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茫》七三的夏

43、救济

　　那时候，兴思总是贴起了假胡须，戴着帽子去看望那些大杂院的孩子。如水也是大杂院的孩子，那一年如水十岁，遇到了二十岁的兴思，兴思觉得如水这孩子出落得亭亭玉立，便把如水带回府中。如水还有一个妹妹，如水恳求兴思把妹妹一块带走。后来，兴思真的把如水的妹妹带回府中。如水被人带回府中后，兴思派人教如水琴棋书画。那时候，兴思告诉如水说：“我把你培养起来就是为了接近皇上，我想夺取王位，我安排你在皇上身边做眼线。”如水说：“兴思，我不懂你收留我不过是为了利用我。”兴思说：“我就是为了利用你。你长大后，我会叫一个官员认你做女儿。在这期间，我会让人教会你琴棋书画。你千万不要爱上当今皇上，不然休怪我把你妹妹害了。”如水说：“毕竟你是我们的恩人，我会好好报答你的。”那时候，探玉经常去大杂院，大杂院是个收留孤儿的地方。那时候，探玉家还没败落的时候，探玉经常去大杂院。后来，探玉不知道原来兴思经常会送钱给大杂院。因为兴思总是偷偷把钱交给大杂院的管事。后来，探玉家里败落了，便没再去大杂院。有一天，探玉还是去了大杂院。那一天，管事告诉探玉说：“其实，兴思常常偷偷地把钱捐给大杂院。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了。”探玉说：“你从前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管事说：“因为兴思告诉过我不要跟任何人说自己捐钱给大杂院。我听别人说兴思喜欢你，我才跟你讲这件事情的。”探玉说：“没想到兴思暗地里做了这么多的好事。”后来，兴思再去找探玉，探玉说：“兴思，我想我们还是从朋友做起吧。”兴思说：“我想约你出去玩。”探玉也答应了。那时候，子照是兴思的朋友。他们去野外烧烤，兴思带了一大帮朋友，其中一个是紫轩。紫轩说：“表姐，早听闻兴思喜欢你，为何你不喜欢兴思。现在为什么又跟兴思出来。”探玉说：“我原本不喜欢兴思，但是我却想和兴思做朋友。”紫轩说：“嫁给兴思有什么不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那时候，探玉依然不为所动。后来，若白叫城玉写一本戏本子。城玉说：“为什么要我写一处戏本子。”若白说：“当年慧城陷害我父亲若思和他一起造反。其实是花谷父亲连谷和他一起造反。我父亲若思原本和慧平公主是相爱的人。因为慧城拉拢过我父亲，我父亲不愿帮助慧城，慧城怀恨在心，陷害我父亲。慧城下了慢性毒药给若思，若思觉得时日不多，才骗慧平移情别恋。”城玉说：“那为什么你要让我写戏本子？”若白说：“因为慧平对若思有心结，因为慧平以为若思移情别恋了。我叫你写戏便是为了解开慧平的心结。”城玉说：“我和紫钗不怎么往来，紫钗不会接受我的戏本子的。”若白说：“只要你肯帮忙，打倒花谷家，你们家也可能重新做回官员。”城玉后来答应了，若白把自己父亲的日记拿给城玉看。城玉把若思和慧平的故事写成了一个戏本子。那时候，城玉来到紫钗家。城玉说：“紫钗，这里有个戏本子，希望你可以让戏子演这个故事。”紫钗说：“你为什么要写戏本子？”城玉说：“当是我求你了，我爱好写作，也希望你能成全。”紫钗说：“念在从前的情份上，我可以让你戏本子通过。”城玉说：“那么就麻烦你了。”那时候，城玉写的故事很受欢迎，很多人去到戏院里看戏，并且戏院里加场次看演出。那时候，人们在街头巷尾讨论这个故事。那时候，若白邀请慧平去看戏，慧平最终答应了若白的要求。慧平看完了这场戏，不由地流出眼泪来。慧平说：“当年若思不喜欢我，难道是因为他中了慢性毒药，怕牵连我，给不了我他的幸福。”若白说：“确实如此。”慧平说：“那到底是谁给他下的毒？”若白说：“是慧城，因为慧城想拉拢若思，若思没同意。慧城真正勾结的人是连谷。若思从来没有参与过谋反。”慧平说：“我必定帮若思讨回清白和公道。”若白说：“那样子便谢谢你了。”慧平说：“现在没有了证据，我们又怎么平反？”若白说：“你可以求慧城说出真相。”慧平说：“慧城又怎么可能轻易说出真相。”若白说：“此事还得从长计议。”那时候，慧平回了家，不□□出了眼泪。卫杨问慧平说：“你这是怎么了？”慧平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不好的事情。”慧平去了监狱里看望慧城，慧平说：“当年是否是你陷害若思的？”慧城说：“是又怎么样？”慧平说：“你现在可不可以跟慧轩说若思没造反，还若思一个清白。”慧城说：“我不可能还若思一个清白的。因为我讨厌若思，我不会跟慧轩说的。”慧平说：“当我求求你，若思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知道你下慢性毒药给若思，我恨你这样子做。”慧城说：“当年可是你跟慧轩走得近，扶持了慧轩做皇帝，我又为什么要帮你这个忙？”慧平说：“念在我们兄弟姐妹一场。”慧城说：“慧平，不是我不帮你，我不会帮一个不帮我的人。当初，你就知道帮慧轩。我这么多年在这里做牢，我是多么恨慧轩。”慧平说：“慧城，毕竟你是犯了错才这样子的。”慧城说：“那又是什么错？不过是成王败寇。”慧平说：“皇上已经对你够好了，没赐死你，赐死了和你同党的若思。”慧城说：“慧平，休怪我狠心。毕竟你们也是厉害角色，不是什么善罢甘休的人。”慧平说：“你和连谷还嫌害若思不够惨吗？”慧城说：“我不是也被你们害惨了吗？身在帝王家，连手足都可以相残，何况是个区区的陌生人。”慧平说：“你何故如此偏激？”慧城说：“我虽在牢里，也听得你女儿已贵为皇后，现在好不风光。你最应该感谢的是慧轩。你们一唱一和，真的是相互扶持。”慧平说：“我还念及兄弟姐妹的情份。”慧城说：“你这么多年都没来看我，现在跟我提情份，未免也太虚伪了吧。”慧平说：“既然如此，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慧平说：“毕竟你害惨了若思，我也记恨你。”慧城说：“慧平，我劝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情，免得引火上身。”慧平说：“你几时还做起好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