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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一舞倾城”赛红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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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和兰敏月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在敏月的介绍下,我把府中的人熟悉了一下。特别是杨老夫人,贺兰兄妹的外祖母.杨老妇人今年已经六十多了,但精神不错。天天都是乐呵呵的,府中的侍女,歌舞伎在他眼中都如孩子一般。
“若惜呀,别太拘束了,你呀,就把这当做自己的家。”某天,杨老夫人在后花园拉着我的手亲切地说,我微笑着应了一声。
慈祥的老人总是容易被人接受。可令我奇怪的是,贺兰敏之对他这个外祖母是出奇的冷淡,冷淡到两人的关系还不如贺兰敏之与我的关系。在我看来,纵然是一块冰也会被杨老妇人如春风般的微笑人融化,可贺兰敏之是个特例。
初见赛红拂是在陪杨老夫人逛花园的时候。正值深春,园中的桃树上开满了花,微风一吹,便有花瓣脱落枝头,飘飘然。在纷飞的桃花中我看到了她——“一舞倾城”赛红拂。她的身材可以说是极致了,面如桃花,眼中含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媚态,粉色的衣衫让他看起来像是桃花仙子从天而降。纵是看惯了二十一世纪美女的我都不仅被吸引了。
无论是人还是舞姿,真不愧为“一舞倾城”。能被贺兰敏之看上眼的女子不多,但赛红拂就是一个,而且也是最得宠的一个。
我的眼角不经意触到了杨老夫人,她的眼中是少有的厌恶,她冷哼一声:“狐狸精!”然后就拂袖而去。我随杨老夫人离开,走了很远仍然能听到贺兰敏之与赛红拂之间的嬉笑之声。而一旁的杨老夫人脸色铁青,似乎在容忍着什么。
把杨老夫人送回后院我便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在回廊中碰到了贺兰敏之和依偎在他怀里的赛红拂。我忽然呆在那儿,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不知为什么,我不喜欢称他为“少爷”。
“少爷。”身后的紫玉唤了一声,我缓过神来,心中苦笑:不叫他“少爷”,那叫他什么?难不成和敏月一样叫他“敏之哥哥”,好像我们没那么熟吧。
“少爷。”我很别扭地叫了一声。
“别叫我少爷,听说你已经和敏月结拜为姐妹了,就叫我哥哥吧。”谈谈的语气一如往常。
我微微一怔,低眉道:“那,好像不太好吧。”
“不-好-吗-”他低声重复着,语气中有一丝危险的气息,我浑身一抖,这个人,还真是可怕呢!忽然感受到周围一道不太寻常的目光,我抬头却和赛红拂对视上了。
赛红拂的眼神冰冷,下巴微微上扬,很高傲的感觉,眼中的不屑是那样的明显,还有一丝嫉妒……嫉妒?不过一个称呼而已,至于吗?
她上下打量着我,而我,不卑不亢地回视。
你爱看就看,我让你一次看个够!我瞪着她。也许是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吧,眼神变得有些无措,气氛如此尴尬可贺兰敏之却没有任何反应。
良久,我轻笑:“这位姐姐好生漂亮,敏之哥哥,你也不给我介绍一下?”似乎是想气气这个女人,我故意加重“敏之哥哥”的语气。
贺兰敏之淡然道:“赛红拂,我的舞姬……敏月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是因为怕宠爱的女人再次陷入尴尬而转移话题吗?我的眼光从赛红拂的身上转到贺兰敏之那儿。想了想略有所指地说:“刚从老夫人那儿回来,作为敏月的干姐姐,有时候也应尽尽孝道才是。”
“听你这话,倒像是在说我不孝呢!”
“哪有?只是有句话叫‘家中老人是个宝’。且不说是不是真的为宝,一个老人将一个孩童养到成人所花的心血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地,对于……”
“若惜,拐弯说话可不是你的性格。”
“我没有权利要求你做什么,只是希望你能在‘百忙’之中抽点时间去陪陪老夫人。”
贺兰敏之紧盯着我道:“不得不佩服她了,你才来几天,就开始为她说话了。”
“这不是为谁说话的问题,而是……”
“你叫沈若惜,不叫贺兰敏之。”贺兰敏之说完转身离去,赛红拂在经过我身边时笑了一下,那笑满是得意……
(第六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