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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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在教室里里给一二年级的五个人简单讲了一下嘉明出现在学校里的原由，而嘉明则是带着顺平来到了操场，来检验一下他一晚上的学习成果。
“其实我觉得教人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所以为了让我开心点，你最好是我说一遍你就会，”嘉明又找了盒冰淇淋，边吃边说，这盒冰淇淋据说是东京的特产，是这边特别有名气的神宫研发的，以金光稻的稻米为原材料，吃起来米香味很足。
他享受般地眯起眼睛，尾巴左右轻扫，“就算当场学不会，也可以假装学会，然后暗暗记下来，晚上偷偷练习也行，找同学和老师校长问也行。总之，我只看结果。”
吉野顺平：……
果然之前以为嘉明先生好脾气只是错觉吗？
“把嘉明先生的术式告诉别人没问题吗？”顺平问。
“无所谓，能学会的可能只有里面那个叫什么……应该是叫天元的家伙。”
“五条老师也学不会吗？”
“……他应该能够看穿我的术式，破解应该还行，但是构建嘛……”嘉明咬着勺子想了一下，“你知道吧，术式是会挑人的，御三家的分派不就是以血缘为基础区别咒术吗，五条悟和我的血缘差得还是有点远的。”
“那我能用吗？”
“当然，不然我为什么教你？”
顺平点点头，……不对，等等！他慌乱道：“血、血缘？！我和嘉明先生有血缘关系吗？！”
“没有。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嘉明瞪了他一眼，“我把吊坠给你们先祖的时候，让他喝了一口我的血，才能使用它，所以他的后代，都有我的一点咒力，你也有，所以你有学习我咒术的基础。”
“……原来是这样吗？很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们家的照顾！”
“……受照顾的是我啦。”嘉明垂眼，“在你之后，我和吉野家的缘分估计就到头了。可能不久后我就连吉野这个姓都会忘了。”
“但我会一直记得嘉明先生的。”顺平倒是笑着说，“也许哈根达斯会活得比我久些，以后嘉明先生吃它的时候记得有个人送你十吨哈根达斯就好了，不记得吉野顺平也没关系的。”
“说些好听的话并不会让我的耐心变好点哦。”嘉明笑笑，“而且你现在一盒哈根达斯都没买给我，不要以为不是束缚就可以随便无视，我不高兴了会把你埋进谷子里的。”
“这个的话，请放心，我已经找到赚钱的办法了，绝对会努力赚钱买给嘉明先生的！”
“啧，咒术师赚不了钱的话，你一天打二十份工也是可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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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解释一下吧，为什么那么危险的特级会在学校里。”禅院真希一掌拍在了讲台上。
其他人也等着他解释。
“解释的话可以去问校长哦，是他同意的。”五条悟毫无压力地甩锅。
“怎么可能，是你用什么办法胁迫了校长吧？”伏黑惠拆台。
“我是会胁迫校长做出这种事的吗？”
“你是啊。”异口同声。
“鲑鱼。”
“不说清楚的话去袚除他也没事吧？而且就这样让新同学跟他走吗？”钉崎野蔷薇说，“还是说他是吉野君训服的咒灵？”
“你们去祓除他的话会被打得很惨哦，可能会直接变成植物人。”五条悟好心提醒，“而且他不是顺平的式神啦，债主倒差不多。”
“类似乙骨和里香的那种关系？”胖达问。
“差远了。”
“那你倒是说为什么不把他祓除啊！”
“这就是我叫你们来的原因。”五条悟停止嬉笑，他拿出了一盒冰淇淋，指着上面的图案，“这个都认识吧？”
金色的谷穗。
“日本的金光稻嘛，乡下全都是。”钉崎野蔷薇泄气，“他跟这有什么关系。”
“宾果！答对了，奖你一盒冰淇淋！”五条悟把冰淇淋扔给她，又问，“那你们知道日本现在有多少种稻谷吗？”
“这，问农民伯伯也不清楚吧？”胖达说，黑黑的眼睛写满了疑惑，“去农协查的话可能快一点。”
“这可能农协也不清楚啦，但是我查过，日本现在最常见的二十种稻谷在同一个谱系里，而谱系的源头是金光稻，它们产量占日本大米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五条悟一本正经地做起了科谱，这是昨天晚上他才查到的，“而金光稻产量占比高达40%，还被不少国家引进，可以说它是日本水稻界的奇迹。”
“所以说这跟那个咒灵有什么关系吗？”钉崎有种不良的预感。
“金稻乡？”真希反应过来。
“答对了！但没有冰淇淋了哦！”五条悟说，“我现在知道的是，金光稻是他术式的结果，但不清楚金光稻谱系中的品种受不受他的影响，所以我想让你们也查一下他和别的稻谷的联系。”
说完他笑了笑，摊摊手补充道：“虽然我觉得你们可能派不上用场。”
“……”
“鲣鱼干。”
“棘君，农业协会是不可能同意改种水稻的，因为现在日本拿不出能够代替整个金光稻谱系的品种。”五条悟读懂了狗卷棘的意思，“而且他一看见顺平君就说要哈根达斯，那说明他上一次醒来肯定是在1985年之后，跟农协第二次推进水稻种植改革的时间有点近。”
“所以那个咒灵还有可能控制了农协？”伏黑惠不敢相信。
“这是我要去查的。”五条悟说。
“进口呢？”真希问。
“外国大米进口关税高达800%。”
“祓除的话，后果会怎么样？”
“最坏的结果是与金光稻有关的水稻和副产品瞬间消失。”五条悟回答，难得表里如一地正直，“不仅是日本的，还有其他引进的国家，会在一夜之间陷入粮食恐慌。而且以现在的粮贮，日本可能连一个月都撑不过。”
因为很悲哀地，国仓粮贮里面金光稻也占了巨头。
“怎么可能……”
居然有这种咒灵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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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我怎么将你恢复原状的吗？”嘉明坐在运动场的台阶上，问站在下面的顺平。
“好像是把我的灵魂塞进了一个……”顺平想了一下，“人形套里面？”
“准确来说是我按你的原形一比一捏的结界。”嘉明举起手上突然出现的小正方体，“这就是结界。”
“这是我要学的吗？”
“不是，不过你看会了，我也不介意。”嘉明表示自己十分大方，“你要学的是我把你恢复原状的结界术。”
嘉明看着他：“你曾经触碰过灵魂对吧？”
“我不知道算不算，那天真人说澱月的毒对他的灵魂造成了损害。”
“算，毕竟那水母也是你术式的产物。这也省了我的功夫，”嘉明说，竖起一根手指，“我只会教你这个术式，这关乎你自己，所以你必须学会。”
顺平想起了他和五条悟的“束缚”，点头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我和五条悟的｀束缚｀吗？”嘉明轻轻地笑了笑，“他倒是看出来了，我以你的命为期，而你的命在我手里，我不需要主动攻击你，只要解开你灵魂上的结界，你就会死掉，那我就可以随时结束这个束缚，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孩子惊得一时说不出话。
嘉明撑着脸，身体往前倾，带着点恶意说：“顺平，你难道以为我以你的命为期是在保护你吗？那你未免把我想得太好了。我也是很看利益的。”
“……但是嘉明先生救了我，这点是没变的。”
“确实是这样，”嘉明自我感觉良好地点点头，然后开始挑拨，“不过五条悟也没好哪去，他虽然叫我必须保证你没有我的术式也能活下去，但不过是将束缚结束的时间掌握在自己手里罢了。”
前几天的顺平可能就上当了，但现在的顺平不一样了，“限制五条老师没有意思，因为这只是你与他的束缚。”转两手就有一堆咒术师来杀他了。
“脑子转得还挺快。”嘉明意思性地夸他，“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个术式是有副作用的。现在可能看不出来，但五年十年后，你就会知道了——你永远只能保持这个样子，因为我懒得按照人类的生长情况一点一点地给你调模子。”
顺平笑了笑：“这听起来不是很好吗？”
“很好吗？那你的寿命可能只剩十几二十年了哦。”
“为什么？”
“人的寿命是有限的，生命的每一个阶段消耗的生命力都不同，你这个年纪正是生命之火燃得最旺盛的时候，强行将人体保持在这个时间段，生命力就会快速被消耗。”嘉明做了个花的手势，“就像木炭做成烟花，很快，就全都成灰了。”
顺平沉默了一下，然后苦笑道：“十几年我努力一下应该能赚够2470万円吧。”
“你想得美，我从明天开始一天吃96盒哈根达斯！”
“还、还是先学术式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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