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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病娇少主篇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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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鸿剑法之所以能让岳璟亦都动心正是因为它其中所含心法与招式独一无二且世间少有,简单来说就相当于一群武功秘籍里多出来本修仙功法这样的对比,孤鸿剑法为薛家独传功法而只有薛家唯一的继承人才能修习其中的所有招式。
而只要是所有修习过孤鸿剑法的继承人无一不是当代大侠或是一方领袖就如薛家之前的掌门人薛曜的爹一样,薛家也出现过武林盟主这样的威胁岳璟亦又怎么可能放任这才有了后来的灭门祸事。
薛曜自小在剑法上就有出色的成就更别说他还是薛家这一代嫡系的唯一子嗣,所以薛曜幼时就已经开始修习孤鸿剑法都是由继承人先熟记背诵而后毁掉拓本在修习的途中慢慢领悟贯通至于能领悟多少就只能看个人天赋了。
而在孤鸿剑法中共有七阶每一阶都会有一套相应的心法而最后一阶心法“同心”则被薛家历代视为严禁,因为这是一篇同心同命生死相依的法决一旦修炼不可逆转一方出现致命伤害另一方就会等同相受而若是一方生死那另一方也会随之而去,所以其实至今为止薛家也就只有第一代家祖修炼过之后就从无人问津,而薛曜现在想做的正是通过心法运转强制让两人修炼此心法。
同心被视为严禁也是因为其心法非常霸道有弊也有利而在两人同时修习此法时最大的好处就是他会同化两人身体中的所有运转化为有利的内力,也就是说不管任何伤害或是物质都会被其吞噬消融为有利的自然也就包含了毒素。
“凌主要继续停留在这个界面吗?”精神识海中蛋仔问着正观望寒室的凌威,岳璟亦倒台宇文明渊顺利上位已经开始复国计划想来用不了多久这个世界主线也就完整了。
凌威沉默片刻现在不用怀疑他想要证实的已经确定了,看着外面不顾性命运转心法的薛曜凌威嘴角含笑“哎!看来是走不掉了,算了反正也就几十年留下也没什么。”总有那么一个人,不管是在什么世界最后还是选择了他啊!
最后的最后,在薛曜财力的帮助下宇文明渊复国成功改年号为明而李梦盈成为了他的皇后天下统一国泰明安就像原剧情一样美满的结局,而就在这不久后叶冬洛和薛曜将魑魅宫传给了一起挑选出来的继承人两人随着燕白术回了毒医谷一趟后便从此浪迹天涯也去寻找传说中的蓬莱了,当然了这是叶冬洛和薛曜的结局…
全文完
番一叶冬洛篇
很多时候,叶冬洛是希望着没有来到这个世上的。他三岁时开始董事知道自己有爱着自己的爹爹娘亲还有外公和舅舅,所以直到三岁前他觉得自己都是很幸福的。
叶冬洛自小便是生活在毒医谷中,因为他爹爹说娘喜欢,其实娘非常喜爱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物而爹爹就总是陪着她一起所以说起来他和外公特别是舅舅呆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得多。
虽然他知道爹爹和娘亲也是很爱自己的,但有时候还是会觉得有些寂寞从而会耍些小脾气导一下乱。那天也是一样的,因为娘亲已经好些天不理他沉浸在自己的制药里舅舅安慰他“您娘就是个炼药狂,要不是你爹在她身边看着她能废寝忘食的呆在药房很长时间,不过没关系,阿洛不理她们舅舅带你出谷玩带你吃好吃的去。”
一时的高兴后夜里睡觉时他还是有些失落,因为,再过两天就是他的生辰了娘是不是又忘了啊!于是怀着气愤的小情绪第二天他就偷偷的跑去了药房。
不过他到时药房却没人,想了想看时辰因该是去用饭去了叶冬洛好奇的在药房里走走逛逛无意间在一处丹格里看到了一个很漂亮的碧玉瓶,他知道这个之前又一次看到娘小心翼翼的收在袖中他想看看还没娘警告过不许碰的。“只是看一看,因该没什么的吧!”
他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后才拿起了玉瓶有些好奇的转了转也没发现有什么奇特的,本想打开看一看就在这时“阿洛,快放下…”一声惊慌的声音响起叶冬洛出于被惊吓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没想到绊倒了地上的一些杂物直接摔倒了,而他手中的玉瓶应声而碎碎片划伤了他的手瓶中还没成形的药液混合着血液瞬间漫延开来。
叶冬洛从来没见到过娘亲那样的表情,她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玉瓶眼中的神色让他有些害怕直到爹爹跑了进来慌张的抱起了自己他第一次见到爹爹发了脾气责备娘,而等到外公和舅舅来时他才知道自己毁了娘半辈子的心血而且还中了一种没有解药的毒叫做红颜。
事后外公用一味奇药暂时控制住了红颜娘抱着他哭了很久一直在说对不起,还不怎么董事的叶冬洛用受伤的双手帮她擦着眼泪还安慰她“都是洛儿的错,娘不哭,洛儿不疼的。”爹爹和娘说相信她一定能研制出解药的也就是从那天起,叶冬洛无数次的后悔进入了药房。整整两年的时间,他服用着各种药有时候副作用甚至会让他疼到昏厥而娘明亮的双目也随着一次次的失败染上了阴霾。失望到一定的地步,是会把一个人逼入绝境的!
“洛儿,不疼的,很快就会过去的,相信娘娘一定能治好你的…”看着笑得异样的娘亲叶冬洛感到了害怕,而这些害怕是随着娘每一次的失望眼中的疯狂所累积的“你…你不是我娘…别过来…别过来…”稚嫩的声音中含着无尽的恐惧一步步后退,面前的人一身红衣是娘最喜欢的颜色娘生的很美然而眼前拿着刀走来的人却再也找不到相似的样子!
叶冬洛眼睁睁看着手腕处的鲜血慢慢流出身体从骨头上透出的寒冷让他窒息,她说这叫“换血”是唯一能淘换掉身体中毒素的办法,然而伤口会愈合等流不出血的时候就必须从新划开血脉“娘…”微弱而绝望的呼唤,却是像琴弦一般波动了燕西淼的神经。
她疯狂黑沉的双目一瞬间沉静了下来茫然的看向叶冬洛的脸庞渐渐抬起了双手“我,我做了什么…”在一看到满地的鲜血和叶冬洛双手狰狞的伤口“我都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啊…啊…啊…”
听到嘶吼崩溃的哭豪赶过来的叶怀安等人最后只看到了燕西淼将沾满叶冬洛鲜血的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胸膛,而叶冬洛在闭上双眼之时只剩下满目的刺红和倒在地上的娘亲看着自己最后笑着无力模糊说出的一句话“要是…没有…你…就好了…”
醒来后的叶冬洛再也没了曾经的笑容,离开了毒医谷,总是一身红衣,拒绝了所有人的亲近,必须有人陪伴入睡心情喜怒无常乖张暴戾,最后在一次差点打死一个人的时候和叶怀安发生了争吵,他吼出声“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生我,让红颜杀了我不是更好吗?”那是爹爹第一次打了他巴掌…
之后他们总是不能好好说上两句话,爹爹渐渐很少再出现,叶冬洛就像是筑起了一处高墙把所有人都隔绝在了外面也把自己永远的封闭在了墙里面,明明他知道的,什么都知道的不是任何人的错,自那以后,他再也没出过魑魅宫也没在回过毒医谷见过外公和舅舅…
直到,那日叶冬洛无意听巧玉说起火桐花开了,那是她最喜欢的花,爹爹因为他只能把花种在外宫边缘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却是突然有些怀念记忆中那高高茂密好似火烧云一样的景色了。就这么突来的兴致却有了一个很惊喜的收获,他捡到了一个人,一身的伤口血污说不出话但样貌却是相当好看着这熟悉的样子叶冬洛笑了!
治好了少年的毒能开口后少年说他叫薛曜,叶冬洛就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玩具一样破坏着又修复着每次见到他眼中不服输的样子叶冬洛却是很开心因为他觉得薛曜是他的另一种活法。其实,能简简单单的一心怀着仇恨也挺好的至少知道自己该恨谁…
他知道薛曜一直想出去报仇但他需要成长,于是他给了薛曜野心与权力看着他慢慢滋养着自己的势力就包含薛曜开始给他用香下毒他都看在眼里,但薛曜不知道他会毒术而他用的引梦香却是自己唯一不能沾染的东西在知道竟然是引梦香的时候叶冬洛觉得很嘲讽,就像是在提醒他这就是他的结局一样,所以在爹爹一次过来后察觉不对质问他的时候他故意装作不知道还包庇了薛曜。
只是没想到那会是最后一次和爹爹见面,已经忘记了怎么哭,在灵堂上他只是呆呆的看着爹爹的棺木而后让杨澜护送着去了毒医谷后来杨澜却是再也没能回来,杨澜是自小和她一起长大的护卫她离开前让他保护好爹爹现在却是都没了!
恍惚中叶冬洛对于薛曜的大清洗没有任何制止而是任其发展直至夺位,薛曜把之前自己对他的毒打凌虐全部都还了回来但从被关入水牢后叶冬洛却是再也没说过一句话甚至是一次求饶也没有。
不过也没持续多久就连薛曜也没想到他其实本就已经活不久了,最后一次在水牢见面薛曜还好兴致的帮他上着药就像以前他对薛曜一样一边鞭打一边治伤一样,薛曜还和他高兴的说着他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就能报仇了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叶冬洛看着这样的他却是笑了一下,不似嘲讽不似仇恨就只是很普通的样子…
“你笑什么?”薛曜敛下了嘴角的笑意眼中黑沉翻滚的看着他,薛曜不觉得叶冬洛现在的处境是什么值得好笑的。然而叶冬洛却是静默了许久在薛曜忍不住快捏碎药瓶的时候轻轻的暗哑声音着看着他无力道“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这样…也挺好的…幸好这一次…是我…先离开了…”
随着锁链下沉的声音水牢恢复了一片寂静静到薛曜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去叫人”他呆愣着说了一句,声音不是很大侯在一旁的人没听清“宫主您有何吩咐?”薛曜像是被惊醒看着叶冬洛被水淹没了一半的面容突然暴起怒吼道“去叫人,我让你去叫人啊…”“是,是…弟子马上去…”被吓到的人立马跑了出去薛曜这才又看向叶冬洛手中的药瓶不知什么时候滑落掉入水中一阵起泡后没了声息“叶…叶冬洛…你怎么了…”带着微颤的语气和手触到鼻息,瞬间薛曜弹开后退时被自己绊倒本来只到腰际的水瞬间涌上打湿了面容!
坐在玄玉棺旁薛曜看着棺中的人睡得很是安详,精致的面孔瓷白剔透嘴角还含着微弱的笑意一身灼灼红纱长衣就如第一次见面时刻入脑海中的样子一样。已经不管事出面已久的左护法却是出现在了这里,明明才过不惑却异常苍老鬓角带着斑白“这是少主在成年的时候给自己准备的棺木,他说等里面有了人就连带着一起沉入洛水湖,如今少主的最后一个命令我也算完成了。”
“不准,谁也不准沉。”这时薛曜却是起了身语气平静到连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你…”左护法闻言竟然也没反驳只是看着薛曜欲言又止,片刻后好似觉得太残忍于是无言的慢慢转过身蹒跚着离开“不知道,也好啊…”当时薛曜没有并不明白,直到魑魅宫陷落被宇文明渊一剑穿心而过倒在血泊里,恍惚中眼前出现了一道红色的身影他用尽全力伸出手那是洛水湖的方向“叶冬洛…我…”话语未尽手无力的垂下随着眼角一滴泪留下…
而这边,左护法缓慢的环顾着四周最后定格在洛水湖旁叶怀安曾住着的地方,片刻后收回视线满足的笑着看向身前“少主,您放心的安睡吧,我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的…”随着渐渐没入水中左护法和玄玉棺的身影慢慢消失!
十年后天下太平国治久安
“死啊曜臭啊曜,都是因为你,你怎么还不来啊,呜呜…”大雪封山茫茫雪地里一匹乌黑亮丽的黑色宝马旁一个年仅十岁的少年一身单薄的红衣正冷得蹲在雪地里,一边骂着骂着就哭了起来粉雕玉琢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任谁看了都嘚心疼,刚赶到的啊曜就是这样想的,于是立马毫不犹豫的解下带着的皮麾上前披到少年身上一边还盲目认错道“是是是,都是啊曜的错回去怎么罚啊曜都可以。”
明明是少年路径此地听人家茶馆里的人说这里有一片景致极美的湖泊非要来看,结果大雪封山的为了他的安全才不让他来的,他独自跑出来不说还连最基本的外袍都没准备这会儿反怪别人身上去了。“你怎么才来啊,罚什么罚我有说要罚你吗?我才不傻,等你受伤了还不是我帮你上药还要陪着你不能出去玩。”一见到是啊曜少年立马扑到他怀里,一边委委屈屈的抹泪一边还不停抱怨。
“是是,不罚不罚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已经习惯的一边拉起他啊曜哈着气帮他暖手看了看天色又到“少爷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这次出来贺寿时间太长老爷和夫人肯定等急了,而且天色也不好肯定又要下雪了。”然而少年很固执“我不,都到这里了,我不会去。”像是已经预料到的样子啊曜都没反驳一下直接转身蹲下“那好少爷上来我背你吧,曾下雪前我们赶快看了回去。”与其在这里说半天按少年的性子这样当然最快了。
“啊曜你最好了,最最喜欢你。”少年毫不犹豫的直接扑到啊曜背上双眼亮晶晶的鼻子红红的很是可爱,啊曜闻言脸上的额笑容渐渐晕开“啊曜也是啊…”两人高兴着却是没用多久一步步的走到了湖边,少年下来后却是话也没说一句只是呆呆的看着碧蓝如镜辽阔静怡的湖面,啊曜也安静的陪着他,好一会儿后少年才喃喃道“这里真美啊!它有名字吗?”
啊曜想了想茶馆里的人好像提到过“似乎,是叫洛水湖。”“是和我名字里的洛字一样吗?”少年突然兴奋的指着湖面回头看着啊曜笑着道,啊曜也笑着道“是呀,这可能就是缘分吧!”
回去的路上少年任性的有马不骑非要啊曜背着走一会儿,他晃着双腿还高兴的说着“啊曜啊曜,我们以后再来这里吧,我感觉好喜欢这里哦。”啊曜回头看了一眼洛水湖总感觉安静得有些悲伤他不喜欢,但还是带着宠溺的转身走着回到“好呀,只要少爷想来啊曜会一直陪着你来的。”
啊曜和阿洛从小一起长大,啊曜比阿洛长两岁幼时被卖入叶家后就一直陪着阿洛,“啊曜”的名字还是阿洛起的呢,他随指了一句文词旭日阳光耀耀卓华之后叶父就定了下来。
阿洛的父母是宿州的富商他自小就过得无忧无虑开心快乐,啊曜入府后因为阿洛的喜欢爱屋及乌对他就像多个儿子一样的照顾,而对于啊曜来说阿洛就是他的阳光,而他也会永远永远用一生来爱护着他的太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