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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第120章 街头偶遇 ...

  •   在女皇身边忙碌多日,李逸记住谢品如的叮嘱,轻易不去找她,一到了休浴的日子,谢品如迫不及待地换了一身寻常服饰出宫与李逸见面。
      谢品如以前无数次来过京城,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不是为了生意上的往来,就是为了进宫见女皇和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
      她是女流之辈,期间也没少受委屈,好在每一次她都挺过来了。
      独自一人走在京城的大街上,她看着沿途的商铺,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与安静的几乎没有什么声音相比的皇宫相比,就是两个完全相反的世界。
      她和李逸约好了在他的私宅见面,省的不小心叫人发现她和李逸的关系。
      时间还早,谢品如并不着急马上和李逸见面,她边走边逛,走了一半发现前方有一个熟悉的青衫。
      站在原地,谢品如一下子就认出了青衫的主人是赵即墨。
      一早知道赵即墨也来了京城,只她在皇宫里,没有与赵即墨见面的机会。
      世上的事太过巧合,竟然让她在大街上遇见了赵即墨。
      只是瞧着他这样,似乎遇见了什么麻烦。
      赵即墨的确是遇到了麻烦,阎卿扬那天来赵即墨的铺子里坐镇,结果扑了一个空,从那以后阎卿扬就不来了,阎卿扬不来,那些地痞无赖整日没事就来赵即墨的铺子里闲逛闹事。
      导致赵即墨好好地铺子压根开不下去,实在是没有办法,他只能暂时关了铺子,做南北货物买卖生意。
      他之前在谢家历练过,这一行十分熟悉,仗着背后有阎卿扬坐镇,那些往来的商人都愿意看在阎卿扬的面子上与他交易。
      赵即墨的目标,是开一家连锁的商号,像谢家那样,在整个大周朝出名,铺子被迫关闭一段时间,赵即墨再次开门,这才开门没多久,那些无赖好像是一直盯着他的,第一时间跑到他的铺子前头闹事,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实在是把赵即墨气的够呛。
      谢品如走到一个摊主前,佯装买东西的模样,顺便问话:“那个铺子是怎么回事?怎么有无赖在闹事?”
      小贩指望谢品如买东西,当即就把原委和谢品如说了一个遍。
      谢品如听了后眉头微微皱起,从一堆的饰品中选了一个手钏,递钱给了小贩转身走了。
      赵即墨吞了谢家那么多的财产,仗着自己在谢家多年的学习,还有阎卿扬这个后盾,意图在京城站稳脚跟。
      这怎么看都没什么问题,只是这故意在阎卿扬的铺子里闹事的人,就要好好的推算一下了。
      谁这么无聊,与赵即墨有这么深的仇恨,连赵即墨身后的阎卿扬都不当成一回事,整日的派人过去闹事。
      蓦然,谢品如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难道是他?
      还未想明白,面前的路就被人堵住了,谢品如只看见一个宽厚的胸膛,仰头往上看,发现堵住她去路的人,竟然是阎卿扬。
      “阎将军?”
      她没事堵住她的路干什么?
      谢品如想起女皇和她说过的那些话,希望她能接近阎卿扬,获得阎卿扬的注意,最好是信任。
      只是……这可能吗?
      “谢姑娘好巧,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
      阎卿扬低头看着面前女子姣好的容颜,他派人暗中调查了谢金蝉的身份,得知她竟然是谢家三房那个痴傻的小姐,委实让阎卿扬惊讶了一把。
      他帮了赵即墨,等于和谢家结仇。
      可是刚刚,他在街上看见谢品如的那一瞬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脚下的步子不受控制地朝着谢品如这边移动,最后堵在了她的面前。
      谢品如左右看了看,寻思阎卿扬会在这里的原因:“阎将军不像是个会逛街的人。”
      莫非是为了赵即墨的铺子而来?
      阎卿扬并未回答谢品如的问题,他自顾自道:“既然遇见,不如请谢姑娘一起去喝杯茶吧。”
      她可没时间和阎卿扬喝茶,更不想和阎卿扬有太多的牵扯。
      李逸还在等着她,她去了晚了,以李逸的性格,指不定会干什么事出来。
      “还是不了,内外有别,我是陛下身边的女官,与阎将军靠的太近,这不太好。”
      “陛下重用人才,谢姑娘那日在朝堂上的表现令人刮目相看,不过与我喝一杯茶,陛下应当不会因此对谢姑娘生疑才对。”
      谢品如抿唇,望着阎卿扬,过了一会儿道:“阎将军可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的?”
      “谢家。”
      谢品如眉头微蹙,不解阎卿扬和她说谢家是什么意思。
      “阎将军何解?”
      阎卿扬并不回答谢品如的疑惑,敢与女皇作对的人,有几个是傻的。
      “那就要请谢姑娘赏脸喝一杯茶了。”
      谢品如忍了忍道:“阎将军请吧。”
      谢品如和阎卿扬说话,没注意到李逸站在前面街头的拐角处看着她和阎卿扬两人。
      他好久没有见到谢品如,十分想念,他估算谢品如的性格,肯定会在路上不急不慢的过来找他。
      谢品如可以不急不慢地走过来,李逸等不了,他还有很多话和谢品如说。
      他亲自出来找谢品如,却看见谢品如和阎卿扬碰到一起,在街头说话的一幕。
      阎卿扬从未主动找一个女子说话,他这样拦着谢金蝉,分明不怀好意,他绝对不能让阎卿扬如愿以偿。
      李逸想也不想的,抬脚就要出去阻拦阎卿扬把谢品如带走,王筹拉住李逸的袖子,道:“殿下,阎将军一向和你过不去,你这个时候出去对谢姑娘但凡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都会被发觉。”
      “我和我喜欢的姑娘在一起难道不行吗?”
      王筹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李逸不想看见谢品如和阎卿扬走得太近。
      “阎卿扬那个样子,分明对金蝉别有意图。”
      “谢姑娘聪明,她既然已经和殿下定下了终身,肯定是认定了殿下,阎将军不足为惧。”
      李逸站在拐角,望着谢品如和阎卿扬一起离开的背影,实在是忍不住,他道:“我们跟上去。”
      阎卿扬带着谢品如去了最近的一间茶舍,选了一间清净的包间。
      谢品如与他一起坐下,环顾周围清幽的环境,谢品如道:“阎将军倒是很有雅致,选了这个地方。”
      阎卿扬替谢品如斟茶:“在你们的眼中,我阎卿扬就是一个粗鄙之人,除了上战场打仗,没什么作用了吧。”
      谢品如并不赞同阎卿扬这个观点,女皇忌惮阎卿扬,就已经足够表明,阎卿扬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阎将军可千万别这样说自己,你若是粗鄙,这世上还有几个文武全才的将军。”
      阎卿扬看着谢品如,只见她面上含笑,脸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圆润的眼睛弯起成半圆的月亮,长长的睫毛挺翘,头发束在头顶,鬓角带着一朵粉色的绒花,小巧的耳垂上带着两个丁香小坠。
      她的眼睛很清澈,看他的目光很平静,可是……
      “那日在清凉殿门口,与谢姑娘说了几句过分的话,还请谢姑娘莫要和我一般见识。”
      清凉殿门口一事已经过去,阎卿扬说的轻描淡写,希望谢品如不要和她一般见识,这怎么可能。
      阎卿扬说了那一番话后直接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对着那么多异样的目光,鬼知道她当时是有多么难受。
      “阎将军严重了,其实奴婢起初还是生阎将军的气的,后来听说了阎将军的诸多遭遇以后,奴婢才知道阎将军当时为什么会如临大敌。”
      好像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上,谢品如抿唇笑了笑。
      谢品如捅到了阎卿扬的痛处:“我这也是草木皆兵,毕竟这世上女子的手段与男子相比,并不差到什么地方去。”
      “可是金蝉每次和阎将军相遇都是意外,就是金蝉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接二连三的和阎将军在诸多场合遇见对方。”
      “这说明你我之间,是有缘分的。”
      李逸让人把隔壁的茶室定了下来,靠在墙壁边上,李逸贴着墙壁,认真的听谢品如和阎卿扬的对话。
      阎卿扬说出那一句和谢品如有缘,李逸气的想踹人。
      什么有缘,有缘那也是孽缘。
      放在墙上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李逸满脸怒火,很想马上冲过去把阎卿扬拽起来暴打一顿。
      王筹心惊肉跳地盯着李逸,只要李逸有一点不对劲,他肯定要把人拦住的。
      “缘分这个词,可不能乱用啊。”
      她一点都不想和阎卿扬有缘。
      谢品如有意和阎卿扬拉开关系,阎卿扬却好像没有听懂谢品如话中含义一般:“可是很巧,今日我们在街上又遇见了对方。”
      “是挺巧的,莫不是阎将军一早打听我今日会出宫,特地来这里等我的?”
      事不过三,她与阎卿扬连续两次偶然相遇,第三次又是偶然相遇,谢品如说什么也不相信。
      “我的确安排人在宫门口等着谢姑娘出来。”
      他派人查了谢品如的背景,知道谢品如的身份后,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她好好地说上一次话。
      她就知道,这一次相遇,绝对不是偶然,而是刻意而为。
      “我是一个小小的女官,阎将军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吗?”
      “刚刚我瞧着谢姑娘在一个小贩前站了很久,赵即墨的事打听的差不多了吧。”
      谢品如脸上的笑容收敛,她望着阎卿扬:“阎将军和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已经知道赵即墨和谢家的关系,他帮着赵即墨从谢家弄走大笔家产,谢品如还未找他算账,自己倒是找上门来了。
      “自然是有心和谢姑娘和好。”
      谢品如笑了,她的笑容一向甜美,此时却带着几分讽刺:“阎将军真是喜欢开玩笑,你帮着赵即墨吞了我谢家大笔家产,这会儿来找我要和我和好,阎将军是准备让赵即墨把吞掉的那些财产还回来吗?”
      如果是这样,她不介意和阎卿扬当一时的朋友。
      她早就打听清楚了,赵即墨把他得来的一半财产都给了阎卿扬,阎卿扬拿着那笔钱扩充军备,让他把钱拿出来,不如直接让他当场拿把刀子把身上的肉割一块下来来得快。
      “那笔钱已经被我拿去扩充军备了。”阎卿扬有点尴尬。
      “阎将军不能把从谢家吞下的钱拿出来,又何必和我说要和好的话,更别说我从未和阎将军好过,哪怕只有一天。”
      谢品如无意和阎卿扬继续聊下去,起身准备离开。
      好不容易逮到谢品如出宫,可以单独聊天的机会,阎卿扬可不想就这么放谢品如从他的面前离去。
      他起身抓住谢品如的手腕:“谢姑娘等等。”
      好像被什么脏东西碰见一样,谢品如以最快的速度把阎卿扬的手甩开,自己往后退了两步。
      她皱着眉头道:“阎将军,说话归说话,动手算什么意思。”
      隔着一面墙,李逸看不见谢品如和阎卿扬现状,只听见谢品如说阎卿扬动手。
      他想到了自己,每次他见着谢品如,都占了谢品如不少便宜,万一阎卿扬那个家伙和他一样……
      李逸不敢继续想下去,转身想推开门跑到隔壁去防止阎卿扬占谢品如的便宜。
      王筹从后面抱住李逸的腰身,小声道:“殿下别着急,阎将军不是那种轻薄之人。”
      有王筹提醒,李逸冷静下来,准备继续偷听,过了一会儿感觉不对。
      王筹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怎么感觉王筹是在骂他?
      还是第一次抓一个女孩子的手,触手柔软滑嫩,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与他这双充满了薄茧的手,完全不一样。
      阎卿扬有点尴尬:“我这只是想拦着谢姑娘,并无什么冒犯的意思。”
      谢品如抿唇,想说他已经冒犯了,想想还是忍住了这个想法。
      “阎将军,今日谢金蝉在这里把话和你说清楚了,我谢家和赵即墨势不两立,不管阎将军当初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帮助赵即墨,与整个谢家而言,阎将军就是帮助赵即墨对付谢家的帮凶。阎将军若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求和,那也简单,把谢家的财产全部还回来,顺便杀了赵即墨,还我姐姐那条命。”
      赵即墨害她死于非命,又把谢家害成今日这般模样,她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放过赵即墨。
      “谢姑娘在陛下身边时间也不短了,如今得了陛下的重用,朝堂上的一些事你也该明白,陛下看七大世家不顺眼,谢品如能力出众,迟早有一天谢家会超过其他几个家族位于榜首,就算赵即墨不安排人杀了你姐姐,陛下也会在需要的时候动手,安排人把你姐姐除掉。”
      谢品如猛地转头看着阎卿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卿扬道:“川蜀之行,对你姐姐下手的人不仅有赵即墨,还有陛下的人。”
      谢品如的脑海中蓦然想起女皇和她说的那些话。
      她要是不死,迟早有一日,女皇也会对谢家下手。
      谢品如稳住狂跳的心脏,嘲讽的问:“那你的意思是,我还要把赵即墨当成救命恩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告诉你实情,你的恩怨主要在赵即墨的身上,我会插入你们之间的恩怨纯属意外,我希望谢姑娘不要因为赵即墨,对我生了偏见。”

      谢品如越听越感觉不对劲,她望着阎卿扬:“阎将军,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女官,你是大周的将军,掌管整个大周三分之一的兵权,何必在我一个小小的宫女面前低声下气。”
      他这个举止未免太过奇怪了。
      阎卿扬面上微微有点泛红,好似下定什么决心,他认真地看着谢品如:“其实第一次见到谢姑娘时,阎某人就对谢姑娘有了情思。”
      蓦然听到这一声告白,谢品如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阎卿扬,怀疑她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这一个两个的是不是疯掉了,她谢品如什么时候行情这么好了,接二连三的被人追求。
      她摸了摸滑嫩的脸庞,难道是因为金蝉这张脸吗?
      天下男子,都喜欢金蝉这样长相?
      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谢品如僵硬道:“阎将军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没有和谢姑娘开玩笑,更何况感情这种事,岂能随意玩笑。”
      阎卿扬往前走了两步,想和谢品如靠近一点说话。
      谢品如直接往后面退了两步,和阎卿扬保持距离:“阎将军,说话就说话,别靠的那么近。”
      她现在只想和阎卿扬保持点距离。
      阎卿扬也担心执意与谢品如靠的太近会把人吓得跑掉了,他道:“谢姑娘,阎卿扬从来不开任何的玩笑,我和谢姑娘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来自真心实意。”
      “阎将军的世界和我相隔很远,可是我也听过不少关于阎将军的故事,阎将军多年来视天下女子如毒蛇猛兽,我谢金蝉自认为浑身上下并无太多的优点,阎将军到底看上谢金蝉什么了?难道是我的这张脸吗”
      “不是。”阎卿扬否认,“天下比谢姑娘还要美丽的女子多得是,可不是每个人都是谢姑娘。如果我早点知道当日和我在码头相遇的姑娘的真实身份,我一定不会帮助赵即墨对付谢家。”
      自从知道谢品如的真实身份后,阎卿扬是真的后悔了。
      “阎将军的话很难让人相信。”
      她清楚的记得,清凉殿门口,阎卿扬和她说的那些话,还有他看她的眼神。
      阎卿扬反应极快:“谢姑娘是因为清凉殿门口的事才不信任我的吗?”
      猜到了那也没必要不承认,谢品如道:“正是如此,当时阎将军看我的眼神只有厌恶。”
      “我对谢姑娘心生情意,可是多年被女子纠缠,导致草木皆兵,我当时看谢姑娘眼神并非厌恶,而是害怕,害怕谢姑娘像那些故意接近我的女子一样。”
      “说的倒是好听。”李逸趴在墙边嘀咕一句。
      他这会儿也不闹着去隔壁拦着阎卿扬继续和谢品如说下去,只趴在墙角认真的听阎卿扬和谢品如的对话。
      王筹站在后头松了口气,只要不闹着去隔壁就好。
      这个解释似乎也说得过去。
      她哪里像是个会倒贴的人,她咬牙道:“阎将军不用担心,我谢金蝉这辈子就算嫁不出去,也不会做出倒贴男人的事。”
      阎卿扬附和:“谢姑娘说的对,之前是我眼拙了。”
      谢品如自己都觉得她刚刚说的那一句话十分过分,阎卿扬是天之骄子,被人这般讽刺,应当摔袖离去才对。
      现在他不仅没有,还附和她的话。
      阎卿扬真的很喜欢她?
      谢品如下意识否认,她和阎卿扬才见面几次,就几次见面让一个不可一世的将军放下高傲的头颅,这怎么觉得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
      除非阎卿扬别有图谋。
      “对不起阎将军,刚刚我说的话有点过分了。”
      阎卿扬摆手,一派大度的模样:“谢姑娘不必如此,是我自己的问题。”
      “自从发生姐姐的事后,说实话我对天下男子都失去了信心。”
      阎卿扬承诺道:“我可以等你,等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李逸摸了摸鼻子,问王筹:“这句话你有没有觉得很耳熟?”
      王筹咽了口吐沫,决定什么都不说。
      “我怕最后会让阎将军失望。”
      阎卿扬笑着道:“这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
      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硬朗的五官都有点柔和,他长得本就俊朗,平时不苟言笑的样子太过吓人,忽然在人前笑起来了,反而叫人生出几分惊艳。
      谢品如意外道:“一直听说阎将军有一个冷面阎王的称号,没想到阎将军笑起来的样子挺好看的。”
      阎卿扬没料到他会在谢品如的面前笑了出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不自在:“我年幼就上战场,加上年纪较轻,平时不表现的严肃一点,会压不住下面的人。”
      这个谢品如能够理解,她最初掌管谢家时,那也是不苟言笑,谁要是在她的面前有一丁点的不对,就会被一通训斥。
      时间久了,她都有点不会笑了,幸好她还有家人。
      “阎将军今日说了这么多,金蝉也没有必要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金蝉对男女之事实在是不敢接触,还请阎将军见谅。”
      赵即墨有阎卿扬的庇佑,整个洛阳城里面,敢对赵即墨下手的没有几个,她要把赵即墨从阎卿扬的身边逼走。
      让他失去阎卿扬这个保护伞。
      “我今日说话有点唐突了,谢姑娘不和我见怪就好。”
      阎卿扬压根没打算今日就把谢品如打动。
      宫里面有阎卿扬安插进去的内奸,谢品如平时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人暗地里汇报给他。
      他知道谢品如是个冷静很有主见的女子,绝对不会因为三言两语的几句话就心生感动。
      “谢姑娘今日出宫,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阎卿扬这个话一问,谢品如的脑海中瞬间冒出“坏了”!
      她把李逸给忘记了。
      “没什么,出来逛逛,顺便看看谢家在京城的商铺现在怎么样了。”她有心赶紧把阎卿扬摆脱掉:“阎将军我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再聊。”
      阎卿扬想拦着谢品如,说要送她一程,谢品如并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从阎卿扬的身边走过去,推开门就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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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第120章 街头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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