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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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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来了个不知来历的小丫头。
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世过往,她喜欢穿一身深紫色的长裙,流连于青楼酒馆。
明明是独身一人,却总是对着空气神神叨叨的说着什么。
这天,宿樱又来到了酒馆。
说是酒馆,却有不少说书听曲儿。
寻了个靠窗的位子,宿樱随意的磕着瓜子等着听书先生讲昨日没讲完的小姐书生不得不说的风韵往事。
不算炽热的阳光斜洒在宿樱脸上,仿佛带了张惨白的玉石面具,平添几分怪诞。
邻桌的几个头戴青帽,身穿长衫的书生已经开始谈的火热朝天了。
大胡子:“唉,昨天宿府又出事了,你们知道不知道?”
白扇子:“这事我晓得,适才家妻和我说了,好像是那个天天在桥底乞讨的那个老头。死的可惨了,手都被砍掉了,从高空摔下来,直接摔成了一摊肉泥,眼珠子都没了”
狐狸眼:“怎么回事?”
白扇子拿着扇子扇了几下,表示对如今还有不知道宿府二三事的孤陋寡闻的人表示惊讶。
在看到狐狸眼崇拜的渴望目光后,白扇子一时间谈话欲爆棚,尤其是当大胡子给他端来一小碟瓜子时,更是膨胀到了顶峰。
宿樱隔着条过道,也好奇的偏头望着他们。
白扇子握拳轻咳几声,开口说道“话说这宿府自从三个月搬来之后,就一直很邪门,诺大的府邸就只住了个黄毛丫头”
宿樱目光闪了闪,继续听他瞎扯。
“这连连续续在宿府已经出了十多起命案”
白扇子停顿了一下,顺手抓了把瓜子磕着,低声说道“我大舅他儿子的兄弟在衙门里当差,我听他说这死状都很慎得慌,身上还被刺了字”
说完还打了个寒颤。
大胡子:“是不是有个道字?好像是因为去偷那墙上的东西了”
狐狸眼:“怎么回事?”
白扇子:“我知道!我知道!花钱买命!唉,我跟你们说,每个死人嘴里都含着块金子,大晚上的一堆人就在那蹲金子呢”
白扇子显得很是激动。
宴燃欢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大胡子,眯了眯狐狸眼。
大胡子示意。装作很好奇的样子问“哪来的金子?”
白扇子斜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说“死人嘴里掏的呗!”
三人不再说话。
说书先生来了,宿樱收回视线,望着台上说书的先生张合的嘴,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木头桌子,然后猛地磕下一小块木屑来。
“骂我”声音轻轻的却透着股寒气。
对面又开始说了,宿樱眼神晦暗的听着,心里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