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失格[综英美]》匿名希望

24、不智之症

　　突然托尼就觉得好多了。
　　……直到莱克斯．卢瑟不请自来、见缝插针的加入他们的谈话之前。
　　“诶嗨！能在这里见到你们可真好。瞧瞧，布鲁斯．韦恩、托尼．斯塔克跟玛丽．卢，我是莱克斯，”说着，莱克斯和他们三人一一握手，被托尼翻着白眼拒绝了，倒也不恼，笑着转头和玛丽握手。“哦，真荣幸。”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我总算把你们都请到大都会来了啊。”莱克斯自说自话，语调高亢、神情浮夸、动作戏剧化。他看了眼托尼，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后，转而去盯着布鲁斯看。
　　“你真该多来我这儿，”莱克斯说，对布鲁斯，“你可以来参观我的实验室。要知道我对很多事都感兴趣──没准儿我们能一起做点什么？”
　　这句话。
　　横着听，竖着听，都有无数个弦外之音。
　　玛丽敢打赌三件事：莱克斯想加入正义联盟。莱克斯知道布鲁斯是蝙蝠侠。以及，莱克斯精神状态不稳定。
　　“要我说的话，你可找错人了，卢瑟。”托尼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想找韦恩企业商业合作？你该去找韦恩企业的ＣＥＯ，而不是来这儿找只负责收钱的布鲁斯。”
　　理所当然，托尼不喜欢被忽视。更别提莱克斯现在的行为，在托尼的个人感受上，无异于一次公开挑衅。
　　莱克斯转回头，朝托尼露出异常灿烂的笑容。这里的异常，是感觉好像精神异常的那种异常。
　　“啊哈。我明白了。”莱克斯笑着说，说着歪过头。灿金色的卷发垂坠在他脸颊两侧，乍看之下莱克斯俊秀又无辜。“当然，当然。我们可以三个人──但等等。我听说你不喜欢参与团体，小斯塔克。前阵子有个男孩乐团找上你，可不是嘛。”
　　肉眼可见，托尼跟莱克斯都在猛踩对方的雷。连称呼方式都刻意挑选对方最讨厌的一种。
　　布鲁斯的脸都垮了。他转开脸，一副现在就想拿点什么去砸莱克斯的头的表情。“……你希望我常来干嘛，来喝光你的酒？”但布鲁斯努力维持住他的花花公子、从不管事的纨裤人设。
　　莱克斯笑了起来。感觉下一秒就要再多讲点什么鬼话，最好是能一秒惹毛托尼。
　　于是，玛丽就决定说：“实际上，我们已经是三个人了，莱克斯先生。”
　　顿时莱克斯、布鲁斯跟托尼都笔直的盯着玛丽。
　　玛丽眨眨双眼，原地表演一个红茶式的嫣然一笑，左手勾住托尼、右手勾住布鲁斯，“瞧，三个人。真的很抱歉，可是你报名得比较慢，至少今晚，我们额满。”
　　莱克斯就：……？
　　“可能最近一个月都额满。”托尼赶忙接口。
　　“最近半年。”布鲁斯补上最后一刀，“保守估计半年内，都额满。”
　　莱克斯本来端着香槟。香槟杯子都快被他捏成渣子。
　　“我们好像不在同一个沟通频道上哈？这位女士。”莱克斯试图保持笑容。尽管他嘴角开始抽搐。
　　“这也没办法。我们不是同个宇宙的人。”玛丽老老实实、一本正经。
　　莱克斯居然彷佛是受到惊吓了。左看托尼一眼，右看布鲁斯一眼，眼神里满满的询问：你们就这样？就这样放这女的在这里乱讲什么大实话？没问题？你们真的没问题？
　　“而且你知道嘛，最近我在香格里拉上课。”玛丽继续说。
　　莱克斯整个脸都抽搐了。“哦，是，我听说了。那肯定是个不错的地方，地灵人杰对吧。才能教育出像你这样的高知识女性。”
　　“要比地灵人杰，阿卡姆才是首屈一指。”玛丽正色回答。
　　莱克斯就：“……女性都喜欢被恭维。这真真实。”
　　玛丽没有耳聋也不是傻，她听得懂莱克斯的每一句反讽。
　　所以，玛丽说：“其实香格里拉医疗方面书籍是不少的，我也不介意改走补师奶妈这条路线。可惜的是就算权学起来，恐怕我也治不好莱总您的不智之症，那我就还是不学了吧，不然看在莱总您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我多想为您学会啊，可惜了。”
　　托尼先忍不住，喷笑。
　　布鲁斯也憋得不太好，只能别过头。
　　莱克斯应该就要发作了！但他没有。他不能。第一这是公开场合，第二州长突然有事找他。忿忿离开前，莱克斯不忘以失望至极的目光审判布鲁斯，大概是觉得自己看走眼吧、怎么布鲁斯明明是蝙蝠侠，身边却带个这种模样的……女罗宾？！
　　“啊。”看着莱克斯的背影，玛丽发出感叹，“往后，这个二货大概会集火我吧。”
　　“不智之症。”托尼笑得不能自己，一手搭在玛丽肩上、才堪堪直起腰，“我要收回我的话。之前说我非得要改写你的语言程序，现在我看应该也是不用的。”
　　“同感。”布鲁斯悠悠道。心情很好的跟路过侍者拿了杯香槟，啜饮。
　　玛丽还在计算莱克斯每次战场都集火她的机率多高。接着她发现，嘿，这不是还有个克拉克挡在前面嘛，克拉克的ＯＴ是无人能超越的。只要克拉克不倒，那就不会轮到她。
　　“你认为他知道多少？”布鲁斯问玛丽。指的自然是刚才、玛丽干脆承认她在香格里拉学魔法的事。
　　“至少知道我的老师是谁。”玛丽耸肩，不以为意。“知道了他也不能怎么办，既然我说不说、他都知道这些资讯，遮遮掩掩又有何意思。况且，前面他想加入，”加入正联，“的动机已经强烈表达出来，都称不上暗示了都。”
　　托尼冷哼一声，满脸嫌弃。“就不要他被你们拒绝了，跑来找我。”
　　布鲁斯斜睨托尼。“哦？我以为你是要彻底拒绝加入任何男孩乐团的。”
　　这话也是布鲁斯跟托尼交情足够好，才能彼此揶揄。托尼听了没大反应，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后不耐烦地做了个鬼脸。
　　“情况有变。”托尼说，“回头解释。”
　　然后，玛丽对着莱克斯离去的方向，皱起眉。
　　“他搞不好真的会有不治之症。”玛丽若有所思，“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之后这人会秃。”
　　…………

　　玛丽的妙算可不是在发神经。她是真的看出莱克斯身体状况不对劲。不论莱克斯隐瞒得多好。那应该是莱克斯拿他自己身体做实验的结果；玛丽推断。
　　三个人在会场蹭够时间、确保会上头条上热搜后，果断火速离场。而且呢，离开的时候、玛丽是跟着托尼离开。
　　因为布鲁斯有些蝙蝠侠的事要去干。
　　他们约好在韦恩庄园见。

　　＊莱克斯想加入正联
真的。非常真实。漫画动画游戏中都有过他加入过的剧情。在不同的前提下。这里的莱克斯主要是参照最新一版电影，卷西饰演的版本。我是卷粉。我就爱他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