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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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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逝,一年半后,炭治郎已经十六岁了(剧情需要),炭治郎面对狭雾山上的考验已经得心应手了,而现在阻止他去参加选拔的唯一障碍,就是那个比人大了三四倍的巨石。
半年就那么过去了,不管炭治郎砍断多少竹子,木头,都无法撼动那巨石半分。
“嗡~~”。
剑身发出一阵悲鸣,然后掉落地上,持刀的双手颤抖着,他脚一软跪下,看着布满疮痍的手掌陷入自我怀疑。
“还是不可以...过去了这么久,还是不可以吗”。
“我是不是没有天分”。
隐匿在树上的颜磨子刚要上前安慰他什么,突然被对方一头敲在石头上的动作止住脚步。
那清脆的声音,比他拿刀砍石头的声音都清脆。
“吵死了!”。
一个人没有任何声音和呼吸就出现在巨石上,炭治郎震惊的仰视他。
直接挥刀下来,击飞了已经没有气力的炭治郎。
“迟钝,弱小,幼稚”
少年站起身来,肉粉色的头发,戴着嘴角有伤疤的祛灾狐面,身穿黄橙绿三色交织的龟甲纹羽织。
‘这个羽织....’。
颜磨子眯起眼睛,用能力去看那少年的另一幅面孔,然后...
“是那个掉眼珠的家伙啊”。
炭治郎被对方用木刀的情况下击晕过去了,余晖隐去,森林被月色笼罩。
“你果然是能看到我们的,颜磨子小姐”。
锖兔转身,看着从树上跃下来的少女,此时的她已经不戴围巾和兜帽了。
“好像有点下手太重了,小锖兔”。
被这个称呼弄得面具下的脸一红“一想到义勇那个没责任的家伙丢下你跑了,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啊嘞,那不应该是去找义勇单挑吗,怎么为难起碳碳来了”。
锖兔余光看过来“你变了好多啊,以前说话虽然直白,但是没这么恶心”。
“这样不好吗,说明我们碳碳是独一无二的”。
“还是很恶心......”。
对于自己那愚蠢的师弟搞丢了自己送上门的媳妇,锖兔已经不想在吐槽了。
“很感谢你替我们转达了对师傅的心意,很感谢”锖兔礼貌的低头示意。
“既然那么想告诉他,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转变为实体”。
“说来也是奇怪,之前那么迫切的想要让自己被师傅看见,却没想到今日气节之下竟有了实体,看来,在这个炭治郎身上,我看到了希望吧,想要助他一臂之力”。
“你不去彼岸了吗?”。
锖兔摇头“我放心不下师傅,剩下的日子想跟师弟们一起陪着他”。
“你呢,你还死不了吧”。
当初颜磨子和义勇在一块的时候,他因为警惕这个人,经常跟着出去看着她,发现了她斑纹和生命线的事情。
“我不想死”。
“是不想,但不是不会”锖兔察觉到了当初只在手腕的生命线,已经隐没在袖口中了,视线上移,钉在了她的肩胛处。
“就没有法子可以解决吗?”。
“有啊,碳碳”。
准备洗耳恭听的锖兔长叹一口气。
‘真想再补刀几下炭治郎’。
又是一个半年过去,炭治郎终于劈开了锖兔的面具,也劈开了那块巨石,这代表着他即刻就要去藤袭山参加鬼杀队的“最终选拔”。
祢豆子还在沉睡着,灶门葵枝还有弟弟妹妹想在这里陪着她,而忧心忡忡的看着准备上路的二人。
颜磨子撑起了伞,将想要一同前往的锖兔和真菰收进伞中,炭治郎已经听颜磨子说过,鬼魂是不惧怕阳光的,但是若是没有亲人和生前所属之物,想要离开魂魄依附之地,是要借用这把伞才可以。
“颜磨子,这两年你没有经受锻炼,也不会呼吸法,也要跟我一同去藤袭山吗?”。
他知道能抵抗富冈义勇攻击的颜磨子,实力肯定不容小觑,但是他除了那次之外,根本没有见过颜磨子再一次拔剑,也就是说他根本不清楚她的真正实力,
不想让她陪自己去参加那么危险的选拔。
“说好了要跟碳碳寸步不离,又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虽说已经适应了这个称呼,但是颜磨子每日的表白他还是有点承受不住,虽然今天的还没来,但是不代表不会来!
迟到并不是不会到,为了防止接下来肯定要说出口的表白,手下开始忙碌起来,转移注意力。
看着炭治郎拿起剪刀,颜磨子捏起他的一缕头发,深红色的发丝也像他一样,是带着温度的,再看向耳上的耳饰。
在指尖的拨动下,晃动着,炭治郎被有意无意的碰触弄的耳朵一痒。
“头发不留长吗?”颜磨子声音空灵了几许。
“这两年没有时间打理,现在要去选拔了,留长有些碍事呢”。
“是吗,之前我也很嫌弃碍事呢,所以才让你绑起来了”。
“嗯?颜磨子你说什么?”。
颜磨子突然醒了一般“我刚刚说什么了吗?”。
被反问得炭治郎不解“没有吧......”。
颜磨子拿起他手中的剪刀“我帮你吧”。
炭治郎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僵硬的端坐在镜前,这两年来,他头一次端详起颜磨子,两年的时间他的五官都发生了些许变化,轮廓也有了硬朗的样子。
可是颜磨子却好似定格在了这幅样子一般,没有丝毫的变化,炭治郎越看越陷了进去,越看越觉得......熟悉。
‘哥哥这个样子,好傻哦’最小的花子蹲在旁边吐槽道。
‘嘘,哥哥这叫做看呆了,他看磨子姐姐看呆了’。
竹雄抱臂一脸嫌弃“瞅那傻样”。
茂感慨道“好羡慕哥哥找了这么好看的媳妇啊”。
竹雄看看颜磨子,再看看自家哥哥,总觉得一点都不般配“我恨呐!!”。
其实他也是对自己木讷的兄长气的跳脚,这么好看又喜欢他的女孩子,他竟然说什么?他当时说了啥?
他竟然说当!朋!友!
听听,听听,这是有眼睛的人该说的话吗?!
这要是自己,早就拖回老家结婚了。
好吧,人家就喜欢兄长那傻样。
所以....
“我恨呐!!!~~”。
六太抱着灶门葵枝的腿不解“咦?竹雄哥哥为什么哭着跪地凿墙”。
茂冷笑一声“呵,那是他没用的绝望”。
颜磨子笑出了声,谁让炭治郎听不见呢,还以为她不知道盯着镜子傻傻的看着她,躲都不躲,真是个呆的。
呆着的炭治郎惊觉对方帮自己剪完头发的时候,人家已经握着他的左手缠绕着一根红色的丝线。
一端连着颜磨子的无名指,一端连着他的。
“这是...”。
还没说完,红线就消失不见了。
“哎??”。
颜磨子动了动自己的无名指,竟牵着他的手指也动了。
“这是连心结,我的能力所幻,知道为什么叫连心结吗,因为右手是你披荆斩棘的剑,左手是你拼命守护的盾,守护着的,是离得最近的心脏”。
“心不停,线依连”。
炭治郎的手被牵起,放置在颜磨子的心口“我的心脏守护着你,你能感受到吗,它在回应你”。
‘扑通扑通!’
分不清是颜磨子的还是自己的,心里涌过一股暖流,痒痒的,但他并不讨厌,反而很享受。
“我好恨啊~~!!!”。
炭治郎突然感觉背后有一阵阴冷袭来。
“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扑倒!关灯!一气呵成吗?!在那回味什么呢?有你那闲扯淡的功夫,我现在都能当上舅舅了!!”。
竹雄抓着头发抓狂,原地跳脚。
灶门葵枝头上爆井,温柔的朝竹雄招手“来,竹雄到妈妈这来,告诉妈妈你那小脑袋瓜里怎么有这种奇怪的想法的”。
伞中的锖兔和真菰一脸惆怅:‘我们就不应该在伞里,在屋外’。
屋外保持着敲门姿势很久的鳞泷左近次:‘我不应该在屋外,在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