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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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剑术，零有着绝对的自信。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信心从哪里来。从记事开始就不断地独自一人练剑，又没和任何人真刀实剑对战过，可他就是有种迷之自信，相信世界上没几个人能打败自己。
就是靠着这种信心，零才坚信自己能帮上纲吉的忙。即使已经来到陌生的城市，他也没有生出一点回家的念头。只是想着用高超的剑术，帮纲吉夺下继承人的位置。
但现在，那份没由来的信心突然动摇了。
这个看似无害的小婴儿仅仅只是站在面前，就带给零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清楚的认识到，刚才的子弹无疑只是个试探。如果自己无法回答出让对方满意的答案，下一秒可能就会失去性命。
“我说的是真是假，以您所在mafia的庞大情报网络，想必早就侦查出来了吧。”
暗流涌动下，零平静的诉说，“我的身份信息和家庭背景，你们一定已经探查的一清二楚。我只是个来自乡下的初中生，唯有剑术超出常人而已。”
Reborn盯着他，良久才收回黑洞洞的木仓口，“的确是这样呢。”
“Reborn！”沢田纲吉抬起泪汪汪的眼睛，语气带着埋怨，“你不能让零卷进来！”
“那可不是我说了算的。”Reborn不知从哪儿掏出个杯子，慢悠悠地品尝咖啡，“这可是他自己的决定。”
面对纲吉竭力保护的神情，零难得升起几分温柔的感情，“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这根本不是有没有事的问题……”纲吉被气笑了，还想继续劝说，却被对方打断。
零盯着时钟“啊”了一声，好像突然想起重要的事。
“对了，我忘记和老师请假了！”
他掏出新买不久的手机，做了个抱歉的手势，但脸上一点抱歉的表情都欠奉，“不好意思，打个电话。”
“喂，祖父，是我……”
少年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之中。纲吉只能盯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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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自己也没想到，对于自己突如其来的离家，祖父不但没有发表任何反对的意见，反而接受良好。
刚刚零和祖父打电话沟通，老人表示可以帮助零向学校请假，等他忙完再回来。
古板的祖父变得开明，零想来想去，觉得是老人用他的方式在吵架后做出的补偿。
毕竟纲吉他们都还是学生，零也不好占据他们太长的时间，了解事情的概况就放他们回去上课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零除了在街上闲逛，就是观察纲吉的小伙伴的训练。
鉴于他是以私人身份帮忙的外援，并不归属彭格列，他多数时候只是远远地观望着，并不会积极地凑上前。
当然，零还是想发挥自身价值的——要不他岂不是白跑了一趟？
他在各处观察了几天，最终决定帮助同样用剑的雨之守护者——山本武。
仅仅不到一周时间，山本武已经从父亲那里学会了家传的剑法——时雨苍燕流。凭借天才的领悟力，他已经能够完美的使出剑招，在剑术上的敏锐度令零赞叹不已。
一套完整的剑法使出，零忍不住拍手赞叹，心中也升起了切磋的念头。他也想知道，自己的无明神风流和山本武的时雨苍燕流到底哪个更厉害一点。
“哈哈，切磋可以，搏命还是不要吧！”山本武笑得依旧爽朗，拍了拍零的肩膀，“我还得把精力留在比赛里呢！”
零只能压下蓬勃的战斗欲，控制手下的力道，与山本武进行点到即止的对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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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的时间无论如何总是不嫌多，距离正式战斗只剩一晚了。
为了防止零无家可归，Reborn贴心的将零安置在纲吉家的空房间里住下，对纲吉的母亲则说是外地的朋友。
习惯住在空旷的宅院，猛地住在挤满人的二层小别墅，零起初还有些不适应。
可围坐在饭桌旁，看着吵闹却又温馨的纲吉一家人，零难得感受到普通家庭的温暖。
纲吉坐在零身边，看见他脸上表情渐渐温柔，带着笑意的眼睛像是泛起涟漪的湖水，忍不住呆呆的看着他。
察觉到身边人的视线，零疑惑地转过身，“怎么了？”
纲吉的脸“腾”的通红，连连摆手，差点摔下座椅，“没没没，没事！”
坐在饭桌主位的邋遢男人突然站起身，拿起破破烂烂的锄头就要出门。沢田奈奈不解丈夫的举动，“家光，你要去哪里？”
“来了群不速之客。”沢田家光压低安全帽，“我和纲吉去迎接他们。”
“什么？”沢田纲吉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零拽了一下。再一回头，看到零神情重回冰冷，“有敌人。”
零抄起Reborn为他准备的剑，几人谨慎的行走在大街上。
太阳西斜的黄昏，夜色已经悄然逼近，寂静的城市中弥漫着杀机。
守护者所有人都被召集到一起，大家全副武装的聚在十字路口，都在默默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一个漆黑的影子从暗处袭来，利刃裹着尖利的风声向纲吉斩来。但零的反应更胜一筹，他挡在纲吉身前，手中的剑抵住对方的攻势，下一秒手底下使力，带飞了敌人的武器。
“咚！”他飞起一脚，又快又狠地踹在敌人的肚子，直接让人捂着肚子倒地不起，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纲吉嘴角抽搐着看着零行云流水的动作，发自内心夸赞，“真，厉害！”
零收回剑，面无表情，“只是杂鱼而已。”
被零称为杂鱼的是彭格列附属暗杀部队瓦里安的成员，他们的首领就是即将和纲吉争夺彭格列十代目之位的Xanxus。
“暗杀部队啊……”那就是他们都是沾有人命的杀手咯？
“怪不得会隐藏气息。”零了然，“但水平太差，你的守护者应该能应付。”
他抬头，看向高处的身影，“那些人才是你们真正的对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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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里安的一群人，刚一出场就像反派Boss似的站在建筑物顶端，各个争先恐后的立下失败flag。恐吓了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接着就安静的离去了。让人忍不住怀疑，他们是不是为了凹造型才来的。
一色零看着穿黑色皮衣的家伙远去，心里鄙视他们穿衣风格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这些人实力的强大。至少比起自己这方怂怂的十代目和中学生守护者，人家那边都是真刀实剑战斗过的大佬。
“其实去瓦里安也挺不错的……”纲吉惊恐的眼神下，零扯动嘴角，“呵呵，我开玩笑的。”
“一点都不好笑好吗？”纲吉一脸崩溃。
“……相信自己，你们一定会取得胜利的。”零笨拙的安慰道。
“转移话题的方式好僵硬！”纲吉无语，还是轻声道谢，“谢谢你。”
……
回去的路上，守护者和纲吉在十字路口分别，面对即将到来的战斗互相之间打气鼓励。
Reborn站在零的身边，离纲吉他们有一定距离的地方，“你不过去吗？”
“没必要，又没有我的位置。”
零神色冷静，本人对自己所处的位置理解得很透彻，“我是以朋友身份自愿来帮纲吉的，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踏进mafia的世界。我只是个中学生而已，不想失去自由。”
“很冷静，也很有实力。”Reborn评价，“如果你加入彭格列，未来一定前途无量。”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对未来的生活已经有了规划。”零恭敬地回答，他还不想放弃去东京上学。
招揽人才失败，但Reborn并不气馁，“彭格列的大门为你敞开，希望我能看到你改变主意的那天。”
看着婴儿离开的背影，零微微眯起眼睛，“不会有那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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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以超乎寻常的激烈迅速展开。
白天的校园风平浪静，晚上却被改造成各种适合战斗的模样。几天接连不断的对战，让原本整洁干净的校舍变得伤痕累累。
白天的时候，零在学校里偶尔遇上巡逻的云雀恭弥，都能看到对方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但神奇的是，即使学校被损坏成这副模样，这个纲吉口中“爱母校”的少年也没发火。
战斗采取一对一的对战模式，一场比一场还要惨烈。几天下来，两边的守护者均是负伤累累，有几个甚至重伤昏厥。
零真的很想去帮忙，奈何有心却无力，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自己不是纲吉的守护者。自己作为纲吉的亲友只能观战，却不能插手任何的战斗。
零双目无神的盯着架在球场的实时对战屏幕，即使是面无表情也掩饰不了他沮丧的情绪。
“所以说，我大老远的跑来这里，其实什么忙也帮不上？”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0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