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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初遇小青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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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我带银子来了!”我跑到小贩面前,满心欢愉地张开双手,将握着的银子递了过去。
笑魇如花,眼波流转,小贩看得呆了,只看着我的眼睛,也不看我手中之物,然后傻傻地伸出手来接。
我笑眯眯地将银子放在了他的手掌上,然后一步跃到笼边,将整个笼子拎了起来,转身跑开。
他没有反应地呆在那儿,直到我跑了好几步,身后才传来了他的呼声:“姑娘,你给得太多了!姑娘?姑娘?”
我吐吐舌头,加快了脚步,只装做没听见。一溜烟地闪进了人群,左晃右拐,迅速逃离。是啊,我是不知道二钱银子是多少啦,又找不着人问,只好自作聪明地拿了两只元宝,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弄错了。可是,我是真的舍不得让这青蛇落入别人手里嘛。
我沿着湖边,向人踪稀落的地方一路行去,走着走着,四周零零散散的过往闲人不断变少,渐渐地人影全无,寂寥清静起来,静得能听到小鱼在水面翻身跳跃时的溅水声。
四下张望一番后,我走近水边,打开笼子,捧出小青蛇——在我看来是小,其实这家伙身长近丈,体粗如酒杯口,显然,至少也活了有个几十年了。其实大凡兽类,只过年龄过了十年,就会渐渐开始增长智能;而象小青这样的,自是灵性十足,知道我是在帮它,乖乖地一动不动,任我摆布。
同类三分亲,我满心怜惜地轻轻将它放入水中,对它叮嘱道:“以后要机灵点,千万别再被人捉了。”
小青蛇抬着头,眼中泪光闪闪,用尾巴缠着我的手指,恋恋不舍地望着我,良久才放开。
我笑了笑,摸摸它的头,转身离开。
又看了几日,最初的新奇感开始淡漠,而人类行为的复杂却让我看得不断头痛,迷惑之余,心中,就日渐对俗世升起了厌离心。虽然如此,我还是没有离开,仍在湖边流连,为什么呢?或许,不过只是因为,对于最初赠丹与我的那两位绝非凡夫俗子的人物好奇心不减,心心念念,只是想要再见一面吧?
可惜,始终不能如愿。
这里的花期将过去了,风起,树枝轻摇,摇落桃花点点飞红,换来一地的落英缤纷。
花开花落,缘起缘灭,世上之事,分分合合,不外如是。
见不着他们也罢了,偏偏,倒是叫我又意外地遇到了之前送银子与我的那位公子,被他纠缠。
在这最后的几天,湖边的热闹依然不减丝毫。络绎不绝的游人,早引得贩卖的各色小吃的挑夫小贩纷纷云集于此,种种叫卖声此起彼伏:“冰糖葫芦、汤圆、烧卖、摊饼、煎包、春卷、桂花糕……”
而我,则混迹人群之中,用从各处收集来的铜板换取美食,拿在手中细细品尝,不亦乐乎。
“姑娘?”突然听得一声惊呼,抬头,就看到一位有点眼熟的公子正高兴地连连招手,大步流星地走近,而我则拈着半块桂花糕,眨眨眼,左右望望,直到看着他直冲我过来,站在了面前,这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他呼唤的人是我。
他一脸欣喜,我一脸漠然,四目相对,他显得有点尴尬起来。
“在下唐突,敢问姑娘是何人?为何那天要假装成青楼女子,戏弄小生?”
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是水榭中的那位公子。他,有何事?
“我哪有戏弄你啊?”我努力地回忆着,好象,那天根本来不及做什么戏耍人的事呀?连银子也都不是我偷拿的,是你说了要送我的。
“你……”
“延之,怎么一个人跑这么快啊?”远处,他的朋友跟了过来,遥遥地发出报怨。
“一时心急,失礼了,友倩兄勿怪,友倩兄,这位就是我那天说起的……姑娘??!”
在他回头招呼时,我已趁机溜走。
接下来的几天,我又看到他,居然还一直湖边四处寻我,我不胜其扰,干脆化出真身,还原为蛇,潜入了湖中。
想不到,在湖中,我又遇到了小青,它居然找着了我原先的居所,逍遥自在地住在里面。
妖,强者为尊。已通灵性的小青,见了我,乖巧地伏首表示臣服之意,既然如此有缘,又这般知趣,我于是决定,带它一起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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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将小青放入水中,道:“以后要机灵点,千万别再被人捉了。”
小青抬着头,眼中泪光闪闪,心中大呼:“不要啊~~人家是土蛇不是水蛇呀!”苦于无法说话,只好拼命用尾巴去缠小白的手。
小白拍了拍小青脑袋,转身离开。
小青在水中用力地挣扎着:“救命呀!救命呀!咕嘟咕嘟咕嘟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