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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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峨挑挑眉，自己当然确定，但位老神仙这么说难不成指路要好处？
想到这些，常峨温声开口，“还请前辈指点。”
“你小子猜猜老夫在哪里？猜中了老夫就告诉你。”
常峨，“……”
原来只是想玩游戏，不过这些老神仙都喜欢玩捉迷藏的吗？
常峨嘴角抽了抽，随手指了指面前的湖泊。
这地方不就只有一个湖吗，还能猜哪？
看到常峨的动作，那道苍老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随后突然笑道，“你个小子，倒是聪明。”
“……”常峨沉默了一会儿，缓了缓才说道，“前辈谬赞，那现在能告诉晚辈出口在哪了吗？”
那阵声音里有些满意，但是说出的话还是很欠扁，“这只是老夫的第一个考验。”
常峨面上始终挂着微笑，闻言点点头。
“在告诉你第二个考验之前，我想问你小子几个问题。”
常峨眨眨眼，有些疑惑地开口，“这也是考验？”
“不是。”
那就好。
闻言，常峨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老头满是好奇地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到这……还有还有……”
“……”常峨没想到这老头问的都是些小问题，什么名字年龄的，就跟家里长辈询问刚入门的女婿一样，常峨心中焦急，但又只能听着老人碎碎念个不停，脸上的笑意都快绷不住了。
“你小子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常峨垂下眸，思考了两秒钟，反问道，“前辈为何要问这些？”
听到常峨的回答，这道声音里充满了不乐意，“老夫还能害你吗？你这个臭小子！”
“防人之心不可无。”常峨淡淡开口，“前辈打探得那么详细，晚辈不得不警惕些。”
“哼！就你现在这副小身板，要是老夫真的对你动手，你能反抗吗？”
“前辈动手我自然反抗不了，但是我可以决定要不要回答前辈的问题。”常峨掀了掀眼帘，不紧不慢地开口，“前辈如今不现身，难不成是出现不了，还是前辈有什么困难不能出现在这？”
那声音沉默了好一会儿，“……”
常峨理了理袖子，余光始终注意着前方湖水的变化。
“你个臭小子，老夫非得给你点厉害尝尝！”那老头似乎恼羞成怒了，气冲冲地开口，话音一落，常峨就感到自己的背后一道力量重重推了自己一下，尽管早做了准备，但是还是这股力量推入水中。
和刚刚主动进入水中不同，这次常峨一入水就感觉一阵危险袭来，全身立刻紧绷起来。
常峨的意识迷离，周围似乎有无数人在说话，似乎有无数人经过。
没过多久，这声音就变得清晰起来，似乎已经到了常峨的耳边，常峨听到了什么东西的嘶吼声，声音嘶哑，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连带着，常峨感觉自己全身都开始疼痛起来了。
此时，岸边出现了一个以魂体出现的白衣白发童颜的老头，他目光紧紧盯着水面，眉宇间有几分担忧。
他沉默了一会儿，扬声说道，“你这小子，有没有尝到苦头了，小小年纪……哦，看着还是个凡人，没想到脾气倒是不小，老夫得给你个教训看看！”
“要是你能出来，老夫就告诉你出路在哪。”说完，白发老人抿起唇，一动不动地看着湖面。
常峨闭着眼睛，身体的感受似乎更加敏锐了，鼻尖传来一阵浓郁的腥味，周围的水似乎变成了血水，又像变成散发着恶臭的废水，而常峨就如同一只在里面等待死亡的小鸟。
听到老头的声音后，常峨没有回答。
“仙子，你快醒醒。”
“醒醒！”
恍惚中常峨听到了各种人的呼喊声。
“醒醒，常峨！”一道晴朗悦耳的声音突然出现，比起其他朦胧的声音，这道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是归华？
常峨来不及细想自己怎么会听到归华的声音，意识突然清醒过来。
身上的刺痛阵阵袭来，仿佛是有人再用各种东西刺穿常峨的身体一样，这阵疼痛逐渐蔓延到骨髓之中，甚至痛得让常峨喘不过气来。
常峨的呼吸急促了一瞬，但很快呼吸又变得平稳起来。
常峨闭上眼，静心数着自己的脉搏推算时间，此时，已经过去将近十分钟了。
一个人能够在水中憋气十分钟并且还没死，意味着什么，这人不是在做梦就是不在水里。
想到这些，常峨感觉身上的疼痛如潮水般褪去，他立刻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这时，出现在他眼前的不是黑暗的湖水，而是灰蒙蒙的天空。常峨也没有置身于湖水之中，他依旧站在岸上。
不过常峨面前的湖水已经变得清澈了。
常峨一清醒过来，岸边的老头立刻就不见了踪影。
常峨站定后，空中又传来那道熟悉而苍老的声音，“你这小子，居然能通过老夫的幻境，那小子眼光不错。”
常峨眨了眨眼，顿时满腹疑惑，不解地问道，“那小子？”
“咳咳咳。老夫有说那小子吗？小小一届凡人居然能够有这等觉悟和毅力倒是不错，只不过……”
常峨原想再追问几句，想办法再从老头口打听点消息，但听到老头这话里的惋惜后，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
“只不过什么？”
“你想知道？那老夫我偏不告诉你！”那老头傲娇地开口道。
常峨敛下眸，静静站着不说话，常峨算是看出这位老头特殊的恶趣味：你越想追问他越不告诉你。因此，常峨虽然心里着急，但是面上却比谁都淡定。
见常峨好半天不开口，那老头忍不住了，反问道，“你小子就不好奇了？”
“好奇有什么用，要是好奇前辈就会告诉我吗？”常峨抬起眸，低声反问道。
“当然不会，老夫是那种没有原则的人吗？”
常峨微微一笑，心里早已经想得明明白白了，“既然前辈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我，那我追问有什么意义呢？”
“哼，你小子，就没有点坚持的精神吗？老夫那么久没见到活人了，再次见面居然是你这个一点意思都没有的臭小子！”
常峨了然笑笑，突然开口问，“若是我坚持……”说到这里，常峨就停住了。
苍老的声音立刻带上几分笑意，“说不定老夫一高兴就告诉你了。”
一听到这句话，常峨眼睛一亮，立刻接话道，“那晚辈请求前辈告知。”
“……”那老头被噎了好几秒，再次开口声音里都带了几分恼怒，“你这小子，倒是会给老夫下套。”
“那还要多亏前辈心善。”常峨微微一笑，脸上的笑容很是真切。
见常峨给自己台阶下，然后瞥了一眼常峨脸上的笑意，老头语气缓和不少，“哼，算你识趣。”
常峨忍不住露出几分笑意。
“你小子不是这里的人吧，异界人到这里就不怕天道排斥。看你的样子……谁带你来的？”
常峨满脸疑惑，呢喃道，“带我来？”
老头满是不屑地开口，“不然呢？你以为你小子天赋异禀啊？还会穿梭时空？想得到美，就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小子，要想来这根本就没可能好吗？”
“晚辈不知。”常峨拧着眉，摇了摇头。他真以为自己是巧合来到这个世界的，没想到听这老头一说，好像自己来这是有人相助。
老头意味深长地开口“看你的样子，寿命都尽了，谁胆子那么大，违背天道带着你个死掉的小子来这？那臭小子怕是不想活了！”
常峨表情微怔，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的湖水，居然那么严重吗？
“那人就不管了，反正老夫也没见过，不过你小子倒是有福气，白白得了那么多寿命，以后还不受天道管控，真是让人羡慕喽。”
常峨抿了抿唇，意思自己现在就是一个bug了呗，谁也管不着？
老头忍不住开口道，“真不知道你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运气也太好了吧。上辈子是干了什么好事？”
常峨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他突然开口问道，“那带我来的人会怎样？”
“能怎么样，你管他呢！你现在难道不应该问问你有什么好处吗？”不知为何，老头声音里有几分气急败坏。
常峨满脸认真，坚持问，“请求前辈告知。”
“还能怎么样？”湖水看了看常峨满脸坚持的样子，老头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天道运行讲究个平衡，若是一方平衡被打破了，那另一方必定要弥补这个平衡，并不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听着这道苍老缓慢的声音，常峨沉默了很久，“那前辈能知道是谁把我带到这的吗？”
“你连自己是谁都不告诉老夫，还想染老夫帮你猜人，算盘倒是打得挺好啊！”老头哼了两声，“自己想想。”
常峨眼里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轻呼一口气，“那前辈可有办法？”
老头神秘兮兮地开口，“办法……那也不是没有。”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 17 章
，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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