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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1章 纠缠不休 ...

  •   谢玉婵被王氏关了起来,王氏心中气不平,谢玉婵能冒出这个念头,要说谢诀没在里面出力,王氏绝对不相信。
      在屋内枯坐一日,晚上谢诀回来,刚刚走到大房门口,就被王氏安排在门口的婢女叫住去王氏的房间。
      屋内点着烛火,将整个房间照的通明,谢诀一进门就见王氏脸色很不好看,他径直走到王氏身边坐下。
      “夫人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王氏看着谢诀,眼睛里没有情绪,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谢诀被她看的很不自在,他道:“夫人,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玉蝉今天单独见了赵即墨。”
      谢诀不动声色问:“哦?他们都说了什么?”
      “老爷不该问我,为什么玉蝉会单独见赵即墨吗?”
      谢诀如此,王氏恼火更重,这股火气已经在她的心底压了整整一日,她想到谢玉婵和她说的每一句话,就气的心肝都在痛。
      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要不是有人在谢玉婵面前挑唆,她怎么会想着嫁给赵即墨。
      王氏如此说,谢诀又道:“那玉蝉为什么会见赵即墨?”
      她等着谢诀回来,不是想听谢诀和她打马虎眼。王氏拿起桌上下人刚刚端进来的茶壶直接摔在地上,瞬间摔了粉碎。
      茶壶里的水滚烫,溅的满地都是。
      谢诀的衣摆上沾上不少,烫的他赶紧站起来抖身上的衣服:“你这是疯掉了不成。”
      “我疯了?真正疯掉的那个人是你。”王氏站起来,指着谢诀掷地有声道。
      谢诀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反驳王氏:“我怎么了?”
      “玉蝉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干什么不好,竟然挑唆她去勾引自己的姐夫。”
      女儿是她生出来的,谁疼谁知道,王氏一想到她从小宝贝到大的女儿被她的父亲挑唆着去勾引自己的姐夫,妄图嫁给姐夫,王氏就气的心口都在疼。
      心里面的那点算盘都被王氏给知道了,谢诀也不再遮遮掩掩:“我这也是为了大房着想。”
      “为了大房着想?”看着谢诀那张理所当然的嘴脸,王氏火气更重,“谢诀,你有脸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再怎么说,谢诀也是一个男人,王氏如此不给面子,他也恼火了:“王氏你也别太过分了。”
      “到底是谁过分了,你为了你那个生意,竟然利用自己的亲生女儿。”事关女儿,王氏寸步不让。
      “我之前和你说过,我们可以去问问玉蝉的意见,看看玉蝉是怎么想的,你看玉蝉都愿意,你这个当母亲的又在纠结什么?”
      夫妻多载,王氏好像第一次认识了自己的枕边人:“谢诀,我告诉你,你休想叫玉蝉和赵即墨有任何的牵扯。”
      横竖已经把话给说开了,谢诀干脆道:“不是我叫玉蝉和赵即墨有牵扯,是玉蝉自己和赵即墨有牵扯。”
      “你……”
      次日清晨,谢品如早早地起来收拾东西准备退房,她收拾好包袱刚刚把门打开,就和站在门口等她的白邑迎面碰上。
      为了躲避白邑,谢品如起的很早,整个客栈除了小二就没人醒来的,可是这个白邑就像是知道她要一大早的跑掉一样,直接在门口堵着她。
      看着白邑,谢品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人非富即贵,为什么非要和她过不去。
      “找你去玩啊,我才来宣城没多久,一个人去玩也没什么意思,不如你和我一起去玩吧。”他看着谢品如身上的包袱:“你这是要出门吗?”
      谢品如果断拒绝:“我恐怕没时间和你玩了,我准备回家。”
      她躲避白邑还来不及,根本就不想和白邑出去玩。
      白邑靠近谢品如,看着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可是我们昨天可是说好的,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说话不算话了?”
      除了赵即墨,谢品如从未和男子靠的这么近,谢品如心中不喜,目光却不受控制的落在他的脸上。
      女子肌肤一向滑腻,可是这个人的肌肤看上去比女子还要好,他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祥云银丝圆领长袍,腰间挂着一块喜鹊登枝玉佩,下面坠着一条深蓝色的五福穗子。
      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当他专注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好像他的整个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人。
      寻常白邑这样看着一个女子的时候,那女子早就被他的目光看的羞红了脸色,不敢抬头多看他一眼,到了谢品如这边他踢到了铁板了。
      谢品如愣是面不改色,好像没有注意到白邑的目光一样。
      因为谢品如只觉得这人长得好看,可是这行为举止之间未免太过轻浮。
      有了赵即墨的例子在前,谢品如现在对男子都没什么好感,更别说像白邑这样游戏人间的顽固子弟。
      谢品如微微往后面退了一步,她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地面:“家中有事,昨日被公子逼的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允诺公子,还请公子莫要见怪。”
      他这张脸竟然被忽视了。
      “你这是在躲避我吧。”
      “公子。”
      正当这时,被谢品如派出去的谢远跑了回来。
      谢远见有个陌生公子竟然靠谢品如那么近,举止暧昧,上前抓着白邑的胳膊,要把他从谢品如的身边扯开。
      扯了一下,白邑站在原地不动,谢远惊愕的看着白邑,知道这个人是个练家子。
      “这位公子,你在干什么?”
      拽不动白邑,谢远干脆挡在谢品如面前,把谢品如和他之间隔开。
      “做下人的就要有做下人的规矩,没看见本公子在和余善说话吗?”
      “两人说话用不着靠的那么近。”
      面前这个人明明是个玩世不恭的模样,那双斜长的眼睛看人时也是漫不经心,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对着白邑,谢远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余善说话不算话,昨日答应了本公子今日要和本公子一起去玩,这会儿又说不去了。”
      白邑说话时,那双眼睛一直在谢品如身上,至于挡在他们中间的谢远,被他给无视了。
      王筹从屋内出来,他到谢品如跟前道:“这位小公子,我家公子一向任性,他认定的事,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王筹就差没直接和谢品如说,你不答应我家公子,他就会一直缠着你的。
      谢品如咬牙,昨晚她已经见识过了白邑的无赖,本想早上赶紧从这客栈离开,还被他抓个正着,想把白邑甩掉那是不可能了。
      “好,那我不退房了,我去把包袱放下来,和你一起出去玩。”
      白邑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对了嘛,你早点答应我,哪里有这么多事。”
      谢品如背对着白邑,听了这句话,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进屋去了。
      房门被关上,谢远守在门口,一双眼睛满是疑惑地落在白邑的身上思索这个看上去非富即贵的公子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谢品如纠缠不休。
      王筹想弄清楚谢品如和谢远身份,眼珠一转靠近了谢远问:“这位小哥,怎么就你和你家小公子两个人出门的?”
      谢远对这忽然冒出来的两个威胁谢品如的男子实在是没什么好印象。
      王筹头发发白,面上无须,看上去年纪也不小了,谢远想想,还是没能对着王筹冷脸。
      “我和我家公子出门需要办点重要的事。”
      所以你们哪里凉快去哪里好了,别在这里碍人碍眼。
      “小哥昨夜可是一夜未归?”
      昨天白邑站在门口和谢品如纠缠了那么长时间,不见谢远出现,可见谢远是被派出去办事去了。
      “昨夜有事在外面耽搁。”
      其他的他就不想再多说了。
      谢品如坐在屋内,看着手边的包袱,认命的放进了柜子里,她打开门出来,对堵在门口的三人道:“走吧。”
      白邑直接揽着谢品如的肩膀道:“出去玩之前我们去吃点东西。”
      这人说动手就动手,谢品如气的已经不想和白邑废话,谢远抓着白邑的手就要把他的手从谢品如的肩膀上拿开。
      “有话说话,拉拉扯扯干什么。”
      王筹知道谢品如是个女子,看她样子也知道是个正派的人,白邑直接动手亲昵的把胳膊放在谢品如的肩膀上,王筹都看不下去了。
      “公子,这大清早的你俩抱在一起不合适。”
      谢品如冷着脸道:“把你的手拿开。”
      “瞧瞧你们这个样子,好像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白邑见好就收,立马很听话的把手从谢品如的肩膀上移开。
      谢品如道:“白公子,两个大男人在街上搂搂抱抱很不合适,还请你下次自重一点。”
      白邑动手之前连个预兆都没有,上手就搭在谢品如的肩膀上,实在叫人防不胜防,从昨天到今日早晨,她和白邑遇见不过十个时辰没到,都不知道被白邑占了多少便宜过去。
      四人到楼下大堂,小二过来问两人吃食,谢品如实在没什么胃口,白邑自顾自地点了满满一桌子的早点。
      望着桌上的点心,谢品如抽了抽眼角道:“点这么多干什么,吃的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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