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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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个春江家的……什么母体来着？”
禅院甚尔的表情有些微妙。
记得他脱离禅院那个垃圾场前，那群老家伙还因为好不容易出现的春江家的母体和五条家的六眼交往甚密气的脸都快歪了，四舍五入一下就等于自己玩弄了众星捧月的天才的未婚妻……嘶，有被爽到。身心双层意义上的。
虽然想起来历代母体都不外嫁，但这不是已经没落了吗，所以未婚妻这个名头也没什么差别，禅院甚尔才不关心这个垃圾场的未来，只要那群老垃圾堵气了，他就觉得浑身舒畅，其他的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而且要是让别人尤其是六眼和那些老垃圾知道昨天晚上他做了什么，那表情他能回忆上一整年也说不定。
带着这种愉悦的心情，禅院甚尔翘着腿，懒洋洋的看着对面坐着的男孩叫自己来会有什么说辞。
“我希望雇佣甚尔君。”有着赤红长发，和温润眼眸的母体歪了一下头。
“作为术师杀手的甚尔君或许已经接触到了，据说已经有人发布了悬赏，要求活捉‘母体’。在甚尔君被其他雇佣来抓我之前，我决定先下手为强，请甚尔君来保护我。”他从容不迫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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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为了不波及春江，而选择脱离？”禅院甚尔嗤笑一声：“我得说，这是个愚蠢的选择。”
“不是我选择脱离春江，而是春江现在留不住我。”
我更正禅院甚尔说法上的错误：“这次不光诅咒师组织得到了风声，高层也会想办法插手此事，春江族地已经被盯上了。毕竟已经没落，春江家的实力太差劲了，搞不好会被灭族的。别人可不在乎这种小家族的想法，与其让他们白白送命，不如暂时性分离开来。”
不过虽然没落，但掌握住的东西还是没丢的，春江多年来发展的情报网虽然不至于把禅院甚尔在禅院家的过去都挖出来，但大致的过往还是能找到的，毕竟禅院家对没有咒力的人视如蝼蚁，毫不在意。于是我得以知道他在几年前脱离禅院家，去当了杀手，只要给钱什么都能干，业绩非常优秀。也得知他曾经隐退一段时间，因为一个女人，后来在女人因产后出血而死后又复出，行事风格越发堕落，对尚且年幼的儿子不管不问。
不过这些都是目前我还不应该知道的，若是刺激到他了，我可上哪再去找个这么好用的工具人。早川辰也实力不足，而春江银还有别的事要做呢。雇佣禅院甚尔虽然耗钱了点，但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禅院甚尔换了一下坐姿，似乎有些兴趣。
“我的天赋在春江家记录以来称之为最强也不为过，在未来会变得更强，但现在没有时间让我慢慢成长。因为总有人想要将我困在一方庭院里，按照他们狭隘视野所规定的道路和方向按部就班的前进——这一点令我难以忍受。”
“自顾自地否定一个人在其他方面的未来，随意的安排了以后的用途，这种情况甚尔君也是知道的吧。”
我抬起头，凝视男人模糊的面容上深绿色的眼。
“为了规避和改变这种我不想要的未来，我希望能够雇佣甚尔君，不仅仅是被悬赏期间，在我足够面对大部分情况之前，还请甚尔君不要手下留情的训练我。”我对他比了一个数目：“这是定金，然后每个星期都会再给你一笔，直到结束。”
禅院甚尔一看，坐姿又换的正经了些，“听起来是个长期任务，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可以，不过训练的话……承受不住我可不会退钱的。”
他搓了搓手指头，意思很明显：要训练，得加钱。
“好说。”我淡定地表示：“春江家的产业发展不错。”何止是不错，品牌都发展到国外去了。
“OK。”禅院甚尔爽快的点头：“定金接受现金，支票和银行卡也行。”
“待会儿会有春江家的人带来，还有一些比较优质的咒具，你若是用着顺手就一起拿上。”
“大方。”禅院甚尔吹了声口哨，“那接下来就多多指教了，老板。”
他顺口又补充道：“当然其他服务我也提供，不过那是另外的价钱，昨天你已经验过货了，就当抵了昨天的住宿费好了。”
“不用了。”我站起身来，昨天被使用过度的大腿内侧的皮肤被衣服摩擦的些许不适虽然微弱，但确确实实的存在。
虽然我的感知能力被削弱许多，但确实也更加敏感了起来，只要在‘能够感知到的范围内’发生的事都会变得更加清晰，有时候也确实怪让人觉得麻烦的，比如说现在，我总有种腿心里还夹着什么东西一样的错觉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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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姿有点奇怪。
禅院甚尔看着新出炉的小雇主想着，大概是因为皮肤太嫩了吧，从那领口露出的白生生的脖颈和锁骨上还带着未消的红痕和青紫，他倒是一幅若无所知的模样在那一本正经的讨论雇佣问题，明明不是什么都不懂，结果又好像理解的有些偏差，显得又正经又色气，要不是禅院甚尔自制力远超常人，他都快看得起反应了。
唉，商量正经事儿呢。
等小雇主站起身走了没几步，禅院甚尔跟上的时候，又发现一件让他觉得愉悦的事儿。
走路姿势有点别扭，步子迟缓，快要迈不开腿似的，那头长发跟着身姿摇晃，竟是有几分说不出的韵味儿在里边了。
太嫩了，跟块嫩豆腐似的，碰一下都要碎的样子，训练有点难搞啊，下手稍微重一点怕是都要出问题，但是提出训练时坚定的目光倒是不会作假……啧，麻烦。看在那一大笔钱的份上，就顺着点吧。
禅院甚尔跟在春江花树身后进了屋，倚在门边上看他换衣服。贴身保护嘛，而且昨天不都看过了，春江花树不在意，禅院甚尔也乐得再占点视觉上的小便宜，漂亮的身体看起来令人赏心悦目，尤其是在上面有自己留下的痕迹时。
可惜这美景很快就被衣服包裹住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微凉还是为了遮掩痕迹，里边套了件高领打底衫，刚好遮住。男孩随手梳理一下头发，接过禅院甚尔递过去的发簪挽住，骨簪白润，衬得那赤发如火焰燃烧。
这确实是个极美的生命，可惜这份美貌对于尚未成长，又没有强硬后台庇护的人来说只会带来麻烦和灾难。禅院甚尔想，他完全清楚自己的身材和长相能给他吸引多少女人甚至男人来包/养，也不是没有人想把他留下来，甚至用些下三滥手段，但无一不失败了，因为禅院甚尔很强，强到令咒术界忌惮，他是天与的暴君。
而春江花树还在成长，还很柔弱。是的，禅院甚尔对他的定义是柔弱，不必要的善心和温柔与尚未成长加在一起不是柔弱是什么，懦弱？不，至少他有魄力去作出决定，所以懦弱与他无关。
除了柔弱外他目前还没有想到其他合适的词汇，所以就先是这样吧。禅院甚尔敏锐的察觉到门铃声响起，应该是春江家的人送钱来了，于是他说：“我去开门。”
春江花树点了点头，面上一如既往的微笑着。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二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