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羞涩的□□》寅吃卯粮

32、第32章 出不出墙

　　珠儿看好友中多了一个陌生名字，一时想不出可能是谁，点开写上：“有骨气！即使满‘院’红遍，打死也不出！”
　　发完对陆鸣说：“呵呵！现在有气节的女人越来越多了，网是染缸，也能漂白！”
　　陆鸣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顺口道：“又看到什么好段子了？”
　　“这个段子不错，就五个字。”珠儿查看其资料，女，27，也是本市的。
　　“五个字也这么费劲啊？赶紧。”陆鸣递过一张发票。
　　“‘红也不出墙’，网名。”珠儿检查发票。
　　“是不错，……。”陆鸣随即想起昨天改的网名，立即趴在桌上大笑，抬起头时仍上气不接下气。
　　珠儿看她不对劲：“还笑别人名字呢？总比你‘斑斓梦’强。”随口说完心想不对，忙查“斑斓梦”已不见，也立即伏在桌上大笑，心想谁的口气这么大！竟然是宁死不变节的她。
　　陆鸣见她笑得厉害，反倒停住：“有什么好笑的？不就网名吗？”
　　珠儿眼泪汪汪地说：“也不用写‘红’字吧！既……既然都红了，不就有思……思春的意思吗？”
　　“怪事天天有，刚才还夸我有气节呢？”陆鸣心中一动有了主意：“有气节的女人禁得起所有的诱惑！”随口小声哼唱。
　　珠儿一听愣了，无端端地夸奖变成套住自己的话，急忙说：“情况不明，不算啊！”
　　“你呢是覆水难收，我呢是咬定青松，晚了！本来以为可以小范围红一下，现在不行了，院子里面都不行。”陆鸣慌忙把绳套收紧，正式表明心迹，水妹的叮嘱没齿不敢忘。
　　“你是说院子，我们这里又不是院子，是屋里呢！”珠儿脑筋急转弯采取补救措施，不然常年累月坐这边候得脖子都酸了，好不容易“红”了要掉进手中，岂能轻易放弃？甚至想过要是俩人真好上，就跟那帮姐妹先保持若即若离，然后一骑绝尘。
　　“真是晚了，本女士那一抹‘红’已消褪，属昙花性质的。”陆鸣埋头记帐，不再搭理。
　　珠儿气得起身窜到她身边：“不带这么开放的，我没看到，不算数！”干脆动手：“要不再开一次我看看，如果不娇艳，我也好死了心！”
　　“哎，君子动嘴不动手！为了曾经的盛开，过两天请你吃饭？”水妹说不许珠儿轻浮，便奋力拒珠儿双手于红墙之外。
　　珠儿以为她回心转意，停止骚扰：“这还差不多。”俯身说：“要是真爱上你了，你就嫁给我吧？让那沙漠中的男人自生自灭！”
　　陆鸣有点不高兴：“别瞎嚷嚷行不行。我忙了。”心说珠儿看着挺聪明，说话有时也无边无际，最烦的就是让自己想起沙漠中心的人，除了通信、□□不联系，连他在自己心里上网的机会都几乎被剥夺了！

　　中午，水妹到“两栖芬芳”替班，见门前站着两个男青年，均是品牌休闲包装，头发剪成动漫中的造型，黄、黑色掺杂，水妹觉得挺好玩，想他们为什么不在头上缀几片枫叶呢？
　　正用红绳缠一大束红玫瑰的春杏见水妹进屋，扬眉吐气地说：“今天生意挺好的！”
　　水妹拿过剪刀剪断红绳：“是康乃馨卖得多吗？”
　　“不是，红玫瑰。”春杏双手捧花递给其中一个青年。
　　水妹有些诧异地“哦”一声，摔动长辫在脖子上缠好，打开抽屉拿出销售记录，果然大多数卖的是红玫瑰，康乃馨只卖过一束四十枝，转头看着春杏找零钱。
　　门里门外正好两种情形，现代时髦发型与传统长辫相映生辉。
　　两个青年也一直在留意水妹，正面相对时看清她的容貌，右边青年问：“小姐，你的辫子真好，你梳短发也一定很好看！”不知是套近乎还是真心赞美。
　　“哈哈，谢谢你！留惯了，剪掉了会不舒服。”水妹看两个青年一表人才，除了长相不同，相同的外形活像俩弟兄。
　　另一位男青年接过春杏递来的卡片：“剪掉是会感觉不习惯，发型可以经常变一变，烫一下也不错。我们俩开了一间发廊，有需要可以到我们店里来。”发廊的人擅长剪女人辫子，剪来剪去街上长辫子越来越少，偶然发现长辫子惹眼，便轻易不想放过。
　　“我的辫子不能剪的！”水妹顺手又把卡片接过来看。
　　青年同时惊讶，左边男青年问：“是少数民族吧？”知道有的少数民族不能随便乱剪头发。
　　“不是呀。”水妹看过卡片，挂满回忆表情：“我剪了，妈妈就不能帮我梳头发了，妈妈会不习惯的！”
　　青年更惊讶：“所以妈妈不让你剪？”心说要都是这样的妈妈，那自己得失业了！
　　水妹耐心地说：“妈妈不管的，但我得体谅妈妈心情。譬如今天是感恩节，我没法给妈妈送花，但我可以留住自己的辫子啊！”
　　青年有些领悟了，右边的接着说：“明白了，你是用心在感恩！”
　　左边青年是听者有心，触动心事便对春杏说：“鲜花我们可以退吗？”
　　一句话问得其他人瞠目结舌，好好的怎么突然要退花？连水妹也觉意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出错了？
　　春杏更着急，水妹看看他的表情点点头，没有犹豫地伸出双手接过鲜花：“其实你今天给她送红玫瑰也不合适！”顺手把春杏手中钞票取出还给青年，春杏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
　　左边青年没想到她这么痛快，顺口追问：“那送什么合适？”
　　“你们是初恋吗？她有爸爸、妈妈吧？”水妹转身把卡片放回抽屉。
　　青年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刚刚追求她，现在还不知道她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