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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舞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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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鲁立把他们拉到蹦迪组里,这里的人们随着音乐摆动,台上容貌身材为上等的小姐姐在调音,带动全场气氛,不过这里地小人多,实在很挤啊。
陈然和咖鲁立蹦得还好,程汶就蹦得有点拘束了,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陈然蹦到程汶前面,一张脸出现在程汶眼前,这里空间狭窄,陈然和他又差不多高,四眼总能相望。
“哥,动作做大些,好歹要装装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噪音,也许是太紧张,程汶听岔了。
程汶脸红只在几秒间,肇事者又在看着自己,脸红到了耳根,陈然今晚还要跟他睡一间房,脸都要充血了,就相当于被打了三次暴击。
陈然想到了那方面,但他相信他师哥的纯情:“哥,怎么了?是不太舒服吗?”
程汶也不是不知道那方面的事,也不是他自己搜的,更不是实践,是十九岁必有的性教育普及,还有个临时小测试,不想知道都不行,然然冰知道程子汁懂这些事,但他觉得师哥只是把它作为知识储存在脑海深处,提及知识点的时候他才会想起。
根本没想过程汶会和他遐想。
程汶控制不住脸红,只好就罢:“嗯,我的脸很红吗?”
陈然伸手轻轻地拍拍程汶的脸:“是啊,还很烫,”又捏住程汶快要滴血的耳垂:“整张脸包括耳朵都红了。”
他侧着脸,这次更近了,灯光闪过,可以清晰的看到脸上细白的绒毛,能帮眼睛遮风挡雨的浓密的睫毛,苍白的皮肤,泛红的眼角,右半张脸的两颗痣,山根与眉骨衔接得刚刚好,下额线清晰可见,杂乱突出的长发时不时拂过他的鼻尖,微张的嘴漏出像白玉般打磨过的牙齿,衬托着薄红的嘟唇,这就是所谓的唇红齿白吧。
程汶被吓得不敢动,他记人的样貌只记重要特征,先前只记住陈然脸上的两颗痣和具有杀伤性的一双眼睛,这么一看,陈然的脸上全是特征。
陈然:“有事的话就出去吧。”
程汶:“没事...”
“行...”
好像是蹦到哪首带感的音乐,他们突然蹦得更厉害了,动作幅度大空间也缩小。
陈然身后的人向后退,程汶身后的人向前冲,这直接导致了他们前胸贴前胸,幸好陈然及时躲开,不然就撞程汶嘴上了。
真是...好挤啊。
这个体位很危险啊。
程汶对身后的人喊:“能退退吗?前面太挤了。”
大家都沉浸在蹦迪的欢乐中,哪管他的喊声。
陈然:“师哥,要不挤出一条路吧。”他在程汶耳边讲话,呼出的热气进入他的耳道,这要是猫科动物,肯定会来个螺旋桨起飞,毕竟那是真的痒。
不行了,快撑不住了。
程汶只能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好,听你的。”
他们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来到通向厕所的那条小路,这时候厕所那边几乎没有人。
陈然:“呼~摆脱了,咖鲁立都不知道去哪了。”
程汶走到厕所门口:“我想上厕所。”就进去了。
陈然:“............”
“哦,那我去吧台看有什么好吃的。”
这里的吧台可不只有提供酒,还有其它小食。
陈然当然是选择其他小食啦。
不过又要穿过一大片人群。
吧台员鲜少见只点吃的,不点酒的人,便问:“先生不点酒吗?”
陈然只好塘塞个理由:“我今晚约了人的,不喜欢酒后乱搞。”
这个吧台员见过很多在酒吧里成的小情侣,对陈然说的话可谓是秒懂:“咳咳好的,先生,我知道了。”
陈然刚找到位置,刚坐下吃东西,就有好几个猛汉来找他了。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长得真的很欠打,美女吸引不到,来得都是那些,他们来到陈然身旁,这些位置上的人都纷纷闪开,他们也顺势坐下。
陈然倒也不慌,翘着二郎腿,神情淡定自若,嘴里嚼着东西,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找我有什么屁事啊。”
其中有一人见陈然这样说话,觉得他是个二百五:“你还不知道吗?看你不顺眼啊,整天一副拽样,还留长发,一副娘样,是不是来勾引男的?好恶心啊。”
陈然已经见习惯了:“我要算娘的话,你们岂不是连站起来的资格都没有,在搞清楚自己的地位前,不要随意在我的脚底下瞎逼逼...”
陈然还没说完呢,某人已经动拳头了,他当然不能任他们顺便乱打啦,然然冰手上的叉子稳稳当当地穿过了他的手臂,钉在了沙发上,发出听着都疼的声音。
这家酒吧似乎发生过多起斗殴事件,人们没有太恐慌,但该出去还是要出去的。
咖鲁立被人流堵住:“怎么了!”
陈然一个过肩摔,一张桌子砸得稀巴烂,还不忘巴拉巴拉:“我就是拽啊,我从一出生就被赋予拽这个词,我天生丽质,招你们嫉妒了?”他的手臂爆发力量惊人得恐怖。
等咖鲁立赶到时,人差不多都倒地了,他终于知道,那天陈锦玄锤他的算是“小拳拳”了。
咖鲁立也不好意思说他是警察,不仅来这里,还跟“流氓”是同伙。
“欸,锦玄,别把人打死了。”
“打死还不至于。”
这不过是一群虚张声势的家伙。
“别动!再动我开枪了!”陈然身后那人正举着枪,对准他的脑袋。
陈然慢慢转身,他第一次见到那恶魔般的眼睛,引诱别人走向绝望,像是狂妄的天使,刚刚从深渊火湖地狱里出来报仇的撒但。
他周围的气压实在太低了,咖鲁立都能感受到的恐惧感:“锦玄,他还拿着枪...”
陈然却向那人走来,冷笑道:“你开枪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顿:“我还能留长发,你以后连头皮都没有,”猛汉已经被怼到墙角:“别过来,真的别过来!”陈然是真的很生气了:“你跑,我就立马过去让你断子绝孙。”
咖鲁立吓得腿软,他不信基督教,在他眼里,更像是杀红了眼的变态,太可怕了这:“锦玄!真的别这样了,你杀了他那也是犯罪的。”
程汶此刻在干嘛?其实他在默默地关注着陈然的一举一动,他这种生气,理智一般都接近崩溃边缘,他要是真崩塌了,周围的人基本不认,都得遭殃,他最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舆论他母亲喜欢的那头长发还有“外柔内刚”的男子汉,尽管经常有很多人踩他的雷点,他也很少这样生气,这存在很多因素,人,吸入的酒精,环境,他当天的心情等等,要真要打起来的话,他也不一定打得过陈然。
“怂货,枪里都没子弹。”陈然的除了第一句以外,语气都跟平时的别无二至。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被人发现没根,连唬人的机会都没了。
他放弃了希望,看着恶魔渐渐逼近。
咖鲁立真的动不了,恐惧在压制住他:“你真的不能杀人啊!算我求你行吗?他只是骂骂你,你打了就好了,别做那些事!...”陈锦玄真的太像杀人魔了...
程汶:“然然。”
陈然听到这个声音,身体的动作停滞不前,看向程汶,理智似乎在慢慢回来:“师哥。”
他们说的是中文,咖鲁立虽然听不懂什么魔法,但幸好停下来了。
程汶继续说道:“我记得你的母亲教育过你“犯罪,往往都是有人教导的,我不希望有人会成为教导你的那个人”而你现在所作的事就是犯罪,那是谁教导的?”
陈然冷静了很多:“没有...是我教导我自己,我...又冲动了。”
猛汉见陈锦玄此状,赶紧跑开。
过了一会,陈然就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咖鲁立面前出现一只手,手的主人想把他拉起来:“害,警官长,我刚刚那样是不是特sb啊,你告诉我你很怕凶手...吓到你了?”
这么少见的一幕被咖鲁立看见了:“哈哈,吓到是吓到了,没想到你还会这样...”他见陈然还是老样子,就放心了。
陈然指着那些人:“他们也是混混,报警对他们来说也不友好,赔些钱给他们好了。”
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枪:“你确定这酒吧是合法的?”
咖鲁立一脸懵逼:“啊?是啊?酒吧里有小混混不是很正常吗?”
他把枪给他看:“呐,美国柯尔特手枪,正规卖枪的地方是没有,这是从哪来的。”
“要不要把他抓回来!”
陈然:“不用,其他人身上也有手枪,你来这酒吧,经常看见他们吗?”
咖鲁立:“几乎每次都在。”
他发现了什么:“等下啊,这枪管里好像塞有什么东西。”枪管粉末掉出,陈然从中掏出来一小包白色粉末,用塑料袋包裹着。
咖鲁立:“???!□□。”
陈然:“哥,别看他们的伤了,手枪里可能有毒品...操,还包得不严实,有没有手套那些?”
咖鲁立:“我只有口罩...”
程汶拿过口罩:“现在只有...锦玄有戴手套,辛苦了。”
陈然憋笑:“没事,我手套上沾了□□,帮我带吧。”
“嗯...行。”
“害,又是不安稳的一夜呢,本来是跟哥一个房间的睡觉的。”
程汶:“.....”
他把陈然散乱的头发挂在耳后,陈然他有带耳钉,不过是透明的,刚好比耳洞大一些的圆点,他又不扎头发,所以这很难发现,这种耳钉在中国,一般是在校的小女生带的,就是不想太明显,防止耳洞长回去,陈然这肉肉的耳垂,很适合过些装饰物。
程汶收住他的目光,再这么看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弯的。
陈然:“哥,你说在这里卖毒品的,是不是一伙的。”
程汶:“不知道。”
咖鲁立听了一通电话,就急急忙忙的走过来:“锦玄,涯的手下确实自首了。”
故事发生在某天:
最近一个月陈然总是收到匿名电话,一般遇到这种情况,都是直接把他挂的。
一天他跟师哥约会,程汶先去超市里挑选零食,陈然就在超市的公共休息地点坐着。
电话响起,陈然以为是他师哥,看都没看就接了。
“喂。”
“喂~”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一个月的匿名电话都是你打的吗?”
“啊,你先别挂,哦对,是我打的,我只想问你一些问题,小小的问题。”
“什么问题?”
“就是~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师哥的?”
陈然很不爽:“你在监视我?违法欸。”
“怎么说,也算是监视吧,不过还有一些我看不到的。”
“你还想看到什么?”
“咳咳,就正大光明的跟你说吧,我是系统管理员,是我来看你们的爱情进展的,当然, 你师哥好像发现了我,很多东西都被黑了,看不见,就请你来告诉我啦~”
“告诉我,你们的爱情运势会大幅度提升哦,也方便让我写下来,我要整理成一本书。”
“神经病。”
“真的!不骗你们啊真的啊!你还记得...”
嘟,嘟,嘟,嘟。
这变声器真的太神奇了,下次定不回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