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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吃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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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箭,转眼约定之期已过了一半,萧良言举了半个月的哑铃,觉得自己现在能一拳打死史泰龙,遂开始正式临摹谢芝兰的字。
一日,梁策回来的早,看到良言在临摹别人的字,字已临摹得有五六分像,只是这字一看就是男子的,力透纸背。
今年酷暑难耐,百姓苦不堪言,梁策离京为安抚百姓,平息暴!乱。这些日子忙于朝政,好久都没和良言亲近,甚是想念。
想必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一回来看到这样看到这样一个画面:赤着玉足,肤若凝脂,楚楚动人的小美人穿着甚是清凉,在民风开放的本朝恐怕都不被人接纳。
躺在冰鉴边上的咕咕鸡“咕啾咕啾”的提醒有人来了,沙雕喜提“咕咕鸡”的称号,因为这货有翅膀不飞,整天像只鸡一样走路。
良言抬头一看,那个刚才对她眯眼打量的男人正目光深遂的看着她——的腰。
梁策目光有些艰难的从她裸露的肌肤上移开,差点被她的小蛮腰要了命了。
良言看到他回来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继续摹字,忽然感觉一双大手环住了自己的腰。滚烫的,很不舒服。
良言撅起嘴,白了他一眼,腰部拧了拧,小手去掰开他扶在自己腰间的手。
可是非但掰不开,良言发现自己的腰被环得更紧了。
“手拿开,别动手动脚的”,她继续扭着。
显然,良言不是害羞了,她是热得慌,大夏天的她穿的少是为了凉快,不是为了让某人摸。
“怎么穿成这样,鞋袜也不穿,小心着凉。”
这是一句关心的话,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这是梁策对良言的甜言蜜语,如果它算的话。
虽然良言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回来就发神经突然抱她,可她还是蹙起了眉:“你先把手拿开,你这样我不舒服。”
说完便又去掰他的手,不过这一次仍没成功。
不但没成功,小手反到是被他反握住,轻而易举的被他的手扣住放在她的腰间,他就那么圈着她。
“这几天很想你”,他揉着她的手忽然低低地道,声音不大,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良言被他圈在怀里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只觉得燥热难耐,一是热的,二是羞恼。
“今日没去宫学?”梁策没话找话。
“天热,学校放暑假。”良言不耐的回答他,一时没注意说错话。
“阿言的字写的有进益多了。”梁策言不由衷道。
良言不耐烦跟他聊天,掰又掰不开,推又推不动。她素来冬天畏寒,夏天惧热,没有空调已经快噶了,就靠着冰鉴续命。
这人指不定有什么疯病,大热天搂搂抱抱不嫌热的慌吗?
“放开我!要我说几遍?”终于她忍无可忍的曲起手臂朝他肋下攻击,梁策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发动肘击,一个不防,“砰”的一声倒地。
虽然良言练了半月手臂力量,但这种事有可能发生吗?她真的有那个能耐把打过仗,平过乱武艺高超的梁策推倒在地吗?
这可信度堪比林黛玉能倒拔垂杨柳!
不过这种事要看被害的一方情不情愿,如果被害的一方是故意接受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
所以,良言没看到她后怕中想像的,他一副怒不可遏的表情 。
相反的,梁策是一脸的平静,优雅的从地毯上爬起来,站在桌沿俯视看了看她,状似无意问她:“在临摹谁的字?”
他没怒也没咆哮,而是不紧不慢地倾身,将吻印在了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呢喃:“嗯?”
而良言的下一个动作却是瞬间脸红,捂着被他呼出热气臊红了的耳朵,有一半是热气往脸上涌,有一半是大脑宕机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
他站直身体不再说话,刚刚跌到地上使他手臂的伤开始隐隐作疼,他也是血肉之躯,不会感觉不到疼,只不过早已成为习惯,从小便接受着各种残酷的训练,枪林箭雨中成长的少年将军又怎能怕疼?
并且在梁策的认知中,疼痛并不是痛苦的。
那么,什么才是他认为痛苦的呢?——
“谢芝兰的,怎么了?”
听到这个名字,梁策只留下一句“改日孤亲自教你。”就带着怒气转身离开。
他今天似乎有点奇怪了呢,谁又招惹这尊大佛了?
管他呢。
练完字美美的吃完奖励自己的冰粉,一人一“鸡”去睡午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