即便对面已经是个活了千年的老怪物，他依旧有一战之力。
其实到最后，伏黑惠也不知道到底算是谁赢了。
总而言之，五条悟从高专离开，成了家庭主夫；而季姬则再没有出现过。
直到后来，两面宿傩被一个普通医学生虎杖悠仁吞下，咒术界不得不捏着鼻子请五条悟回来教导虎杖悠仁。
倒不是说他们真的不愿意直接杀死虎杖悠仁——虎杖悠仁确实是千年难得一遇的，能够完全压制两面宿傩的肉、体，但虎杖有悠仁愿意被执行死刑，并不意味着两面宿傩愿意。
更不要说虎杖悠仁一次性吞掉了三根手指。
就算是以咒术师的等级来评价，也应该算得上是特级了。
伏黑惠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去见了虎杖悠仁，他不过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年纪，是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完全没想过自己因为救人吞下的手指会导致死刑。
“其实如果是死了的话大概也没有人会知道吧。”虎杖悠仁这么说。
伏黑惠本来以为会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悲伤愤怒，或是疯狂。
结果虎杖悠仁只是抓了抓粉红色的头发，看着伏黑惠，用谈论天气的语气对伏黑惠说：“他们告诉我，如果我不死的话，就会有更多的人死去。当医生也是为了救人，现在有更快更方便的救人方式，我觉得死亡也不是没有价值。”
伏黑惠觉得奇怪：“如果你死了的话，就是真的死了。”
“我知道啊。其实已经死过两次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死去又重新复活。所以咒术师也很害怕，以为是我杀死了执行人。”
“所以只是为了追求有价值的死亡？”
“倒也不能这么说。我既然有能力，那就应该去帮助别人。如果死亡是最好的方式，那么我可以接受。更何况……”
“我知道了。”伏黑惠这么说。
所以他亲自劝说了五条悟回去：“也许你看到他的时候，就会觉得咒术界还是有希望的。”
“所以你现在是跟那群烂橘子站在一起了？”
“不是。”伏黑惠说，“而是，应该向前看了。”
“我觉得你也应该能做他老师。”
“当同龄人老师总是有点奇怪。”伏黑惠说。
五条悟最终答应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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