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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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说要为哥哥搜证，但到底要怎样搜证呢？如果我现在是身处在武侠小说的世界中，那么，那个将军之子多半是给正义的武林人士所杀。如果我现在身处在科幻小说的世界中，那么多半是给科学家、研究组织甚至是外星人所杀。但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不是科幻世界，而暂时为止我也没有看到任何武林人士，那么剩下来的唯一可能，就是言情小说的桥段 –情杀！”
“唉~可惜我没有看过那位将军之子的容貌，而且我亦没有兴趣去瞻仰遗容…但既然会去妓院，那么看来是攻的机会比较大！换句话说是被男人杀死的…男人的情报果然是问女人比较好…唉~说到底，还是要去添香楼一趟。但现在才是下午，她们可能还在补眠呢…不如…先去案发现场看看…希望没有被封锁…”由离开牢狱开始，聂小双便自言自语地碎念起来，吓怕不少走在她附近的人。
经过一轮分析(？)后，聂小双还是决定先去案发的小巷调查，然后才到添香楼打听。不多久，聂小双便来到距离添楼不远的案发地点，虽然不是什么偏街杂巷，但明显人流并不多，或许与这里刚发生完命案多少有关联。
记忆中从衙吏中打听到的资料，命案是在约午时发生，这亦是昨晚聂小单和凌旭翔回家的时候。而命案中的死者有三位，一个是将军之子，另外两位是他的随从。死者均是被人用利器割断颈部大动脉致死。
一想到这里，聂小双便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直窜入脑，她立时看看小巷两旁，并没有发现预期所见的血渍。看来古代的衙差的辨事能力真快，但她并不知道，原本现场遗留的血渍，根本没有她想像中之多，所即使清理现场亦没有她所想像中之困难。
虽然万分不愿，但聂小双最终鼓起勇气走入小巷里。即使没有令人瞩目的血迹，而且还在日照当空的情况下走进来，但她始终不免觉得这里阴风阵阵，如果不是为了现在唯一的亲人，她是绝对不肯走进来的。
飞快地浏览两旁的景像、物件，迅速地由小巷的一端走到另一端。当离开小巷后，聂小双不禁吸了一口大气以稳定自己的情绪。对于在短短的路程上并没有出现任何鬼魂这一点上，她虽感安慰，但同时为了未能找出任何线索而感到可惜。
正当她转身离开打算前往添香楼的时候，突然感到脚下有毛茸茸的东西窜过，令原本紧绷的神经一触即发，以致她被吓到大叫一声。
回头一望，才发现刚才的毛茸茸的东西原来是一只猫，看到令自己大叫罪魁祸首悠悠地走向一堆木板竹篮后，聂小双决定放弃和一只猫计较，于是继续转身离开。正在此时，刚才那只猫跳跃上那堆杂物上，从杂物中跌出一块铜牌。
基于好奇心的驱使下，聂小双便走上前把铜牌拾起来。看着那块只有手掌一半大小的铜牌，牌上并没有特别的装饰，只有简单的卷云图案围绕牌边，而中间有一个以小篆字体写着的魏字，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想了一想，聂小双还是决定把铜牌带走，毕竟这块铜牌是唯一找到的线索。收好铜牌后，聂小双便向着添香楼出发。
因为是下午时份，添香楼还未营业，再加上一个女子光明正大由正门走入，毕竟会有些碍眼，所以聂小双便绕道到后门进入，幸好，添香楼的厨娘认得聂小双，否则亦未能进入。说明来意后，经过通报，不多久她便被带到绮蝶的房间去。
“小双，听闻你为了你哥哥的事来找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帮你。”甫一进门，便看到还有些疲态的绮蝶，引着聂小双坐到桌旁，并为她倒上热茶一杯。
“绮蝶小姐，对不起，这个时候来打扰你。其实我是想打听一下，昨晚哥哥和少主来这里的事。还有…你会否知道那位将军之子有没有什么情人、情敌呢？”望着即使未施脂粉的绮蝶，其美貌亦不减半分，聂小双不禁在心中跨赞起来。
“昨晚…并不是由我来接待他们，我只是中途去到他们的房间闲聊了几句。后来将军之子见我未归，便来寻找我，还和你哥哥吵了几句，话虽如此，但并没有动武。后来我把他带回房了，之后到了午夜时分，他便离开，其余的事我便不清楚。至于情人…他又怎会对我说呢，更惶论是情敌。抱歉，我帮不到忙。”绮蝶略带歉意说着。
“绮蝶小姐不要这样说，其实你已经帮了我不少。对啦，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这件东西。”聂小双边说着，边把刚才拾到铜牌取出来给对方看。
“咦？这个…”绮蝶取过铜牌，左右观看着。
“你知道这个！”
“我不太确定，但好像是魏将军家的东西…”
“真的吗？果然是线索！”听到对方的话，聂小双兴奋地说着。
“但我也不太确定…”
“不打紧，这种事交给大冰山查便可，今天真是多谢你的帮忙，我也不阻碍你休息了，我要先把这个交给大冰山调查。”
“大冰山…好啦，我也不阻你，你回去的时候要小心，小双。”看着一脸兴奋的聂小双，绮蝶亦不作挽留，只是目送她离开。
“嗯，那么再见。”
在窗台确认聂小双离开后，绮蝶才开口道。
“何解会变成现在这样？最初的指令，不是要你把整件事伪装成是魏家的人干的吗？为何，现在会怀疑那双胞胎的大哥做的。”
“非常抱歉，原本在杀人之后，理应把铜牌直接留下，但刚巧打更的人接近，所以我只好先行离开，而且为免聂小单起疑，我便陪他先回府，本想回来再放下铜牌，但当时官差已到，错过了时机。不过请放心，我特意放下的铜牌已经被聂小双“偶然”发现，这样，官差只会以为因天色昏暗未能察觉物证，不会起疑的。”从屏风后走出来的凌旭翔，单膝下跪回报着。
“如果真是这样，当然最好，相信公公也不想再看到节外生技的情况。而你…亦最好看紧你大哥，千万不要让他发现我们的存在。毕竟我们“东厂”成立了不久，如果让其他官员知道我们的存在，那么将来办事便会困难得多。”绮蝶望着下跪的人，冷冷地说道。
“属下明白。”
“那么，凌公子是时侯回去工作了，奴家也不留你了。”一反刚才冷冽语气，绮蝶换回迎客所用的语调来说。
“是，那么稍后再来探你。绮蝶。”起身向外走着的凌旭翔，走到房门的时候回头说着。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五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