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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不是他 ...

  •   托尼翻了一大个白眼,双臂交叉在前月匈,露出防卫表情。
      “我一个字都还没说。”托尼冷哼。
      迪克却皱紧眉头。
      玛丽观察了下迪克跟托尼的气氛,觉得自己能够再拿一下茶剧本。
      贾维斯:学妹,你拿的那还真不是茶剧本。真不是。
      “也许事情跟你们想的不一样。”玛丽说,“既然你们认为确实不是小丑把杰森.托德藏起来的话……?”
      托尼扬起脸。迪克仍皱着眉。他们同时转头望向玛丽。
      “这件事情听起来很怪。也不符合你们描述中、小丑的惯有逻辑。“玛丽接着解释,“虽然小丑是个神经病,但他干出整个事、重点都在于引起蝙蝠侠的注意力跟惹蝙蝠侠发怒。
      听迪克的说法,布鲁斯赶到现场时、小丑是晕的。没道理他在自己的犯案现场昏迷,对吗。重点是,现场有你们解析不出来的战斗痕迹。
      换言之,我们能不能大胆假设,这个过程中,有其他人带走杰森,而这个人跟小丑展开激烈战斗?”
      “不得不说这是最合理的猜测。”托尼抿起嘴唇,认真地注视玛丽。
      “问题来了。”迪克扶额,“是谁带走杰森?”
      忽然,托尼往玛丽方向看了眼。速度很快。
      玛丽觉得托尼肯定、百分之百和自己想的是同一件事。
      “行吧小蓝鸟你该回你家去。”托尼昂着脸,坚决送客,“布鲁德海文是没有半夜发生的案件了吗,你能在这边这么悠闲?去去去回你们少正联去。别来烦我,我还有事要忙呢。”
      迪克叹了口气。“确实如此,我该走了。”他说,起身,朝玛丽伸手,问:“我送你一程?”
      托尼却瞇起双眼,把酒杯匡当一声放在玻璃桌面上。
      “送她去哪?”
      “当然是回她的住处?”迪克撇着嘴唇,想了想,“她有至少三个住处能去,总之不会继续打扰你。”
      “我有说她能离开吗?”托尼哼了一声,“合约没有结束。别想带走我的贴身保镳。我还打算培养玛丽做我的助理。成了我就不用整天看小辣椒给我摆脸色。”
      玛丽静观其变。心里知道托尼这是在胡扯。这个时期的小辣椒哪敢给托尼摆脸色啊……骗鸟呢这是。
      “我以为你不喜欢玛丽……?”迪克奇道。接着警觉起来,“不托尼,你不能把玛丽当成你平常交往的那些女孩儿。玛丽是个正经人。你得好好对她的你知道吗。她可是有我们整个正联做后盾,我警告你了托尼。”
      托尼一脸烦燥的转身,背对着迪克、给玛丽使眼色。
      “我想托尼也确实没有把我当成那些女孩。”玛丽实话实说,“他总说,哪天非要改写我语言方面的代码。贾维斯说,这是托尼嫌弃我语言老师死得早的意思。就这点看,不可能的啦。托尼就是想把我留下来研究的吧。”
      顿了顿,玛丽补上一句:“毕竟每个托尼.斯塔克都讨厌被平行宇宙同位体压过一头的嘛。”
      登时托尼那脸色:“…………”
      瞬间放心了的迪克也:“……本来觉得不用,现在我看语言课程还是给你安排下吧。回头我就找布鲁斯商量去。”
      迪克成功被忽悠走。玛丽留在位置上不动。就静静看着托尼装作若无其事,目送迪克、盯着对方的背影、还再三跟贾维斯确认、迪克真的走远了,不会突然折返。
      “好的那么现在,你说你会时空魔法。””托尼猛地转过身,用少有的严肃神情,瞇起双眼、审视玛丽,“有没有兴趣跟我讨论下克里斯托弗.诺兰导演的的信条?”
      “哦。是这样的,”玛丽说着站起身,就准备演示一次给托尼看,“通常你会看见我们香格里拉的人这样──”
      “不不不,等等等。你想在这里表演?那边那么大一片落地玻璃窗你没瞧见?”托尼赶忙阻止玛丽,大翻白眼,“我带你去实验室。”

      实验室。
      俗称车间。永远是托尼住的地方、所有区域中,保安层级最高的;是托尼打造铁甲的地方。本来只有马里布别墅有实验室,在搞泽莫的这段期间、托尼为了自己方便,就把他在斯塔克大厦顶层的自助区、总共五层之中,辟了一层楼出来。
      附带一提,这五层有一层是空的,一层拿来摆些托尼乱买的东西,还有半层拿来停车。
      “你们香格里拉的人。”去的路上,托尼猛吐槽玛丽,“什么时候你变成香格里拉的人,我以为你是少正联的人。”
      “呃,也不算吧。”玛丽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归类在哪边都有点尴尬,于是就说:“就法律意义上来说,我现在算你的人。”
      托尼猛的停下脚步。扭头对玛丽瞪大双眼,一副窒息的震惊表情。
      “你啥?!”
      “我们有约聘关系。”玛丽不激动,耐心地解释,“我是你的保镳,是你的员工。”
      此刻托尼的表情实在经典。
      “你这人逻辑是不是有毛病。”托尼一脸茫然,说完后才恍然大悟,“哦,你不是人。”
      “这份约聘关系持续到你复制过我的核心代码为止。”玛丽继续说,并不理解托尼的反应、也不觉得这哪里重要,“然而由于这是份与法令相违的合约,实际并不存在强行履约的效力,所以我们就凭良心履约。”
      “凭良心履约。”托尼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一次。
      “或者换个通俗的说法。”玛丽点点头,“我们凭默契。”
      托尼的眼神,他的整个脸部肌肉抽动,完全是,脏话都要喷出纽约州天际了。
      但他最后什么也没骂。
      “反正我会改写你的语言这个区块。”托尼自言自语,“先留着吧,既然要去找小丑。先留着先留着。”
      玛丽:…………

      目标很明显事情很简单。托尼想让玛丽用时空魔法、回到杰森被小丑绑架的时间地点,直接劫了杰森让小丑没戏可唱。
      “你知道要完成这趟流程,我们还差什么吗。”玛丽听完,就冷静地问托尼一句。
      托尼狐疑的打量玛丽。
      “干嘛,你还需要坩锅?魔杖?龙骨?凤凰羽毛?”
      “时间宝石。”玛丽悠悠地说,“据我所知,这个世界的时间宝石在圣所内,由阿戈摩托之眼承载着。”
      “那就借出来。”托尼不以为然。
      “阿戈摩托之眼是至尊魔法师的法宝,之一。功能是看穿幻象、破解黑魔法、还包括观测过去和未来。”玛丽继续说。
      “所以呢?不能借?”托尼不以为意。
      “阿戈摩托之眼挂在斯特兰奇身上。”玛丽就盯着托尼,一副你准备怎么办的模样,“斯特兰奇,又称奇异博士。现任,宇宙唯一,至尊法师。”
      托尼:“…………”
      托尼:“我们不能把他揍晕拿走阿戈摩托之眼、借用个半小时对吧。”
      玛丽:“是谁给你的灵感让你认为这可行。”
      托尼扒了把坠在前额的短发。“好吧,好吧。这行不通,那有没有替代方案?你说的阿戈摩托之眼是什么类型的东西,一个能量体吗?”
      “但我曾看过斯特兰奇拿下阿戈摩托之眼。”玛丽说,“好像他会把阿戈摩托之眼放在圣所的某个地方保管,不一定随时都放在身上。”
      托尼放下手,斜睨玛丽。
      “所以,阿戈摩托之眼这个东西一样也是个你们学校内能‘未登录学员账户借用’的教学道具?”托尼问。
      “我认为不是。”玛丽抿了抿唇。
      “可这值得一试,嗯?”托尼朝玛丽扬起下颔,露出他意图说服女性时的迷人微笑。
      玛丽盯着托尼。两秒后,她皱起眉。
      “你知道我是怎么诞生的吗?”突然,玛丽说,“根据布鲁斯描述,只要他的查核结果全然正确又毫无隐瞒,那我一开始只是个运算程序。为了证明穿越时间回到过去、改变战争结局是否可行,为了找出一千四百多万分之一的成功率。而这个提议最开始是美国队长的想法。那里的托尼.斯塔克最初是拒绝的。”
      说到这,玛丽停顿一下。她的目光在空中和托尼的眼神对撞。
      托尼双臂环在月匈前,身体往后,以腰部为支撑点,靠在金属方桌的边缘。
      “拒绝的时候,托尼.斯塔克说质问美国队长: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蝴蝶效应?要是这造成更惨烈的后果呢?我们难道还能承受更多的失去?”
      “我不是他。”托尼面无表情。
      “对啊。”玛丽缓缓的,小小地扬起嘴角,却不是个笑容,像是承满悲伤,“你不是。现在我再清楚不过了。”
      忽然,托尼就不高兴了。他就烦燥,就讨厌玛丽这反应,没为什么。
      “值得一试。”玛丽话锋一转,收起短暂露出的心碎神色,恢复平时一本正经板着脸啥都、可什么奇形怪状的话都能讲出口的模样,“没错。”
      托尼狐疑的皱起脸,脖子往后一缩。“哈?”
      “我还不能确定但……”要是斯特兰奇让她得手的话;玛丽心想。“或许时间是一条长河。我们无法打败一条河流。”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我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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