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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交友 ...

  •   南岳衡山
      经过几天的奔波,翎翛终于来到了南岳衡山。她找了一处避静的地方取出汉装。“是男装?!德禄的确聪明。”换好衣服,她便拿着纸扇在山上晃悠。她一边晃一边采了几种制毒的草药。就在她菜花香淑时,忽然传来一阵笛声,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很美的少女坐在一棵树上吹玉笛。那女子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她也骑上火月下山去了。
      赵国京城
      “哇靠!这就是中原的京城啊!好热闹!” 翎翛晃着扇子在大街上闲逛,火月跟在她身旁。“火月,你看,这里比大辽热闹多了。”火月点了下头,似乎表示赞同。
      “不愧为天山神驹,真乖。”她拍了拍马头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听见东西摔碎的声音。
      “喂!你走路不长眼啊!”那女子叫到,“想早死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翎翛转身向她道歉。
      “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意的,你的赔我一个一模一样的。”那女子不依不饶, 翎翛环视了那堆东西一下,只有那摔掉的一样是独一无二外,其它都有。
      “我没法赔你。”说完她就向前走。
      “想走,门都没有!”
      那女子不让她走,说着向她挥出一掌,她顺势躲开,皱了皱眉想(这赵国女子为何比辽国女子还野蛮?)不容她多想那女子已步步逼近,她翎翛也不是吃干饭的,两人当街打了起来。虽看那女子有些柔弱,可武功却与她不相上下。
      女子见拳脚上占不了便宜,就说:“娘娘腔功夫不错嘛,你等着看我不用银丝软鞭抽死你。哼~~~!”
      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条银丝软鞭向翎翛挥来。翎翛本不愿与她交手,可一听见她骂自己是娘娘腔,她也不甘示弱,从手腕处发出那软钢锁与她耗上了。两人大打出手,鞭子和纲锁舞的“猎猎”作响。就在两人打的正爽的时候从不远处飞来两个……嗯……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因为速度太快无法看清]
      “前面两人让一让~~~让一让~~~”那前面的一边喊一边飞奔。
      “好厉害的轻功。这女子是谁?”听见声音,翎翛不禁赞叹。
      就在还没看清来人是谁时,就见一不明飞行物向她扑来,她被压倒在地,痛的感觉传遍全身。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个身着衣的女孩对着她们道歉,她身后的男人[……嗯……不知算不算男人,因为他比一般男人小好多。]不知嘀咕了些什么,两人斗起嘴来。看着他们翎翛一阵羡慕。
      “啊!你是女的?!”一声大叫打断了她的思路。
      “是又怎么样!走开,小心我让你样蝴蝶。” 翎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女人,翻上马离开了。
      傍晚
      “天晚了,我看我们应该找个客栈住下来?” 翎翛牵着火月来到了全京城最大最豪华的酒家、。(德禄说不要委屈自己,所以我决定好好享受一下。)
      她一住近来就对酒保说:“把火月牵到后院去,不要栓它,要用一斗梗米,一斗上等小麦,一斗香米,一筐新鲜萝卜和两捆新鲜嫩草来喂它,每餐如此。否则它会用蹄子踹死你的。”
      酒保不信地瞪着双眼。(她这是养马还是样猪啊!)
      “还有用你店里最好的酒为火月。再拿两坛到我房里。” 翎翛不理酒保那惊讶的表情,“下去吧。”
      看到酒保关门出去后,她放下包袱,在房内四处察看。
      “咚~~~咚~~~咚~~~”
      “进来。”
      酒保把酒放在桌上后,退出房间。
      翎翛把头发放了下来,退去衣服准备沐浴。几天的逃婚旅程让她没能好好地洗个澡,睡个安稳觉。它泡在沐盆中,开始想父王`母妃了。有些想家,但这份悲伤很快就被今天遇到的事代替了。她一边喝着该楼第一名酒“入口醇”,一边想着早上见到的那三个怪人。
      (原来在中原也有如此野蛮的女孩啊,她们好象很善良得样子,尤其是哪个穿白衣的女孩,因该比我小,她看起来好可爱。哪个男人……他真的是男人吗?)
      翎翛从沐盆中出来,穿上衣服,和完最后一口酒,她准备睡觉了。由于太累,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翌日天明
      翎翛起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啊~~~睡的好香啊!” 翎翛穿好男装,拿起扇子准备去看火月。她一退出门就撞到人。
      “哎哟!”那人被撞疼了。
      “对不起,我……”她转过身向那人道谦,“是你!?”原来被撞的正是昨天那白衣女孩。
      “啊?!是你呀,你就是昨天在街上打架的人。”她也认出了翎翛。
      “正是在下。”她往她身后看了一下,昨天和你一起的男人呢?”
      “男人?”她想了一下,“她呀,她和你一样是女扮男装的。”
      “难怪……那她人呢?”(原来也是个女的)
      “她……她不见了。”她有些啜泣。
      “不见了?!”什么意思。
      “我早上一起床到她房间,发现她不在,就到处找。可找遍了整家客栈也没找到她。”
      “我帮你一起找。”说完她问那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晏菥,是楼兰人。有一天我救了一个可怜的妇人,好心送她回去,她却把我卖了,我看形势不对我就逃了,结果撞到玄杉就和她一起了。你呢?”她们一边走,晏菥一边说着她的遭遇。
      “韩翊。”换用母妃的姓,自己想的名。
      翎翛匆匆吃了些早餐就陪晏菥找玄杉。她们两在大街上东寻寻西找找,可是一无所获。就在她们路过皇榜时,看见玄杉的画像张帖在上面。
      “怎么会是她?!” 晏菥惊讶。
      翎翛走进看,只见上面写着:
      该人犯与昨日夜,潜入王府盗窃,当场被捕。现关于公主府,于明日午时三司会审。

      刑部
      ***年间###月**日
      翎翛看完拉起晏菥就往客栈跑去。
      “怎么办?她怎么回跑去盗窃?!” 晏菥问道。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翎翛顿了顿道,“你和她不熟吗?”
      “废话,我昨天才撞见她?”
      “我们去劫人。” 翎翛当机立断。
      “劫人?!”惊讶地瞪大双眼,“你干过这种事吗?”
      “没有。”
      “那我们怎么劫?”
      “不知道。” 翎翛说,“先去公主府再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吃过晚饭,翎翛到集市上买了两套夜行衣,顺便打探了一下公主府的位置。三更天还不到,她就带着晏菥骑上火月向公主府奔去。她们跃上墙头,找了棵高大的古树做隐蔽。
      “哇靠!这公主府怎么这么大!到那找人啊!” 翎翛四周观望。
      “就这么找呗,”说着晏菥已“飞”到一房间门口。
      于是俩人便一间房一间房搜过来,可怎么也找不到。就在此时,她们听见一阵脚步声。俩人找了个隐蔽处躲了起来。只见一行四人从她们面前走过。
      “韩翊,是玄衫,是玄衫,”晏菥认出了衡玄杉。
      “那还不快劫!”飞身向那四人攻去。
      她使用软钢锁打向一个看似公主的人,那人回身还她一鞭。
      “谁啊!想找死啊!敢打我……”她回头一看,“喔~~~原来是娘娘腔啊~~~不是,不是,你本来就是个女的。”
      “原来你就是哪个变态公主啊!” 翎翛认出她就是早上揩油的女人。
      “她奶奶的我今天不抽死你,我就不叫冉幽珞,”说完她挥舞着银丝软鞭向翎翛抽来。
      翎翛马上于她对大出手,两条软绳漫天飞舞,一黑一蓝两条倩影忽上忽下,打的不亦乐乎。
      “晏菥,先救人~~~!” 翎翛叫着晏菥。
      晏菥飞身过去救衡玄杉就在她靠近云杉时,忽然从四周冒出一大群侍卫,手持刀剑向她们围攻。
      “你们给我围着,不许碰她们。” 冉幽珞向侍卫发令。翎翛看准这一空隙,向着她的左颊挥了一锁,可幽珞向右边一闪躲过。
      “晏菥,你们先走。” 翎翛冲着站在包围圈中的晏菥和玄杉喊。
      “那你呢?” 晏菥问打的正欢的翎翛。
      “我自会脱身。”
      “想得美。” 幽珞边说边向翎翛挥动长鞭。
      由于一时的大意,翎翛的手臂被银丝软鞭“吻”了一下,衣服应声而裂,小麦色的皮肤上已出现了一条血痕,可见力道是被减轻过的。
      晏菥拉起玄杉施展轻功向墙外飞去。
      “我们客栈见!”
      翎翛见晏菥她们消失在墙头后,就从袖口撒出一把花香淑粉,瞬时侍卫.婢女连同那位公主也昏到在地。她立刻跃出墙头,一声口哨,火月立刻应声而来,她骑上火月向客栈飞奔而去。
      客栈
      翎翛.晏菥.玄杉三人围桌而坐,无人开口。[因为大家不熟]
      “你们饿不饿?” 翎翛打破僵局,她可是快饿疯了,她从来不知道半夜打架会让人那么快饿的。
      “饿啊。” 晏菥有了反应。
      “……” 玄杉没有反应。
      “小二,把你们店的招牌菜端上来,再来两坛莲花白。” 翎翛吩咐店小二。
      “你们会喝酒吧?”她转向另外两人。
      “会呀。” 晏菥回答道。
      “……`” 玄杉依旧无言。
      “她该不会是哑巴吧。” 翎翛悄悄问晏菥。
      “不是啊,她……” 晏菥刚要回答,
      “你才哑巴呢!” 玄杉突冒一句。
      “呀!我不是哑巴啊!” 翎翛一脸很无辜的表情。
      店小二睡眼惺松地把酒菜端上来。
      “客官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事了,睡觉去吧。” 翎翛向小儿挥挥手。
      玄杉伸手提起酒坛,往杯中倒,一饮而尽。她左手拿杯右手拎坛。一杯连一杯。
      “原来你酒量这么好,” 翎翛坐了下来往杯中斟酒,“你不是中原人吧。”
      “……”玄杉略停了一下,用迷惑的眼神瞟了她一下,就接着喝。
      “你是从衡山上下来的吧。” 翎翛一边呷桌酒,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
      “你在衡山上吹过笛吧。”她怎么还没反应。
      “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玄杉终于忍不住了。
      “哇靠!你摆什么臭架子。”翎翛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一甩杯子,站起来对着玄杉吼着。
      “我就这副德行,你有能把我怎样”
      “你……”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 晏菥放下筷子,站起来劝。
      “看在晏菥的份上放过你。” 玄杉从新坐回桌边。
      “哼!我还懒得和你吵呢!” 翎翛再次拿起酒杯。
      “玄杉,你不要这样对韩翛说话嘛,毕竟她救过你呀。” 晏菥劝着玄杉,“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不好吗?”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些?”玄杉问坐在对面灌酒的翎翛。
      “我只不过在衡山上玩时看见过你罢了,别的也没什么。” 翎翛喝了口酒,“怎么,你该不会已经忘记了吧。”
      “没记忆。” 玄杉想了一会儿,只吐了三个字。
      “没记忆?!” 翎翛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难道她是人痴?)“你在仔细想想,前几天,你身着一套水蓝色纱裙坐在树上吹笛,你一低头应该看见我穿着青色的男装在草中的……” 翎翛一脸期盼。
      “有吗?” 玄杉努力地回想,“噢~~~不认识。”
      “再想想,你不会一点影象都没有吧。”
      “嗯……啊!原来你就是哪个白痴啊!”
      “你才是白痴呢!” 翎翛虽然为她想起自己而开心,但被人称作白痴怎么可以放过。
      “……” 玄杉一笑而过。
      “哼!不理我就算了。” 翎翛伸了个懒腰,“啊~~~好困啊~~~你们慢慢吃,我睡觉去了。”她说着向门移
      去,在出门前留下一句话,“这顿饭由你们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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