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爱情进行曲》遠日歸航

5、chapter 5

　　下个月，Johnny的母亲生日。
　　其实，他的母亲并不赞成我们结婚：因为我比Johnny大一年。
　　西方社会，谁还会在乎这些？
　　至少，我自己也不在乎。
　　我和Johnny结婚3年，她绝不会主动打电话来，我当然也不会打过去；也许，她有给儿子打吧，我不知道。
　　她不喜欢我，也不见得我会喜欢她。
　　可她毕竟是Johnny的母亲，我的婆婆，我们要尊敬的长辈。

　　大老板Rainyan下个月初就来，Johnny母亲是月中生日，也不知道到时我能否忙得过来，现在只能希望Rainyan不会逗留太久。
　　日子渐渐变凉了，stores也恢复到正常的时间--6pm关门。
　　提早半个小时下班，去给老人家买生日礼物。即使她不喜欢我，但身为人家的媳妇，孝道还是得尽的。再者到时即使人不到，礼也得到吧。
　　去Perchement，买了一条黑珍珠项链。
　　Johnny总说我买的礼物太贵了，可哪一次老人家不是收得为开眼笑的？
　　他母亲已经不喜欢我了，不能让她讨厌自己吧？
　　儿子结婚，对于某些母亲来说，等于儿子被抢了。
　　Johnny的母亲，大概就是这么认为的吧？

　　回到家，听到有交谈声。
　　平时，我们夫妻二人都忙，少有人来看我们。

　　[嫂子。]
　　我抬头，与Johnny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俊脸撞入眼帘。
　　[Tommy。]
　　Johnny的弟弟，今年才23岁吧。
　　小子对我堆起笑脸，过来帮我拿公事包。[好久不见，嫂子还是那么年轻啊。]小子笑着说。
　　我不禁微笑，这孩子哄人开心的功夫跟他哥哥一样的好呢。
　　Johnny过来搂着我的肩膀，白了一眼那小子，[少灌迷汤了。]
　　小子一脸无辜，[我才没有。]
　　我笑了笑，对小子说：[Tommy，今晚就留下来吃饭吧，难得你来探望我们。]
　　这孩子忙着读研究生，还有一份parttime，平时也忙得很；Johnny这个大哥也很难见的着他一面，就电话联系着。
　　[好啊。]小子笑容灿烂的点头。
　　Johnny低头对我微笑，眼里带着感激。

　　让他们兄弟去聊天，我换过了衣服就去做饭。
　　[嫂子，真的不要帮忙吗？]小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我笑着叫回去：[你能帮我做什么？]
　　[洗菜？]他犹豫一下又说：[这事还是留给哥做吧，免得他说我跟他抢活。]
　　[Tommy。]Johnny的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
　　我微笑，[你们聊天吧，我一个人能行。]
　　结婚三年来，我忙着经营自己的事业，很少有空做饭--证明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也难得Johhny从来没有抱怨过。
　　很简单的三菜一汤，虽然谈不上色香味全，但也可以出来见人的。

　　[嫂子的厨艺还是这么好。]小子边吃边说。
　　Johhny往他碗里夹了一块排骨，微笑着说：[喜欢的话，就多吃。Rica很少下厨，这次我还是承你的面子才吃到呢。]
　　我看了他一眼，怎么好像在抱怨呢？
　　[哥，你也别抱怨了，就是久久不吃，一吃才会觉得特别香呀。]小子对我一笑。
　　我给Johnny夹了一块他最爱吃的火腿炒蛋，[要是天天给你做，你呀，肯定很快就会吃腻了。到时候，还嫌呢。]
　　他看着那块火腿炒蛋好一会，然后抬头对我微笑，[谢谢老婆。]眼里，有着浓浓的温柔。
　　这个男人，难道我这阵子真的冷落他了吗？

　　Tommy吃过饭就走了，真怀疑他是来骗饭吃的。

　　Johnny在厨房里洗碗，屋子里静静的，只有水声。
　　我走进厨房，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将脸靠在那宽厚的背上。[老公，我这阵子真的是太忙了，忽略了你，对不起。]
　　[说什么傻话呢。]他继续洗着碗，[刚才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
　　[说过要给你生个孩子的嘛。]我轻轻的说：[我会安排好的，真的。]
　　[Rica。]他说：[你要引诱我，也等我把碗洗好了再来。]
　　我有些好气又好笑，但我知道，他是不想我心里难过才会这么说。
　　这个男人呵，我的丈夫啊，真是可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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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过了，Lieven走了，所有的事物都由我一个人负责，弄得我有些手忙脚乱。还好，时日久了，慢慢的就能习惯这样忙碌的日子。
　　慢慢的发现，过去的C&D存在的坏习还真不少，若全改过来的话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为此，我跟大老板商量过。
　　而Rainyan认为现在不是时候，加上我也没完全熟悉B&C的运作。
　　我明白，也不想让自己太累，就听他的不去动。
　　不过，总有一天，会的。
　　我知道。

　　忙，很忙，天天忙，总盼着周末的来临。
　　只是休息两天，实在不够。
　　我现在的日子是Formal的，朝九晚五，天天如此。
　　三个月了，也有些佩服自己居然可以忍受得了。

　　[Johnny病了，你去看看他吧。]Melissa发来的Msg。
　　星期六的早上，下着雨。
　　很久没有和Johnny联系了，也没有去打听他的消息。没想到，这次得到的却是他生病了的消息--也许只是小病而已。
　　Melissa这孩子也真奇怪，叫我去看Johnny？
　　其实，我家离他家很近的。
　　要去看他吗？
　　想了再想，我决定打电话。一来，我们没有熟悉到这个程度；二来嘛，他的家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电话通了，很久很久都没有人接，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却听到一把没力的嗓音：
　　[Hello？]
　　[我是Rica，Johnny吗？]
　　[嗯，咳咳，是我。]
　　[病了？]
　　咳嗽一会后，他才答：[嗯。]
　　[多久了？有看医生吗？]
　　[只是小感冒而已，咳……不用去看医生啦。]
　　不喜欢看医生，跟我一样呢。
　　[那有吃药吗？]
　　[家里没有人，都上班去了。我现在手脚发软，走不动。]他轻轻的说。
　　什么，家里还没有人在？
　　[这样吧，我过去看你。]末了，我还是加了句：[好吗？]
　　[咳……那就麻烦你了。]

　　挂了电话，换上风衣，我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了。
　　到了他家附近，我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家到底是几号的门牌。无奈之下只能再打电话，五分钟之后，我终于到了他家。
　　门铃响了好久，才有人来开门。
　　一个病帅哥出现在我面前。
　　唔，脸色是白了点；精神是不怎样，但也不差，眼神没有涣散；整个说来，他也没有很sick啦，害我担心了一下下。

　　[你来了。]Johnny对我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我点点头，[进去吧，风大。]
　　进去后，我将他赶回房，然后充当厨娘给他做早餐。
　　其实，他也只能吃什么也不加的白米粥而已。
　　洗米加水开火，一边看火一边打瞌睡。其实我也好想睡到下午1点才起床，但就这样丢他一个人在家，我也做不出来啦。
　　唉，我就是不够狠心啊。

　　一个小时后，粥能吃了。
　　盛了一碗走进他房间，海蓝色的墙上挂了不少画--不知道是谁画的呢？两个书柜，手提电脑就在床边的书桌上。
　　总括来说，还蛮整齐的。
　　大概是听到声音吧，那双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了，向我看来。
　　他微微的眯着眼睛，对了，没有戴眼镜，他看不出清。
　　我走到床边，[Johnny，可以吃粥了。]
　　[嗯。]他动了一下，然后坐起来。
　　待他坐好后，我将碗和勺子递给他，不忘叮嘱：[小心热。]
　　[谢谢。]他接过。
　　[你们家的药都放在哪？]我看着他轻轻搞动着冒烟的碗，[我给你拿来。]
　　他抬起眼皮望向我，眼里有我不懂的情绪，轻声说：[厨房右手边第一个柜子。]
　　[那你慢慢吃，我出去了。]
　　走进厨房找到了药，倒了热水，然后走回房。
　　他已经将粥吃了一半，见我进来就说：[淡淡的，没有味道。]
　　我笑着走到床边，将药和水放在书桌上，然后拉了椅子坐下，[怎会没味道呢？有淡淡的米香，不是吗？]
　　他抿了抿唇，[嗯。]
　　[别挑剔了，谁叫你病了呢，只能吃这些清淡的食物了。]
　　他应了一声，继续吃。

　　说真的，我与他是朋友但也只是普通的那一种。
　　他生病，我顶多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就行，实在没有必要跑来照顾他，可我还是这么做了。
　　有时候，真不明白自己呀。

　　见他吃完，我拿过碗放在一边，然后将药和水递给他。
　　他接过，仰头就吃。
　　见他喝了水，吞下了药，我才又问：[有没有发烧？]
　　将剩下一半水的杯子递给我，他看着我说：[不知道。]
　　我很自然的伸手摸上他的额头，一手放在自己的头上，比较着温度。小时候生病，爸爸也会这样做来确定我有没有发烧。
　　[嗯，有点温，可能有一点发烧。]我收回手，对他微笑着说：[不过吃了药，睡一觉应该就没问题了。]
　　[嗯。]
　　[锅里还有粥，你醒来要是饿了就去盛来吃吧。]我拿着碗和杯子站起来。
　　他抬头望着我，[你要走了？]
　　我笑了笑，说：[你睡着了，我才走。]生病中的一般都会比较脆弱，希望有人可以陪在自己身边。
　　他躺回去，看着我走出房间。
　　倒了热水拿到他房间，床上的男子已经入睡了。我笑了一下将杯子放在床边的书桌上，这样他醒来就会有水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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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拜6，早上约了Winter喝早茶。
　　说来，也好久没见那孩子了。

　　醒来见时间还早，我推了推身边的男人。
　　[老公，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
　　就见这男人长臂一伸将我搂会被窝里，迎头就是一个让人窒息的热吻。
　　我有些哭笑不得，他这是什么反应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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