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与否》木木双

4、第四章 冻干技术

　　“怎么了，先生？”店员小姐走了过来，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程厉礼貌的欠了欠身，问道：“这些玫瑰是从哪里运来的？保鲜的这么好。”
　　店员小姐看了看花，回答道：“是从有'花城'之称的R国运来的。路途遥远，花很容易就枯萎了，在之前是不敢订这么远的花的。但是现在冻干技术很发达，可以锁住花内部机能，在固定时间内花都会保持原先的模样不会枯萎。”
　　顾其罕似乎想到了什么，脑子飞速运转，问道：“那冻干技术施展的过程可以控制时间吗？”
　　店员小姐说：“可以的，就比如这里的花基本都控制在今天晚上开，情人节的花会明天开，技术发达的话时间可以准确到秒。”
　　顾其罕和程厉对视一眼，都想到了一个可以破除不在场证明的法子。有了这项技术，有没有不在场证明其实都无所谓。
　　“谢谢了。”顾其罕掏出一点小费给店员小姐，并对她说，“谢谢你的配合，辛苦了这点你收下吧。”
　　店员小姐接了过来，连忙说道：“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该做的，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嗯。”顾其罕微微含首，然后掏出端脑，算算时间今天应该是桑槐上班，于是发消息给桑槐。
　　顾：桑小姐，可以再帮忙预约一下天城公司的萧白小姐吗？
　　桑：嗯，好的，几点？
　　顾：明天上午吧。
　　桑：行，上午八点在公司。
　　顾：OK
　　这时，顾其罕的端脑显示有通话接入。他看了看来电备注，是肖警官，于是赶忙接了起来。
　　“喂？”顾其罕说道。
　　“你是程厉法医的助手？我是王局长。肖他让我告诉你嫌疑人是天城公司买通的，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买他们的是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顾其罕，听说过肖警官与王局的关系很铁，所以她也没多问，只是关心一下说：“肖警官呢？”
　　但王局长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说：“不该问的别问。”然后挂了通话。
　　顾其罕也没继续问了，对程厉说：“跟我猜的一样，是天城干的。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可能会有个大动作，而且牵扯可能还蛮大的。”
　　“嗯，我也觉得。”程厉赞同地点了点头，“我叫了私人飞车，先回酒店吧。”
　　“好。”顾其罕答道，然后向肖警官的端脑发了一条信息。
　　顾其罕：是天城公司的人做的的话，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肖：明白了。
　　飞车上，顾其罕累的睡着了。程厉看着他的侧脸，拿出笔，在扫描板上写下几个字：
　　我理想的爱人，你是怎么想我的呢？
　　然后想了想，又红着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删掉了。
　　这时，顾其罕悠悠转醒：“忙了一天了，你不睡吗？”
　　“不……不用了。”程厉有点慌张，这种反应可以解释为做贼心虚，“咳，这么多咖啡，不是白喝的。”
　　“哦，咖啡喝多了也不好的。”顾其罕又睡下了，最后还是程厉搂着他的胳膊把他送回酒店房间的。
　　半夜，顾其罕终于醒了，他把最近发生的事理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有时候，线索太杂太乱了，也会很麻烦，但总比什么线索都没有，不知道该干什么强。福尔摩斯曾经说过：把头尾连起来，中间全部省略。这样的方法，虽然简单粗暴，但往往最有效。
　　至少今天晚上，顾其罕找到了不少能把头和尾连起来的线索，就是劳烦肖警官东跑西跑了。
　　清晨，顾其罕被程厉叫起来，订了一辆飞车，直奔天城公司而去。昨天线索已经基本到位，只差和萧白谈一场了。
　　八点到了，萧白准时到了会客室。她穿着一袭红色连衣裙，气场十足。但顾其罕认为，这是她最后的挣扎。
　　“你好，萧小姐。”顾其罕站起来，伸出手与她握了一下
　　“你好。”萧白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我想我应该没有嫌疑了，所以……”
　　“不，你有。”顾其罕打断她的话，“我们掌握了新的证据，你看。”
　　顾其罕打开了端脑投影模式：“你们公司是做花朵冻干技术的，所以你可以利用这项技术完成犯案。”
　　“我行，也有别人会行啊！”萧白不知道怎么做，愣了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