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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鵺的真面目（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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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编辑把寄住在神代楝家里的小孩子们委托给了对门的毛利侦探事务所照顾。
喝得醉醺醺的毛利大叔在白水编辑的注视下冷风一吹，酒醒了。答应了照顾小孩子们的工作。
实际上真正能照顾小孩的人不是浑身酒气还差点在厕所里摔一跤的毛利侦探，而是他的女儿毛利兰。
“兰姐姐可真厉害。”
穿着睡衣的乱步坐在毛利侦探的椅子上，双脚盘在椅子上，椅子带着他本人转着圈圈。
“这种醉鬼大叔还有开枪的能力吗？”
“就算有，那也是违法的事情。”太宰也穿着睡衣翻着毛利侦探桌上的调查报告。
报告写得乱七八糟，看样子毛利侦探本人也没有什么文书能力，虽然委托人本人也不需要详细地调查报告，但是这种拿不出见人的文字水平着实丢人。
“比起当侦探，还是老老实实当房东收租比较好。”
“米花町的地皮价格怎么都炒不上去。”乱步看着落地窗外的情况，“连东京边上的卫星城房价都炒上天了，怎么这里就涨不上去。”
“地皮所属权太混乱的缘故吧。”涩泽想到了最大的可能，“前几年涉案金额最高的地皮估价师的诈骗案不就是在米花町发生的吗？估计商人都怕了这地方的所属权。”
只有中也在厕所门口一脸嫌弃的看着毛利侦探扶着墙。
“毛利先生，实在不行就去医院吧，闪到腰了也不是丢人的事情。毕竟上了年纪——”
“谁上了年纪啊混蛋！”
在这样的混乱中，小孩子们似乎完全不在乎神代老师“被绑架”案。
大家都对神代老师有着奇妙的信心。
白水编辑打完了报警电话，警方也在二十分钟后上门问询。
跟踪狂正在工作室的门口诚惶诚恐的STK正在接受警官的调查工作。
听完对方的自首告白，年纪比较轻的警官一脸惊愕。
“你啊，好好一个人，为什么非要跟踪年轻女性？这可是标准的犯罪了。”
“我知道是犯罪。”STK不停地低头道歉，“但是请你们快去救神代老师，那可是圣福教，那个教太危险了，神代老师肯定会出事的。请你们帮帮忙吧。”
“这个……”
两名警方对视一眼。
实际上这并不是绑架，而是在目击者本人的“观察”（跟踪）中，神代老师是被强迫的“自愿”上了车和圣福教一起离开。
而且是在东京都报警，如果真的立案调查那就是跨县搜查的案子，这本身就很麻烦，首先要向当地警方发出调查合作的申请，经过审批手续再进行……过程非常繁复麻烦。
“现在失踪时间还没到48小时，还不能进行立案调查……”（附注：我国没有失踪时效，请大家遇到相关情况立即报案。）
这是标准的陋习，但是没办法，这就是法律规定。
在警方审讯的时候，白水编辑正在准备夜宵。
热水烫过的菜刀用毛巾擦干后，轻而易举地把黄油切片。
“神代老师明明说没钱，但是还买了一堆连包装都没拆的小家电。”白水编辑看着刚刚拆开用了一次的烤面包机，忍不住叹气，“居然这样浪费钱啊。”
白水编辑轻声呢喃：“大概是是最近一周才买的家电吧。”
白水编辑将切好的黄油片放到了刚在面包机里烤制完毕的面包片上，又把一旁刚刚煎好的培根片放在了面包片上。
“夜宵。”白水编辑说，“晚上偶尔也要吃点高热量的食物，否则人生也太无聊了。”
这也神代老师告诉白水编辑的事情。
当然了，当时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神代老师正准备进行人生中第一次拖稿。
当时，正好是动画改编后播送的重要关头，而神代老师陷入了一种漫画家都会遇到的低落情绪。
这种情绪让漫画家本人不愿意按时交稿，甚至不愿意推进漫画剧情。
不过吃到高热量的夜宵后，就没有出现临期交不出稿子的事情了。
毕竟白水编辑会观察神代楝的情况，确认是否要带高热量的食物去探望神代楝，堵死了对方所有不交稿的借口。
“不过都过晚上十二点了。”已是凌晨，白水编辑的表情很平静，如果她手上没有拿着刀，那才是真正的和平，“真是给人添麻烦。”
她已经看过了那本被丢到垃圾桶里面的书。
“……又是这个教啊。真是麻烦。”
丈夫基本上住在了警局，家里就剩下自己和婆婆两个人。
麻烦到了极点。
“那就没办法了。”白水编辑已经在厨房里吃掉了自己准备的那份夜宵，培根黄油加面包，没有一点蔬菜，但是厨房里有一袋子苹果。
本来打算视交稿情况决定是否要对漫画家本人进行慰问，但是现在只能自己吃掉了 。
“毕竟是编辑的工作。”
虽然已经升职到了总编的位置，现在也有继续向上升职的机会，但是新人编辑是制不住神代楝这样顶尖重要又非常难搞的漫画家。
所以白水编辑不得不继续担当神代楝的责任编辑的工作。
这是特例，但是神代老师值得这样的特例。
当然也值得编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追回自己要拿到的稿子。
“抱歉。”白水编辑对警官露出了一个微笑，“我还有工作，如果你们调查结束的话……”
两位警官点了点头，看着白水编辑锁掉了工作室的门。
然后等她离开后，自首的跟踪狂忽然松了口气。——像是悬在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年纪稍长的一位警官戳了戳跟踪狂的背：“喂，你干什么？”
跟踪狂连连摇头。
“不，没什么，只是放心了。”
“哈啊，你放心什么？”
“警察真是没用。”明知道是在挑衅警方，但是跟踪狂还是说出了口，“派不上一点用处。”
白水编辑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终于到达了圣福教买下的那片土地。
这里就是圣福教集训的场所，总之是个当地人非常反感，在外也有一部分的知名度的地方。
虽然在社会上风评很差，教主本人也在各种娱乐节目中像是小丑一样成为嘉宾和主持人被嘲笑调侃的对象，社会上的大部分人却因为电视节目上这位教主愚蠢的发言和奇怪的着装，反而对他降低了“极度危险”的防御，只是掌握了“这个宗教的信徒很有问题，还是远离比较好”知识。
白水编辑看了一下那块“私人土地，外人禁止靠近”的警告标示牌，然后一脚跨过了警戒线。
“真是麻烦，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白水编辑深深地叹气，“唉，油费不知道能不能报销，现在的出版社居然开始要求主编们每天准时上下班了，以前的主编每天晚上喝得醉醺醺第二天下午来上班都不会有人管。”
“我到底为什么要升职啊。”除了多挣一点钱，事情变多了，要管的人也多了。
白水编辑身处于深夜的山林土地上，只觉得自己的工作麻烦到了极点。
她所站立的这片土地空气湿润，深夜的天空甚至没有星星，明明是满月夜，但是月亮也隐藏在了黑夜的云后，根本看不清楚。
“真是不吉利。”
白水编辑没有夜盲症，即便没有基本的夜晚光线，也能轻而易举地沿着似乎有人踩出的路线向着下方的目的地前进。
跨过了警戒提醒用的一些小道具后，白水编辑的手收在衣袖后，手指轻轻放在了距离地面只有十厘米的钢丝线，隔着衣袖，白水编辑捏住了钢丝线，仔细观察了一下线衍生的方向。
“哦，那栋建筑物有这么一个入口。”
跨过了埋在地面上的陷阱，口袋里放着的铝箔纸包在了树干上红外线报警器的发射口，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皮鞋真不适合山地。”白水编辑喃喃自语，“下车的时候不换鞋就好了。”
但是不换鞋就不太合适工作场合了。
就算是追着漫画家要稿子，白水编辑也不愿意自己的衣着不符合职场标准。
皮鞋的跟高3厘米，鞋跟的边缘已经粘上了潮湿的泥土。
夜深露重。
（这种地方要是有人监视这栋建筑物，那可真是太辛苦了。）
白水编辑没有将这个想法讲出口。
毕竟这不是什么值得一说的事情。
“到了。”白水编辑终于找到了地方，从西装的里侧取出了一个文件袋，然后一脚踹开了大门。
“神代老师，已经过了时间了，本来要交的稿件呢？！”
还在侃侃而谈的神代楝突然停止了说话。
“啊，我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神代楝转头看向了身后的白水编辑。
她举起右手，打了个招呼：“呀啊，凛凛，你怎么来了？”
“什么呀啊。”白水编辑一直平静的情绪突然变得杀气腾腾，“该交的稿子呢。”
“凛凛，你大半夜从东京跑过来就是为了要稿子？起码逛一逛本地特色景点啊，吃一吃夜晚小吃啊什么的……”
“别开玩笑了，”白水编辑看了一眼被捆起来丢到角落里的那位长相难看的教主，“神代老师，就算你跑到战区我都会追过来要稿子的。”
“对神代老师放尊重点！”围着神代楝坐着的“前”信徒们里有一个人突然开口，其他人附和着说。
“对啊，对啊，什么‘你’啊，这么不尊重神代老师！”
“无法按时交稿的漫画家没有得到我尊重的资格。稿子呢？”
“现在就画，现在就画……”
神代楝唉声叹气的站起身。“唉，大家记得打电话去报警，该自首的自首，该找律师的找律师，该寻求医生帮助的去找医生，总之，被那种家伙骗不可怕，可怕的是深陷骗局而不自知。知道了吗？”
信徒们互相之间窃窃私语。
然后，其中像是领头的那名女性说：“是的，我们清楚知道了。”
白水编辑用一种非常奇妙的眼神注视着这群人。
当然，像是有害垃圾一样被捆起来，嘴里塞着毛巾的教主像是毛毛虫一样准备一点点挪动着逃跑。
塞在口腔里的毛巾渗出了大量的鲜血。
“出人命就糟了。”白水编辑说，“现在就该报警。”
当然，报警还是要报的。
稿子，也是该交的。
神代楝看了一眼白水编辑。
“我去打电话，”白水编辑说，“神代老师找好了赶稿的地方吗？”
“啊，这个，我看后面就有个房间……”
神代楝说的是刚才那位教主出来的地方。
就在后面的房间。
神代楝刚走到后面的位置，看了一下后面的情况。
就像是舞台后方的换衣室之类的区域。
但是奇怪的是，空间的位置似乎不太一样。
神代楝蹲下身，观察了一下后方和前面的地板位置。
刻意的铺平了。
这有些不对劲。
为了区分两个区域，这种地板一般不会铺平……
神代楝站起身，走到了等候区，敲了敲一些地板。
然后，她拿着等候区的桌子上的茶杯，把茶杯里的水泼到了地板上。
沿着水渗下去的缝隙线，发现了密室。
神代楝很顺利地找到了隐藏在地板中间的机关，打开了密室。
里面，是一个非常狭窄的空间。
一台非常笨重的电脑，一张椅子，以及一个抬起头，看着上方神代楝的小男孩。
“你是……啊！”小男孩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难道说，是魔法少女莉莉安的作者神代楝！”
“……啊？”
那是出道作，神代楝抱着“这种漫画我也能画”的想法，给白水编辑所在的出版社的漫画杂志投了稿，然后踏进了漫画业界。
“我在福利院的时候看过动画，虽然没看完而且动画改编的也不太行，但是我把杂志上老师的专访看完了！神代老师的照片太难找了，网络上也没有很多有用讯息。”
“你……抬着头说话不累吗？”神代楝双手叉腰，手上虽然还提着手提箱，但是却露出了困扰的神情。
“快点出来啊。”
“我不能出去。”男孩一脸平静。
“为什么？”
“因为教主说了，我不能出去。”
“你不叫那个冒牌货圣师什么的吗？”
“……神代老师怎么会来这里？”
神代楝弯下腰，向对方伸出了手。
“小孩子就赶紧给我出来找个床睡觉，大晚上不好好睡觉玩电脑，要是我家里的小孩早就被我骂了。”
“但是神代老师感觉像是会溺爱小孩的家长。”
听到这句话，神代楝觉得头都痛了。
“赶紧给我出来。不管你是天才儿童还是问题儿童，现在都已经是睡觉时间了。”
“……”男孩沉默了很久，继续问道，“真的可以吗？”
“我已经把那个冒牌货打倒了。你这是什么怀疑的眼神啊？我可是神代楝，赶紧给我出来睡觉，不许玩电脑了，听到了吗？”
男孩拔掉了电脑上的一个外插组件。
电脑直接黑屏，然后，他把这个外插组件塞进了外套口袋，伸手抓住了神代楝向自己伸出来的手。
也许是腿蹲麻了缘故，也许是本身体力就不够，神代楝勉强把小男孩拉出了这个地下室后，对方直接摔到了神代楝的身边。
“好痛痛痛痛……”
男孩捂着头，被神代楝训话。
“现在都几点了？还在玩电脑？玩什么电脑，快点去睡觉。”
“教主的副手让我写一个程序，计算Sarin在东京地下铁的扩散最大化的位置……”
“哈啊。”神代楝感觉自己惹上了一个超级大~的麻烦，“现在给我好好睡觉。”
神代楝把这个地下室的门关上了。
“哦。”男孩捂着头，趴在了神代楝放在一旁的手提箱上。
像是野猫一样，找到安全的地方，就能趴下休息。
（这绝对是在用童工对吧。）
神代楝听到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她转头看向门口，是一个头发颜色很浅的外国人。
银白色的头发。
在黯淡的月光下散发着鲜亮的白银光泽。
“嘘。”对方竖起了手指，放在唇边比划了一个安静的声音。
“你是谁？”神代楝无声的张了张口。
异国少年眨了眨眼睛，宝石一样美丽的双眸闪耀着比月光更加美丽的情绪。
对方的声音如同黯淡的月光一样几不可闻，却又极为清晰：“我的名字？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在耍我吗？）
神代楝回应了对方的挑衅：“我叫达吉雅娜。”
“今夜，您已经证明了一切。”对方说完，向神代楝脱帽致敬，然后，迅速地消失在了月色之下。
白水编辑在几分钟后走了过来。
“稿子呢？”
孤身一人从东京杀到了X县的新兴宗教总部，为了收稿。
非常恐怖。
真的非常恐怖。
“听说这里还有个从露西亚来的外国人，啊，那个麻烦教主以前去露西亚传教居然还吸引了一堆外国人信他，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魔力……”白水编辑坐在了神代楝的身边。
“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地下室找到的。”
白水编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苹果，递给了神代楝。
“给，富士苹果。”
“谢谢。”
“延期一天再交稿吧。”
“凛凛！我爱你。”
“真要能为我去死的话在死之前先把稿件画完。”
“呜哇……”
“不能死！”年幼的男孩子从梦中惊醒，“绝对不能死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神代楝看着对方。
“上一个我认识的这样说的人，已经死了。”
“诶？”
神代楝伸出手，揉了揉对方的头。
“这个苹果我可以分你一半，所以不用努力也没关系，想死也没关系。”
说到这里，神代楝才看向了白水编辑。
“借我水果刀。”
“我怎么可能带这种东西。”
白水编辑又拿出一个苹果。
“我又不只是带了一个苹果。”
“什么啊，凛凛再给我一个苹果。”
“给。”
神代楝把比较大的那个苹果分给了男孩子。
“偶尔熬夜也可以哦，第二天不要耽误上课就好了。”
三个人一起吃着苹果的时候，神代楝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
“弘树，泽田弘树。”
“哦，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身体一直不太好，然后，隔壁的邻居大婶对妈妈说这个教的教主有治好孩子先天虚弱疾病的办法，结果……”泽田弘树停了停，继续说，“副教主说，只要我能帮忙，就不会对家里人下手。”
神代楝默默地揉了揉男孩的头发。
“吃苹果吧。”
男孩吃着苹果，眼泪掉了下来。
“爸爸妈妈，是不是……死了？”
“……”神代楝停了停，继续说，“问问看教主大人的护法们吧。他们应该会全都告诉警方的。之前已经和我约定好了。”
“你怎么做的？”白水编辑看着神代楝，“我之前听他们说了一堆什么‘尘归尘，土归土，幻归幻，此乃幻想……’然后什么妖怪啊，鵺的化身啊，东拼西凑出来的怪物，魔王波旬化身，文殊菩萨，未来佛啊什么的……”说到这里，白水编辑又咬了一口苹果，“搞什么啊，前面那一大段尘归尘什么的，这不是漫画里的台词吗？”
“这是魔法少女莉莉安的台词！”弘树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会记得漫画角色的台词？”
“因为我是这个天才漫画家的责任编辑。”白水编辑说，“羡慕吗？这个位置可不会让给任何人。”
“才没有。”弘树嘴上这么说，但是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的想法。
“神代老师，想当新教主吗？”
“不要。”斩钉截铁，“我讨厌宗教。”
嘴上说着自己讨厌宗教的人，或许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几个能从缝合怪一样新兴宗教的缝合教义中抽丝剥茧，直击源头的天才。
赤井秀一放下了监听用的耳机。
他揉了揉耳朵，表情有些痛苦。
“我听不懂日语了。”
他观察着身边的银发男人。
（——琴酒。）
这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无懈可击。
（组织居然和这个宗教也有关系吗？）
听说这个宗教有许多BLACK账，涉及到了许多的人。
“撤退。”琴酒似乎收到了想要的讯息，给出了命令。
负责驾车的伏特加立刻踩下了油门，经过了一个路口的时候，放慢了车速。
琴酒摇下了车窗，从窗户里丢进来了一本册子。
“Пока！（拜拜）”语气轻浮的声音，似乎是个很年轻的男性。
“讨厌的小鬼。”琴酒对于语气轻浮的对方没有什么好态度。
“大哥，那些什么严华宗，三教纷争，破门，末法时代，大乘佛教，小乘佛教，还有什么环保，地球之肺……到底是什么？”
“闭嘴。”琴酒让伏特加闭嘴，但是听了足足两个多少小时宗教辩论的三个黑衣组织成员（其中一个是卧底），完全不理解这群狂热信徒到底为何立场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这个，要不当做内部教材用吧。”降谷零看着录下的窃听内容，思考着能不能当做内部的宗教分析材料学习。
神代楝的辩经能力实在是太强了，简直是无敌的强，引经据典的能力就不说了，能够把那么多宗教混杂在一起的内容条理分明的一一解析，能够扭转狂热信徒心意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刚听到白水编辑问“要不要当新教主”的时候，降谷零都做好了杀人灭口的准备了。
比这个圣福教的教主要强一万倍的人去当教主，那可是真救不回来了。
不过也就是想一想。
“这种窃听的内容一但被人知道会引发大问题的。”
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泽田弘树，只知道神代楝用漫画里面魔法少女莉莉安的名台词击败了邪恶一方的教主。
“神代老师，真厉害啊。”男孩趴在了神代楝的外套上睡着了。
睡梦中，男孩似乎将神代楝当做了无所不能的魔法少女在现实里的化身。
神代楝想了一会儿，说道：“大人就是小孩子眼里的魔法少女吧。”
“只有您才是魔法少女。”白水编辑可不愿意当魔法少女，这个年纪了，就不用当魔法少女了，“我比较想当魔女。”
“……呜哇，可怕。”
“魔法少女未来都会变成魔女的。”
“感觉是什么恐怖漫画了……魔法少女才不是那么残酷的东西啊。”神代楝把苹果啃完了，就差把苹果核吃掉了。
“渴死我了。我说了足足两个多少小时，累死了。”
“等会儿警察就来了。”白水编辑说，“现在不休息一会儿吗？接下去好几天说不定都没时间休息了。”
“不必了。”神代楝说，“我答应了明天要交稿子嘛。”
“已经过了零点哦。”
“……”沉默之后，神代楝继续说，“那就是今天吧。”
==========
“不是，我怎么可能想得出这种宗教！”圣福教的教主听说副教主的死讯时，瞬间整个人都变了，已经变成了原来那个在文件档案里的废人，“我是听来的……对对！这个宗教，我是很多年前在酒吧听人说的，然后我才……我不可能想得出这种事情！”
“……”旁听审讯的白马警视不相信对方所说的话，所有的犯人在被抓的那刻都不会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切推卸责任的谎言都是为了脱罪。
只是这些努力的时效长短而已。
圣福教的教义是酒吧里听到的某些人讨论的内容，这就是标准的推卸责任的眼里。
……真的吗？
“就算是真的。”白马警视自言自语，“创立这个宗教的人可是你。不是那群在酒吧里聊天的人。”
如果是真的。
那这残酷、混沌、邪恶到了极点的东西……
“杀人魔女……不，这个女人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那个男人来了。
从监视和窃听角度听完了全场的隐藏在暗处的男人们完全听不懂女主在说什么。
杀人魔女……嗯，死了吗？目前的情报应该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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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盼华夫饼和达利园小面包好好吃，落泪了。谢谢援助物资。
我一共拿到了三批物资……还好有靠谱的社区团购，不然鬼知道怎么活。
顺便，前几天解封几小时出去采购东西，超市队伍排队三小时，笑死，现在又开始封了。
无话可说。
我居家办公已经真的想跪了。
……不想说更加令人不安的消息了。
希望大家能多多爱护自己，可以打打游戏，看看小说，和朋友聊聊天，哪怕和邻居互相交换一下物资换换乐，也千万不要一个人置气，命很重要的。
本来想写点玄学方面的对喷，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写的能力了，最近一个多月事情太多了，实在写不出来了。
希望能够后面补上吧。如果没有，大家这里就脑补一下。
感谢在2022-04-20 23:36:32~2022-05-10 23:50: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阳迩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二十年专注爬墙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唯二元体 80瓶；枫叶君。 50瓶；喵了个猫 20瓶；零崎理織 5瓶；风 2瓶；清新一夏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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