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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第 1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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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直追随的星星突然有一天掉落到自己面前，歪着脑袋和自己打招呼的时候，所有人都产生了一种大脑缺氧的恍惚感。
——是真的吗？
——是真人吗？
——怎么可能？
有人试图用眼睛去观察顾渥，但是当碰触到他眼神的那一瞬间，就确定了他一定是真人。
“啊啊啊啊啊我天！真的等到了！”有人控制不住率先尖叫起来，而后激动的声音层出不穷，如叠浪般在酒吧内越涌越大。
顾渥向前走，两侧人流就不由自主地为他让出一条路来。在路过西阳和晨光的时候，他还微微侧过头冲两人颔首，而后就毫不留恋地转过头去，直奔舞台。
晨光就这么愣愣地看着那人从自己的眼前走过。
他也是昨天晚上通过热搜才知道，自己第一次冲动告白的对象竟然就是最近爆火的顾渥。
要说荒唐，他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肯定是有的，但只要一回想起昨晚坐在钢琴前带给他极度惊艳的画面，晨光发现自己依旧会心跳加速。
尤其是今夜，当少年步履匆匆地路过自己的时候……当昏暗灯光照在少年的眉眼之上，晨光发觉，他见到了自己从前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未见到过的璀璨。
————
顾渥在一片声浪中屈膝，直接从台下单手撑着台面，跃了上去，走到舞台中心。
众人这才发现，在灯光亮起的舞台上，除了那架已经在星网上转载过亿的黑色三角钢琴，还多了一些其他的乐器。
“中间那个……好像是吉他？”有眼尖的观众瞥到其中一个乐器，但眼前这个吉他和他之前在顾渥直播间里看到的又有些不太一样，不仅末尾插着电，连琴面上都涂画着五颜六色嚣张的颜色。
“还有旁边那个乐器的样子也好奇怪，感觉像吉他，但是不是太薄了点？”
“后面还有一个装着好多鼓的架子呢！”
“和一个缩小版的钢琴，不过也插着复古电缆。”
——难不成，这又是什么他们不知道的新乐器？大家一边激动地大喊，一边在心底不断猜测着。
而舞台上的顾渥则是露出了个神秘的笑，朝台下几人示意。
舞台灯光缓缓聚集在顾渥一个人的身上，宁宁坐在前排，眼尖地看到几个工作人员弯着腰冲上舞台后方。
……
“感谢大家今晚来到这里，”顾渥熟练地调整面前的话筒，微笑着冲大家道：“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的粉丝里有那么多厉害的人，昨天居然直接把我的队友们给识破了。”
这话里带着点点骄傲的意味，惹得台下几个原本神情严肃的粉丝渐渐红了脸。
顾渥：“李宁可是和我抱怨了，说你们把找不到我的怨气全部释放到他们身上？”
“也没有啦，”有个离舞台近的粉丝试图反驳，但停顿了下，也没找到能反驳的借口。
——总之，李宁同学，先和你说声对不起了！
音响里传来一阵少年憋不住笑的闷哼声，有人抬头，就见到这个容貌昳丽的少年一手搭着麦克风设备，一手轻轻点向台下的粉丝，宠溺地笑了。
一时间，众人齐齐晃了眼。
“草啊……这也太特么好看了吧……”有个意外入了粉丝局的路人当场被惊艳到失声。
“行吧，那就先不和你们拉扯这事了，该有奖励的还是要有。”顾渥语气轻松：“今晚给大家带来的表演风格会和之前不太一样，希望大家能喜欢。”
“另外，想听什么，今晚都可以唱给你们听哦。”
——！！！
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中，所有人愣了几秒。连宁宁和她身边的姐妹都一瞬间感到晕乎乎的。
——这小子，也太会了吧！
天知道听到自己喜欢的少年用宠溺的语气对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杀伤力能有多大！
从溯源开播到今天，不说期期火爆，其中的音乐都已经被大众所熟知了。而对于顾渥的粉丝来说，每一首由顾渥创造的歌曲对他们而言都是宝藏。
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更加偏爱的某首曲子。
比如现在，大家叫喊出来的声音都是不一样的。
顾渥听着众人的呼声，笑着对麦克风说：“那么，我们的第一首曲目，就是改编版的《checkmate》。”
作为一公帮助顾渥小组夺得第一的曲子，《checkmate》的确有能成为最受粉丝喜欢的歌曲之一。
当初为了让这首歌的旋律更适合舞台表演，顾渥添加了很多能让这首歌听起来更燃、更炸、更具洗脑性的特点。例如电音合成、合唱过程中每个人的声线设计、极具魔性的踩点落音等等，原创版本是需要多人合唱才可以展现出它极致魅力的。
而此刻，顾渥只需要让它仅仅服务于自己一人。
“Hey，why so serious？”
一阵会让人想起夏末秋初树叶变黄的清澈嗓音响起。
而随着那声音响起的，还有零星的吉他弦声。
——这个开头就和原曲完全不一样！粉丝们敏锐察觉到了这一点。
台下所有的声音在顾渥嗓音亮起的时刻就蓦地收息，无数双期待的眼睛从下而上，仿若朝圣般地看着舞台上的那个身影。
——但是顾渥，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Hey，why so serious？”
“Hey，why so serious？”
原本带着电音卡顿的效果全部没了，整个场子里，仿佛只剩下顾渥一个人散漫的嗓音，和从他指缝间流出的点点旋律。
这是所有人第一次近距离地感受到纯人声的魅力，有了吉他作为背景音，顾渥的人声不仅没有被覆盖，反而变得更加明显。
“生而为人
/欲望满身；
/俗人昭昭，
/我独昏昏
……”
歌唱的少年故意用舌头顶着上颚，在拉长每一句尾音的时候，都能让口腔发出最饱满的字节。
清晰、缓慢、遥远。
众人只觉得自己的脑壳像被一只手轻轻地敲了敲，然后，他们的思绪就随着刻意拖慢的旋律轻飘飘地脱离出了自己的头脑。
已经有人开始随着音乐摇头晃脑了。
“清醒的欲望呐，
/深思的野心啊，
/谁才是掌握筹码的赢家。”
少年半阖着双眼，低眸絮絮唱着。
身后的“工作人员”轻快地敲着架子鼓，缓慢而悠闲地和上了顾渥引导的旋律。
但是不管是鼓点声、贝斯、还是键盘声，都没有一个会把人声覆盖。
这就是属于民谣的魅力，如秋天的第一片落叶，如夏日最悠长的一朵棉云，虽然着力不重，却会在人心里镌刻上一道温柔且深沉的印记。
深情且缓的节奏里，顾渥轻轻抬眸，望向台下。
——她其实也不是个多么坚强的人，也曾对自己的穿越感到荒唐，也曾落寞于自己再也回不去的过去时光。
“你翻山越岭，
/在神的面前跪下。”
——但是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只要有舞台，只要有灯光打在自己的身上，只要有人愿意将目光停留在她这里，很奇异地，她就会感到无比安心。
“可是你在跪谁，”
“/是跪神，”
“/还是跪自己的欲望。”
台下有人像是被那双眼睛蛊惑了般，想用自己的光脑永久记录下这个场景。
只是，这人好像忘了切换成录像模式。
微光闪过的一瞬间，原本低垂着头，在轻轻吟唱的顾渥将眼神投来。
在沉而缓的氛围里，少年投来的那一眼，仿如神垂下眼睫，不为人间动心，却叫无数人为了追随他的眸光，而自愿献出自己的灵魂。
看到自己拍下了一张怎样的照片后，那个手持光脑的粉丝全身忍不住微微颤抖。倏地，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高中历史老师在班上念过的一段古蓝星遗作。
具体他已经记不得了，但是唯独有一句，在他此刻的脑海里久久不息。
——年少时不能遇到太过惊艳的人，
——否则，余生都将无法安宁渡过。
……
《Checkmate》的改编民谣版之后，顾渥只休息了半分钟，喝了口水，就继续站到麦克风面前。
“接下来，还有一个惊喜要送给你们。”顾渥怀抱着吉他，带着浅浅笑意看向台下。
距离舞台近的粉丝没有错过少年眼底的一丝狡黠。
——怎么，不会是有什么坏主意吧？
但是随着劲爆的鼓点声响起，快节奏版本的《找寻》前奏响了起来。
粉丝惊诧：《找寻》居然还能这么唱？
原本快节奏的《checkmate》被改编成了民谣版本；
而旋律优雅的《找寻》却被改编成了流行乐队曲目……
——还是你会玩啊顾小渥！
就当大家踩着点要摇摆身体的时候，顾渥却坏笑着走到了距离麦克风一米远的地方。
紧接着，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将首句歌词直接拔到了旋律点的最高处，用最清冷的声线唱出了最具爆炸性的一句。
听到的观众只觉得头皮一麻，愣愣地望向顾渥身后。
卡座里的宁宁猛地站起身来，眼里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连被她撞歪的桌子都不管了。
“欸宁宁你这是怎么……”离她最近的清丽佳人也突然变了脸色，有些失态地用手捂住了自己惊讶的面部：“这声音，不是苏牧的声音么？”
原本只聚焦在顾渥一人身上的光终于四散开来，打在了舞台后方的几个人身上。
苏牧手持另一个话筒，挂着和顾渥如出一辙的电吉他，站在侧后方高声吟唱着。
他从今晚收到顾渥的消息起，就二话不说直接赶来了「Nighttime」，根本没时间好好拾捣下自己，因此一头微长的白发就这么随意地披散在肩上。随着瘦削青年高亢的歌声，那头发丝也一晃一晃地，在光下异常惹眼。
灯光大亮后，众人才发现刚才带着帽子和口罩、跟在顾渥后面悄悄上台的几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而是这次参加特殊任务的其余六人！
台下又是一阵席卷而来的声浪！
舞台上的顾渥和身后的每一个人都侧了侧头，无声地表达自己的谢意。
——他当然不会自恋到觉得所有溯源的粉丝都是自己一个人的粉丝，所以当他决定今晚要办一场面对粉丝们的livehouse见面会后，就邀请了其他队友一起登台。
而面对顾渥发出的邀请，其他人自然不会拒绝。
正好他们也都完成了各自的任务，节目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索性帮着一起完成了这么一个临时企划。
苏牧迈步走到舞台中央，和顾渥一起站在麦克风前；康南晗坐在架子鼓的位置上，李宁和艾什负责双贝斯，剩下的本杰明和林可以则是负责键盘。
一场声势浩大的狂欢派对，这才刚刚开始！
……
四小时后。
宁宁和姐妹们在凌晨才回到了她们同租的屋子里。
四人精疲力竭地扑向客厅沙发，明明身体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但几人的精神依旧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我完了……”其中一个五官艳丽大气的女生闷声道：“我这次是彻底掉坑里了。”
清丽佳人也抱着抱枕侧身躺下，双眼发愣：“明明之前还说咱们这房子里只能出一个追星族的。”
——然后这一晚过后，全军覆没。
宁宁憋住笑，正试图摆高姿态，传授几人一些小建议的时候，就突然听到一个懒散的声音骂道：“靠！还不是怪这群男人太诱/人了？”
“是吧是吧！尤其是那个顾渥，唱摇滚的那个疯批样真的迷死我了。”
“住嘴，他才刚成年啊。”
“明明线上看他们的表演还是可以抵抗的，怎么现场就变成这样了啊，简直魅力值爆表。”
“还有那个康南晗！网上不是说什么谦谦君子么，今晚rap的时候我直呼卧槽！”
“一个个的都太会了，不入坑不行！”
“不行！我今晚绝对是睡不着了，要不明天请假吧。”
“我不止睡不着，还莫名想哭，总感觉刚刚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们真的有离他们那么近过嘛？”
“我也，要不明天一起把之前缺的「溯源」补起来？”
“加我一个，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宁宁就好，反正她是老粉了。”
“不过宁宁不是苏牧死忠吗，我可是要喜欢她对家了欸？”
“喂喂！我还在这儿呢！”宁宁听着她们的讨论，别扭道：“……我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顾渥。”
“什么？！”不知道问的人是不是故意的，加大声音又问了一遍。
宁宁索性闭眼摆烂：“我说我对顾渥也不是不了解！我承认他有魅力！行了吧？！”
“噗，笑死！”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之后我们线上抢票可以一起抢啦。”
“对啊对啊，以后每次更新的时候我们也能一起看了，难到不是好事吗～”
宁宁故作淡定地“哧”了声：“搞得好像我很稀罕似的。”
“行行行，我们宁宁才不稀罕，这样，你来帮我看看我要从哪一集开始补，我记得我之前看过第一期的。”
“……那你还是从头开始吧，变成粉丝之后的心境可就不一样了。”
“好嘞！”
四个女生的声音伴着笑声一同融入夜空里，而今晚，亦有许多人都激动地无法入睡。
————
第二天一早。
小欣和群里成员连续忙了好几天的调查，昨晚刚好好休息了会儿，今早就被一大堆光脑提醒给吵醒了。
“什么呀，难不成是那群人又搞什么幺蛾子了？”小欣艰难起身，睡眼朦胧地打开光脑。
提示音来自自己的好友，全是一串串的星网链接。
——看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小欣打着哈欠随意地点进去。
今日热搜：
#顾渥现身Nighttime酒吧，举办粉丝见面音乐会
#苏牧惊喜出场
#那些惊艳你的古蓝星乐曲流派——民谣
#那些惊艳你的古蓝星乐曲流派——重金属
#顾渥把扎头发的皮筋给了苏牧
#顾渥亲手帮队友扎马尾
#康南晗和苏牧拌嘴
#李宁告白粉丝
#溯源选手亲自下场磕cp
#我真的会笑疯
#啊啊啊酸死我了
……
小欣一点点地睁圆眼睛。
——什么鬼！我又错过了什么？！
【上午九点，皇家幼儿园家长会现场】
众天才宝宝的家长们陆续在礼堂入座，远远地就能看到站在舞台边上的孩子们。
“不知道小杨老师吃了多少苦头，”其中一位和洛洛长相相似的金发美人面露担忧：“要说服这群孩子参加合唱表演肯定不容易吧？”
“回头得和小杨老师好好道谢了，”另一位黑发女士也对着身边的严肃男人欣慰道：“这次亚瑟竟然也参加了，我可是好久都没见到他愿意做现场表演这种事了。”
“还不是妈你惯着他，”另一边较年轻的男生吊儿郎当道：“这小子之前偷我新买的军用级望远镜我还没教训他呢！”
“你可是哥哥，怎么动不动就要说教训的！”黑发女人转过身来嗔道。
这时小杨老师也从舞台处向观众席走来，面露歉意:“各位家长……”
她看起来面露抱歉，像是有些话很难说出口。
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语气温和道：“是我家兰啵又淘气不想表演了吧，我们都明白的，没关系小杨老师。”
“不是不是，”小杨立刻摆手：“孩子都很乖，对于今天的表演也都很积极！”
“那是因为什么？”听到“积极”这个词的时候，众位家长都愣了愣。
“是今天我去他们宿舍叫孩子们起床时发现的，”小杨面露无奈，但最终还是诚实地对众家长说：“他们昨晚，集体熬夜了。”
“啥？”
家长们目瞪口呆。
而在舞台侧面的准备入场处，顾渥等人各自带着自己负责的孩子们，露出复杂的表情。
“你们还真挺能耐的，居然晚上不睡觉，集体看动画片？”李宁语气古怪：“比我小时候还要皮！”
顾渥垂眸，看到兰啵和亚瑟也露出心虚的目光，不由开口问了句：“看的是什么动画片啊，跟我说说。”
“《小……大明星历险记的故事》”兰啵故作自然地答。
“哦，名字还挺独特，不过，我怎么在星网上都搜不到啊？”顾渥似笑非笑。
兰啵一阵结巴：“你，你当然搜不到了，我们看的是限量版的，星网都需要付费才能看的！”
顾渥挑挑眉，看向亚瑟：“是吗，亚瑟也爱看？”
“嗯……还挺有意思的。”亚瑟努力维持面瘫的小脸，义正言辞道。
只有洛洛不知道突然从哪儿蹿了出来，大声道：“其实不是哦，他们俩撒谎的，我们昨天看的其实是……”
话没说完，他就被兰啵和亚瑟捂住了嘴巴，向后拖。
“洛洛总是恶作剧，你可别轻易相信他。”
看着兰啵那张写满了不安的脸，顾渥最终还是没再多问什么，正好这时广播也响起来，要轮到他们班进行表演了，兰啵和亚瑟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往舞台中央走去。
而边走，兰啵还有些遗憾地想着：就是不知道顾渥昨天说要送给他们的礼物是什么？今早他们太心虚了，以至于连礼物都不敢要。
所有孩子在礼堂中央排排站好。
原以为响起的背景音乐是他们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歌曲声，可当听到音乐正式响起的时候，他们发现根本不是他们练歌时听到的录音。
孩子们惊讶地朝舞台侧面看去。
只见顾渥七人手里拿着各种不同的乐器，站在阴影处望着他们。
最后一个礼物，其实就是他们想要送给这群孩子们的音乐。
有时候，爱和关系是无法用言语表示的，但是音乐可以。每一寸特意停留的婉转旋律，和用心赋予的歌词，都表明了他们的心意。
——希望你们能像歌词里唱的那样，健康、快乐、且无畏地长大。
但是也别忘了，在成长过程中，一些如音乐般美好而柔软的东西，也是需要你们去小心呵护的。
顾渥歪着头拉动小提琴，对视上孩子们的眼睛，用眼神轻而柔地鼓励道：
‘3、2、1……’
孩子们深吸一口气，齐声开唱：
“Vois sur ton chemin
暸望你人生未来的道路
/Gamins oubliés égarés
被遗忘和迷失的孩子们
/Donne leur la main
请对他们伸出你的援手
/Pour les menés vers d\'autre lendemain
引领他们走向美好的未来
/Sent au coeur de la nuit
感受著午夜的激情
/L\'onde d\'espoir
希望的波动
/Ardeur de la vie
生命的热力
/Sentier de gloire
感受著旅途的荣耀
/Bonheurs enfantins
孩提的幸福时光
……
/O^ nuit viens apporter à la terre
哦 黑夜刚刚降临大地
/Les calmes enchantements de ton mystère
你那神奇隐秘的宁静的魔力
/L\'ombre qui t\'escorte est si douce
簇拥着的影子多么温柔甜蜜
/Si doux est le concert de tes doigts chantant l\'espérance
多么温柔是你歌颂希望的音乐寄语
/Si grand est ton pouvoir transformant tout en rêve heureux
多么伟大是你把一切化作欢梦的神力
/(solo)O^ nuit, O^ laisses encore à la terre
哦，黑夜仍然笼罩大地
/Les calmes enchantements de ton mystère
你那神奇隐秘的宁静的魔力
/L\'ombre qui t\'escorte est si douce
簇拥着的影子多么温柔甜蜜
/Est-il une beauté aussi belle que le rêve
难道它不比梦想更加美丽
/Est-il de vérité plus douce que l\'espérance
难道它不比期望更值得希冀。”
作者有话要说： 特殊任务到此结束，下章公演。
PS: 年少时不能遇到太过惊艳的人，否则余生都将无法安宁渡过。——出自《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孩子们最后唱的歌曲：《Les choristes》——出自《放牛班的春天》
感谢在2022-12-21 06:29:49~2022-12-23 05:09: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做个纯一不做零 283瓶；when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