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3章 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开始的旅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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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姆斯？”西里斯小心翼翼地开口。
“怎么了，西里斯？”
“并不是很重要……但是，嗯……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小的请求……”
“不行。”
“可你连我想说什么都不知道！”
“你别想拿回你的魔杖，西里斯！”
“哦求你了！把它还给我！”他像小孩一样大吵大闹。
“天哪，你知道吗，你现在听起来就像达力！”莱姆斯开玩笑地说，西里斯给了他一个恶狠狠的瞪视。
“永远，永远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话！”西里斯咬牙切齿地发出嘶嘶声。
“西里斯，”莱姆斯说，“快读吧！”
西里斯自言自语地抱怨了一会儿，强迫自己开始：“第六章：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开始的旅程。”
“好，他终于要离开德思礼一家了。”西里斯欢呼雀跃。
【哈利与德思礼一家相处的最后一个月并不愉快。】
“难道他觉得他们会相处愉快吗？①”莱姆斯惊讶地问道。
“这怎么一点儿也不叫我感到吃惊呢？”西里斯不高兴地咕哝。
【说真的，达力着实被哈利吓坏了，他不敢跟哈利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西里斯开心地咧着嘴笑，莱姆斯也开始窃笑。
【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也不敢再把哈利关在碗柜里，也不强迫他干活儿了，也不再朝他大喊大叫了——事实上，他们根本不跟他讲话。】
“这有什么不好？”西里斯问，“要我说这是一种进步。”
【一半出于恐惧，一半出于恼怒，他们对哈利的存在视而不见。尽管这在许多方面是一个进步，但时间一久就使人感到有些没趣。
哈利大多时间都待在他的房间里，有他新买的猫头鹰做伴。他决定管它叫海德薇，】
“好名字，”莱姆斯嘟囔，“我想我曾经在《魔法史》中读到过……”
西里斯盯着他：“你的意思是你真的读过那本书？”
“是的。”
西里斯一时语塞，最后说：“哇。我想我甚至没有打开过那本书。”
【这是他从《魔法史》这本书里找到的名字。】
“我就说吧！”
【他的学校课本都很有趣。】
西里斯哼了一声：“他居然觉得《魔法史》很有趣？也许说到底他还是更像莉莉。”
“嗯，对一个从未听说过巫师世界的人来说，我们的一切都会很有趣，不是吗？”莱姆斯轻柔地说。
“他还没有上过宾斯教授的课——这大概是他会觉得有趣的原因。”
【他躺在床上，一读就到深夜，海德薇从打开的窗口尽情地飞进飞出。幸运的是佩妮姨妈不再到房间里来吸尘了，因为海德薇总是叼回来死老鼠。哈利把九月一日以前的每个日期一天一天写在一张纸上，钉在墙上，每天临睡前就在第二天的日期上打一个钩。 】
西里斯笑了。“我以前也经常这样。”他说，微笑着回忆过去。
【八月的最后一天，哈利觉得最好还是跟姨父姨妈谈谈明天去国王十字车站的事，于是他下楼来到起居室。姨父姨妈正在看竞猜电视节目，他清了一下嗓子，好让他们知道他来了；达力尖叫着跑出屋去。 】
西里斯大笑：“看起来哈利终于得到了一点点忍受这么多年痛苦的回报。”
“让我们看看达力觉得怎么样。②”莱姆斯笑着说。
【“哦——弗农姨父？”
弗农姨父哼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这表示了……他和猪差不多！③”
【“哦——我明天得去国王十字车站——去霍格沃茨。”
弗农姨父又哼了一声。 】
“这又表示什么？”西里斯问。
【“请问您用车送我一下行吗？”
“哼。”哈利认为这就是表示可以。
“谢谢您。” 】
“把和他的对话压缩得越简单明了越好。”莱姆斯充满赞许地提议。④
【他刚要回到楼上去，弗农姨父却真的开口说话了。
“坐火车去巫师学校未免太可笑了吧。他们的魔毯全都破光了吗？”】
西里斯和莱姆斯都翻了个白眼。
【哈利没吭声。
“这所学校到底在什么地方？你说。” 】
“在一个尽最大可能远离你们的地方！”
【“我不知道。”哈利说，这才想到这一点。他从衣袋里掏出海格给他的火车票。
“我应该坐十一点钟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开出的火车。”他读道。
他姨父姨妈瞪大了眼睛。
“第几站台？” 】
“他们在说什么呀？”莱姆斯问，“佩妮当然知道站台的事，我记得在莉莉告别家人登上火车的时候见过她，她为什么还会盯着哈利？”
西里斯气得磨牙。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别胡说八道了，”弗农姨父说，“根本就没有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就是有，您夫人可是知道！”西里斯怪叫。
【“我的火车票上就是这么写的。”
“胡说，”】
“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西里斯吼道，引起了莱姆斯的大笑。⑤
【弗农姨父说，“他们好多人都疯了，】
“喂！”莱姆斯愤怒地说，这一次轮到西里斯笑了。⑥
【到处乱咋呼。你会明白的。你等着瞧吧。好了，我们送你去国王十字车站。反正我们明天要去伦敦，要不然我才不去找麻烦呢。”
“您上伦敦做什么？”哈利问，希望保持友好气氛。
“带达力上医院，”弗农姨父咆哮起来，“在他上斯梅廷之前把那条可恶的尾巴割掉。” 】
“那也太遗憾了，我倒认为这条尾巴蛮适合他的呢。”莱姆斯回答，西里斯则哈哈大笑。
【第二天，哈利早上五点就醒来了。他又兴奋又紧张，再也睡不着了。】
他们俩深情地笑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穿上牛仔裤，因为他不愿穿巫师长袍进火车站——】
“每个人都是这样做的。”莱姆斯说。
【他准备上车再换。他又核对了一遍霍格沃茨开列的购物单，看需要的东西是否都买齐了，再看看海德薇是不是好好地关在笼子里，之后就在房间里踱起步来，等候德思礼夫妇起床。两小时后，哈利沉重的大箱子终于被抬上了德思礼家的汽车，佩妮姨妈说服达力坐到哈利身边，他们就上路了。 】
“他们之前干了那么多混账事，怎么现在却费心去送他？”莱姆斯说。
“我不知道。但我不会忘记提防他们耍些卑鄙的花招什么的。”
【他们十点半来到国王十字车站。弗农姨父把哈利的皮箱放到手推车上，帮他推进站。】
“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西里斯怀疑地问道。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莱姆斯谨慎地发问。
【哈利正在琢磨弗农姨父为什么一下子变得出奇地好，弗农姨父突然面对站台停下来不走了，心怀鬼胎地咧嘴一笑。 】
“这就是原因了。”莱姆斯喃喃自语，西里斯则冲着书呲牙。
【“好了，你到了，小子。第9站台——第10站台。你的站台应该是在这两个站台之间吧，可看起来好像还没来得及修建呢，是吧？”】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孩子？”莱姆斯大声问道。
“你为什么要感到惊讶？”西里斯难以置信地说，“他们可是把自己的外甥关在一个该死的碗柜里10年了！“
【当然，他说得不错。一个站台上挂着一块大大的9字塑料牌，另一个站台上挂着大大的10字塑料牌，而两者中间什么也没有。
“祝你学期顺利。”弗农姨父说着又咧嘴一笑，显得更没有好心。】
“混蛋。”
“蠢猪。不，等等。辱猪了。”
【他没再说什么就走开了。哈利转身眼看着弗农一家开车离去。他们三个人都在哈哈大笑。】
“这群该死的！”莱姆斯气冲冲地说，这让西里斯很吃惊。“这个可怜的男孩可能正感到非常焦虑，而他们干了什么？他们只是取笑他，把他扔在那里……”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慢，最后悲伤地停下了。
西里斯又开始活动他的手指——渴望着用它们扼住德思礼的咽喉。他无法相信像莉莉这样善良的一个女人会和那个……那头……母牛有关系！
“那哈利是怎么赶上火车的？”莱姆斯担心地问道。西里斯抬头看看莱姆斯，然后很快回到了这一章，从他停下的地方继续读。
【哈利觉得嘴有一点儿发干。他究竟该怎么办呢？因为海德薇，他已经招来许多好奇的目光。他得找人问问。
他拦住一个过路的警卫，但不敢提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反正他不会知道你在说什么。”莱姆斯说。
【警卫从来没听说过霍格沃茨。当他发现哈利甚至说不清霍格沃茨具体在什么地方时，他开始生气了，认为哈利是在故意装傻愚弄他。哈利实在没辙了，只好问十一点发出的列车有几班，警卫说一班也没有。】
“即便有，它也会把他带到错误的地方。”西里斯嘀咕道。
【最后警卫迈着大步走开了，一路抱怨有些人专门浪费别人的时间。哈利告诫自己尽量不要惊慌失措。到达列车时刻表上方的大钟显示，再过十分钟他就该登上开往霍格沃茨的列车了，可他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身边是一个他简直提不动的大箱子，满满一口袋魔币和一只大猫头鹰，他站在站台中央，一筹莫展。】
“哦，这简直太折磨人了。我希望他能得到帮助。”莱姆斯皱起眉头。
【一定是海格忘记告诉他诸如敲左边第三块砖就可以到达对角巷之类的事了。他在想要不要拿出魔杖来敲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隔墙。】
“别，这是个坏主意，非常非常坏的主意。”西里斯赶紧告诫。
【正在这时，一群人从他背后经过，偶尔一两句话飘进他的耳朵里。
“——当然挤满了麻瓜们——”】
西里斯和莱姆斯都长舒了一口气——他们甚至没有意识到他们刚刚屏住了呼吸。
“感谢梅林。”莱姆斯放松地说道。
【哈利连忙转身，只见说话的是一个矮矮胖胖的女人，正在跟四个火红头发的男孩说话。】
“啧啧啧，”西里斯窃笑着说，“他们会是谁呢？”
“韦斯莱一家。”莱姆斯回以一个微笑。
【他们每人都推着像哈利那样的皮箱——他们也有一只猫头鹰。
哈利的心怦怦直跳，连忙推着车紧跟着他们。他们停下来，他也跟着停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以便能听见他们说话。
“好了，是几号站台？”孩子们的母亲问。】
“站台号从来没变过，”西里斯扬起眉毛说，“这个问题太傻了。⑦”
【“九又四分之三！”一个火红头发的小姑娘牵着妈妈的手，尖着嗓子大声说，“妈妈，我能去……吗？” 】
“金妮。”莱姆斯笑了。
【“你还太小，金妮，现在，别说话了。珀西，你走在最前头。”
看上去年龄最大的那个男孩朝第9和第10站台中间走去。哈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连眼也不敢眨，生怕漏掉了什么——但正当那孩子走到第9和第10站台分界的地方时，一大群旅客突然拥到哈利前面，等最后一只大帆布背包挪开时，那孩子竟然不见了。】
“你怕不是在开玩笑，哈利就不能交一次好运吗？⑧”西里斯问道。
【“弗雷德，该你了。”胖女人说。
“我不是弗雷德，我是乔治。”一个男孩说，“说实在的，您说您是我们的母亲，可为什么您认不出我是乔治呢？” 】
“这是不是有点奇怪？分不清自己的孩子什么的。”西里斯陈述。
“哦，我敢肯定她分得清他俩，”莱姆斯说，“这只是韦斯莱双胞胎最喜欢开的一个玩笑。”
【“对不起，乔治，亲爱的。”
“开个玩笑，我是弗雷德。”】
“我有没有说过我有多欣赏那对双胞胎？”西里斯大笑。
【这孩子说完就朝前走了。他的孪生兄弟在背后催他快点。他想必听了他的话，因为他一转眼就不见了——可他是怎么做的呢？
这时第三个兄弟迈着轻快的步子朝隔墙走去——他刚要走到——突然，也不见了。
没有别的办法。
“对不起。”哈利对胖女人说。
“喂，亲爱的，”她说，“头一回上霍格沃茨吧？罗恩也是新生。”她指着最后、也是她最小的儿子说。
这孩子又瘦又高，显得笨手笨脚，满脸雀斑，大手、大脚、长鼻子。】
他们俩又笑了：“这真是活灵活现的描述。”
“哈利真的很善于观察，不是吗？”莱姆斯骄傲地说。
【“是的，”哈利说，“问题是——问题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
“该怎么去站台是吗？”她善解人意地说，哈利点点头。】
“我真高兴总算有人帮助他了。”莱姆斯说。
【“别担心，”她说，“你只要照直朝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隔墙走就是了。别停下来，别害怕，照直往里冲，这很重要。要是你心里紧张，你就一溜小跑。走吧，你先走，罗恩跟着你。”】
“谢谢！”他们齐声说，“终于，哈利的一些事情开始走上正轨了！⑨”
【“哦——好吧。”哈利说。
他把小车掉过头来，眼睛拼命盯着隔墙，它看起来还很结实呢。
他开始向隔墙走去，一路上被拥向第9和第10站台的旅客推来搡去。哈利加快脚步，准备直接冲进票亭，那样他就麻烦了——他弯腰趴在手推车上，向前猛冲——眼看隔墙越来越近——仅一步之遥——他已无法停步——手推车也失去了控制——他闭着眼睛准备撞上去——】
“什么事也不会发生的。”西里斯笑得合不拢嘴。
【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继续朝前跑着……他睁开了眼睛。
一辆深红色蒸汽机车停靠在挤满旅客的站台旁。列车上挂的标牌写着：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十一点。哈利回头一看，原来是隔墙的地方现在竟成了一条锻铁拱道，上边写着：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他成功了。】
他们俩都欢呼起来。
【蒸汽机车的浓烟在叽叽喳喳的人群上空缭绕，各种花色的猫在人们脚下穿来穿去。在人群嗡嗡的说话声和拖拉笨重行李的嘈杂声中，猫头鹰也刺耳地鸣叫着，你呼我应。
头几节车厢已经挤满了学生，他们有的从车窗探出身来和家人说话，有的在座位上打闹。】
他们的笑容慢慢消失了。本该是莉莉和詹姆向他展示这一切——本该是他的父母带他去买他的第一根魔杖——本该是他们抚养他长大并确保他拥有应得的幸福童年。
【哈利在站台上推着小车朝前走，准备找一个空位子。他走过时，一个圆脸男孩说：“奶奶，我又把蟾蜍弄丢了。”
“唉，纳威呀。”他听见一个老太婆叹气说。】
西里斯停下了阅读——他为纳威感到一阵痛苦。他是另一个本该由父母陪伴着长大的孩子……
【一个留着骇人长发绺的男孩被一些孩子围着。
“让咱们也见识见识，李，快点。”】
“那一定是李·乔丹。”莱姆斯感叹。
“你认识他？”西里斯问。
“他是弗雷德和乔治最好的朋友，”莱姆斯回答，“你还记得吗？开学时我们为哈利和其他人送行时见过他。”
西里斯想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哦，你是指那个跟哈利说‘这条狗真不赖’的孩子？”⑩
“就是那个。”莱姆斯再次咧嘴一笑，然后靠在椅子背上，等待西里斯继续读下去。
【那个孩子把抱着的盒子打开，里边露出一只毛茸茸的长腿，吓得周围的孩子们叽哇乱叫，直往后退。
哈利从人群中挤过去，在靠近车尾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没人的包厢。他先把海德薇放上去，然后连拖带拉地把他的皮箱朝车门口搬。他想把皮箱搬上踏板，可是一点儿也抬不起来。他试了两次，箱子都重重地砸在他的脚上。】
“你也这么干过。”西里斯随口说道。
“不，”莱姆斯翻着白眼说道，“是你把它砸到我的脚上的。”
“好吧，算你赢了。⑾”西里斯说。
【“要帮忙吗？”说话的正好是他在闯检票口时碰到的那对火红头发孪生兄弟中的一个。
“是的，劳驾搭把手吧。”哈利气喘吁吁地说。
“喂，弗雷德，快过来帮忙！”
有孪生兄弟帮忙，哈利总算把箱子推到了包厢角落里。】
“真是好孩子。”西里斯说。
【“多谢了。”哈利说，一边把汗湿的头发从眼前掠开。
“那是什么？”孪生兄弟中的一个突然指着哈利那道闪电形伤疤说。】
“那什么也不是。”莱姆斯呻//吟着。
【“哎呀，我的天哪，”孪生兄弟中的另一个说，“莫非你是——？”
“他是……”孪生兄弟中第一个说话的说，“你是不是？”他又问哈利。
“是什么？”哈利问。
“哈利·波特。”孪生兄弟异口同声地说。
“哦，他呀。”】
“‘哦，他呀’，”西里斯笑了，“他甚至反应不过来自己是谁。”
“哼，你还指望些什么？”莱姆斯用一种意想不到的冷冰冰的声音说道，“德思礼只叫过他‘小子’或者‘你’，记得吗？他已经被关在一个小地方很久了，大脚板。”
这抹去了西里斯脸上的笑容。
【哈利说，“我是说，不错，我就是。”
兄弟俩呆呆地盯着他看，哈利觉得脸都红了。】
“莫丽没教过他们一直盯着别人看很不礼貌吗？”莱姆斯问。
【这时从开着的车门口传来一阵喊声，使哈利如释重负。
“弗雷德？乔治？你们在车上吗？”
“就来了，妈妈。”】
“至少他们还蛮听话的。”
【孪生兄弟最后看了一眼哈利，就跳下车去了。
哈利靠窗口坐下，半遮半掩。他能看到站台上红头发的一家人，也能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真是我的好男孩！”西里斯喜气洋洋地说。
【孩子们的母亲正掏出一块手帕。
“罗恩，你鼻子上有脏东西。”
最小的一个正要躲闪，却被母亲一把抓住，替他擦了擦鼻子尖。
“妈妈——放开我。”他挣脱了。】
他们都哼笑了一声。
【“好哇，罗恩，你这个小鬼头，鼻子又碰灰啦？”孪生兄弟中的一个说。】
“我每过一秒都越来越喜欢这对双胞胎。”西里斯咧嘴笑着。
【“住嘴。”罗恩说。
“珀西呢？”他们的母亲问。
“他来了。”
他们远远看见他们的哥哥大步朝这边走来。他已经换上了他那件飘飘摆摆的霍格沃茨黑色长袍。哈利发现他的胸前别着一枚金红色的徽章，上面有一个字母P。】
“听起来像是个级长。”西里斯皱起鼻子评论道。
“级长怎么啦？”莱姆斯问。
“级长是敌人！”西里斯郑重其事地回答。
“你知道我也是一名级长吧，还是你忘了？”
“你不算。”
“闭嘴，读书！”
“我不能一边闭嘴一边读书！”
“西里斯——”
“好了好了，你可以不用喊了！”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13章 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开始的旅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