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杀手又怎么了》奶茶终结者

12、。。。

　　咖鲁立拿着调查结果跑向陈锦玄和橙子汁。
　　跑得有点急，到的时候还气喘吁吁的：“呼呼，呼，拿到了...哈。”
　　瓦玉尔在警局有过登记，很容易找到，十几年前曾因醉酒驾驶撞伤人进过局子，如今贩卖起毒品来了？
　　程汶：“查出来具体地址了吗？”
　　咖鲁立：“那酒吧确实是交易地点，因为那个酒吧是民房改造，只用地下室，没想到就在二楼，意思是说我在毒窝下面蹦迪...”
　　“房子的主人租给一个叫幕付的女人，但那女人说自己常年不管那块地，钱都是直接到卡里的，又托给了一位调酒师，叫记弩，记弩在那天晚上跑了...”
　　陈然：“哦，是那家酒吧唯一的调酒师吧，确实挺聪明的...你说他现在跑，能跑到哪去呢。”
　　咖鲁立附和道：“哈哈，确实是啊。”
　　陈锦玄叹气道，又不知道扯到哪里：“我记得六年前，本加纳在档案里干的最后一件事。”
　　他用眼神示意让程汶说出，程子汁硬咳两声：“珍莉奸杀案。”
　　警官长瞳孔一震：“那...那个怎么了？”
　　陈然：“你觉得，那件事是本加纳干的吗？我知道你是五年前上岗的，没参与。”
　　咖鲁立犹豫道：“重要证据都指向本加纳，现场没有别的可疑，难道另有其人？”
　　程汶缓缓开口道：“现场除了本加纳的□□在，珍莉身上没有提取到他的指纹。”
　　“虽然□□是重要证据，但这里存在矛盾。”
　　咖鲁立无奈道：“但是现场...也没有别人的痕迹了。”
　　陈然撩撩秀发：“所以当年接这起案件的警官，就认定是本加纳干的，还大肆向媒体报道。”
　　“我觉得这个案子疑点很多，也很容易怀疑到另一个人的头上，珍莉的丈夫弗洛里恰好是医生，本加纳恰好有尿道疾病，当年的警官大概是这样说的，本加纳去看病时，珍莉在弗洛里身边，本加纳见色起意，在弗洛里出差时奸杀了珍莉，弗洛里是那家医院的院长，本加纳去那家医院看过泌尿科，珍莉死后，弗洛里声称要去国外陪他的孩子，那孩子，是前妻跟他的孩子，与前妻分手后，弗洛里就把孩子送去国外了，他的前妻也在国外。”
　　咖鲁立迷惑道：“那看来，弗洛里杀了珍莉，又和他前妻复合了？”
　　陈然拍掌，又在咖鲁立眼前打了个响指：“这样一整理，是不是觉得这就是场闹剧，明明漏洞这么多，就凭物证断案，不过，我不知道弗洛里是否杀了珍莉，但至少也要怀疑弗洛里啊，你听到的，是不是和我说的不一样。”
　　“确实，有些是我没听过的。”
　　“那是因为，那起案件的详细情况，是本加纳死后才解锁的，先给我们看了，不过也没公布消息，看你们太忙了。”
　　咖鲁立想起：“那之后，参与这起案件的警官都被开除了，说是因为犯了错。”
　　程汶：“本加纳失踪，弗洛里去了国外，似乎到了死胡同。”
　　咖鲁立：“本加纳的死...如果真是弗洛里干的，他已经嫁祸给本加纳了，这真没必要。”
　　“是没必要，这就得看我们了...不过你怀疑，弗洛里不在国外，他有钱也有一定的权，留在国内确有可能，他留在国内干嘛。”
　　肚子“咕噜咕噜”叫的声音通过空气传到耳朵里，陈然率先承认：“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我的。”
　　咖鲁立：“......”
　　现在确实到饭点了，而且陈然也没吃早餐，他一早上都在忙别的事。
　　程汶淡然道：“也差不多聊到卡的地方了...多留意监控。”
　　警官长点点头：“...好。”
　　他们出去时，顺便想拉简去，可简拒绝了。
　　“我不去了，我们有吃的。”简露出她本次的午饭，压缩饼干。
　　好吧...那就过回二人世界吧。
　　他们又来到上次的餐厅，是程汶说这家不错的，陈然只好默默答应，然然冰自称没心没肺，他再次见到那小姐姐不会怎样，就是不知道那小姐姐再见到他们会不会尴尬。
　　推开门叮铃铃响，门在欢迎他们，人却不怎么想，那个服务员手捧着菜单，玩着手机，听到有人进来抬起头：“欢迎光临...”
　　这两张脸小姐姐再熟悉不过，上次都那样了，这次来分明有什么意图，想让她出丑，这次不跟他们聊天就好了。
　　服务员：“高叶一，你去接客吧，我要去方便。”
　　高：“事多。”
　　陈然不经意地说出：“这也没必要躲吧...”
　　小姐姐猛地一转身，狠狠地瞪了陈然一眼，便走开了。
　　嘶...我发誓这真不是故意的，她上次还想打师哥的主意呢。
　　程子汁浑然不知：“你认识她？”
　　然然冰也浑然不知：“额...见过一面。”
　　师哥迷迷糊糊地记得，她就是来上菜的服务员，好像...还要了Vk,陈然前段时间总找他诉苦，说现在的小姐都不喜欢他这类型，此生可能都找不到女朋友了...现在，是，是，是该恭喜他吗？他看起来一脸无奈的样子。
　　刚才的行为在程汶眼里就是眉来眼去，打情骂俏，连枝比翼，如胶似漆。
　　不过才见一次...他也没谈过恋爱，该不该提醒他呢，被骗了怎么办？这是他师弟的第一次...
　　陈然怀疑程汶被诅咒了，两次来这里都傻乎乎的，都快走到走廊尽头了还不停下：“欸，哥。”
　　程汶被惊醒：“啊...”眼看就要撞墙了。
　　“在想什么啊，都要撞上去了。”
　　程子汁神色略显慌张：“没想什么。”
　　这位置还是原来的位置，程汶不会想起什么了吧。
　　程汶拿着菜单，细细琢磨着哪样好吃，这样划算。
　　然然冰：“别点酒啊，下午还有事干。”
　　程汶点点头，全程没有抬头看着陈然，他师哥的变化，也真是快呢。
　　由于菜单里的菜品陈然都可以接受，这一桌都是程汶点的从上菜到吃着程汶都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陈然自觉没有做对不起程汶的事，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还没等陈然反应过来，程汶竟先开口了：“陈然...”
　　然然冰凑上前，程汶抬起头，又是一个大脸攻击：“你先坐好。”
　　远看好看，近看更好看了，他的眼瞳近似茶色，也很清澈，倒映着他的样子。
　　“哦~哦，坐好，难得开口。”陈然缩回身子，坐姿呈小学生正确规范坐姿，左手叠着右手，右手叠着桌子，肚子离桌边有一拳的距离，挺胸，缩脖子，直腰，正视黑板（划掉）程汶。
　　其他服务员：“这是在干什么？”
　　程汶轻声道：“有喜欢的人吗？”
　　陈然一动不动，神情动作都没有变化，差不多一分钟，整个人垮下来，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没有啊，哥你是怎么认为我喜欢谁谁谁的，在你面前，我接触的女人也不多啊。”
　　程汶在反省自己问了什么：“哦，是我想多了。”
　　然然冰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到底认为我喜欢谁啊，本尊也是很好奇的。”
　　程某拗不过陈某，被逼回答：“上次吃饭也是来这家...我记得，你不是加了一个人的VK吗？”
　　陈然：“......”
　　“咳嗯咳咳，哈哈哈，哥你再努力想想，你看到的是第一视角还是第三视角...”他现在确定，程汶绝逼是傻了，整个人都傻了，傻到让人想怜爱。
　　程汶听陈然的话，好好地努力地想了想，赶紧掏出手机，这手机除了打电话，看天气时间，搜索，手机信息，就没别的用处了，至于这个VK...是陈然要加他好友才下载的，他紧急打开VK，果不其然，列表里有两位好友，一条未读消息，头像是个性感穿着低领蓝衣的女人，那条私信的内容是“хочешьтрахнутьменясегоднявечером”
　　程汶：“..................................................”
　　陈然：“哥，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是大众女生的择偶标准，而且你看我像是随随便便就给联系方式的人吗，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人吗...”他越说越委屈，东西吃的也越多，边说边吃边漏。
　　程汶有时，经常，通常，总是，一直拿他没办法：“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好好吃饭。”
　　然然冰重回之前的话题：“哥，你认为我喜欢上厕所的那个？不可能，我告诉你，不可能。”
　　“哼嗯，你想知道你那天晚上发什么酒疯了吗？”
　　说想吧，觉得自己不成熟，说不想吧，又自己又想，那就随自己心向吧，想就想。
　　“嗯...”
　　心是口非。
　　陈然调侃道：“这是想还是不想，我不知道欸。”
　　“想...”
　　然然冰列出八颗牙齿：“行的，”接着开始叙述模式：“你那天晚上话很多，脸很红，桌上摆着的都是空瓶...”
　　好想让他讲快点。
　　“...”那服务员在很远地地方就注意你了，端菜时，就借机要了VK，你说“好。”就给了他...然后我用一句话赶走了她。“
　　陈然四指来回摆动，程汶把耳朵凑过去，温热的呼出来的空气，加上陈然魅惑般的声音，程汶的脸又红，但没上次在酒吧那样心脏”咚咚“的跳。
　　他回到原位，接着说道：“然后呢我就把你送回酒店，帮你换衣服擦了身，我才离开，怎样，我很贴心吧。”
　　程子汁：“嗯...谢谢。”
　　这真的是断片了，以后喝酒要慎重些了。
　　“上次是你请客，这次我来请。”毕竟这调出来的资金也没太多。
　　陈然没有一丁点的不好意思：“行啊，你请吧。”
　　店长来到女厕所（女的），一个个门推开，确认只有一个人在里面：“你是便秘还是在里面吃屎！不想干了是吗？天天捧着个手机，天天脑里就想着少干活，给我出来，一个小时多了！”她使劲地揣着那扇门，这样大的响声，门都快坏了。
　　服务员：“马上！马上我就出来！”

　　发生在某天的事：
　　陈然对她的好感度降低：“我们才见过多少次面，就问这种问题？免奶茶真的免了。”
　　奶：“实在不好意思，我忘了要说明清楚，我就是...呃一直打骚扰电话的那个。”
　　陈然：“靠，是你啊。”
　　奶：“我不是说过我是管理员吗？”
　　“管理员就能随便给你回答问题？”
　　“你不告诉我那个就算了，那能回答我其他的吗？”
　　“一个月的骚扰电话啊...”
　　“采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是不对...嘶，那我祝福你们长长久久在一起行不行。”
　　陈然失笑道：“我和我师哥本来就能长长久久，你这祝福无效。”
　　“加上我的祝福，你们的感情固若金汤嘛。”
　　“行了，不用扯这么多，下次不要打骚扰电话了。”
　　“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心动的。”
　　陈然付了钱离去：“微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