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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五条悟×普通人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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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做噩梦了？”五条悟不需要打开灯，良好的视力使他即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也依旧能够准确的帮你擦去额头的汗珠。
你抓住他的大手，像撒娇的猫咪一样蹭了蹭，深色慵懒的回答:“算不上，只是梦到了过去的事。”
梦里只有你和同母异父的妹妹——远山安莱。
——“我们不是约好了要永远在一起吗？！为什么要抛弃我啊……姐姐！姐姐！”
——“看看我啊姐姐！我就在这里等你，为什么不拉住我的手？为什么无视我的存在？……为什么看不到我？”
——“姐姐——！”
建筑物坍塌的声音，燃烧的火焰，咒灵逐渐靠近的丑陋的大脸，还有七窍流血本已经成为死人的妹妹缓缓坐起来的场景。
画面纷杂，你花了一段时间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是处在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当年几乎可以算最是毁了你一生的那场灾难。
很多记忆中模糊不清的细节，此刻却清楚的再现了。
最初攻击那个巨大咒灵，保护了你和安莱从火车站逃跑的两个咒灵，现在想来很可能就是你们的父母或者是他们的负面情感所化。
在爆炸发生的瞬间，你护着安莱被撞击到墙上晕了过去，安莱却以为浑身是血的你已经死了，抱着必死的决心冲向咒灵，最后弥留之际又被你哭着一点一点爬向她的画面冲击到，所以才变成了咒灵。
而原本无法看到咒灵的你则因为安莱希望你能看到她，因为安莱对你的爱，眼睛被诅咒，从此看到了现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额头被轻轻的亲吻的一下，五条悟像哄小孩一样安抚的拍着你的后背。
还不够。
还想要更多。
想要用激烈的情｜事来麻痹自己，从身临其境的回忆中走出去。
你主动揽上五条悟的肩膀，唇｜舌｜交｜缠，像生命即将终结一般拼命地吻着对方，氧气的缺失带给你一阵阵眩晕感。
直到结束了好一会，你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才逐渐反应过来五条悟方才笑着说了句“好主动”。
你仰头一口咬在他喉结上，听到他加重的呼吸声，逐渐转为亲吻和舔舐。
“真调皮啊，静纪酱，”黑暗中只有他蓝色的眼睛带来微弱的光芒，你着迷的看着他，“本来都打算放过你了，现在嘛……”
你猛的侧头咬住枕头一角，压下差点出口的喘｜息。
——02——
不知是不是骨子里的长姐基因在作祟，大多数时间你看着夏油杰都有一种莫名慈爱的感觉，虽然这种目光被他本人评价为让人毛骨悚然。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啊，真巧，我也不是。”
“……”
废弃大楼的天台上，你和夏油杰进行着这样没有营养的对话。
“你家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女孩子可是要精心照料的哦。”
“都很可爱，也很活泼，会成为可靠的大人吧。”
“最好不要像你们那样。”
“……啊，确实。”
夏油杰看向你，你坐在摇摇欲坠的铁质护栏上悠闲地荡着双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如初见时懒散又漠不关心的样子。
“还没放弃吗。”
“有毅力算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哦～”无视夏油杰的白眼，你自顾自的说着，“要说成是纠缠不休也没关系，只要能达成目的我不太在乎方法的。”
“是吗……看来我一直以来对你的评价有误，你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那还真是多谢了，听起来就和悟很般配呢。”
你真心露出微笑，与此同时，夏油杰嫌弃的移开视线。
“善人不得善终，恶人逍遥法外，这不是什么特例，也不是只发生于普通人之间的，”你伸出手，有几只小麻雀落在你手上啄食着手心的面包渣，“因为世界失衡，平衡者，也就是咒术师才有存在的意义。”
“为了大业，就算是牺牲自己……”
“那是不存在的。无论是牺牲多少人，没有咒灵的世界都不会到来，”你扬了扬手，吃饱喝足的小鸟便扑扇着翅膀头也不回的飞走了，“光与暗永远共存。”
“不，理论上来说，这是可行的。”
这样的对话每隔几个月就会发生一次，你和夏油杰其实心里都很清楚，语言的力量仅此而已，你们彼此都不会改变观念，只是，你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大约也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吧，你也只是希望能够在命运这个巨大的齿轮下改变哪怕小小的一个螺丝，总会有一点影响的，总会有一点作用的，你只是这样期盼着。
你很清楚普通人的弱小与软弱，也很清楚普通人的强大和坚定，他们并不是无药可救。
“无论如何，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走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你换了个姿势，在铁栏杆上站起来，已经生锈的栏杆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如果有那一天呢？”
夏油杰下意识的伸手护了一下，这个动作让你眼里染上笑意。
——03——
你认真的思考了一秒怎么跳下去姿势更加优雅，最后还是选择了电视剧里常见的姿势后仰着坠落。
不知过了一秒还是十秒，呼啸的风声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戛然而止。
五条悟垂直于墙壁站着，单手把你夹在腋下，露出轻松的笑意:“啊呀，好危险，还好赶上了～”
“什么嘛，是悟啊。”
“我说，静纪酱，现在是该悠闲地说‘什么嘛’的时候吗？”
你讨好的抱住他的腰，扬起一张笑脸:“嘿嘿～开玩笑的啦，因为知道悟在下面我才会跳的。”
五条悟露出“真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叹了口气，紧接着就露用跃跃欲试的语气问:“要再来一遍吗？我和静纪酱一起～”
“太好了！”
——04——
夏油杰把礼物交给美美子和莱莱子时收到了她们大大的拥抱和开心的笑脸，对此他也只能无奈的笑着摇头，感叹果然女人最懂女人心。
——“如果有那一天的话，”静纪注视着他，眼底露出了哀伤的情绪，她看起来冷淡的外表下总是隐藏着比常人更加丰富且炽烈的感情，明明他们算不上多么熟悉，“我会在悟之前，亲手杀了你。”
她是认真的。
但是夏油杰也是认真的，他从不认为自己现在走的路是错误的。
他早已有了赴死的觉悟。
——05——
就在静纪找上夏油杰的同时，五条悟从硝子处得到了一份文件。
“……嗯，应该不会错，出现在了澳洲吗？”
文件的是最后记载道这个出现在澳洲的未知特级咒灵攻击性很低，前去拔除的咒术师只是被击晕了，甚至没有受到任何致命伤。
“据说……只是据说哦，”硝子点上了一根烟，“这个特级咒灵是人类的外表并且能够正常沟通。”
“这并不奇怪，毕竟，”五条悟食指和中指夹着文件晃了晃，不知从哪而来的一缕火焰便攀附而上，顷刻间将它烧成了一摊灰，“她刚刚诞生就能够展开领域，并且能够对人类使用反转术式。”
“……”硝子呼出一口烟，白色的气体模糊了她的面容，她带着几分探究看向五条悟，“我更想知道，你怎么会突然关心这个未知的咒灵。”
“不是突然哦，我已经找了她很多年了。”
五条悟把腿搭在桌子上晃起椅子，笑的格外无害且灿烂:“不过还是要亲眼去确认一下，符不符合饲养的标准。”
“如果不符合呢？”硝子问。
五条悟看了看手表，差不多到了要去接静纪酱的时间了，他一边拿起手机在网上预定了一家餐厅，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
——06——
“啊呜！”
一口咬掉叉子上的牛排，你鼓着腮帮子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真可爱啊～五条悟单手托腮，笑眯眯的叉起一块肉，继续投喂你。
“悟不吃吗？”
“啊，静纪酱不用在意我，还不到我进食的时间。”
任谁看到现在的五条悟，都不会想到此刻他的脑海里被大量黄色废料所填充，你也一样。
手上带着一次性手套，灵巧的剥出虾肉，你捏着虾尾递到五条悟嘴边:“稍微有点辣，不过味道超棒的，悟也来尝尝嘛。”
五条悟嘴里嚼着Q弹的虾肉，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你被辣的红艳的嘴唇，对上你充满期待的眼神后笑着称赞道:“确实很不错。”
“真的？”你闻言倾身又喂给了他一个。
五条悟的眼神暗了下来，视线从你毫无防备的展现在他面前的白皙脖颈逐渐下移到锁骨再下移到敞开的衣领边缘，刚才俯身的时候，看到了呢。
衬衫的衣领被扣上了一颗扣子，你疑惑的看向五条悟，就见他一本正经的笑着睁眼说瞎话:“会着凉哦，静纪酱～”
骗谁啊，都已经是夏天了。
——07——
被伊地知问道有没有看到丢失的文件时，硝子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声音却十分平稳:“我不知道，要不去问问校长吧。”
五条悟这个混，净把这么麻烦事推给她！提起五条悟，硝子不免又想到之前的谈话。
——“如果不符合？那很可惜啊，”五条悟漫不经心的开口，看不出丝毫的惋惜，“我只能瞒着静纪酱偷偷拔除她了。”
——“我不允许任何可能威胁到静纪酱生命的不稳定因素存在。”
硝子的第一反应就是为静纪默哀，转念一想也不对，能和五条悟朝夕相处这么久的怎么可能是个正常人，哪怕那孩子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不管怎么说，有人能制住五条悟那个祸害真是太好了。硝子编辑好告状的短信，按下发送键。
——08——
“又要出差吗？”
“嗯，这次是去澳洲。”
五条悟向你展示了一下订票信息，你兴致缺缺的扫了两眼就不再细看了，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呀～静纪酱真是粘人啊～”五条悟一只手拖在你臀下帮你稳住身形，行动自如的开始收拾寥寥无几的行李，“要不我把静纪酱也一起打包过去？”
你也还没有任性到这种程度，这样忙碌的状态是咒术师的生活常态。
说不上习惯，毕竟无论过了多久每次分别你们依旧像处在热恋期一样依依不舍的，但也不会因为这种事而发生争吵，你也有自己想要追求的事业，并且随着毕业的逼近学业越发繁重起来。
“那我给静纪酱带特产吧，想要什么？”
“噗！悟真是的，哪有直接来问的啊，这种事当然是要自己想的比较有诚意吧。”
你被五条悟逗笑了，也突然来了兴致，拉着他一起开始查澳洲的百科，“下次我们一起去这里吧，怎么样？”
“好啊，静纪酱喜欢的话。”
五条悟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你的身上，他将你们的合照放进钱包，突然问道:“静纪酱会永远喜欢我吗？”
“唉？不会哦。”
“好伤人啊静纪酱……”
“我啊，”你捧着他的脸落下一吻，“会永远爱着悟的。”
五条悟突然笑了起来，他声音轻快的说着:“啊，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