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脑洞大开短篇集》水妖冰蓝

142、德拉科生日贺文

　　祝Draco生日快乐！
　　预警：一个情节老套又狗血的双向暗恋小短篇——

　　德拉科·马尔福的生日就快要到了。
　　听起来值得庆祝一番。
　　在马尔福少爷富足到几乎拥有全世界的那段时光，这种日子向来是由堆到天花板那么高的礼物、缤纷的彩带烟火和觥筹交错的晚宴上无数恭维组成的。
　　如今恐怕再也邀请不到那么多的客人来参加区区一个生日宴了，卢修斯和纳西莎先后病逝的几年里，他的每个生日都是在布雷斯和潘西的陪伴下度过的，明明是主角却活像个碍眼的电灯泡。
　　而这会儿，他在犹豫要不要多邀请一位客人，或者说，在纠结那人是否会答应。
　　毕竟他们之前从未试探过参与对方的生活。
　　到了两人约定见面的日子，德拉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离开圣芒戈后，来到了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踩着浅浅的积水走进一家热闹的小酒吧，才坐下点了杯酒，就有人上前搭讪了。
　　“嗨，头回来吗？”吧台前一个烫染着奇奇怪怪发型的年轻麻瓜将手臂搭在他的肩上，看清那张漂亮的脸后轻佻地吹了个口哨，语气比方才热情了许多，“这杯我请——”
　　“抱歉，”一个格外彬彬有礼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这个位置是我的。”
　　年轻麻瓜不甘示弱地瞪了过去，被面色平静却气势逼人的黑发男人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收回了手，瞥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德拉科，又满脸不甘心地嘟嚷道：“哥们儿，是我先来的——这位先生也不认得你吧？”
　　单手撑着下巴的德拉科眼波微动，轻轻弯了弯唇角。
　　“需要证明？”
　　黑发男人挑起了眉，微微倾身端起吧台上那杯色彩如同火焰般艳丽的鸡尾酒，浅酌一口后扳着德拉科的后脑勺，姿态强硬地将酒渡到了他口中。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多了些口哨和喝彩，德拉科毫不退缩地仰起头，辛辣的酒液在激烈纠缠的唇舌间被争夺着，有些落入咽喉，有些则是溢了出来，顺着唇角滑落，打湿了他纯白的衬衫。
　　像只强势掠夺的猛兽，和被按在爪下不甘被俘的猎物，年轻麻瓜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又被那人淡淡扫视而来的冰冷眸光吓得一哆嗦。
　　笑意微醺的德拉科重新勾住了黑发男人的脖子，不让他再为其他任何人分心。
　　谁会想到呢，在这个光线昏暗挤满麻瓜的小酒吧里，他们仁慈伟大的救世主，正和一名前食死徒当众热辣地亲吻。
　　夜色喧嚣迷离，足够掩藏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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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困倦地眨着眼，屏幕里狗血的情景剧让人更加昏昏欲睡，他摁下了遥控，撅起嘴百无聊赖地吹着自己软软垂到额前的发丝，一点也不像那个早就独当一面的马尔福家主。
　　穿着浴袍的黑发男人掐了烟，从酒店的阳台回到了卧室，很自然地躺在了他身边。
　　德拉科懒懒地抬起手肘撞了撞他，“去刷牙，波特。”
　　哈利搂住了他的腰，不以为意地说：“刚才刷过了。”
　　“可你又抽了烟——”德拉科皱了皱鼻子，总觉得他今晚似乎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虽然有点担心，却也只是小声地咕哝了一句，“我讨厌烟味儿。”
　　哈利唔了一声，懒懒地开口道：“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睡着了又不会吻你。”
　　“万一我想偷吻你呢？”德拉科提出质疑。
　　好有道理，但是不打算听的哈利闭上了眼，和部里顽固的老家伙们争锋相对了一整天，这会儿他也困了，“睡觉。”
　　德拉科手脚并用，企图将他推下床，“就两分钟的事——”
　　折腾了好一会儿，哈利皱着眉坐了起来，跳下床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砰”地一声将门甩上了。
　　德拉科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呆怔了半晌，僵硬地收回手，默默滑回到被窝里。
　　或许这也算一种特殊对待？毕竟这些年来越发沉稳可靠的波特司长，在别人面前已经少有这样心烦气躁的表现了。
　　可是这种想法，却并没能安慰到自己。
　　邀请哈利参加生日聚会的事，都还没来得及提呢。
　　德拉科卷着被子蜷缩成了一团，冷笑着抱怨了一句，鼻子却有些发酸，“小气吧啦的臭疤头，被那些花痴缠着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不耐烦。”
　　房门又被打开了，他连忙闭上眼，有人慢吞吞走了过来，掀开被子睡在了他身边。
　　一只微凉的手臂将他重新拉进了怀里，德拉科撇了撇嘴，小小地踢了他一脚，随后又感觉到那个黑色脑袋搭在脖颈间时毛茸茸的触感。
　　温热的鼻息落在耳畔，带着他最爱的清淡的柠檬香。
　　“刷好了——你的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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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德拉科在轻微的响动中掀了掀眼皮，看向了床边已经穿戴整齐的黑发男人。
　　白色的衬衫所有纽扣都扣得严严实实，遮挡住了那些会引人遐思的痕迹，裁剪合身的黑色西服穿在他身上，比看不出身材的巫师袍性感得多。
　　领带夹是圣诞时我送的那枚，他迷迷糊糊地想，心里泛起一丝甜意，“早安，波特。”
　　“早安。”哈利弯下腰撸了一把他的脑袋，“吵醒你了？再睡一会儿吧，我今天有个会，得先走了。”
　　“唔。”德拉科点了点头，抱着被角又要睡过去了。
　　“马尔福，”有个声音很轻地问他，“你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他勉强打起精神，茫然地看了一眼那张靠得有些近的脸，“没什么，你先去上班吧——我们下周还是老地方见？”
　　湖水绿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失望的情绪，最后全都化作了平静，“当然，好好休息。”
　　德拉科睡到将近正午才醒来，洗漱的时候突然想起到底忘了什么事，盯着镜子里满嘴泡泡的自己，表情懊恼到了极点。
　　那么好的气氛，那么好的机会，他居然提都没提，下周见，下周见他的生日早就已经过去了。
　　其实只是一件小事，德拉科却耿耿于怀，总觉得少了那个人的祝福，再特殊的日子都变得没意思起来，但是要他特意为此再去联系哈利，又有些拉不下脸来。
　　他们又算什么呢。
　　在他生日那天，居然出奇的忙碌，中午休息时德拉科趴在了办公桌上，戳着《预言家日报》头版头条的照片里平静微笑的黑发男人，微微叹了口气。
　　救世主大人大概不会愿意参加一个只有斯莱特林的聚会吧，他沮丧地想。
　　直到现在，他们也不过是什么承诺都没有的床伴而已，如果不是去年的某个雨夜在酒吧偶然遇见，又意外地滚在了一起，或许连这点关系都不会有。
　　指尖滑过那张熟悉的脸，照片里的人微微偏过头避开了，从容淡定的神情，一点也不像是曾经那个莽莽撞撞的格兰芬多。
　　办公室里安静无人，德拉科慢慢垂下眼睫，容许自己在思念中沉溺片刻。
　　想念那人在人群中远远望过来的微带笑意的眼神，就像同样能够第一时间捕捉他的身影；想念那人略微放低便显得格外性感温存的声线，就像同样酝酿着无数温柔的心事未曾倾诉；想念那人摘下克制有礼的面具后占有欲十足的亲吻和拥抱，就像……同样沉沦在这段难以言说的暧昧关系中无法放手……
　　他自嘲地笑了笑，手指眷恋地摩挲着带着油墨味儿的纸张，低头在那张照片上吻了吻。
　　明明才见过面，这会儿却又像是分别了许久，贪婪地注视着那个身影，渴望到心都疼了。
　　那是他最虔诚，也最没可能实现的愿望。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德拉科带着些许疲倦离开了办公室，和圣芒戈内几个相熟的同事互相道别，独自在街上逛了起来。
　　像是身体自己有意识一样，他还在犹豫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魔法部附近，在附近绕了老半天的圈，都没能鼓起勇气制造一场偶遇。
　　犹豫间，路过的两个女孩小声的谈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波特司长今天发言的样子好帅啊，你看到德国来的那几个傻乎乎的表情没有，问话的那个记者脸都要红了。”
　　“太正常啦，你没看到我也脸红了吗？我刚才还混到准备离开的巫师代表里和他握手了！他是不是认出我了还对我笑了也没揭穿我！你说我明天向他表白有没有机会啊！”
　　德拉科眉头都要竖起来了，都还没来得及生气，另一个女孩的话就像冷水一样泼在了他的脸上，让他连心跳都几乎停止了一拍。
　　“这种事想想就好，你没机会啦，我姐姐偷偷告诉我的，波特司长在她们店里定制了一对戒指，设计得用心极了，肯定是送给喜欢的人的。”
　　送给喜欢的人的，戒指吗？
　　德拉科咬着唇，努力回忆了一下上回见面的所有细节，那人根本没有要送他什么礼物的意思，连点暗示都没有。
　　如果哈利真的有了稳定的交往对象，是不是就不再需要他了？
　　那个幸运的家伙又会是谁呢？
　　嫉妒像蚂蚁一样小口啃食着心脏，他拒绝再去想那个问题，也一点也不想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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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去找一个……追我的多得去了……大混|蛋……”
　　布雷斯和潘西面面相觑，头疼地发现邀请他们一起过生日的好友，居然在等他们来的这段时间就把自己先行灌醉了。
　　“你知道他在骂谁吗？”布雷斯给女朋友倒了一杯果汁，无奈地问，“哪个家伙能把他气成这样？”
　　潘西认真听了一会儿他含含糊糊的指控，皱着眉头说道：“似乎是他那个，一直没让我们知道的那位……”
　　“那个人？”布雷斯忽然有些担心起来，“德拉科他是不是太认真了一点？”
　　“我本来以为，随便是谁，能让他暂时放下波特看看其他的人，都是件不错的事，”潘西也开始苦恼，“怎么德拉科上心了，那位又出什么问题了吗？”
　　“别在我面前提那个混|蛋疤头！”德拉科突然向他们倒了过来，晕晕乎乎地靠在布雷斯肩上，“始乱终弃……见异思迁……呃……”
　　他打了个酒嗝，眼圈忽然就红了，“我不好吗？哪里不好了，我可以改的——”
　　潘西心疼地拍了拍素来好强的好友，“你不需要为了任何人勉强自己去改变，德拉科，喜欢你的人，会喜欢你本来的样子。”
　　“不肯说喜欢的人呢？”德拉科抽噎着问她，“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都不可能喜欢？就像哈利那样……”
　　“不是，你怎么还老是把他挂嘴边呢？”布雷斯回过味来，“你暗地里交往的那个家伙，不会是被你这样气跑的吧？”
　　德拉科吸了吸鼻子，迷迷瞪瞪地问他，“你是说哈利？他跑去哪儿了？”
　　布雷斯无语地一扶额，“和你这个醉鬼还真是说不清楚了。”
　　“说真的，除了波特还真没人能把他气成这样，”潘西微微眯起眼，盯着好友耳侧微淡的红痕，“德拉科，昨晚你和谁在一起呢？”
　　“哈利啊，”德拉科在布雷斯肩上蹭了蹭眼泪，声音越来越小，“可他有喜欢的人了，他还买了戒指……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说不定，说不定这会儿正和人求婚呢……”
　　而马尔福的骄傲根本就不允许他介入别人的感情之间，德拉科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好半天才小声地说：“我好难过啊……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表情就像是指尖正对着的位置正插着几把锋锐的刀子，“疼得要命……为什么不能是我呢……我那么喜欢……喜欢了好久好久……就是没一点可能……”
　　“或许有什么误会？——还有，德拉科，你是不是离我太近了？”
　　布雷斯颤巍巍地问他。
　　“能有什么误会，我再也不要理他了！”德拉科的手臂还勾着他的脖子，喉咙里又闷闷地哽咽了一声，“你担心什么，潘西又不会误会我们。”
　　“可你家波特会啊——”
　　布雷斯的头皮直发麻，惊恐地看着大步走近的，满脸风雨欲来的黑发男人，觉得自己快要被对方几乎失控的魔压碾成肉泥了。
　　他压低了声音，气急败坏地质问还在自己肩上挨挨蹭蹭的好友，“不是，你到底从哪里判断出他不在乎你的？！”
　　能让温和好脾气的波特司长当众崩人设，厉害了我的小伙伴——
　　潘西忙不迭地挽住了布雷斯的手臂，言简意赅地对来人说明了情况，“我们只是来陪德拉科过生日的，他以为你有其他交往对象了，自个儿生闷气才喝成这样。”
　　有个关键时刻反应快又会说的女朋友真是太幸运惹，布雷斯感动极了，连连点头附和。
　　“哈利？”
　　德拉科茫然地抬起头，眉头拧得紧紧的，似乎也有些不适，刚才还凶到像是要杀人的黑发男人立即收回了魔压，弯下腰从迫不及待脱手的布雷斯身边抱走了他。
　　“臭疤头，不给你抱，”德拉科哼哼着推了他一把，“我要去找一个愿意送我戒指的男人，不要你了——”
　　潘西捂着额头别开了脸，简直没眼看。
　　布雷斯小声咳了咳，企图挽救一下好友的形象，“抱歉，他只是喝多了。”
　　“该说抱歉的是我，刚才太失礼了，我一直以为你和德拉科是……”哈利皱了皱眉，坦率地说道，“我们……交往第一天，他醒来时喊的是你的名字。”
　　布雷斯悄悄倒抽了一口凉气，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似乎看到自己和无数个阿瓦达擦肩而过的画面。
　　感谢梅林，感谢格兰芬多救世主的正直无私，没让那些画面成真。
　　“因为以前他和潘西喝醉了，都是由我来收拾烂摊子的啊，”他都快要被小伙伴坑哭了，“我们三个，总得有一个是醒着的吧？”
　　战后斯莱特林处境并不好，他们不是父母双亡，就是长辈不靠谱，这么多年也算得上是相依为命了。
　　哈利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一点，神情缓和了许多，歉然地笑了笑，点头示意后抱着人转身离开了。
　　布雷斯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拍了拍胸口，忽然又木着脸，看向了正为朋友得偿所愿而欣慰的潘西。
　　“他们两个，都没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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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到哪儿了？”
　　德拉科醉眼惺忪地打量四周，鼻腔里发出一声软软的询问。
　　哈利小心地将他放在了沙发上，“布莱克老宅。”
　　“哦，”德拉科晃了晃脑袋，忽然弯起了眼睛，笑得像个吃到糖的孩子，“这是你第一次带我回家，波特。”
　　冷冰冰的、只剩他和满腹牢骚的家养小精灵的大宅子，算是家吗？
　　“这会儿又管我叫波特了？”哈利被他勾着脖子，不得不配合地弯下腰，得到了一个充满了浓郁酒气的奖励。
　　如果你一直都在这里，它应该更像是一个家了吧？
　　“我都不想理你了，”德拉科贴着他的唇瓣气哼哼地宣布，“你给别人买戒指，还不陪我过生日。”
　　“好没道理，”见他委屈巴巴的模样，哈利叹了口气，又低声地笑了，“那你为什么不邀请我呢？”
　　说着，还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我都等了好几天了，只等到你这个小混|蛋一句下周见，还跑去和别的男人一起过。”
　　“你会答应吗？”德拉科眼里全是不确定的不安，“我们算是什么呢……等你没兴趣了，也许就结束了……”
　　“为什么要结束？你就没想过我买的戒指是要送给你的吗？”哈利没想到他会这么想，马尔福在什么时候都骄傲得像个小太阳，居然也有对自己这么没信心的一天？
　　“你是哈利·波特呀，怎么可能喜欢我呢……”他的小太阳像是给阴霾遮住了，眼底的眸光黯淡到叫人心疼，“那么多人爱你……你会得到最好最好的……而且，要竞选部长的话，怎么可以有一个像我这样的……污点……”
　　德拉科轻轻吸了口气，看起来有点想哭，“除了麻烦，我什么都不能给你……”
　　“你倒是都自己决定好了，也不来问问我的想法。”
　　他被拧着眉头的黑发男人惩罚般咬了一口唇瓣，气息交缠间，分外契合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和嘴上说的不一样，醉得越发厉害的德拉科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像是这辈子都不打算放手一样，过了一会儿，原本含糊的轻哼渐渐变成了难以抑制的呜咽。
　　“哈……哈利……”德拉科在细细密密的亲吻下偏过头去，费力地推了他一把，“去卧室……”
　　哈利不以为意，忙碌的间隙低声安抚他，“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的。”
　　“不行……唔……别亲那儿……”他艰难地喘了口气，很坚决地说道，“回卧室……”
　　“有一点你还是没说错的，果然麻烦。”哈利叹息道，被闹腾得没办法，只能打横抱起他，噔噔地上了楼。
　　可是谁叫他喜欢这个大麻烦呢？
　　还在迷糊的德拉科晃了晃脑袋，被楼梯和走廊的墙壁上许多双眼睛看得很不自在，不服气地挥了挥手，“他们为什么都瞪着我？”
　　哈利的神色有些无奈，“不为什么，只是笑话我送戒指的对象居然是个醉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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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从宿醉中昏沉沉地醒来，首先见到的，就是枕边沉睡的黑发男人，和自己无名指上多出的镶嵌着绿宝石的白金戒指。
　　紧闭的窗外隐约传来一些沉闷的声响，像是全世界都已经醒了过来，一墙之隔的热闹与喧嚣，衬得他们所处的卧室越发的安静了。
　　他傻乎乎看了一会儿自己的生日礼物，才凑过去偷亲了某人一口，被睁开眼的哈利当场抓包了也不心虚，戳着他的肩膀问道：
　　“你知道送人戒指是什么意思吗？”
　　哈利也亲了亲他，将自己新鲜出炉的男朋友往怀里按了按。
　　“意思就是，往后余生，你的每一个生日都会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