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VB版少年四大名捕同人》雁雁yanyan

11、第十一章案情新发现

　　三人在无情的房间，长谈了半时辰。
　　何知福在命刑名与捕快暗中翻查了受害者，有没有奇怪举动？先查那些家大业大的，这些人家大业大，花钱手笔也大，很难不留下痕迹。
　　死者，桑林先生年过五旬，东林党两陵地区魁首，万世书院院长，是内脏腐烂，死在家中密室里，发现时已经成了发臭的干尸，
　　是仆人发现内书房总有夹杂着浓香的恶臭。四处寻找却找不到源头，最后不得已之下搬出了书房所有东西，那气味却越发浓重。经过仔细查找，在书房发现了一个密室。在里面发现了桑林先生的尸体。
　　尸体脸上画了浓艳的霞飞妆，额头贴了洒金朱红鸳鸯花钿，用大红飞燕面靥掩盖脸颊黑斑。身上穿墨绿色柳间飞燕裹肚，和上了年纪的艳妓一样，他身上被香膏花露仔细滋润过，用绘画代刺青画了鸳鸯图案遮盖肚子上的胎记。头发梳成坠马髻插了束茉莉花，一对喜鹊铃铛钗，一副艳丽中带着雅致的诗画妓女打扮。

　　捕快询问家中女眷和仆人得知，桑林先生对外说要在外游玩几天。但贴身佣人知道他是要去交合院玩几天，桑林先生为了维持自己端方君子的形象，想单独去，被人得知毕竟堂堂桑林先生，把交合院的贱奴玩得遍体鳞伤，肯定会名声全无，
　　每次桑林都会戴着面具，给一大笔钱太监，单独包交合院一个房间洗浴玩耍，房间有三到五个男女娼妓。桑林先生鞭挞针刺有无所不用。因为出手阔绰，每次都会给很多竹牌子，还会给那些人一些时鲜玩儿，所以那些对前路绝望的人大多乐意配合。也不敢乱说什么，毕竟他们都是罪臣直系亲属，说什么都容易被说成攀咬良人。
　　常去哪有不露馅的，有一次贴身佣人躲在书房硕大的书柜里偷懒。意外在里面发现了那个黑色的面具。一盒子交合院竹牌子，有三四十个，他经常在三教九流间游走。自然听说过，关于黑面豪客的传言，这个仆人全家都在府里，哪敢胡说八道。再说了，那些道德君子遮头盖脸的交合院也是有的，大家都见怪不怪。只是这位桑林先生总是端方君子的脸面出现在众人面前。，去这种地方，把人摧残得不成人样，难免惹人责咎。

　　他们还查到桑林先生利用自己的关系买了好些巨大的丹炉，这些东西可耗费了不少银钱，但没有查出他家有大额的金钱出入。
　　第二个乃广陵王朱熙铭，今年二十几岁，第一代广陵王乃太祖嫡次子，朱熙铭之前的广陵王是他大哥朱熙正，大哥生母乃最受宠的侧妃，朱熙铭生母是老王爷继室，当年被揭发和娘家峥国公府一块暗中支持惠贤贵妃霍氏与太子谋逆，但最终查无实据，正妃与年幼的朱熙铭被一块送到王府里的庵堂安身，实际上被软禁，老王爷两位王妃都是母亲让娶的，来自功臣世家。
　　何大人又补充道，其实论起与皇家和朝廷的亲密程度。现在的王妃与皇太妃，反而比老王爷都要亲近。毕竟经过多年繁衍，皇族多如繁星。老王爷与圣上早就出了五服。现在的王妃、太妃、太太妃和太皇太后、太后是不出三服的亲戚。
　　最终大哥与父亲却因为暗中支持两杨谋逆，被黄袍卫查出实据。被皇帝赐下白绫一条，鸩酒一壶，自行了断。朱熙铭继承广陵王位，那位受宠的侧妃最终在府中庵堂度过余生。
　　几个月前广陵王被发现了陈尸花园假山里的密室中，也是一身艳妓打扮。娇艳的桃花妆，额头上画了一个金箔描边的胭脂红鸳鸯花钿，珊瑚红胭脂描出的元宝唇上还擦了金粉。带了较为名贵的玫红牡丹鲜花。镀金镶嵌料石飞蝶铃铛铜步摇。鸳鸯戏水银插梳，天青色绣飞蝶肚兜。黄袍卫发现广陵王的死和之前的案件一模一样，就按律例，把案件转交给了我们。黄袍卫查陵王之死时，有调查府里异常情况。他们发现陵王府四季炭薪异于平常，概括点来说，就是他们夏季消耗的炭薪相当于更大的府邸冬季的用量，更别说冬季了。这些炭薪都被送到郊外一个别墅。别墅的主人是名医伍仁杏，另外我还查到部分人员会到照月湖边桑园别墅聚会。
　　无情与诸葛神候同时脱口而出：“伍仁杏。”
　　无情与诸葛神候交换了一个眼神，到诸葛神侯的同意后，无情把昨天探查到的情况大概的说了一遍。
　　何大人大为惊异，他出生在巨富之家，外祖父家又是世代簪缨的显贵家族。自然从身边狐朋狗友那里得知过这些奇闻异事：“醉笑，这种迷药可多用于阴毒法门，不是自大嵩灭亡，此药就已经失传了吗？没想到这个伍大夫竟然是这种人。”
　　无情嗤笑了一下：“这伍仁杏，还十分神通广大。凡是用阿芙蓉都要凭户籍开，而且只能在药房里使用。他还能搞到罕见的人血曼陀罗与人尸阿芙蓉，”
　　何大人突然有所感悟：“黄袍卫之所以对广陵王如此放心，是因为清查两杨谋逆党羽，还在庵堂受苦的广陵王母子也是出了力的。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广陵王患有失眠症，常常昏昏沉沉，根本没办法做太多的正事儿。我让人查一下他请的大夫里，有没有这个伍仁杏大夫。”
　　诸葛神侯嘱咐何大人查一下，好好查一下那个伍大夫游历时的行踪，仔细查一下他和其他死者有没有隐藏的关系。最重要的是查一下那些死者，尤其是最初的死者有没有关于娼 妓方面的社会关系，再追查确实是这种死法但没报官的，尤其是那些道貌岸然的暴发户。所谓的爆发不一定是指资产上的爆发，名誉地位上的也算。凶手连环行凶，肯定是被什么事情刺激到。那些去青楼嫖 妓的人，自以为是个到处留情的风流才子。既爱慕青楼中人的美色才艺。又鄙夷他们人尽可夫。这种打扮是对他们的极致羞辱，第1个死者肯定和花柳相关。这种相关不一定是消费，有可能是其他更深层次更隐秘的关系。
　　无情补充道：“我突然有一个想法。麻烦何太守帮忙查一下那些出身良好的自混、暗门子，尤其是那些父或母出身良好，从小被托养在别家，见不得光的孩子，能够结交这么多文人雅士，涵养肯定不差，虽说瘦马户精心养的人儿，也可以达到这种内涵，但他们在那种环境长大，早就看惯了客人的朝三暮四自私薄情，知道自己和客人不过各取所需。不可能下狠手。更重要的是这些精心调养的人，而其中某些名声卓著，但腰包不鼓的受害者根本够不到，老鸨子精心调养了这么久的人儿，不卖个大价钱肯定不行。这些名声卓著的受害者只能增加名声，不能给老鸨子增加收入。老鸨子肯定不会乐意。但不经常来往，怎么彻底摸清受害者情况，做出精密布局，肯定是有一定人生自由，也有丰富涵养的，瘦马户精心调养的人，而只具备后一种要素。精通这些打扮肯定是在花柳街混饭吃。还可能是瘦马户养的官宦后人，因各种原因瘦马户长大。这只是一种直觉，太具体的我也说不上。因为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是谋逆案后才慢慢出事。更重要的是，一定要找到，最早的死者，这个死者也是这种打扮，由这个受害者开始，才陆续出现更多这样的受害者。记住，只要查实那个死者是这种打扮的就行，时间、地点、死法都不重要，凶手第1次作案肯定是受刺激的冲动所为。”
　　谈完后神侯府一干人等正式到驿站下榻，一早准备好的驿丞帮着她们安置下行李，再把他们分别迎到不同的厅堂，送上洗面的热水，干净毛巾，诸葛神候与无情、铁手，他们是在可以办公的厅，里面有大大的八仙桌，八仙桌中间是个硕大的博山炉里面燃着驱蚊香。四面放着书案，上面放着文房四宝，为了便于办公，书案围绕八仙桌呈射线排列。
　　落后每人一白瓷盖碗的蜜渍梅子甘草泡茶，又用橙红面白里瓷八宝攒盒上了些蜜饯干果。紫苏梅饼，薄荷梨汁软糖，大红枣、杏脯、核桃、松仁、杏仁、桂花糖。门外有两个衙门派来的听差。
　　诸葛神候与徒弟们这边多了浅绿琉璃杯装着的糖渍玫瑰酿山楂，随着食物送来的，还有一大堆刚查到的案件资料，最近正是江南官衙忙着腾仓清粮仓为夏收做准备，还忙着整理蚕丝税，做册运往京城，偏偏太子谋逆案与江南地区士绅文人牵扯甚深，两陵太守都忙乱不堪，所以约定在驿站安排个隐秘的办公地方。把所有资料送到这里，由衙役把守，闲杂人等不许进出，诸葛神候等人把新旧资料合并在一起做出梳理。
　　三人分工合作，看了大半天也没理出个头出来。只是把受害者做了大概的分类。案发在两陵地区，受害者报官的一共36人，27人是男乾元，9人是男中庸。另有23人是由陌生人在偏僻之地发现，其中17人是男乾元，6人是男中庸。没有女性，没有男坤泽。最早传出这种死法的是去年太子谋逆案发生前一个月，职业籍贯并没有太大的共同点。最早报案的是太子谋案后。，47人在两陵地区有住处，12人住在自家船里，都是不声不响死在偏僻之处，都有一定的资产，现场都十分干净，仵作没在尸体上查到反抗挣扎的伤痕。身份最高是广陵王朱熙铭，最有钱是盐商梓事桂，最有名望桑林先生魏俊资，官位最高是致仕的二品大员工部侍郎贾达旭。最卑贱的是妓院老板卓怀诗，此人生得伟岸，是江南织造万公公男宠。自从那个伍大夫之后，就没有新的案件发生。
　　其中有一部分死者从事医药或殡葬的相关行业。
　　如那个五大三粗李老板，被发现死在了自家商行书房密室里。这个密室没有外人知道。他经常行踪不定。要不是严重发臭，家人到处寻找，根本没人发现他死在里面。他是做漕运行业的，有很大一部分的业务是搬运药材，他十分注意药材河运过程中的保管问题，别人贩运药材都会或多或少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独他贩运药材出问题的几率比较少，所以哪怕他运费比别家贵，大药行多喜欢找他贩运药材。
　　又例如那位张员外，他有大量田庄，部分最好的田地用于种植贵细药材。
　　又例如那位郭老板，他专门在边境做以物易物的买卖，以南方的丝绸、胭脂花粉面药，精细瓷器、锅碗瓢盆，换北方的人参鹿茸、珍珠皮毛、口蘑木耳、牛马等。如果是粮荒时节，还会用内地的生活用品换取番麦、洋芋。
　　又例如那个陈老板不是常住两陵地区，实常往这边贩运瓷器的客商，多是小巧的瓶瓶罐罐，多卖给医馆药行，他来这边做买卖，一住就要10来天，为了省钱，在零陵城买了个小宅，他来这边，先在船上住一晚，让随身仆役请里中老妪清洁私宅。再回那边住。他把仆人打发回老家办货，自己在这边收帐谈买卖，这也是常有的事，半个月之后，仆人办货回来，发现他死在宅子里。
　　又例如那莫某，本身是阴阳先生。最擅长就是挑地挑日子时辰按坟打醮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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