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 4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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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强。
简直比当初见到的那个富士山咒灵都要强。
虎杖悠仁被身侧的冥冥伸手挡住，银发的女人眯起眼睛，通过几乎遮住了整张脸的头发朝着前方望了过去，然后瞳孔微微的缩起:“那是...夏油杰？！”
她当然认得夏油杰，曾经搅得咒术界不得安宁的盘星教教主，跟自己的大金主五条悟有着无数高专时期回忆的挚友──同时应该已经是个死人了才对。
她听说当初夏油杰的尸体并没有交给家入硝子处理，而是被五条悟带走下葬，难道是五条悟在背后秘密的复活了...不对，那家伙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否则当初夏油杰完全有时间可以逃走，他跟乙骨忧太的战斗并没有真正的分出胜负。
至于五条悟自己想要隐瞒过高专的高层这个理由，冥冥根本就不可能相信。
就冲着五条悟顶着整个咒术界的压力跟非议，死保下了早该处死的乙骨忧太跟自己身边的虎杖悠仁就知道了，这个男人虽然没有靠着杀光那些腐朽的咒术界高层来改朝换代，但只要是他认为正确的事情，就算是跟全世界为敌，五条悟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无论是保下这两个孩子──还是诅咒五条纱奈。
虽然后者究竟是出于理智还是情感，就不得而知了。
“夏油杰？”虎杖悠仁当然也听见了，他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从冥冥身后探出头望向发出剧烈声响的地下车站，在一瞬间瞳孔微微的缩起。
狂肆的咒力在空气之中席卷着，漩涡的中心点站立着一个看上去像是穿着cosplay服装的女孩子，年纪似乎也就跟自己差不多大的样子。
她身上的衣服还有额头上的护额都让虎杖悠仁觉得特别熟悉，本身就熟知ACG文化的他自然知道这是超火的漫画《○影忍者》里面，木叶忍者村的忍者们会穿戴的衣物。
那个超级强大的人是一个cosplay爱好者？
抱持着这样在一瞬间闪过的疑问，虎杖悠仁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开口说道:“他们的打斗没有顾及旁边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地铁站里的人们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诡异的打斗，他们就像是在一瞬间被定住了一样，每个人的双眼都空洞的望向前方。
而那个强大的少女却目光凶狠的直视着前方，虎杖悠仁总觉得自己似乎见过她，但是记忆之中又无法挖掘出什么深刻的记忆。
而迅速跟少女拉开距离的男人披散着一头黑发，额头上有着奇怪的缝线，身上穿着和尚穿的袈裟，看上去像是什么大开杀戒的武僧一样笑的像个大坏蛋。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一触即发，虽然觉得他们不会随便的波及到旁人，但不在意也就代表了他们并不会因为可能会波及到旁人而收手。
“等等。”冥冥喊住了有些焦躁的虎杖悠仁:“先把外围的人救出来，里面太危险了。”
“可是──”
“不要任性了，虎杖悠仁。”
斥责虎杖悠仁的并非明明，而是一直以来都紧紧跟在自己姐姐身后的忧忧，大男孩满脸的不悦:“你是想要姐姐替你卖命吗？”
虎杖悠仁想摇摇头，他能够要求的人当然只有自己，并且他也是这么决定的，就算冥冥跟忧忧出于对于战斗场面的顾虑而选择先营救外头的人，他也会尽力的抢救就在战斗圈不远处、最容易被波及到的人群。
甚至他觉得这样分工反而更简单高效。
虎杖悠仁没有反驳，而一旁的冥冥显然也看出来了这个少年的打算，她手中的武器转了一圈，女人的目光犀利的盯向了倒在一边几乎只剩下一口气、整个躯体被切成了五片的特级咒灵:“那就是五条悟报告过的漏壶吧。”
漏壶现在的状态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死了，但没完全死。
特级咒灵身上每一块由咒力所组成的躯壳，都在崩毁，虽然咒灵的恢复力极为强大，但是却赶不上自己的身体崩毁的速度，他就那样缓慢的挣扎着在空气之中一点一点的消亡。
“不要随便接近那两个正在战斗的人──尤其是那个女孩。”冥冥十分郑重的说道:“你应该觉得她有点眼熟吧，是不是还在哪里看过的感觉？”
“她是大你一届的学姐，大约在一年前，于百鬼夜行的战斗中死于诅咒师之手，却被──”冥冥停顿了下:“转变成了咒灵。”
“...那个女孩子是个咒灵？骗人的吧！”虎杖悠仁会这样反驳是有原因的。
那个女孩看上去实在一点都不像个咒灵该有的样子，就算是虎杖悠仁曾经见过的那些个特级咒灵，拥有能够跟人交谈的清醒意志与类人形的外表，但没有一个像那个女孩一样。
如果真要虎杖悠仁列出个一二三出来，他当然也是做不到的，毕竟学习进度摆在那里，入学咒术高专之后他就没上过几次文化课，天天都在祓除咒灵，才十五岁却活的像是一个合格的社畜。
咒术方面的知识他答不上来，但虎杖悠仁就像是个直觉怪物，他一直以来凭借着自己的直觉躲过了很多危险，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直觉跟事实相违背。
“她──叫什么名字？”
“纱奈。”
“五条纱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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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哇，五条学姐的意思是，漫画中的那些忍者跟忍术，都是真实存在的吗──包括写轮眼？！”虎杖悠仁有些激动地压低声音，没有忘记自己现在还在被学姐跟夏油先生按头逃亡的状态。纱奈看虎杖悠仁这个兴奋的样子，忍不住地扬起了些微的弧度:“没想到居然有这么本漫画...明明我以前也喜欢玩游戏的，却没怎么听过。”
“我倒是听过这本漫画的名字，不过...我记得主角的名字叫做漩涡鸣人吧？”夏油杰有些迟疑的开口，本来纱奈想要帮他在把脑壳给缝上的，可是夏油杰却无论如何都拒绝那丑陋的缝线出现在自己脑袋上，宁愿耗费一只手按着都不让纱奈把脑壳缝上:“等我们找到机会去找找硝子就行了。”
纱奈无奈的眯眼笑了开来，将自己的右手举了起来，那里还紧紧地握着封印住五条悟的狱门疆:“解开狱门疆的方法，真的只有那两个现在没有任何下落的咒具吗，杰大人？”
夏油杰无奈的摇了摇头，满脸嫌弃的扫了眼狱门疆，上头的眼睛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竟然还还给了他一副白眼:“悟这家伙，尽给我们找麻烦。”
就在纱奈这里一边带着虎杖悠仁从这个必定会混乱起来的地方离开的时候，咒术高专之中也掀起了一阵过分热烈的争执与讨论。
“暂时不能确认这些情报是不是正确的，真正目击到这一切的冥冥跟忧忧早就已经离开日本到达新加坡了。”
“但夏油杰仍然存活的这件事情可不只有他们看见吧？那些逃出来的普通人之中不也有人对他的画像有些许的印象吗？”
“所以──五条悟，反叛罪，成立？”
空气在一瞬间陷入了沉默，咒术界的高层大多都是保守派的人马，五条悟的随心所欲跟自大狂妄对他们来说早已如鲠在喉，先前还可以说是慑于五条悟的战斗力以及对于咒灵的威慑力，但现在不但那些搞事的特级咒灵都已经被祓除了，就连五条悟都十分自觉地被封印了起来。
这正是他们的机会。
“成立。”
“成立。”
“成立。”
......
苍老威严的声音一个接一个地从黑暗之中传了出来，双手抱刀倚靠在墙上的乙骨忧太却有些恍惚，一直到场上出现了喊他的声音时，乙骨忧太才回过神来。
“乙骨忧太，执行虎杖悠仁死刑的任务交给你。”
如果可以的话，咒术界高层当然也不想要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明显跟五条悟关系更亲密的乙骨忧太，但是虎杖悠仁的成长速度实在太过可怕，况且根据不确切的情报，在他们离去之前，虎杖悠仁的身边还跟着夏油杰，那可不是一级咒术师能够对抗的家伙，在这些人里面唯一正面抗衡过夏油杰还能够重伤对方、并且活下来的人，这么多年也就一个乙骨忧太──跟五条悟而已。
“哦？那么五条老师的反叛罪──不会也要我去杀死老师吧？”乙骨忧太扯了下嘴角，睡眠不足带来的不适感在加重，但是这一切都没有那语焉不详的情报来的牵扯心神:“你们对于我会站在你们这边似乎...很有自信？”
“五条悟的事情与你无关，既然如此...如果加上这个筹码呢？”黑暗之中的声音是乙骨忧太已经听到不想听的、属于咒术高层中最顽冥不灵的老顽固:“先前被抢走的──五条纱奈的尸体──还被封印在五条本家。”
“五条悟已经被封印，你是仅存的两个特级咒术师。并且──”
“传说中能够达成所有愿望的圣杯，正藏于五条本家的密库。”
作者有话说第42章 第 42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