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警员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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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到不妙的夏油杰拍了拍五条悟的脑袋，放下墨镜随便找了个借口跑了，只剩下五条悟与石川秋子在长椅上眼对眼。
五条悟想到网盘里那堆东西，飞速地在脑子里过了一圈视频电子书文件夹的名字，最终发现自己设的替换名应该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除了几个可能是新下载没来得及修改的新文件。
“我就随便一问。”石川秋子好笑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说，“你怎么这么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我又不会吃了你的偶像。”
她只是单纯想知道井上和香是不是五条悟的亲人之类的，不过听下来对方大概率是一个偶像。这么看的话，她完全不需要太关注这件事，应该说……太过在意？毕竟连她都有喜欢的演员，刚才问出来只是单纯想看看五条悟的反应。
但这反应好像也……太激烈了点。
石川秋子看着五条悟那快要成刺猬的毛，和那仿佛僵住的猫须和尾巴，噗嗤一声笑出来。
“表情好蠢，拍下来当以后嘲笑的照片了。”
“什么嘛！这不是完全没吃醋吗！根本就不公平！”
“我看上去就像是那么无理取闹的？”石川秋子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面对五条悟绝对不能生气或者化身火龙到处喷火，“要是你真的有初恋什么的我也能接受啊！”
“怎么可能，初恋就是你吧！”
“……别在这种时候说。”
石川秋子侧过头避开五条悟的视线，脸微微发烫，想到还有正事要干，于是抱起猫，将墨镜挂了上去。
手空余出来，她才反应到夏油杰好像忘记把他的午餐披萨给带走了。
“我们自己吃吧，他自己会搞定的。”五条悟很是顺手地拆了披萨盒，把其中一块切好的披萨放进嘴里，“秋子买回来的时候，杰都吓了一跳，没想到你真的信了他没吃饭。”
正想找个餐厅之类来进行实验墨镜有没有用的石川秋子：“……”
想也对，刚才应该是两人想谈什么才把她支开的吧，买不买的其实无所谓。
她对披萨一类的食物没多大兴趣，虽说总是熬夜，但出奇地很注重养生，绝不碰一点高热量难消化的披萨。
“呐，秋子。”五条悟吞着很久没啃过的披萨，露出了怀念的神色，“你一直忍着情绪干什么，在我面前也不肯放松吗？”
石川秋子怔住，墨镜下与发色相似的眼睛缓缓看向了他。
她好像听到了一点，委屈？
是委屈吗？石川秋子不确定地看着抿着嘴巴的猫咪，手指间又摩挲起来，但很快被五条悟按了下去，似乎知道她一紧张就会搓手指。
“这是在外面，挺危险的。”苍蓝的眼底倒映着石川秋子移开目光的动作，她做出一副沉思的表情，“而且你也知道我工作的特殊性，不可能随意将情绪外露吧？”
——公安警察啊。
高高绑起的马尾被风吹得稀碎，五条悟看了一眼就叹息着转回了头。
他清楚石川秋子具体的工作，间谍需要的不是什么强大的实力，而是一个理智精妙的大脑，对会控制情绪的石川秋子而言简直是天生丢到面前来的铁饭碗——所以他才苦恼啊！出国了居然还要忍，他更喜欢那个会在家里咸鱼躺着给他摸的秋子啦！
“别伤心啦。”石川秋子笑着小声道，“要是不接触他们的话，我也很难在白色这边站稳脚跟。”
她捏捏猫爪子，看着那双眼睛的烦躁慢慢褪去后，面容上的笑扩大了很多。
如果有一天她能退休，她收拾收拾就去某个地方开咖啡厅当老板。一天到晚躺着看店，完全不用去在意收入。
但公安警察可没有什么辞职一说，潜伏是长期而煎熬的，不可能说不干就不干。除非她身份暴露，不然得干到天荒地老。
……等等。
那她是不是还能把森鸥外耗死上位成为横滨一霸？
石川秋子思索了一会儿，好像也可行，前提是她和森鸥外能维持住现在的利益关系。后面回去Mafia不会发生重大事故的话，最能闭门埋头工作的摸鱼人或许真能成为首领最大赢家。
……
她是被五条悟带傻了吗，怎么开始做白日梦了？
“都是你的错。”石川秋子哽咽了一下，“你干什么要和我说什么在你面前可以放松，我都开始乱想了！”
五条悟吹了一声口哨，耍赖道：“我才没这么说过呢！而且秋子怎么样我都不讨厌！”
被连续两次直球搞得很被动的石川秋子再次深呼吸，降下面部的灼热后，默默投入了测试仪器的实验里。
实验数据大概要整理成两份，一份关于亲情的，一份关于爱情，对于会在人群中迅速猜出两者关系的秋子来说压力不大。
但当她对准一个孩子和一个女高中生时，她语塞了。
她看着那几个数字，默然片刻，觉得不应该只有她感受到震撼，于是递给了面露不解的五条悟。五条悟随意地扫过去，也不禁“哇”地感叹了一声。
孩子与高中生之间有两个不同的关系，一个情侣，一个类似于长辈与儿童。在一对一的数字中非常独特。
而且这小孩他们还见过，在波罗咖啡厅喝饮料问她事情的江户川柯南。感觉到不对的石川秋子又将眼镜对着小孩和后面几个人，发现也基本是同样的状态。不是一对一，而是二对二。
……她是不是不小心知道了什么秘密。石川秋子拿着墨镜，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烫手。
“不是咒灵附身，应该不是通过正常方式变成这样的。”五条悟之前仔细看过江户川柯南，因为比较正常所以就没和人说过，“你有其他猜测吗？”
见过柯南后就感兴趣扒了一堆资料瞧瞧的石川秋子咳了一声，“能猜到吧，八九不离十？”
虽然对普通人来说变大变小不可思议，但对常年浸泡在异能力世界的石川秋子难度不大。只要开了这个窍，后面所有的线索都基本能对应上。
石川秋子打量的次数过多，很快引起了江户川柯南的注意。
但随即，一声女性的尖叫和男人的倒地，把石川秋子和江户川柯南将要对上的视线震开了。
石川秋子默默拿起手机，拨通了安室透的电话，在听到接通铃声后，问：“透哥，在毛利小五郎身边是不是经常命案？”
“……咦，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你还没接触过他吧？”
“我在意大利和他们遇上了。”
安室透忍了忍，发现笑根本忍不住，只好说：“你注意安全，别被发现了。”
挂了电话后，石川秋子沧桑极了。但责任感还是强制她停下实验，走到了警察与不太懂意大利语的人们中间。
“你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石川秋子流利地将意大利语说出，这也是森鸥外答应她代替太宰治来与彭格列会面的原因，“我记得这里是彭格列的地盘？怎么会有人动手？”
“您好，石川小姐。”警察无奈地说，“是毒杀，已经很久没碰到案件了，所以处理起来速度可能慢了点，您稍安勿躁。”
……您？
这人是彭格列的吗？昨天她去彭格列十世路上见过他？石川秋子上下观察了一轮，但没发现彭格列的标志，索性就当成是一般的敬称处理。
“不用，多谢你能为我解答。”石川秋子看了一眼江户川柯南，以及身后嚷嚷的毛利小五郎，试探般地说，“这个孩子和后面那位大人的问题可以回，不用顾虑，他们是名侦探，能尽快处理的话你也能回去继续值班。”
“是吗！真的万分感谢了！”
看着警察对身后一群人忽然变了态度，石川秋子朝想要查却频频碰壁的江户川柯南眨眨眼示意，才回到原来的座位浏览网页。
但，她走了几步，忽地停下来转过了身。
眼角是擦过的冷质目光，石川秋子顿了顿，却很快看到那位警员的眼底已经是一片阳光，似乎适才瞥到的不过是错觉。
她没继续关注，装作什么看到一般低下头看起了手机。
上面很快有了新闻。石川秋子看着那大字写下的“毒杀”，不得不感慨记者的报道速度简直比当地警察到场还要快。但是，那个凑过来和她说话的警员还是很奇怪，难道彭格列已经干脆接管了意大利的城市保卫了吗？
果然，过了没一会儿，她就看到彭格列的雨守山本武和雷守蓝波径直跨过警戒线，在一堆安静接受盘问和查询线索的人之间，吵吵闹闹的格外突兀。
所有人都一齐看向了扬起笑脸的山本，他很是适应地打了一声招呼，带着一直嚷嚷要吃披萨的蓝波跑了进来，“哟，我来帮忙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警察迎了上去，将对着石川秋子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山本武瞧了眼到处乱跑的蓝波，意外地看着靠窗玩手机的石川秋子。不过，他也没想到会有日本的游客，所以挑挑拣拣位置后，还是选择坐在了石川秋子的对面。
“石川，你也来吃吗？”
石川秋子放下手机，轻轻摇头，“我单纯是来用用看夏油先生给的那个情感仪器有没有用。”
“咦，这么快就开始用了吗？我记得早上才做好。”
“可能加快了制作速度？不过……雷守这么在店里跑好吗？”石川秋子望向嘻嘻哈哈啃起了披萨的蓝波，可能是被对方的心大感染了，无奈笑叹道，“辛苦了，但也挺羡慕有这么一个孩子。”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警员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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