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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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住了。
确确实实地呆住了。
冰箱的门大开着，白色的寒气从里面飘散出来。乌尔奇奥拉的唇是冷的，吻上去的时候仿佛要把人的灵魂都冻住一样。但他的唇又是柔软的，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唇，让我想起在静灵廷四番队的庭院里，月光下盛开的龙胆花。
“乌尔奇奥拉……”我轻轻地推开他，平静地直视着他：“为什么吻我？”
“我想知道死神的吻是什么感觉。”少年的脸因为冰箱里的光照而显得特别苍白。这个义骸还真是适合他，我这么想着。
“那你现在知道是什么感觉了？”我挑眉看他。
“巧克力味道。”
我别过脸去，忍了半天还是笑了出来：“喜欢巧克力味道？”
“不是很讨厌。”
“那，给你。”我把一盒巧克力味道的冰淇淋塞到他手里，关上冰箱门：“把义骸脱了吧，我设了结界，没人能察觉到我们的灵压。”
很轻微的倒地声后，乌尔奇奥拉和义骸脱离开。他拖着好像尸体一样的义骸走到壁橱前，拉开，塞进去，再关上。
我看得无比黑线，喂，义骸不是这么放的好不好！
“冰淇淋。”乌尔奇奥拉回头看我，我连忙把那盒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放到他手中。他沉默地坐在沙发上一面吃冰淇淋一面用没有表情的脸看着电视剧，我倚着门看着这一幕，觉得没来由地诡异。
“对于井上织姬你怎么看？”我决定找点话题聊聊，不然屋子里的气氛实在憋闷。
“我没见过她的能力。”
“也是。”我一挥手，“影像播放。”
在我和乌尔奇奥拉之间出现了一个立体影像窗口，从魂狩之战开始有关井上织姬的影像连续不断地播放着。乌尔奇奥拉很认真地看着这些影像，直到播放完毕，他都没有发表意见。
“如何？很有趣的能力吧？”
“确实比较特别。”
“我的见解是‘对事物的拒绝’，说大的话应该是对‘万象的拒绝’。如果后一个推测能成立的话，那么这个女孩子的能力可是非常了不得的，可以说是侵犯神的领域的能力。我确信这能力对蓝染大人非常有用。”
“作用于崩玉的觉醒上吗？”
“没错。与其等待崩玉自动觉醒，不如让它回归到最初被创造出来的状态。”我略微思索了一下：“但愿这点能行得通。”
“浦原喜助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他是个深不可测的家伙，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去招惹他。何况他身边还有‘瞬神’夜一以及原大鬼道长握菱铁斋，这是绝对不可以小看也绝对不能忽视的一股力量。而且我怀疑他已经注意到井上织姬的能力了。”
“…………”
“所以说这次的任务还是有一定的难度。”我把吃空了的冰淇淋盒子丢到垃圾桶里：“明天我要把监视器放到井上织姬身上，打掩护的工作就拜托你了，乌尔奇奥拉。”
“明白。”
“那我睡觉去了。”我摆摆手，打了个哈欠走向浴室：“洗澡，洗澡。”
“我有一个问题。”乌尔奇奥拉突然开口问道。
“什么？”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为什么现世的……。”
我“咣当”一声倒在浴室门口，然后回头恶狠狠地对乌尔奇奥拉说：“不要什么广告都看，用不着这么努力学习那些没用的东西！”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东仙就把监视用的设备送来了。盲眼的男人看不见的双眼瞪着我，我挑眉，有本事你睁眼看我。
“蓝染大人吩咐，万事小心。”
“我会注意的。东仙队长，家里怎么样了？”我笑嘻嘻地看着他：“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东仙沉思了一下，用特别认真的口气跟我说道：“蓝染大人觉得虚夜宫的厨子水准非常差。”
我日你个XXX……老娘就是你们的御用厨子对不对！
我忍着嘴角的抽搐尽量扯出一个不太狰狞的笑容：“那还真是委屈几位的胃了。我在此深表同情。”
“我走了。”东仙冲我点了下头就从裂开的黑腔离开，我和乌尔奇奥拉很快将设备架设起来，连接好线路，剩下的就是如何把监视器安插到井上织姬的身上。
“拜托了哦。”我站在井上织姬就读的学校上空对着乌尔奇奥拉点点头，他一下子就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很快就能感觉到从远处传来的虚的灵压，我嘴角微扬，看着从学校里跑出来的一行人，然后锁定目标。
“呦，可爱的少女，我来也！”
用了小小的空间隔离将井上织姬和茶渡泰虎分开，我笑眯眯地站在井上的面前，还冲她晃了晃手。
“你是……”井上看着我似乎在努力思索“她是谁”，即而脸色大变：“你是那个时候的……”
“没错没错，我就是和蓝染一起叛变尸魂界的坏人三木十六。上午好，井上织姬小姐。”
“抓住我威胁黑崎同学是没有用的！”少女退后一步防备地盯着我：“而且，而且我是会反抗的！”
“放心，不是黑崎同学，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我一个纵身，右手直接插入少女的身体，她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的手穿过自己的身体，然后双目逐渐失去焦点。
“开始能力分析。”
无数的数据透过指尖从她的身体里飞速传输到我的大脑中，分析、了解、转化，然后将一个小小的监视器放置到她的身体中。
“虽然是很有趣的能力，但还算不上是侵犯神之领域。”我缓慢地把手从少女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将失去意识的她轻轻放在地上，“不过这段不愉快的记忆我还是替你消除好了。”
手指抚过少女光洁的额头，在眉心中央轻轻一点：“记忆消除。”
完成扫尾工作的我站起来，一纵身跃上天空，向乌尔奇奥拉发出消息：“工作已经完成，回家。”
回到临时住所，我将监视设备打开后，巨大的屏幕上立刻出现井上织姬的影像，然后一旁的数据分析设备开始运转，长长的纸单从出纸口延绵不断地流淌出来。
阳台上有人影出现，我扭头，看见乌尔奇奥拉拉开门从阳台上进来。
“没留尾巴吧？”我眯眼：“等一下，你身上怎么会有浦原的灵压？”
“被垃圾扫了一下。”他挥了挥右手，“浦原喜助也没有你说得那么强悍。”
“哦？”我挑眉，却没有再说什么。乌尔奇奥拉走到的数据分析设备前拿起出来的数据开始看，我在控制台上进行操作：“浦原那边没发现你安装监视设备吧？”
“没有。”
“那就好。”我设置好监视屏上的窗口模式后往椅子上一坐：“乌尔奇奥拉，浦原喜助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济。别忘了，他才是开发出崩玉的人。”
乌尔奇奥拉没说话，我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再说下去。
监视的日子枯燥地度过着，每天就是盯着屏幕看，或者是盯着数据看。最初我还是能认真对待工作的，到后来就开始有一阵没一阵的摸鱼。例如监视的时候打瞌睡，又例如值夜班的时候偷偷溜出去买酒喝。乌尔奇奥拉则是诚实努力优秀的好员工，至少在他值夜班的时候一直都是端端正正的坐在监视屏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
虽然我也曾怀疑这家伙其实是在发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一天，银突然出现在我们住的房间内。
“呦，好久不见，小十六！”笑眯眯的柿饼精顺手抄起桌子上的甜甜圈咬了一口：“你生活得真滋润啊！”
“银，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吧？”我一个飞扑搂住柿子精的脖子，扬着眉看他：“是吧是吧，我在这都快无聊死了。”
“确实，队长大人很想念小十六和小破面，让你们两个快点回去呢！”银看着我吊在他的脖子上，抬手揉揉我的头发：“十六这个样子，会让队长吃醋的哦！”
“什么啊，他才不会对你怎么样呢！”我笑嘻嘻地哼了一声：“那么，收尾工作就交给你了。”
“我也不能白做工啊。”银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鼻子，笑意更浓：“小十六拿什么来慰劳我？”
“柿饼如何？”我眨着眼：“实际上上次监视魂狩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尸魂界，因为实在太无聊就顺手摘了不少柿子……”
“你不会是去六番队摘的吧？”
“哈，所以我是被千本樱一路撵着出了尸魂界的啊。”
“小十六真是恶劣啊……”
“彼此彼此。”
我们两个对视着，嘿嘿地笑着，直到乌尔奇奥拉走过来对我说：“黑腔已经打开，三木大人，出发了。”
“银，记得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巧克力味道的冰淇淋啊！”钻进黑腔后我还不忘回头冲着他叫，银冲我摆着手，之后黑腔关闭。
回到不算久违的虚夜宫大厅，坐在白色王座上的男人冲着我温柔地微笑：“欢迎回来，十六，乌尔奇奥拉。”
“我回来了。”我抬头，蓝染向我伸手，走过去，被他握住，然后站到他的身边。
“正好向他们介绍一下你。”蓝染指了指站在阴影中的那些家伙们：“三木十六，虚夜宫的医护总长。”
“新任的十刃？”
“嗯。”
“更新换代还真快。”
“因为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嘛。”
“说得也是。啊，我给您带手工豆腐了。”
“小十六真贴心。”蓝染笑眯眯地看着我，然后又露出有点头疼的表情：“小十六是不知道啊，自从你走了之后，虚夜宫的伙食质量是直线下降啊，真怀念小十六在的日子。”
你TMD干脆让我当虚夜宫的总厨师长得了……
“啊，我还帮你把你喜欢的魂葬刑事录影了。”蓝染笑眯眯地看着我：“一会的午饭就拜托了。”
然后开始例行的每日会议，无非就是关于一些不服从虚夜宫的虚团体的征讨、虚夜宫内部的改建和扩充、新任十刃的寝宫安排之类的事情。会议一结束我就离开大厅往自己的寝宫走去。还没到寝宫门口就听到有人在后面叫我，一回头，看到一个有着粉红发色，带着眼镜的年轻破面朝我走来。
“你是……第八十刃吧？萨尔阿波罗•葛兰兹，对不对？”
“三木大人的记忆力真好。”年轻的破面冲着我微微欠身，显得十分有教养的样子：“实际上，我对三木大人你……十分有兴趣。”
作者有话说第19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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