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电锯人］被玛奇玛小姐支配的我》炼火

5、05【新警察故事】……非常非常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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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05标题是连在一起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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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选择留在商业街会碰到开启下一个世界的混乱，不过现在两个人的接触还很浅，再等几章分离的时候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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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选择对胡达（恶魔）来说不是问题。
　　人类世界坎德拉指数最高的灯塔国的繁华商业街与沿街人类与交通工具营造出来的忙碌氛围从来不在胡达注意里。
　　布蓬投射阴影范围之外的粉色头发在阳光下简直要放出光芒似的，自然光之下暴露在他人目光之下的胡达是聚拢人注意的发光体，仿佛魅惑的光环从头顶上融落一路粼粼闪耀着着令人怜爱的光晕平等地照拂到细枝末节之处。
　　无关人或明目张胆或不动声色的目光对胡达从来没个所谓。爱之恶魔漂亮的黑瞳上完整倒映出关祖的侧脸。后者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随意敲击，做出无忧无虑的潇洒模样。贴着胶布的嘴角正对着胡达这一侧，衬衫的扣子一直系到最上面那颗，健壮的胸肌把衬衫胸口撑开缝隙，青紫痕迹伪装成阴影。
　　关祖的偏着头用一只眼睛看着胡达，纸醉金迷气氛拉满的商业街的光线和别处并无不同，落在他抓出凌乱造型感的黑发上就像打在展示柜里面珠宝上面的那样。如果关祖乐意，他可以从周一到周日日日女伴不同——甚至还收到过男人的示好。现在这个嘴角还贴着医用胶布，肩颈腹背酸痛不止的男人潇洒倜傥，只等胡达一个答案。

　　“我和你一起。”胡达清晰地做出选择。

　　关祖指尖一顿，手指伸直朝外扩到筋肉极限又紧抓着方向盘同翻皮严丝合缝。引擎炸响半条街道，这辆浮夸的跑车下一秒疾驰而出。
　　关祖没有问胡达原因，先前交给胡达的手机和副卡安稳落入胡达的衣袋，关祖就像忘了这件事。香风迎面扑来吹得胡达刘海翻动，她脊背紧贴着车座，双手交握放在身前，两边的光影从眼角滑过飞速倒退。
　　关祖余光一直关注着胡达，两人从初识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没一天，却已经分享同一个空间和时间。关祖还把自己的副卡给了她。
　　如果从出门前就问清楚，如果胡达选择去商业街消磨时间，两人可以在午餐后分别，关祖偏要多花时间带胡达从街头开到结尾，叫后者看遍所有才问。有购物天堂之称的街道从建筑风格、门店设计以及视觉听觉嗅觉三感齐攻刺激人们的消费欲望，哪怕什么也不买，只是简单走在街上拍照都能刺激多巴胺分泌。
　　胡达身上总有关祖分出去的部分精力，因而关祖很容易得出这个女人看起来并不物质的结论。
　　副卡是有效的，只要胡达不是跑去买铂金包之类的可以让她刷一下午都刷不爆。
　　关祖在这个聚集全球目光的国家只是过客，他的母亲给予他充足到放肆的经济自由，全都被关祖拿来接触如果他的父亲知道绝对会暴跳如雷的事物。他知道自己总归是要回到那个狭窄逼仄的世界，到那时他要掀起混乱风暴。他仇恨自己的父亲乃至他的职业，为此他在几年间做了不少功课。

　　两人之间很安静，只有风撩动发丝衣角的响动。
　　关祖熟门熟路地把车停在校园一角。性能优越、外形拉风的跑车从校门口平稳滑至停车场，四分之一个校区园林建筑尽收眼底。从关祖和胡达下车的位置远远可以看见在这所学校里最古老的建筑，带了点罗马风格。
　　离停车场最近的是咖啡厅。
　　关祖跟胡达说今天是小组会议，她可以自己在校园转转或者直接就在咖啡厅等他。其实他已经默认胡达会留在咖啡厅了，胡达的选择也是如此——爱之恶魔对人类社会并不感兴趣。
　　支配之恶魔想让爱之恶魔弄清自己的力量，为此胡达来到了这里。这个人类男性身上有澎湃的情绪，爱和恨只在一瞬间，还有挖空他内心的毁灭欲望。胡达已经知道爱是会毁灭一个人的，尽管两个人没有太多关于关祖过去的交谈。爱之恶魔在这方面格外敏锐。

　　咖啡厅有三层，对客人开放的只有两层，最上面那层作为自习场所对师生开放出租。关祖要去第三层，胡达径自坐到咖啡操作台附近的位子。
　　手机连上了WIFI，这是关祖用过一阵子的旧手机，在相册里还有几张意味不明的相片，满满是不会拍照的直男风格。
　　整个人躺靠进单人沙发的怀抱，胡达半举着手机，屏幕上是便签本界面。粉白的指甲泛着健康光泽，胡达的两只大拇指都扶在手机边框两侧。明明没有人打字，手机屏幕上却慢慢出现一句话——

　　关祖还没上到三楼就看见自己所在小组的组员已经到齐，大半是华裔面孔，其中一个挑染头发穿着性感的女人也是也是香江人且对关祖一见钟情。
　　礼貌地寒暄了几句，关祖挑了个靠外的位置，一转脸低头就能看见一楼咖啡操作台。关祖已经相信胡达完全是为自己来的，暂时不明白这个神秘的女人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关祖对自己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有了眉目。
　　“阿祖！”SUE喜欢叫关祖的中文昵称而不是英文名，这让两人显得更亲近。“下次的社团活动我们一起吧！”指的是射击俱乐部的真人CS活动，用的是颜料弹。
　　关祖撑着半边脸露出一个勾得周苏半边魂魄都要掉的笑：“那不是要多练习一下先？敢不敢和我去摸摸真/枪？”
　　关祖也默认了周苏的回答，后者的回应果然不出意料。
　　正好这时服务员端着托盘上楼，把关祖点的摩卡放在桌上。关祖后仰偏了偏脸，看见胡达双手捧着杯O冰乐看着外面发呆似的。
　　没有在玩手机。
　　【怎么会有人用手捂O冰乐？】这样的念头飞转，关祖拿起面前的摩卡喝了一口放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