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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真与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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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的时代中,白鹿茗已经做了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已经能够正常地走路,自己很是幸福,有父母陪着,还有好朋友在身边。
“茜茜,你回去吧!这里不合适你。”在大城市已经生活习惯的莫茜茜,就是为了照顾自己才到小城市,这里不是她想要的生活。白鹿茗知道。
“你再说我就伤心了,你怎么醒来就赶我走?”莫茜茜知道白鹿茗再说什么,自己就是故作生气地说着。
“你真的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你应该因为内疚留在这里,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我希望你拥有自己的生活。”
莫茜茜坐在白鹿茗的身边“可是我现在更喜欢现在的生活,因为我感受到了来自父母的爱,这是我二十七年从未感受的。”
从小就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莫茜茜能够拥有今天都靠自己的努力,正是因为知道她的付出,白鹿茗才让她回去。
白鹿茗刚刚想说什么,莫茜茜又开口打断“我已经在这里买房首付,以后我会经常来你家里蹭饭,我不想走了,让我感受一下家的温暖,够温暖余生了。”
听到这里,白鹿茗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如果是幸福,那就这样地生活下去也很好。
“鹿茗,你最近非常嗜睡,怎么回事?”莫茜茜继续在冰箱翻找东西,一边吐槽白鹿茗。
“我最近一直在做一个很奇怪的梦,而且梦中还是连续剧,我就是想知道结局,所以我起不来。”白鹿茗就十分纳闷说着。
现在自己做梦,能看到的东西,真的不知道是真是假,梦中都是北堂墨在战场杀敌的情况,甚至还有自己画的那幅画。
“我想吃火锅。”
“不可以,医生说了,你现在只能够吃清淡的。”莫茜茜嘴巴里吃着雪糕。
“莫茜茜你真的很过分,你自己吃香喝辣的,我呢?”白鹿茗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她。
“不许求我,否则我喊叔叔阿姨了。”莫茜茜示意爸妈就在楼下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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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茗知道很多消息后,自己也很少出门,现在就是觉得锦州城的人太热情,所有人都跟自己打招呼。
“白绮,我想去火锅店看看,远远地看。”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自己在家里也不会觉得闷,但是现在总是想出去走走。
白鹿茗的马车就停在路对面,远远地看着火锅店,自己莫名地觉得熟悉,看着里面的星遇予音林冲,在里面忙碌。
自己就这样地看着里面发呆,在火锅店里面的予音好像已经注意到,白府的马车已经停在对面许久。
“星遇,我看到白府的马车已经在对面。”予音拉来星遇,指了指门口对面的马车,就看到白鹿茗伸着头在往火锅店的方向看。
“是她吗?”白府的车除了她没有别人,但是星遇口中也没有能够说出白鹿茗的名字,自己害怕自己过分地想念。
白鹿茗已经离开已经有五个月,但是每个人都还是不习惯白鹿茗的不存在,星遇更是在无聊的时候在白鹿茗的房间发呆。
“嗯。”
星遇只是笑着就开始自己的忙碌,没有再多看,毕竟他们都知道她不是自己认识的白鹿茗。
回到白府,就看到白绮犹犹豫豫,好像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白鹿茗坐下来就叫白绮来到自己的面前。
“有话对本小姐说?”虽然是和白绮一起长大,但还是有主仆分明的性格,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感觉。
看着坐着的白鹿茗,低头思索自己的情绪,就像是做错的孩子,不知道从何说起,但是白鹿茗没有再开口问原因,还是傲慢地坐着等回答自己。
白绮用手抓紧自己的裙角,但是眼睛还是不敢直视白鹿茗“小姐,我想离开白府,去过自己的生活。”
虽然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白绮说出离开的时候,自己还是难受“既然你已经无奴籍,也没有再留在白府的理由,走吧!今日就离开。”
听到这句话,白绮跪下“感谢这些年的厚爱,小姐永远是白绮的小姐。”
这一跪是感恩白府对自己的收留,但是白鹿茗已经自顾回自己的房间,没有多看白绮,这是她留给自己的骄傲。
白绮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就来到火锅店面前,只是站在门前徘徊自己也不敢进去,碰上刚刚来火锅店的勺棱涧“白绮,你这个是?”
指了指白绮身上背的行李,但是转念一想,也只是到了一些什么问题,招呼白绮进来“你进来吧!”
“将军,我.....”白绮欲言又止,也没有敢走进火锅店的门。
此时的予音已经注意到门口的两人,赶紧出来“白绮,欢迎加入我们。”
走到门口,拿下白绮的行李在自己的手中提着,然后另一只手牵着 白绮就走进火锅店。
“你来得正好,火锅店今日非常的忙,以后就留下来帮忙。”予音已经看过白鹿茗留给星遇的信,在看到白绮来到的时候已经明白。
即使白鹿茗不在,大家还是忙碌地做自己应该做的事,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感觉一切都没有变过。
晚上大家为了庆祝白绮的到来,星遇还是按照白鹿茗还在的样子,做了很多店里的热门菜,然后主桌的位置一直也是空着,这是属于白鹿茗的位置。
“今日呢!欢迎白绮来到火锅店的一天,今日你就住在你们家小姐的房间,明日我带你去你的宅子。”
星遇举起酒杯,就开始说,这是白鹿茗留给自己的任务,现在白绮既然已经来到火锅店,那属于她的东西就应该给她。
“宅子?”白绮不知道还有属于自己的宅子,转念一想,一定是自家小姐为自己留下。
白绮瞬间眼眶就湿润,原来自家小姐也知道自己要离开,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生怕自己无家可归,安排好了一切。
“你哭什么?”星遇不允许谁在自己的面前哭,就是怕自己也忍不住。
甚至自己也没有敢喝醉,就是怕自己酒后失态,自己脑子里都是关于白鹿茗的回忆。
以前的白鹿茗就喜欢在火锅店的门口台阶坐着发呆,现在星遇也是喜欢在白鹿茗的位置看看人群。
自己也不愿意回到自己家里小院住,一直住在楼上的客房“星遇,你什么时候答应我求亲?”
勺棱涧没有跟着北堂墨前往边境,留在营中继续护佑皇帝,可是自己已经向星遇求亲,但是星遇始终都不答应。
“我知道,你现在还是要习惯自己的生活,可是白鹿茗不在了,我们要有新的生活。”
“勺棱涧,你有没有良心,我星遇能够有今日,是鹿茗给我的,你现在同我说忘记她?”只要有人提及白鹿茗的事情,星遇一定会大发雷霆。
勺棱涧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就只好转身离开,自己也没有作解释,毕竟他也只是想和他成婚。
在边境的北堂墨一直看着自己面前的画,他本就不喜说话,现在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营中的将士更是不敢靠近他。
“你说咱们将军是不是得癔症了,每天都对着丹青发呆。”
“是啊,而且丹青画的是什么也看不懂。”
手下的小兵看不懂画中是什么,看着北堂墨的样子就像得了癔症,但是谁敢说,不苟言笑的将军已经是够可怕了。
“咳,咳,咳。”徐骁,现在是副将,原本就是守着边境,听到小兵说自己将军的话,自己当然出来阻止。
北堂墨在边境已经有4个月有余,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这位将军笑,如果不是在训练场上说话,所有人都会认为这位将军是一为哑巴。
“我说北堂少将军,你再不济也不能不说话吧!全营的将士都觉得你是哑巴!”徐骁刚刚处理说小话的士兵,进门就调侃北堂墨。
北堂墨低头冷笑,自己也不说什么好,本来离开了有白鹿茗回忆的地方,自己就可以重新开始,但是在自己心中白鹿茗就是一直存在。
“你手下的将士是不是在说我有癔症?”虽然北堂墨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在营中的传闻自己还是知道。
“不是我说你,你天天对着这幅画发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我也不明白有什么地方会有这样的房子。”
徐晓不明白,要不是小时候跟着北堂墨长大,自己真的会觉得北堂墨就是这样的人,可是他不是这样的。
虽然打小不爱说话,但是也是开朗的人,现在怎么连冷笑都是那么勉强。
徐骁离开锦州城已经太久,但是锦州城中一些传闻自己还是知道,比如关于他和白鹿茗的事情。
可是来到营中已经好几个月,北堂墨从来也没有提及,而且好像很逃避提及这个人。
“训练去。”
北堂墨下逐客令,将徐骁赶出自己的帐篷,然后拿出纸笔将自己心中的白鹿茗画出来。
但是自己脑海中的白鹿茗是初识,她非要去看看锦州城的全景,北堂墨带着自己去自己秘密基地,后来将自己下巴摔出血的场景。
那时候白鹿茗就现在这时代的发髻太麻烦,也不愿意穿绸缎,干净利落的马尾,北堂墨甚至在她的身边看到了英姿飒爽的影子。
一边在回忆,自己拿着笔就开始画,也一直在笑,这是北堂墨来这里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
徐骁已经训练完,直奔北堂墨的营帐,就看到北堂墨画着丹青傻笑,第一次看到北堂墨笑得如此开心。
自己就悄悄的走进,看到他手中的丹青画的就是白鹿茗,但是感觉又不像,这种感觉说不上来。
早说就是来到这边境想白鹿茗了,早说,原来就是相思病犯了“你这是相思病犯了?”
“是。”北堂墨开口就承认,没有丝毫的掩饰。
在北堂墨没有掩饰的情况,反倒是徐骁震惊了。
“叫她来营中,最近边境也太平。”
“她不要回来了。”起身北堂墨就将自己画好的表起来,然后挂在自己的正面,抬眼就能够看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