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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干嘛不把副长浸猪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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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覆盖着寒冰结界,白墨被风轩紧紧抱在怀里,他严实的衣领被风轩扯开,最上面两颗纽扣已消失不见。
不但脖子,连左边的肩膀和锁骨都袒露在空气中,寒气森森,他雪白的肌肤冻的微微泛红。
白墨仰着头,风轩的脸正埋在他颈间,双唇和鼻尖厮磨他的肌肤,他难耐又急切,放佛在焦灼寻找着一个宣泄口,来释放体内濒临失控的欲望。
“对不起!”
风轩的声音因极度压抑而暗哑,仿佛有一团火滚在喉间:“对不起,阿辰,我受不住了!”
白墨扬起的脸上眼神清明,他从风轩双臂的禁锢下艰难抽出右手覆在他脑后,手掌微微一用力,风轩的唇齿立刻与他的肌肤紧密贴合。
伴随白墨的动作,风轩喉间低低发出一声狂躁的嘶吼,他禁不住张开双唇,滚烫的舌尖舔舐着白墨颈脖间的每一寸肌理,犬牙莹白的齿尖不断刺戳着这份柔腻,他的呼吸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粗粝,越来越急促。
白墨身子在风轩怀中微微觳觫,他双手从风轩腰间轻巧穿过,回抱住他,语气轻柔像对待一个受伤的孩子:
“受不住,就不要忍了,我没事的。”
“阿辰——!”
风轩喉中压抑着吐出最后一声低喃,死死扣住白墨的后颈,强迫他将头仰的更高。
颈侧淡青色的血管在莹白皮肤下清晰搏动,掳走了风轩神智中最后一丝清明。
风轩眼中一片赤红,他的舌激烈舔舐的这片莹白,在跳动的血管上辗转,终于,他张开口含着了它,狠狠用力咬下。
白墨身子猛的一颤,咬紧的唇间溢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他仰起的脸上眉头轻轻皱着,清明的眸子缓缓阖上。
。。。。。。
苏夕在寝室踱了一圈又一圈,似乎和地板有仇。
他心里很不爽,极其不爽,心肝脾肺肾都在肚子里纠结成了一团。
这股不爽让他止不住想溜回去扒上白墨卧室的窗户探个究竟,正好窗前有颗老紫藤树,此时不爬更待何时。
苏夕想起白墨和风轩平时相处的点点滴滴。
风轩对白墨的占有欲不言而喻,而且动不动就有一些亲密过头地身体接触,虽然这些身体接触基本都是风轩主动的,可白墨好像也不抗拒啊。
他俩究竟是什么关系?
当然,苏夕完全信得过白墨为人,脚踏两只船这种事,别说白墨只是失忆,就是他重新投胎了也绝对做不出来的。
白墨既然承认了对自己有好感,就绝不会再和别人有牵扯。
可墙角再牢靠也架不住有人硬挖啊!
风轩那死狐狸绝不是什么优良品种,保不齐他自作多情,仗着白墨脾气好腆着B脸就往上凑,一双咸猪手天天逮着白墨揩油,妈的!
苏夕不停点头,觉得这分析合情合理。
不行,忍不了了,拼着一顿处罚,溜回去看看再说。
苏夕刚走到白墨小院门前,就看到齐修允迎面走来。
看见齐修允,苏夕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他立即小跑过来,无比殷勤地搀起局长大人往里走。
“老齐,找圣主呢!”
齐修允斜斜盯了他一眼:“约好开会,我提早过来,打算先找圣主汇报点其它事情。你无事给我献什么殷勤?”
“说什么见外话呢这么见外,没事就不允许咱哥俩亲热亲热么,老齐,圣主和副长正在卧房谈话,我陪你上去找他。”
齐修允懒得理他,跟着上了楼。
走上二楼通道,苏夕忽然停住脚步,有些忐忑地问:“老齐,你听过一首诗没?”
“什么诗?”
苏夕清了清嗓子:“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二者皆可抛!”
“背反了吧?”齐修允好看的丹凤眼危险地眯了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苏夕忙道:“我只是想说,一切为了爱情的牺牲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对吧?”
齐修允:......
片刻之后,齐修允果断转身下楼。
风轩这么强大的寒冰结界,齐修允就算没有感知异能也感知到了。
圣主和风轩商谈机密要事时都会开启寒冰结界,这时凑过去纯属找不自在。
苏夕这混蛋,分明是知道了还把自己往这儿带!
齐修允这才明白过来什么叫“一切为了爱情的牺牲都可以被原谅”。
齐修允扔给苏夕一记锐利的眼刀,这孙子,分明就是不放心风轩和圣主共处一室,撺掇自己来替他开路背锅。
苏夕追着齐修允跑下楼:“老齐,你等等我啊!”
苏夕追到楼下,两人来到后园草地。
天气晴好,他们干脆直接席地而坐,齐修允坐姿潇洒,苏夕躺的像露着肚皮的王八。
苏夕有一搭没一搭揪着身边的青草叶,心里百转千回,最后终于开口:“老齐,风轩那狐狸和圣主是什么关系?”
齐修允回给他一个优雅的微笑:“我不是小乔,对八卦不感兴趣,更不喜在背后议论他人长短!”
“哎呦,我的好哥哥,刚才我错了行不?”
苏夕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给齐修允连连作揖:“这事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得失眠半年,大佬,您就别客气,知道多少说多少,说完小弟给您磕头,三跪九叩中不中?”
齐修允:......
“大哥,要不我给您先磕个十分钟?”
看着苏夕“扑通”一声麻利跪在自己面前,毫无心理负担,齐修允一把拉起他:“你就不知道什么叫男儿膝下有黄金吗?”
“怎么,你们也熟这句?”苏夕顺势又坐下了:“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是没发现,不过男儿膝下有键盘和搓衣板我倒常听说,老齐啊,你就行行好吧,你要不说,指不定兄弟我以后连跪搓衣板的机会都没有!”
“你可真够出息!”
齐修允一脸嫌弃,但禁不住苏夕死缠烂打,最后还是开了口。
“你该知道,圣主和圣域大小世家的关系就如天子与诸侯,双方从利益上讲,其实是对立的,而风轩作为七大世家之首,若他和圣主虚与委蛇、阳奉阴违,没人会觉得奇怪。”
“在上任圣主时,风轩就是如此,他并不太给圣主面子,凡事都以家族为重,可偏偏到了现任圣主,他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圣主被带回圣域开始,他就和圣主走的很近,8年前那场夜魔大战,风轩和圣主在同一片战场与夜魔拼杀,自那时起,他们二人更加亲近,战后圣灵卫实力大损,圣主又失忆不能理事,无数世家蠢蠢欲动,全靠风轩动用了风家全部力量弹压才将所有蠢蠢欲动的世家一一扫平。”
“圣主失忆后,风轩竭尽全力为他搜罗能恢复记忆的异人,在得知恢复记忆无望后,也是他陪着圣主一点点重头再来的。”
齐修允不急不缓的说着,语气始终平淡。
“因此,风轩成了圣主最信赖的人,之前历代圣主为防止世家权利过大,从不允许世家直系子弟在圣灵卫担任要职,但圣主却破例启用了风轩为圣灵卫副长,让他仅居于自己之下。”
“圣主后来扩张圣灵卫,削弱世家势力;制定常人保护法案,维护圣域根本。可以说,这些举措若无风轩扶持,仅凭圣主一人,很难将其在众多世家的阻挠中贯彻下去。”
苏夕听得心里酸水狂涌,质量堪比中华老字号百年宁华府老陈醋。
“老齐,你把他两夸的天生一对地设一双的,这是在劝兄弟我放弃爱情孤独终老吗?”
齐修允不置可否,继续说道:“很多世家都在揣测风轩这么做的目的究竟何在,可说法虽多,却都无法让人信服,直到后来出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应该听说过辛家家主和风轩的事情吧?”
“嗯呢,听过,一个漂亮妹子眼瞎看上男狐狸精还痴心不改的故事。”
“辛夷家主从小痴恋风轩,十多年痴心不改,至今不肯婚嫁,辛家长辈十分着急,便托各种关系找人向风轩说亲,没想到却惹恼了风轩,风轩直接放话说自己不爱女子,只好男风。”
“我靠!这狐狸还真脱俗啊!”
苏夕有史以来第一次对风轩发出了一句由衷的赞美!
“辛家颜面受损,但碍于风家势大,自己家主又不死心,也只好不了了之,但后来众人发现,风轩虽放话自己好男风,却并未与任何男子过从亲密,再联想到风轩对圣主的诸般助力,众人一致认为:风轩可能是对圣主有意。”
“老娘的!”苏夕一着急骂起来人来就口不择言、公母不分。
“我就说那死狐狸看着不像好鸟,果然是条大尾巴狼,早憋着坏水呢!”
“你骂的都串种了。”
苏夕忽然打住:“老齐,不对啊,你不是告诉过我,圣主必须生下继承人保证血脉延续吗,你们圣域子民为什么还这么淡定,怎么还没把那死狐狸摁着沉塘浸猪笼?”
“你蠢吗?”
齐修允有点不耐烦,站起身往回走。
“这不过是众人暗中无聊的揣测罢了,圣主是圣域之王,风轩是世家之首,两人都位高权重,哪个没脸色的会因为这些莫须有去触霉头!”
“那你觉得风轩究竟喜不喜欢圣主?”
“我不知道他究竟喜不喜欢,我只知道风轩比你要脸!而且——”齐修允乜了眼苏夕:“你照照镜子,扪心自问一下,圣主失忆至今,如果风轩真的对圣主有意,哪还轮得到你下手?”
苏夕:这塑料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