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好爱好爱你（番外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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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留宿，蒋奔奔多了个心眼，提前定了七点半的闹钟，早上闹钟铃声一响，她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见墨阳还没动，她准备轻手轻脚的从被子里面溜出去，没想到她一动作，腰就被玉葱般纤细的胳膊给围困住了。
“怎么醒这么早？”墨阳还没睡醒，声音哑哑的低沉而有磁性。
蒋奔奔也不想怎么早起来啊，现在这个时间可是她深度睡眠的时间，要是在家没人叫她，她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可是她过来之前，她妈妈、奶奶、外婆就各种叮嘱，去别人家不比在自己家，更何况墨阳家对她那个女儿都还是那个态度，她作为女朋友的身份过来就不能像在家一样了，尤其是不能睡懒觉。
所以她可是谨遵大人们的教导，为了怕自己睡过头，只好定了闹钟。本想偷偷表现一下，没想到墨阳这么容易就被自己吵醒了。
“我想上厕所。”蒋奔奔随口撒了一个谎。
墨阳把人揉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便松了手，自己滚到一边继续睡。
蒋奔奔蹑手蹑脚的起身，穿好衣服，又到洗漱间去洗漱。昨晚有点失眠，一直害怕睡过头，心中装着事情，又怕闹着墨阳，一动不动的姿势躺着超级别扭，数羊数到数不过来了，折腾到好晚才睡着，现在看镜子里眼睛还红红的。
不过还好，顺利起床了，她对着镜子给自己加油，不管以后见面的次数多还是少，能留下好印象的时候就尽量努力，为了阳阳，也更为了自己，她不想阳阳为难。
为了让自己有气色一点，蒋奔奔很仔细给自己化了一下妆，虽然只是淡妆，但是看上去，有精气神多了。她很喜欢头上带各种头饰，昨天是发带，今天在头上卡了两个小熊发卡，对着镜子笑了笑，顺便自我欣赏了一下，还是阳阳喜欢的小可爱。
心里想着，步伐便有些欢快，一蹦一跳的下楼去了。
还是晚了些，墨爷爷他们已经在吃早饭，墨妈妈见到蒋奔奔一愣，她没想到蒋奔奔会这么早起床，连忙说道：“奔奔这么早就起床了啊，快过来吃早餐。”
墨阳在家一般也不怎么吃早饭，其实她父母也挺理解年轻人，所以只要她休假回来，都让她可劲的睡，饿了起床早午饭一起吃。
蒋奔奔也不扭捏，直接坐到墨妈妈身边，还跟礼貌的跟她们打招呼：“爷爷早，叔叔阿姨早。”
墨妈妈去厨房给她拿了一副碗筷出来，还说道：“阳阳放假回来都喜欢睡懒觉，我觉得你们小年轻都这样，所以也没去叫你们。”
“嗯，阳阳平时工作比较辛苦，就让她睡吧，我醒了起床了。”其实心里憋着好大一股起床气。
早餐比较简单，白粥、油条、包子还有几碟小菜，墨妈妈给她打好粥放在她面前，“我们家早餐比较简单，你看你想吃什么，我明天早上去买回来？”
蒋奔奔连忙道：“我们家也是吃这些的，已经很丰盛了。”蒋奔奔吃饭向来不挑，她也谨记她们家饭桌上的食不言地规矩，说完之后，就专心吃饭。
墨爷爷还是像昨天一样严肃，蒋奔奔从进门后，好像真看过墨爷爷笑过，本来还是信心满满的跟老爷子相处，可是一见到他那张扑克脸，气势和信心瞬间矮了大半截。
她的目光一直盯着老爷子，见老爷子吃完放下碗筷朝门厅走去了，她自己也匆忙把碗里最后的白粥几口就喝干净了。墨阳跟她讲过，她爷爷吃过早餐，喜欢顺着护城河散步，散到湖边再返回来，如果不跟老友聚会，回来后就自己在院子里自己跟自己对弈几局，跟她们昨天到是看到的一样，吃了午饭，然后睡睡午觉，下午再去溜达一圈就回来。
“哎，奔奔，吃这么点吃饱了没啊。”
“阿姨，我吃饱了，我陪爷爷去散步。”
老头子正在门厅那里拿帽子的手顿了顿，拿了帽子戴在头上，开了门走出去了。
墨妈妈站起来想说点什么，蒋奔奔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这孩子......”语气有点无奈，一旁墨爸爸的脸色好像突然舒展开来。
蒋奔奔追出门去，便不远不近地跟在老爷子后面几步，她脑袋一直在思索怎么开口跟老爷子讲第一句话，可是平时对付爷爷外公的劲头却一点儿也用不上来，要知道她在家，只要嗲嗲的叫一声爷爷、外公，老人恨不得把什么好东西都给她，哪像现在，各种挫败感从心底涌起。
可能墨老爷子被人这样跟着也各种不自在，心里不知想着什么，走路也慌了神，没注意脚下一个小坑，脚就崴了一下，差点摔倒，蒋奔奔连忙上前一步，把老爷子给搀住了，“爷爷，您小心一点。”
老爷子去年刚过了八十大寿，身体还算硬朗，可是一把老骨头也经不起折腾，这一跤要是摔下去，可不得了。“您脚有没有扭到啊？”蒋奔奔关切地问。
老爷子走了两步，还好，没什么感觉，还没来得急回复，蒋奔奔又道：“我还是搀着您走吧，这路也不是很平。”她们还要走一小段路才会到护城河，护城河边的路修的比市区里面的道路要好多了。
“没事！”老爷子嘴巴上这样说着，也没有把讨厌被人搀着的感觉，便由着蒋奔奔。
蒋奔奔见老爷子开口跟她说话了，便打开了话匣子，“爷爷，听阳阳说您之前是中学校长呢，真厉害啊！那天阳阳在我们家提到您，我爷爷还说认识您呢？”
听到这话，老爷子明显有了兴趣，脸上再也不挂着了，甚至转头看了一眼蒋奔奔，“你爷爷？”
“嗯，我爷爷叫蒋建平，您认识吗？”
老爷子虽然退休很多年了，但是脑子还是很清晰，听蒋奔奔说到这边名字，没几下就想起来了，“蒋建平？你说的是深市教育局的副局长？”
蒋奔奔连忙点头道：“对，就是我爷爷！”
“好多年没见了？之前去教育局汇报工作，还经常跟蒋局长吃饭，这一晃都有二十多年了吧。”
蒋奔奔一听有门路啊，这个路子是对的，便继续说道：“我爷爷也说他以前跟您吃过饭，特别有印象，上次还说什么时候有机会约着一起喝喝茶呢。”
“喝茶好，喝茶好啊！你爷爷身体还好吧，我记得他跟我差不多大的年龄。”
蒋奔奔连忙道：“他老人家身体跟您一样，好着呢，明年也要八十大寿了，平时在家没事就写写字，打打太极，身子还算硬朗。”
蒋奔奔说完这话，老爷子突然就沉默了。蒋奔奔朝老爷子瞄了一眼，怎么刚还好好的，又没声了，难道自己说错话了。
又过了半响，老爷子才又说道：“蒋局长见过我们家墨阳了？”
“嗯！”
“那对我们家墨阳还满意吗？”
蒋奔奔内心一怔，原来老爷子安静片刻，内心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啊，蒋奔奔连忙说道：“满意，我们家的人都特别喜欢阳阳，说她知书达理又很能干，特别优秀。我爷爷还说是墨校长教育出来的，能不优秀嘛。有时她们疼阳阳都要超过我了......”
老爷子哀叹了一声，蒋奔奔连忙闭了嘴。
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言的顺着护城河走了一个来回，快到家时，蒋奔奔鼓起勇气说道：“爷爷，我也会下围棋，待会我陪您下两局吧？”
墨老爷子有点不相信的打量了一下蒋奔奔，蒋奔奔连忙解释道：“就是不太精，我爷爷教我我也只学会了一点皮毛。”
“行，那待会切磋切磋。”也许是看在之前老领导的面子上，也许是平时自己下棋也足够无趣，见蒋奔奔提了，他老人家也欣然应了下来，蒋奔奔内心有点小雀跃，步伐轻快了起来，不过身边的老爷子身体一顿，蒋奔奔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有点无规矩，只好乖乖端正了步伐，不过只是一场散步，老爷子的脸色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
蒋奔奔小心翼翼扶着墨老爷子进了院子，墨阳正跟她妈妈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聊天，见爷孙俩这么亲密，连墨妈妈都觉得不可思议。母女俩的神情如出一辙，墨老爷子先进去了，蒋奔奔跑到墨阳身边，墨阳便牵过她的手，“怎么穿那么少，冷不冷？”蒋奔奔摇了摇头，虽然出门的时候冷了一会儿，但是走了一路，来回也接近一个小时了，太阳也很好，身上早暖和了。
“困不困？这么早就起来了。”
蒋奔奔撅了撅嘴，拼命的向墨阳眨眼睛，有点责怪墨阳揭她的老底，“我才不困呢，我待会还要陪爷爷下围棋。”
墨妈妈在一旁笑着说，“奔奔还会下围棋呢？”
蒋奔奔这才发现墨妈妈一直盯着她跟墨阳，墨阳一点也不避讳，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揉捏着，她不要意思地缩回了手，“嗯，不过只会一点点。”
墨妈妈笑了，“爷爷脾气古怪，他要是说你什么，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蒋奔奔说爷爷挺可爱可亲的，一路上两人还聊了好多呢。说着便把一路上两人的事情告诉给墨妈妈她们听，当然除了他问奔奔家人对墨阳的看法，这件事情她准备悄悄告诉墨阳，她心里想着，大概墨爷爷内心也有一点接受了吧，只是两个倔强的人缺少沟通，所以现在把气氛越搞越僵。
几个人正聊着，墨爷爷拿着棋盘从屋里走出来，也不招呼蒋奔奔，自己就坐在院子中间的一方石桌边，摆开棋盘，又自己开始琢磨了。
蒋奔奔冲着墨阳眨了眨俏皮的大眼睛，转身跑过去，“爷爷，怎么都不等等我。”
“这孩子也挺活泼的。你怎么认识的啊？”这是墨妈妈第一次详细跟女儿打听她女朋友的事情，虽然她早就无奈地认清了女儿喜欢女生的事实，但是嘴上却从来没有表现过接受的态度，她们家如果墨阳不主动说起，她们也不会关心她的感情问题。除了墨老爷子把所有的不满都挂在脸上，墨妈妈和墨爸爸就是一副不再主动反对，但是也不主动接受的态度。
墨阳每年过年过节也会回来几次，她只是履行为人子女的孝心，爷爷年纪大了，他再怎么不同意不喜欢，甚至强烈的反对，即使回来少不得听几句数落，她还是坚持回家，陪她们吃吃饭，如果相安无事就多呆两天，如果老爷子心血来潮叨叨地多了，墨阳也许呆一晚上就走了。
家里的气氛压抑的厉害，但是蒋奔奔的到来，好像慢慢晕开了团在家里的黑雾。
墨阳看了蒋奔奔一眼，好似漫不经心，却又无比自豪的回复她妈妈：“捡的。”
“看来你也被她影响了，居然也学会开玩笑了。”
两母女聊着聊着，墨阳也渐渐打开了话匣子，把她跟蒋奔奔认识、相处的点点滴滴挑捡了一些将给她妈妈听。墨妈妈听着听着，好似在听一对普通恋人的恋爱，后来回过神来，才回味过来，两个女孩一起的爱恋好像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不可接受，甚至，有点美好。
“妈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这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的事情也听说过一些，只不过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的确一时回不过神。你这么些年一直也不找男朋友，我们也知道你是铁了心，我和你爸不会阻碍你，你爷爷也老了，他心里不舒服也只有他自己受着，你也别再苦了你自己，这次回来明显感觉你比以前开朗多了。妈也想开了，只要你过的开心，妈也知足了。”
墨阳心里有一种拨开乌云见日月的爽快，可是一家人因为她的事情，别扭的这么多年，她跟父母的关系也不像蒋奔奔那样与自己的父母特别黏糊亲密，所以听到她妈妈的一席话，她虽然有感动，但是嘴上也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谢谢妈！”
“奔奔这孩子，一看就特别单纯，大大咧咧的，我看着也挺好。如果真喜欢，就好好对别人。”
墨阳淡淡地笑了笑，“你这态度变得也太快了，我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呢。”
墨妈妈苦笑了一下，可怜天下父母心，父母在孩子的事情上，永远只有妥协两个字，一旦妥协，便又是全身心的投入。她们要是一味的反对，他们最后能看到最好的结局无非就是女儿孤孤单单一辈子。可是对他们来说的最好的结局却不是他们想要的结局。生儿育女一辈子，无非是想儿女快乐，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
想开了，心中的郁结便化开了。墨妈妈起身对墨阳道：“奔奔要是觉得在家呆着无聊的话，你就带她出去转转，我也看得出来，她在刻意讨好我们。你跟她说我们都喜欢她，让她自在些。我去菜市场转一圈，买点菜回来。对了，奔奔喜欢吃什么，是不是我做的菜她都不喜欢吃，吃的好少。”
蒋奔奔哪是吃的少，第一顿的确是被家庭气氛给吓到没胃口，没吃多少，晚上又是因为下午吃了太多小吃，撑得吃不下晚饭，也只吃了一点。
一想起小馋猫在自家委屈得吃饭都吃不饱，墨阳便觉得即心疼又好笑，“她什么都爱吃，您做的她都喜欢吃的。”
“行吧，我就自己看着办了。”
墨妈妈出门，墨阳便凑到蒋奔奔身边，看两人下围棋。蒋奔奔的棋艺真是不谦虚，就会一点点而已，墨阳过去的时候，她正吵吵地要毁一步棋子，可是爷爷也不让。
“爷爷，这次真是我走错了。”
“落子无悔！”墨老爷子严肃地说道。
“可是爷爷，您看你刚不是已经让过我了么，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蒋奔奔撒起娇来，谁也顶不住，墨老爷子极不愿意的松了口，“那就最后一次，没想到蒋局长的棋艺也不怎么滴嘛！”
这下蒋奔奔就不高兴了，“爷爷，我的棋艺虽然不怎么样，可是我爷爷可是顶厉害的。”说着，便打电话去搬救兵。蒋老爷子也是个老顽童，听说有人挑战他的棋艺，一下来了兴趣，跟蒋奔奔开了视频连线，在线指导起来，墨阳便当了人肉支架，稳稳地拿着手机，蒋老爷子那边指挥，蒋奔奔这边帮着落棋子。本来是蒋奔奔必败的棋局，居然被她爷爷给掰回来了。
蒋奔奔一时间高兴地手舞足蹈，一眼瞟见墨老爷子脸上不高兴的神色，才发现自己把事给办砸了，便连忙拿过手机，“爷爷，我刚跟阳阳的爷爷下棋呢，您看，这里是阳阳的家。”说着拿着手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阳阳也连忙跟爷爷打了招呼，蒋老爷子连忙高兴的说道：“阳阳啊，什么时候过来玩，你奶奶念叨你们好久了。”
墨阳笑着答应周末放假就去看他们，爷爷在手机那头爽朗地笑了笑，“奔奔，把手机给你墨爷爷，我跟他聊聊天。”
因为二三十年前共事过的关系，把两个老人的关系拉得很近，墨老爷子对蒋老爷子还有一丝下级对上级的尊敬，所以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开了，墨阳和蒋奔奔在一旁听着也无聊，两人便回了屋。
一到房间，蒋奔奔便像泄了气的皮球，蔫在了床上，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阳阳，我想喝水。”
墨阳坐在她旁边，帮她舒缓舒缓了肩膀，才下去给她倒了一杯水上来，“小妮子心思挺多的啊，累坏了吧？”
蒋奔奔翻身起来，咕噜噜把一整杯水都倒进了肚子，罢了在砸吧砸吧嘴巴，长舒一口气，“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说着伸手抹净了她嘴角的水渍。
“之前听你讲，还觉得爷爷挺恐怖的，接触下来，也不过是一个老小孩而已。”说着，对墨阳勾了勾手指，墨阳凑近了一点，蒋奔奔神秘地说道：“我觉得你误会爷爷了，他其实挺关心你的。”
墨阳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关心！自从知道她喜欢女孩子后，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个好脸色。
“他听我说你见过我爷爷了，还问我爷爷对你满不满意。你说他要是不关心你，不认同你，何必这么问？”
墨阳冷冷地笑了笑，“他只是怕我丢了他们的脸而已。”
“不是的，阳阳。”蒋奔奔双手捧着墨阳的脸，眼睛紧紧地盯着墨阳，“虽然我跟你家人接触不多吧，但是我觉得你们就是沟通太少了，什么都藏在心里。爷爷也是，虽然他重男轻女，但是你作为孙女，肯定比他很多孙子都优秀吧，他心里高兴，但是又很固执，迈不过心里那道坎。至于你喜欢女生的事情，别人我不敢说，既然是我蒋奔奔，我敢说，爷爷肯定喜欢我这个孙媳妇！”说完傲娇地仰起头。
墨阳伸过去亲了亲那张傲娇撅起的小嘴，“哟，这就认了自己孙媳妇的身份，害不害臊？”
蒋奔奔故意朝墨阳脸上呸了一口，“你才不害臊，从没见过求婚不送戒指的人，信誓旦旦要我嫁给你，还不准我认自己的身份。”
“这么等不急啊？晚上送你一份大礼。”
墨阳说的大礼，还真是大礼。居然是他们墨家祖传下来的戒指，虽然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黄金戒指，但是传到她妈妈手中已经传了好几代人了，原本他妈妈等着墨阳嫁人的时候传给她，但是现在看来，要传给女儿给她带回来的媳妇了。
“祖传的？太贵重了吧。阳阳，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蒋奔奔在自己手指上比了比，戒指很简单，老式的戒指没有什么款式可言，但是实际的意义却远远大于它本身的价值。
墨阳拽过蒋奔奔的手，“这本来就是一代代传给儿媳妇的，你不是承认你是我媳妇了么？当然要传给你！”
墨阳正准备给她戴上去的时候，蒋奔奔突然收回了手，傲娇地说道：“不行，你得重新求婚，我可不能随便便便答应你。”
两人本来就依靠着坐在床边，墨阳拿着戒指，单膝跪在蒋奔奔面前，“宝儿，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没有长篇累牍的告白，没有鲜花美酒的衬托，但是蒋奔奔还是感动的一塌糊涂，她本来就是个内心感情异常丰富的人，墨阳突然这样正儿八经，她有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阳阳，我也爱你。”她俯下身把墨阳抱了个满怀，“好爱好爱你。”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好爱好爱你（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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