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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23章 再度启程 ...

  •   第二天,纱织率先在熹微的晨光中醒来,她睁眼,窗子铺满雪白的雾气,她回头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少年,因为她起身而牵动了被子,导致少年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好在家里暖气开得足,空气中的温度不算太低。

      少女尽量放轻动作,给真提了提被子,仗着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根本不会感冒,也没套一件衣服就走到窗前,脚下踩着昨夜被随意丢弃的衣服,两人的衣服从毛衣到内衣全都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但她此刻整个人从骨头到皮肤都松散着,懒得收拾,索性就当做脚垫一用。

      外面银装素裹,不知看了多久,身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随后毛茸茸的毯子将她整个人裹起来,温暖的身躯贴着她后背,有着流利肌肉线条的胳膊环抱住她。

      “下雪了啊”,真的声线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将头埋在纱织的肩窝。

      “真不想出门啊”,少年拖着尾音撒娇道,他一边说还一边学着小动物去蹭纱织,细碎的头发让她的脖颈有些痒痒,但她也没推开对方,纵容了自己新晋未婚夫一大早就开始的撒娇行为。两人昨晚腻歪到很晚,最后临睡前迷迷糊糊商定了结婚的事,他们都赞成先在光之国举办婚礼,确定合法关系后,再利用蜜月回这边宴请一下朋友,顺便领了地球上的结婚证。

      “之前和玉子姐她们说好了今天早上一起去神社拜年的吧”,纱织从毯子里探出一只手,拍了拍对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背,“去换上洗漱,等会我简单做点早饭,吃完就出门”。

      说是简单的早饭,但是因为是新年,纱织也没随便糊弄,做了玉子烧,又煎了培根和鸡蛋,吐司在烤箱中烤到边缘微焦的程度,再搭配上她自制的蛋黄酱,也算丰盛。

      煎鸡蛋的时候纱织熟练地单手敲碎蛋壳,平底锅刷了油,又撒了点盐防粘和提味,“啊,是双黄,今年我们的运势肯定很好”,她笑着冲真招手,让他把早餐端上桌。

      两个人都不爱在吃饭时说话,饭桌上除了餐具触碰的声响外显得格外宁静,然而两人相交的眼神中却弥漫着甜腻的温存,你一筷我一筷,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这一餐。

      纱织从衣柜里拿出了两套被仔细熨烫过的和服,是加厚的冬季情侣款,银色为底,烈火般的红与湖水般的蓝勾勒出简约又美丽的线条,这套衣服是以两人变身后的造型为灵感设计的。换上衣服,时间还早,真想了想,拉着纱织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理她又长又顺的乌发,从来只用于战斗的手此刻却灵巧地翻覆,一个精美的发髻逐渐成型。

      纱织满脸讶异,“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手?”

      “咳嗯”,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下,看着镜中少女因为好奇而闪闪发光的眼神,还是遂了她的愿说了出来,“是我在任务间隙抽空拿人偶练习的,也不是很难”,他才不会说自己学了半年也就学会了这一种。

      将红蓝相间的碎花流苏装饰在发髻上,真满意地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成果。纱织笑了一下,对方在这种细致活上的天赋她心里还是有数的,看到他这样嘚瑟也不拆穿,心下也不知是好笑多一点还是感动多一点。

      之后化妆的部分真就没有继续染指了,那些五花八门的工具和瓶瓶罐罐的护肤品,和他完全不在一个世界。纱织给自己描了一个细细的柳叶眉,然后利索地化了眼妆,又抹上接近自然唇色的口红,就算是打理好了自己。她投桃报李,帮真抓了个发型,少年的头发半长,随手抓几把然后再用定型水喷一喷,配着他的桀骜不驯的面孔和气质就显出野性的凌乱来。

      神社离学校不是很远,新年的清晨,街道上的车辆都少了不少,一路畅通无阻,两人到达神社时比约定时间还早了些许,来往的人群也不很多,冬日清晨的空气冰冷也清新,玉子她们还没到,雪压着长青树和漆成红色的鸟居,空灵的钟声从寺庙深处传来,两人便牵着手欣赏起了风景。

      “抱歉,我们来晚了”,后方传来晴云的声音,两人应声转过身来,玉子和绘里跟在晴云身后,三人都遵守约定穿上了厚重的和服,五个俊男美女聚集在一起,倒是成了新年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好久不见了”,真冲三人点头打招呼。

      “没事没事,奥特战士都是大忙人嘛,理解的”,玉子摆手,随即牙酸道,“你们两怎么新年的一大清早就这么腻歪”。倒是身旁的晴云,作为三人中唯一的已婚人士,最先注意到到纱织与真交握的手上闪烁的戒指,心下了然。

      “恭喜,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晴云拍了拍纱织的肩膀,含笑问道。她这番话才让玉子和绘里注意到纱织和真的变化,绘里直接笑着给出了祝福,玉子却愣了愣,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你们这么早就打算结婚吗?!”

      “我们不小了”,纱织先是反驳了年龄问题,一旁的少年接着补刀道,“又不像某些人,直到奔三的年纪还没谈过恋爱,我们可是有家室的人,当然可以在到达法定结婚年龄的时候结婚”。

      “你们……”,玉子被气的说不出话,她其实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乍听闻这样的消息难以消化而已,对她而言纱织就像是自己的小妹妹一样,一直照看着的小姑娘突然就嫁出去了,她一时没能接受罢了。

      “我们会幸福的,玉子姐”,纱织握紧少年的手,认真道,“回头请大家吃喜宴”。

      看着两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玉子也按下自己复杂的心绪,衷心祝福道,“要一直都这么幸福下去”。

      “会的”,少年肃着脸,保证道,“这是一生的承诺”。他没有说更多余的话,真并不擅长那些与天地比长久的情话,但纱织知道,在少年心中,这个一生足以与整个宇宙比肩。

      语毕,几人走进寺庙,排着队三两上前摇钟祷告,静谧的一方空间,人们似乎是怕惊扰了神明,连说话声都变成嗡嗡的低语,道路上的雪被寺庙里的和尚扫到两旁,扫帚扫过坚实的石板,发出“簌簌”的声响,格外让人静心。

      出去时,一直在一行人中只安静缀在队尾的绘里突然发现了什么,跑到一旁有三人粗的古树后面,纱织也好奇走近,听到微不可闻的叫声,之间绘里走出来,手中捧着一只奶猫,看这个大小,估计才出生就被母亲舍弃了,也不知道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是怎么活下来的。

      “要带回去养吗?”晴云询问绘里。

      “先带去宠物医院吧,她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样子”,绘里思索了一刻,下了决定。

      然后此时突变骤起,邪恶而黑暗的风不知从何处起,直冲着绘里,或者说绘里手中的奶猫而去,绘里条件反射将奶猫护在怀里,那漆黑的风便进入她的体内。绘里先是不受控制地露出了自己的原型,蓝色的皮肤和鹿似的角,还有尖尖的耳朵以及充满攻击性的爪子,与她素日里平和安然的形象相差甚远。随后,她似乎是感到痛苦,整个人发出嘶哑的哀嚎,蓝色皮肤表层血管爆出,黑色的能量在其中流转,毫无疑问这就是造成她痛苦的根源。

      绘里的爪子暴涨一截,牙齿也逐渐凸出,变得极为锋利,她怀中的奶猫似是受到了惊吓,有可能是没有力气动弹,此时正一动不动,眼见就要被锋利的指甲捅个对穿。纱织连忙上前,将勉强还剩一口气的小奶猫抢救回自己手中,又放到玉子怀里,“带着这孩子去宠物医院,这里交给我们!”

      玉子和晴云也不迟疑,她们心里明白她们在这里只是拖累,晴云拨通了AOI的内部通讯,让战斗人员前来支援,组织群众避难,两人则迅速撤退到安全距离,晴云留在现场负责指挥,玉子抱着奶猫上了车,去了离这里最近的宠物医院,她相信真和纱织可以将危险扼杀在此地,不会波及周边,也会安全带回绘里,此刻,她也只能这般坚信着。

      真和纱织见周遭的人全都撤离,对视一眼,纷纷变身成等身大小的形态,和陷入狂暴状态的绘里周旋起来。

      “这个状态,和我之前接触的狂暴化的怪兽很像”,二打一,加上绘里本身并不是非常具有攻击性的种族,两人十分游刃有余,赛罗便在打斗中分析起了情况。

      “刚刚那阵风里的能量,确实很接近我们追踪贝利亚时的能量残留,看起来这次和之前的怪兽狂暴化是一系列的事件无疑了”,阿尔涅别住绘里的手卡在她身后,尽管对方拼命挣扎也无法动弹,“联系一下希卡利,问问看有没有解除狂暴化的办法”。

      “我知道了”,赛罗点头,毫不拖泥带水地开通通讯系统,希卡利那边也迅速接通。

      “有什么事吗?”蓝色的奥特曼先是问了一句,随后通过视频看到赛罗身后的情形,立马反应过来,“你们是想问我解除狂暴化的办法吧”。

      看到原本被阿尔涅压制住的绘里突然暴起,整个人巨大化,赛罗不禁有些着急,“别浪费时间了,你有办法吗?”

      “没有,或者说,我目前的研究进度还不足以做到,但是你能”,希卡利也知道时间紧急,并不卖关子,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测,“这种狂暴大概率是受到邪恶力量的影响,如果有安全的办法将这种力量逼出对方体内就可以解决,但是很遗憾,目前我手上的样本太少了,离做出成熟的药剂还有一段距离,但是我认为你可以拿高斯的力量试一试”。

      此时阿尔涅也随着绘里一起巨大化,为了不伤及对方,她只能勉强防御,绘里貌似已经被狂暴能量完全控制了,她的力量大得惊人,尽管攻击毫无章法,却也让阿尔涅一时之间拿她无法。

      赛罗听懂了希卡利的意思,他也恢复成原来的体型,然后变换成奇迹月神的形态,“阿尔涅!”

      两人默契十足,眼神一碰阿尔涅就看懂了对方的打算,抢步上前,一边在心底对绘里说了声抱歉,一边出拳狠狠揍在她的腹部。狂暴化的绘里因为疼痛而停顿了几秒,阿尔涅此时心有所悟,她一直无法触碰的金色大门化为粒子般的能量,让她第一次有了自己可以掌控时间的感觉。她身随心动,金色的能量化为无形的锁链,绘里周身的时间被这力量囚禁,蓝色皮肤的宇宙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赛罗趁此机会使用了高斯净化之力,效果比想象中还好,狂躁的黑暗之力从绘里的肌肤血管中分离出来,阿尔涅赶忙用空间之力捏出一个方型的透明囚笼,将飘散在半空中的黑暗之力全部拢入其中。

      绘里在净化之光中一点点变小,然后宇宙人的外形也逐渐变回熟悉的人类形态,昏迷在寺庙的灰白石板上。阿尔涅和赛罗同时松了口气,阿尔涅对晴云传音,“我们要去把这个能量送回光之国作为研究素材,绘里就交给你们了”。

      晴云抬头冲阿尔涅点点头表示听到,随后目送两位奥特战士飞向天空。

      。

      光之国。

      希卡利结果阿尔涅和赛罗带回来的黑暗能量,他先用检测仪大致扫描了一下囚禁在透明魔方中的能量,然后对两人点头,“这下可以确定我之前的推测了,这和恶魔碎片是同一种能量,而且更接近本源,这是贝利亚的细胞”。

      赛罗露出不出所料的神情,他抬手按了按眉心,“真是个死了还给人添麻烦的家伙”。

      “接下来我会尽快研制出应对方案的,有了你们带回来的标本我的进度会加快不少”,希卡利先是点头对赛罗的话表示认可,然后又道,“阿尔涅的初次观测任务也快要结束了吧,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阿尔涅听出了对方的言下之意。恶魔碎片,或者说贝利亚的细胞可能会在不怀好意的人手中变为新一场动乱的武器,希卡利希望她能够暂时留在光之国,以便出事时能够随时支援。

      “那我任务结束就暂且在光之国停留一段时间好了,这事我之后会和赛文提的”,阿尔涅应下,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我和赛罗决定结婚了,最近不太平,只能一切从简,我们等直接去登记,等到安定下来再请客”。

      希卡利也不惊讶,之前赛罗拜托他偷偷做戒指的时候他就猜到了这一天,“恭喜,那就等着吃喜酒那一天了”,他含笑道。

      赛罗牵过阿尔涅的手,“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捷德那边就由我来通知,你不必操心太多”。

      希卡利打了个没问题的手势,将两人送到实验室门口,这才回去继续埋头研究。

      光之国登记结婚的流程很简单,因为每个人的身份都有各自的能量标记,相当于地球的身份证了,只要两个人到了部门报备一下,在官方就算是合法夫妻了。赛罗和阿尔涅商量了一下,还是没有直接去部门,而是拐了个弯去隔壁赛文的办公室一趟。不管怎么说赛文都是两个人唯一的直系长辈,这样的大事还是要先去和对方说一声的。

      见到赛文时,他正埋首在一堆文件中,连抬头的功夫都没有,听到两人准备登机结婚,他也只是抬眼扫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的两人,“知道了,你们也不小了,这种事既然自己已经做了决定我也不多唠叨什么,好好过日子吧”,说完,他嫌弃地摆摆手赶人,“我忙着呢,没别的事你们就走吧,杵在这碍眼得很”。

      两人闻言都起身,赛罗耸耸肩,阿尔涅则微微弯腰,然后在老父亲的催促声中离开了赛文的办公室。

      登记结婚后,赛罗和阿尔涅并肩走在光之国的街道上,本想着聊一聊接下来的安排,却撞见一位冒冒失失的小子。

      “师父,好——久不见啊!”

      一听这说话的口气,阿尔涅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了,看着银蓝相间的少年,率先打了个招呼,“你就是泽塔吧,我是阿尔涅奥特曼,久闻大名了”。

      “阿阿阿……阿尔涅,是那位传说中的阿尔涅奥特曼吗?就是那个自由来往于各个时空,打败了无数邪恶势力,还和许许多多传说级别的奥特战士并肩战斗的阿尔涅奥特曼?!您听说过我吗?”

      看着对方几乎要闪烁着星星的眼睛,阿尔涅不禁失笑,“如果宇宙警备队没有第二个叫阿尔涅的奥特曼战士,那你说的应该就是我没错了”。

      “哇,真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能碰到这样传说级别的存在”,他又看到赛罗和阿尔涅交握的双手,顿时想起那些学员间流传的八卦,“我是不是应该叫您师母啊”。

      这小子看着像个憨批,实际上倒是很会说话嘛,这般想着,暗爽的赛罗却端起脸来,“胡说八道什么,我还没承认你是我弟子呢,等到你得到了我的认可再这么喊阿尔涅”。

      泽塔完全没有被赛罗冷淡的态度吓退,反而左一个师母右一个师母缠着阿尔涅问了一堆问题,这般好奇宝宝的作态实在是过于活泼了,让阿尔涅疲于应对的同时也感到十分有趣,完全没想到赛罗的弟子居然会是这样的性格,又看到赛罗一脸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心下十分认可地球上“天然克傲娇”的说法。

      告别泽塔后,阿尔涅先返回了地球,为自己的观测任务收尾,赛罗则在短暂的休假后再度忙碌起来,来往于各个宇宙追查恶意使用贝利亚细胞作乱的人。

      。

      地球。

      二月的风仍旧冰冷,但是在有阳光的白天也偶尔会感受到一丝春意。诸星真在解决了几个小事件后,终于挤出时间回到了纱织这边一趟。纱织的工作也已经结束了,于是趁着这个空档宴请了几位关系亲密的朋友,恰巧时间赶上了纱织父母的忌日,于是二人在送别客人后,驱车来到了墓园。

      真将车停在路旁的停车位,和纱织走进了一旁的花店,还是和当年同一家花店,里面的店员已经变成了一位面生的年轻姑娘,看样子应该是个利用假期打工的大学生。

      “包一束白菊和一束百合,谢谢”,纱织敲了敲工作台,吸引正专注看着手机的店员的注意力。

      “好的,马上”,小姑娘似乎因为自己太过专注以至于居然忽略了客人而感到晒然,她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动作麻利地包好花,递给纱织。

      “谢谢”,纱织倒是不在意,她冲小姑娘点头,伸手接过两束花,然后在真的陪伴下一前一后爬上墓园的青石阶。这截阶梯,在幼时的纱织看来,像是没有尽头的高山;等到她稍微长大,爬上来不再气喘吁吁后,每一步却都重重压在心底,压得她喘不过气;现如今,她第一次觉得这段路原来是这样短暂,她可以走的这样毫不费力。

      纱织将百合花放到父母的墓碑前,真走到她身边,默默揽住自己的妻子。

      “爸,妈,我已经结婚啦,你们大概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这么早结婚吧,说实话,我当初也完全想不到今天呢”,纱织抿着嘴,半晌,微微笑起,轻声道,“你们如果能听见我说话,就请祝福我们吧”。

      她不再多言,墓碑其实只是给活人留了念想的死物,如果要追悼逝者,她可以在宇宙任何一个地方进行,如果需要倾诉,她也有了自己最合拍的搭档以及爱人,所以说这么多就够了,这是一次告别,也是一次新的旅程的起点。

      转身,正准备将白菊放到另一块墓碑前,却发现碑前已经有了一束花,是火红的多头玫瑰,鲜活且动人。她抬头,看到不远处的一颗青松后,站着一位与墓碑上的年轻女子长相有七八分相似的中年女子,是麻生玲子。对方对两人微微颔首,然后转身离去。

      纱织将白菊放在玫瑰的旁边,她第一次冲这个墓碑说话,“原来您喜欢红玫瑰,下次来的时候我会记得的”。

      一切都结束后,她和真执手离去。她知道,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与她有关【1】,所以阿尔涅和赛罗,他们会不断前行。

  •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1】节选自鲁迅先生的《这也是生活》,原文是“街灯的光穿窗而入,屋子里显出微明,我大略一看,熟识的墙壁,壁端的棱线,熟识的书堆,堆边的未订的画集,外面的进行着的夜,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
    后记:完结啦,第三卷总是在爆字数哈哈哈,谢谢所有陪我走到这里的读者小可爱们,希望我带给了你们还算愉快的阅读时光。这篇文我写的跨时还挺久的,本来是准备作为赛少的生日贺文发出来的短篇,但是脑洞越开越大,从少女遇到救赎自己的英雄逐渐变成了现在这样一个故事,讲述了关于成长、关于少年人的爱恋、关于战斗和守护的故事。
    这篇文的中心思想多少在写我心目中的英雄主义,我很赞同罗曼罗兰的理念,真正的英雄是明白世界的残酷,也遭受了社会带给他的苦难,他依然能用心的说“我热爱这个世界,我愿竭尽所能去为我的世界而好好战斗”。所以我着重去写了大河的剧场版,希望借助大河和纱织的对话写出这一点浅薄的想法。另外,我也认为,作为守卫者,奥特曼们都有着神性,这并非是高不可攀的冷漠,而是博爱众生的胸怀,所以我结尾引用了鲁迅先生的话。当今社会,有很多人被教导成了精致的利己主义,但与此同时,也有很多人相信英雄,相信真善美,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后一种人,也希望就如同纱织在文中的转变一样,有更多的人能够走出自己的世界,和更多的人产生羁绊,我坚信这是一件利己利人的美好的事。
    我自知自己的文笔尚且稚嫩,不论是节奏的把控还是人物性格都存在很多问题,我今后应该还会继续利用业余时间进行创作,这算是我的个人爱好,也会努力提升自己,给大家带来更多更好的阅读体验。那么,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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