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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多少年前的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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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多少年的事了
在繁华的都市里,一间小酒馆正有一群糙汉痛快的饮着酒,大口的啃着肉,喝酒吃肉怎能少了响彻云霄的讨论呢。
一名头发与胡子长反的汉子想插入话题,拿起酒杯“咕咚”到底便说到:“哈,你们还记得几年前的事吗”
其他汉子闻此言纷纷扭头看向他,一副吃瓜的样子。
其中一位瘦瘦小小的醉鬼开口道:“要说这几年最骇人的事...”那醉鬼眼睛眯成一条缝,连忙快速眨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敌不过醉意,砰的一声,人已经不省人事。
长胡子大汉挥挥手:“诶,别管他了,继续听我讲吧。”
众人这才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
听说啊,当地有个有名的杀手组织,里面的人都是铁匠铸的,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他们不但身体是铁做的,心也是铁做的,受着最高强度的训练,俯卧撑少一个都免不了一顿毒打,这都要看训练官的心情,更严重者可能就会钱空身残,没有自由的权利,再严重者小命都没有。
“啧啧,这样都还有人去那里工作吗”
秃头哥叹息道:“害,都是被逼的...”
又有传闻那个杀手组织是连接着军事部的,不然也不会正大光明的开着,里面的人不是从军部调过来的,就是傻乎乎签了协议被骗进来的,有手机也没用,政府都是他们的人。
又一位糙汉拍桌子叫到:“这么不人道的机构!都不会公之于众的吗!组织起来我还不信不行。”
“人都在他们手上,谁敢啊,而且还有武器,后面还有政府...”
谁敢啊。
那个杀手组织专门刺杀的是已背负死刑的在逃犯,顺便还处理一些案件,拷问那些嫌疑人,对内部人员都这样,别说那些人了。
“这...□□也算吗?”那位糙汉面带惶恐。
长胡子汉子扶额:“这点小事还需要他们处理吗他们管的都是出人命的,警察都解决不了的事,门槛可高了,哈哈哈哈。”
“你该不会真干那样的事了吧。”
那汉子神色既委屈又气愤,在外人看来是好笑:“别提了,我本来就跟那死八婆谈好的,钱收了我的之后就一直在找机会跑,然后我把她打了一顿就给要了,她跑了我还能告她骗钱呢。”后面那段话竟变得理直气壮。
一群人揉着他的头,好像在说“兄弟,没想到你经历过这样的事”。
那酒馆里就他们一群人。
房顶都快被掀了。
哄闹过后,他们继续谈论刚刚的话题。
“说到那杀手组织里,那还真有个传奇人物啊。”
“哦哦,这我也听过。”
“我也是,我也是!”
“姓陈的对吧。”
大家开始一副吃到屎的表情。
长胡子恶心道:“提ta干什么,牲畜都不如的东西,亏我当年还把ta当明星似的,要是早让我让我知道那些事,呕。”还非常否定的摇摇头。
“这不是幸好早死了吗。”
还没等哈哈大笑完,一瓶酒就在那人的头上开花。
当场晕厥。
众人不再做声,寻找酒瓶的来源。
正是柜台的服务员,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过去。
兴师问罪道:“干什么啊你,我们说什么惹到你了吗!”
那人冷冷地盯着他们,淡淡的启唇道:“确实。”
长得就是一副高高在上,与世俗搭不上边的样子。
简单来说就是欠揍。
“你这样就不怕你老板炒了你吗?”
“我就是这的老板。”
.........
长胡子哥不怕死道:“我们不就是说了那姓陈的早就...”
老板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地往台桌上撞。
长胡子汉子被撞得头昏眼花,但也不忘为自己辩论:“哈哈哈,这年头竟然还有人向着姓陈的那边啊,你怕不是有神经病吧。”
老板从一开始神情就没变过,就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不要妄下定论,他还没死。”
长胡子嗤笑:“那ta这么多年玩失踪怕了肯定...”
不想再被打就没有说下半句。
“那也是无可奈何。”
“咦~搞得你好像很了解ta似的。”
“我是挺了解他的。”
那一群糙汉四目相对,你看我,我看你,仿佛在听什么年度大笑话。
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有一人问道:“不是,你是ta谁呀,亲人早死光了吧,那你是ta朋友ta竟然还有朋友!”
“你们所听说的都是谣言。”
那人摊手道:“那我们又凭什么信你一人呢,不信大众”
他这才有了一丝无奈。
“我是他师哥。”
那群糙汉一刹那哑口无言,恐惧从头脑蔓延到心脏,眼前这位小小酒馆的老板,竟然就是杀人魔的师哥!
现在连说话都带着颤音:“你,你...你是程汶”
“嗯。”
看起来年纪比较小的小声问道:“哥,他会杀我们吗”
旁边的哥立马捂住了他的嘴:“你别吵!”
“你们不能把我是这间酒馆老板的事说出去,想要命的话。”
面对眼前这人那有不听的事:“是,是!这怪我们刚好在您开的酒馆里谈这些事。”
那人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正:“不对不对,是我们嘴贱就不该说,这...就不能说,就怪他先起头!”
胡子抬头望着程汶,眉间有几丝皱痕,又瞥着说话的人:“什么!这不能全怪我,这不是我们一起讨论的吗,你们还说的津津有味呢,陈...陈组长的事又不是我开头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没有了底气。
程汶眉间又多了几条皱痕:“给他道歉。”
那群糙汉立马向他诉说自己的过错,自己有多对不起他。
真是太有诚意了。
程汶还是放他们走了。
酒馆变得空荡荡,他缓缓走到门前,仰视着远处的高楼大厦,眼里映照着灯火阑珊,那块从几年前开始就车水马龙,现在特别到了节假日,人堵,车更堵,其实以前并没有如此出名。
那是我们曾经居住的地方。
或许他们为了宣传他的“极恶事迹”,方便干这种事,才搬到附近的。
他的住所早已不能幸免,我只能尽我所能保住他一个人。
倒映着灯火的眼中出现了点点泪光,神情还是入平常一样冰冷。
我真的尽力了,但也消除不了对他的偏见。
程汶低下头,提起手点点眼眶边的泪花。
他关好店铺,向着那片光区走去,想要寻找他的踪迹,奇怪的是,他越靠近越看不到他的光影,曾经再熟悉的也变成旁物,即使心里空落落的,也想去看。
好几年没去了啊,他也是,想拍几张照...
天上飘落着细小的雪花,因为程汶实在长得太好看了,好几片雪花看过他的真容后,都不忍心落在他身上。
尽管这样,身上还是落满了雪。
程汶选取了好几处景象,正拍的尽兴时,往后一退,不小心踩到一双小巧的脚,急忙往前挪一步小碎步,回过头看,短金发,蓝眼睛,白皙的脸庞,典型东欧俄罗斯的小孩。
仔细一看,眼睛狭长,眼型有点丹凤眼的韵味,唇形不是太厚,淡淡的一点红,本来这种特征应该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的,可能是因为小孩子的缘故,面部显得温和,没有给人太过棱角的视觉冲击,反倒有些可爱。
就......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像陈然。
程汶拍拍小孩的小脑袋瓜:“对不起,踩到你的鞋子了,我...额,对不起。”(T_T)
不太擅长交流的程汶为自己的嘴拙而不自在。
小孩见状,便冲他一笑:“嘿嘿,没事没事,一点小事而已,那就陪我聊会天吧。”
小孩双手拉着程汶的左手,使劲地晃呀晃啊:“好嘛~”
你不怕我
你一看就是个好人,我很有眼里见的。
程汶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见上前来的家长。
程汶:“你是走丢了”
小孩:“不是,我不想回去而已。”
兴许是家里出了什么缘故,程汶也没再追问。
就这样答应了:“行,我陪你。”
小孩把程汶带到了公园的一张椅子旁,扫了雪后并没有先坐下:“一屁股坐上去指定麻了。”
程汶却不慌不忙,端端正正地坐上去。
小孩惊讶道:“你不怕冷的吗”
“该不会真有人是铁做的吧!”
程汶:“...............”
寒风习习,一大一小也聊得热火朝天。
“大哥哥刚刚在拍照嘛”
“对啊。”
“可以让我看看吗!”
“嗯。”
小孩接过程汶的手机,瞧了瞧这几张照片。
!这不是平时最经常见到的吗。
程汶看着一举一动:“还有最后一张,就别翻了。”
这小孩也不是榆木脑袋:“好,我知道。”
接着他们又聊聊日常,来路边摊来点喝的吃的。
“那哥哥方便告诉我是干哪份工作的吗。”
“我只有一家小小酒馆,仅此而已。”
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
“我得走了。”
小孩微笑着拉着他:“我们最后再交换一个自己的秘密吧!什么秘密都行!小秘密大秘密都可以!不想的话也不用...”
“好。”
小孩眉头一挑:“那就由我开头吧。”
“咳咳,”小孩凑到他耳边,双手在脸上和程汶的耳前耳后搭起一座桥梁,就是在说秘密似的“我其实是女孩纸~”
程汶内心到外表都没有一点震惊。
小孩倒是一脸惊讶道:“哇!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吗。”
程汶:“没有,我只是不喜欢把内心想法透露出来而已。”
她半信半疑道:“好吧,轮到你了。”
程汶的下眼眶向上微微一顶,这竟是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