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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慌乱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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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接起从我出校门开始就响不停的。看都懒得看是谁。
“...”那边先是沉默了一下,接着传出好听的笑声,“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又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
“啊...是塔啊。”我尴尬,然后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你现在打电话过来是组织除了什么事吗?”
照理来说,一般有事都是由塔自己解决的,怎么跑来找我?虽说我是组织的Boss,但是我还是把事情全权交给塔的啊,除非是牵扯到我或是稍微重要的。
“有人出高价买迹部总裁的命哦。”塔的声音带点懒散,这个消息却爆炸性十足!
“是谁?”我镇定的问。
“清水主尚。”
“他?”我挑眉,好个一箭双雕。明知迹部和新堂两家企业关系非一般,互相扶持才到今天这个地步,却要在打垮迹部企业的同时打垮新堂企业。“塔,我相信作为世界杀手组织的Boss之一的你应该有办法拒绝吧?我相信你的能力。下次这种肯定回答的事情不用来问我,你自己决定就好。”说完我就挂机了。
风零塔,与我六七分相似的人,是个男孩子。他是我一手培养的杀手!很多人都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把与我同龄的人驯服并成为顶级杀手。可是我就是做到了!我花费了多少心血成立这个组织、培养杀手,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清楚的!毕竟我才十三四岁啊。更何况是世界级的组织啊!怎么说呢,反正我和他是很复杂的关系。
“清水主尚?哼,你胆子真够大啊!”我冷笑,想打垮两家企业还是先过我这关吧。我这个日本□□的真正Boss可不是白当的啊。
回到家我连饭都没吃就忙到房间里发了封邮件到现在代替我操纵地下活动的□□老大本刚树那里。
“藤”,随着敲门声,我听到新堂宙的声音。话说他最近拽起来了,新堂瑞给他买了车,他竟然就把神奈川的别墅扔在那,从神奈川到东京来回开车也不嫌麻烦!“可以进来吗?”
“请便。”我立刻关了网页转而打游戏。
“你还打起游戏来了,真不像你。”新堂宙调侃,“喏,这是给你的信。韩国快递啊!”看着这一封信和一个盒子,我皱眉。
“不看看吗?”看我半天都没动静,新堂宙打开盒子。是件无聊的礼服。
“哦,知道了。”我打开信一看,立刻扔出老远。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这副表情?”新堂宙看我像看个疯子般。
“宙,你知不知道是谁写的?你居然拿给我!”我略带指责地说。
“怎么了?你不是不准我乱看你的信吗?当然不知道啊,谁啊?”
“姜宇澄啊!”我郁闷的坐在沙发上。
“谁啊?”听到新堂宙的话,我“咚”的一声倒地。新堂宙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你知道,我对不太重要的人记不太住。”
好吧好吧,这次我不怪他。“你亲爱的LOLI老妈的高中密友的儿子!想起来了?”
“那个混蛋!”他一下子跳起来对着那信猛踩,我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抓狂都帅的家伙。
“你有那么恨他吗?他做了什么啊?”我汗颜。
“谁让他当时轻薄你!”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因为那家伙亲她,自己和迹部也不会和那个家伙打起来,让她为了不再让自己和迹部受伤决定自我保护而跑去学武,搞的现在厉害的不能克制。新堂宙转身老泪纵横的想。
“在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信上说他和你LOLI老妈过不久就回来。”我叹气,家里又要遭殃了。
“不会吧?”新堂宙哭啊。“算了,我就躲在房间里就好了。现在,我亲爱的妹妹,你可以和我下去吃饭了吗?”
“啊,我还是不太放心啊!”我苦恼地说。
“好了好了,既来之,则安之。还有,拜托你还是正常的称呼你所谓的‘我的LOLI老妈’可以吗?”新堂宙也不是那么无所谓的啊。
“暂时就这样好了。”我笑说。被新堂宙拉着去吃饭,我果然还是担心啊!
第二天,我顶着熊猫眼进教室,桥本盯着我看了半天。
“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啊?”桥本关心地问。
“蛤...”我有气无力的点着脑袋。“我先睡会。”说完一下子就趴了下去。
“小悠,新堂殿下怎么了?”几个女生围上来。
“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你们声音小点,他现在刚睡着。”桥本轻声说,几个女生乖乖的点头。
“...慈郎...”听到很小的声音,桥本转头看了一下。
我在梦里有看到慈郎,他在闹别扭啊。他是在哭吗?他在说想我吗?是我想太多了吗?可是我很心疼这个想娃娃一样单纯的孩子,我还是会担心他啊!我醒了过来。
“睡得舒服吗,新堂同学?”看到桥本歉意的脸,我就知道。她没来得及提醒我,真是倒霉,被最严厉的数学老师抓住!
“老师,我、我很不舒服。”我装出难受的样子,“我、可以趴一下吗?我不会耽误上课,就趴一下。”
“啊,”看我好像真的很难受的样子还坚持上课,数学老师好像相信了我,“你真的不行还是去校医室吧!耽误身体可不好啊!”
“是...”我站起来,装虚弱的走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对桥本使眼色。
我就这样在校医室睡到部活。“差点迟到了!”我走进球场深呼吸,手冢那冰山可不准我们迟到。虽然处罚没真田那么可怕,不过我再也不要跑不了!
“新堂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桃城看着我惊讶地说。“桥本刚才还帮你请假的说呢!”
“没关系了!”桥本人还真是聪明啊。“我早上休息过了,现在应该能坚持的。”本来我还想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请假去冰帝看慈郎呢,这样也省了我浪费口水。
“那就好,今天真好是校内排名赛。本来还想说很可惜的,你能参加就好!”
“蛤?”我愣,今天是排名赛?“教练在那里啊?”我问。
“找我有事吗?”“教练,我身体不舒服。可以请假吗?”我眨着眼可怜的说。
“是吗?如果真的这么严重,我带你去医院好了。”明显看出来我在骗她吗?我的演技很烂吗?
“我知道了。”我叹气,“那我如果早点结束了是不是可以早点回去啊?”我抱着最后的希望。
“那是可以啊。”龙崎老太点头,我立刻奔进球场。
“谁和我打的?快点!”我不耐烦的说。一个二年级的人怯怯地走进来。随着一声“比赛开始”我疯狂地发球,没让他回击,事实上我的球速也不是他能回的,甚至是看不见。
“下一个,快点!”我更加烦,我是真的担心慈郎。但由于第一场比赛,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商场,全体弃权!
“我可以走了吗?教练。”看着愣住的龙崎老太我问。
“可以。”得到许可我不顾众人惊讶的眼光我急忙跑出校园。
“手冢,你觉得、你能打败他吗?”不二睁开冰蓝色的眼睛望着跑着的身影问。
“有点困难。”没有犹豫。他身上的那气势太强大了,刚才的球就是正选们也很难看清。
“真的不能小看他。”越前在心里暗想。
在冰帝下了车,我深呼吸。穿着洁白的运动服走进冰帝(平时多亏新堂家的势力,我才可以不穿校服)。
“藤?!”听到熟悉的声音,我转过身。
“樱木学长?”我欣喜地奔过去一下抱住他,“元川,这两天我不在你想我没?”
“当然有!不过你又叫我元川!你要叫我学长!”樱木戳我的头。樱木元川,樱木花道的表弟是也!哈哈,当我知道这个世界有樱木花道的时候,小小的震撼了一下。
“没关系嘛。”我揉揉额头,“对了,我要去找慈郎,先走了哦!”
“好。”虽然很舍不得,不过。看得出来很着急啊。藤,你始终放不下冰帝对吗?樱木暗想。
“咚”在转角一下子和来人撞上。“痛!”我揉着自己的脑袋暗自痛苦,这几天倒什么霉啊?老和人撞,我都快被撞笨了耶!
“你长没长眼啊!随便乱撞的啊!”又是耳熟的声音,我叹气。“叹什么气啊!我被你这个色狼撞了你还叹气,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的追我啊!你倒好,就这样吃我豆腐!不想活了啊!”
“藤川啊,你那罗嗦的性格怎么就不变呢?”我握住她一直指着我的手,感觉到她的僵硬,我从地上爬起。“好久不见。”
看到我那张令人窒息的面容,藤川一下子扑到我的怀中.“呜呜呜,藤你为什么去青学?我好舍不得你...”
眼前这个藤川乔,就是我最忠实的Fans.在知道我是女生后还是义无反顾站在我这边支持我叫我殿下的Fans团团长.
“小乔啊,我的衣服都湿了.”我调侃到.
“藤,”她总算将脑袋搬出我怀中,“我好怕你会忘记了我们.”
“怎么会呢?我记得,我一直将你们放在这!”我指着自己的心脏说,肉麻是肉麻了点,但是,的却是真的.
“藤...”看着藤川感动的眼泪,我才想起慈郎.
“对不起啊小乔,我有点事情要立刻去网球场,先走了.”我留下一句话就匆匆走开,路上碰到的人无不惊讶地看着我,大家都认得我啊!
到网球场看都他们努力地练习网球,我不禁高兴地勾起嘴角.他们,还是那么活跃.
“啊!藤!”向日转过头看到我,激动地大叫.
“岳人...”招呼还没打完已被一个人搂住.熟悉的怀抱,温暖的怀抱,淡淡的香味.“亮,有那么想我吗?”我拍拍他的背,他总算是松开了我.
“当然想啊!你在冰帝的时候我总能放心,现在你到青学,我每天难过担心死了!”宍户开心的吻了我额头一下.
我嗔怪地看了一眼,“长太郎看到慈郎了吗?”我看向宍户身后.
“慈郎前辈?不知道.”凤摇头.见忍足一碰向日,向日便说:“啊,慈郎啊!唉~他~他可能去哪睡觉了吧.”我憋着笑,演技太烂了.不就想我担心嘛.
“侑士是不是有事瞒我啊?”我盯着一向绅士的忍足.
“没有啊.”他优雅的摇头,随即眼神瞟到我身后:“景吾你来啦!”有点激动了吧?
“真是不华丽的招呼啊!侑士你今天怎么...”在看到我的一瞬间,迹部脸上也出现不华丽的表情.
“景吾,你这不华丽的表情可以收起来了吗?”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太久,都染上他的坏毛病了.
“藤你今天怎么来了?”迹部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那不可一世的神情.呵呵,毕竟他有那资本.
“难道以你的洞察力看不出来吗?”我笑得好看.
迹部面部神经抽搐了一下.这丫头,故意来和他抬杠的啊?!明明知道他不会还故意这样.
“是来找慈郎的!”向日跳到我身旁嬉笑地说.
“真是让人头疼,本大爷怎么会知道.是吧,桦地?”“是”
“诶?崇弘你真的不知道吗?”我华丽的走到桦地身边问.“是”唉~看来得自己找了.“慈郎睡觉的地方根本不固定,会跑哪去?”我揉揉额头烦恼.
“你们居然还在这闲聊!慈郎前辈又哭了!”身后是日吉的声音,可当我转过身,他却越来越小声.
全体笼罩在一股莫名的寂静之中,连风吹落叶的声音都如此清晰.所有人后退五米,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若,你说慈郎怎么了?”我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心却不停地被抽打着.那个一直无忧无虑,一直对我笑得可爱,一直依赖我喜欢靠着我休息的可爱男孩,为什么哭?
“藤,”忍足站出来,扶了扶他鼻梁上的平光镜说:“慈郎因为你不在已经哭了很久了.他很长时间没没睡觉了,整天一个人躲起来哭,你...”忍足没再说下去.
“我去找他.”那么,向日刚才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担心喽?
撒腿抛开,我找过每一个角落,寻找每一个可能的地方,我和他一同呆过的地方.我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谁也不能明白,连我自己也不能明白为什么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