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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五条悟说他讨厌禅院甚尔（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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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你是五条悟亲姐姐，有部分修改剧情。
果然我还是喜欢看小舅子跳脚但又拿姐夫没办法的故事。
08之后会由第一人称转换第二人称，禅院甚尔也会变成伏黑甚尔。
01.
在下雪，东京的第一场雪来得挺突然。
昨日我睡前万物还是它原本色彩，一觉醒来都已经被皑皑白雪覆盖。
呼出一口气都能够看见白雾。
我在母亲的命令下被佣人裹成了球才能够跟随父亲出门去禅院家拜访现任家主。
“我们五条家不是跟禅院家合不来吗？”在去往禅院家的路途上我问父亲。
既然合不来那就不要碰面，这不是最简单的方式？
“是的，但是有些利益必须要争夺。”父亲是这样回答我的，在说完之后他又嘱咐我到禅院家之后不要乱跑。
我点头答应，可心里并没有把父亲的话当回事。
七八岁的年纪，不正是狗都嫌弃的好动年龄段吗？
于是在拜见完禅院家家主，察觉到他与父亲之间那种危险气氛之后我便偷偷溜出了他们房间，开始我的探险之旅。
禅院家跟我想象中的差不多，不如说御三家都是这样的，死气沉沉没有任何活力的氛围，走过的下人都是阴沉着张脸仿佛根本不会笑。
这就是最注重血脉、术式传承的御三家。
我没有遗传到五条家的「无下限」术式，反倒是点歪了技能意外拥有宛如黑洞的咒力，父亲至今没有把我放弃将我带在身侧也是这个原因。
我可以作为联姻的棋子为家族做出贡献。
哪怕我年龄尚小，却也在母亲每天唉声叹气与只言片语中得出了这个结论。
可是我不甘，我怎么会甘愿作为棋子草草嫁给某个不认识的男人过完一生？所以我才会努力学习体术运用咒具为有朝一日逃离家族而做准备。
我迷路了，不愧是大家族，复杂的路况令我大脑变得昏昏沉沉。
直到我误闯入一个房间，除了因为推开门而偷跑进去的光线之外都是漆黑一片，气味也不怎么好闻，感觉很既潮湿又阴冷。
哪怕我裹成了球，还是感受到一阵寒意。
“有……”
我还没能把话说完，却在黑暗里发见一双发亮的绿眼睛，就像我在电视里看到过狼的眼睛那般具有威慑力。
我以为我会逃跑的，但我万万没想到我居然会更加靠近那双眼睛的主人。
凭借着光源我打量着他。
他穿得不多以至于身体在颤抖，更别说我看见他唇角上的那道伤口还在流血。
原来那股难闻的味道是血的味道。
“你是谁？我没有见过你。”他问我。
““我叫五条，跟父亲一起来拜访禅院家主的，你呢？”
过好一会，我听见他的声音：“禅院甚尔。”
“甚尔？我喜欢你的名字。”
禅院甚尔并没有因为我这样夸赞而放松警惕，他就像一只时刻准备进攻的野狼察觉到不对劲就会对对方出手。
“你很冷吧？”
我想了想还是解下母亲出门前强行给我围上的围巾以及碍事的手套，放在了他面前。
“为什么要给我？”
他似乎是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在警惕之余而又带了几分震惊。
“因为你好看。”
比我见过的大部分男孩子都要好看，也比那个站在现任家主身边叫什么甚一的孩子好看多。
他抿紧了嘴唇迟迟没有回应。
当我还想继续找话题跟禅院甚尔说话时，却听见远处传来佣人叫喊我名字的声音。
我必须得走了。
看见禅院甚尔还是没有接受围巾跟手套的意图，我又捡起它们最后强行塞进他怀里
在他震惊的眼神之下跟他告别：“我要走了。”
“再见，甚尔。”
我对他挥挥手当做告别，还不忘记替他关上门。
但是我想我永远忘不了，当我往里面看去时，他那如翡翠石般在黑暗里闪闪发光的眼眸。
当然，那天我跟佣人回到父亲身边之后，少不了被父亲臭骂一顿，但我并不在乎。
大概是因为我碰见了禅院甚尔。
那个令我难以忘记的男孩。
02.
在那之后，我也问过父亲他是否知道禅院甚尔这个孩子的存在。
我得到了是父亲略带嘲讽的答案：“没有咒力的孩子不配活着，禅院家愿意养他已经很不错了。”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在想如果我也是像禅院甚尔的存在，那么我是不是也会跟他一样？
他嘴角那道伤口是咒灵所为，我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咒力，我隐约知道他遭受了怎样的待遇，但又不想去承认。
那太残酷了，对于我们这个年纪来说。
我十五岁那年，我的弟弟出生了，带着无下限术式以及那双六眼。
整个咒术界为之而感到震撼，他的诞生打破长久以来的平衡，如同天平一般向人类这边倾斜了。
他们都在笑，笑着迎接五条悟的诞生在这世界上，父亲亲自替他取名为悟。
五条悟。
大概只有我在哭，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与我血脉相连的弟弟。
我能想象他的未来有多艰辛，以强者姿态站在咒术界顶峰肩负多重压力前行。
所以在五条悟的成长过程中，我都会尽可能去满足他的要，可能也是因为如此，在外人面前不会撒娇流露出真实情感的五条悟在我面前才像个真正的孩子。
“姐姐。”
“嗯？”
“你会离开我吗？”
我没想过五条悟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看着这个遗传父亲蓝眸白发的弟弟，想了好一会回答：“会，我会离开五条家的。”
父亲已经在着手替我找寻合适的联姻家庭。
下一秒，我的衣角被紧紧握住，五条悟仰头看着我问我能不能不走。
他的眼神湿漉漉，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的模样。
我的心顿时软成一片，那句斩钉截铁的不能到嘴边却变成：“如果悟乖乖的话，姐姐就不走。”
我弯下腰紧紧抱住了五条悟，然后我听见他说：“好，你不要走。”
03.
我还是走了，我欺骗了五条悟。
当我在五条家里碰见禅院甚尔的那一天，他本来只是出于好奇来看五条悟是什么模样，却没想到在那之后又撞见了我。
是我先认出了他，也是我问禅院甚尔我能不能跟他一起走？
我又看见了与当年如初一辙在他脸上展露出的惊愕表情。
“你还记得我？”
禅院甚尔准确喊出我的名字，他问我为什么想要跟他走。
这个对话怎么像是几年前的情景再现。
“我想要自由。”
禅院甚尔沉默好一会，他说：“现在吗？”
“可以吗？”
沉默在我们之间延展开，久到我就要放弃时他向我靠近。
禅院甚尔长得挺高的，而这不得不迫使我抬头看向他，我对上了他眼睛。
我脑海里浮现了几年前在那双在黑夜里发光的眼睛，而位于胸口左方心脏竟也不争气的猛烈跳动。
“我就送你一程。”
“好。”
“不回去带点什么吗？”
“没有什么想带的。”
接下来就是我趴在禅院甚尔搂着他脖子被带出五条家的记忆，中途发生什么我也记不太清楚，我只记得他的背很宽厚。
04.
说是送我一程，那也只是禅院甚尔个人认为的。
从那之后我彻底赖上禅院甚尔，刚开始他还想要赶我走，毕竟他租的房间也不大，住两个人非常勉强。
但后来大概是我的厨艺征服禅院甚尔，他终于接纳我的存在，偶尔还会把一些简单任务丢给我去赚佣金。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我对伏黑甚尔了解也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得深刻。
他讨厌喝酒，却又喜欢在睡前用酒精麻痹自己，兴致上来还会扯着我跟他一起喝。
我们也偶尔会讨论起从前。
就像今天谈起第一次见面时，禅院甚尔说他只觉得我奇怪，是个奇怪又直白的人。
然后我又听见他说，在我之前从来没有人夸过他，他听到最多的是各种嘲讽。
“但你是真的好看。”
禅院甚尔突然笑了起来，他凑到我面前距离近到我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他问我：“那你喜欢我吗？”
“一见钟情你信不信？”
明明是禅院甚尔自己先问出口的，但受到最大影响的还是他自己。
这副呆呆模样，真的好像一只呆头鹅。
“不要开玩笑。”禅院甚尔喝完手里酒罐里的最后一口酒后拍拍我肩认真叮嘱我可以睡了明天还有任务要一起。
“我没有开玩笑。”
我是真的喜欢他。
“你该睡了。”
然而禅院甚尔就像坏掉的复读机又说了一遍。
我撇撇嘴，想着反正来日方长慢慢追总能让他意识到的。
就当我刚转身迈出一步，我又听见禅院甚尔问我喜欢他什么。
“肤浅一点是脸，更深层次是什么我还在发掘。”
然后我的后脑勺遭受重击。
我一看是我去年买给禅院甚尔的生日礼物，我最喜欢的玩偶小熊。
“干嘛打我？！”
“手滑。”
这句话可信度只有百分之二十。
“快去睡，明天别又困到杀错目标。”
“都说那次是意外！”
很显然，禅院甚尔并没有听我的解释，因为他已经用手指把耳朵堵上一副随便你说的样子。
行吧，我去睡觉，我这就去。
05.
说起来可能没有人相信，我真的跟禅院甚尔在一起了，在一个雨下不停的夜晚。
我盘腿坐在茶几前一张纸一支笔在记本月开支以及需要去超市补充购买的东西，禅院甚尔则开着电视机守着他的赌马节目光听个响没买马。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我感觉禅院甚尔今天他心不在焉的，我问什么都敷衍问我嗯。
“禅院甚尔，你是不是喜欢我？”
“嗯。”
你看，这人没救了，我问这个都嗯。
要是以前他肯定又拿小熊砸我，他这个习惯就是从上次我说对他一见钟情时养成的。
“真的啊？你真的喜欢上我了吗？”
“嗯，真的。”
这人真的没救了……等等？！
我一用力铅笔就在纸张上划过重重一道，我看向禅院甚尔，恰好他也没看电视在看我。
“真的？”
“你还要确定几次？”
“我没有幻听吧？”
“没有。”
我兴奋的从站起来朝禅院甚尔身上扑去，以他的身材不能接住我那就白费我给他做的饭。
他稳稳接住了我。
“甚尔。”
“嗯。”
“你真的喜欢啊？”
“嗯。”
“为什么？”
然后禅院甚尔把我之前说过是话完美复刻了一遍，我沉默好一会，选择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禅院甚尔任我咬着，同时还问我：“不会后悔吧？”
“没什么好后悔的。”
只要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是地狱我也会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