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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番外三 ...

  •   原本是一个极好的天气,眼光明媚、春暖花开,哦,不是,是秋高气爽、金菊盛开。多么好的时间啊,时远想,最适合睡个闷头觉了,可惜,有些人就是那么的讨厌!

      “阿远,起床了。我们今天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做。”

      “哦。”我知道的,时远想,但是身体对于阳光照耀的抗拒以及对于床的深深依赖使他未动分毫。

      “阿远,在这样躺下去的话就我们的婚礼可就无法进行了。”无法进行就无法进行,与他何干?而且他也不是很想结婚,多么麻烦!

      时远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翻了个身把自己更深地埋进被子里。

      江天长有些无奈,每天时远起床都需要经历一番战斗,他有办法让他即刻从床上起来,但是对于时远的挣扎他也觉得颇有乐趣。

      “阿远,那我先走了。”

      “嗯。”

      “不对,你往哪去?”不是说要结婚么?他自己怎么…难道?

      “我先结婚完再回来。”

      “你跟谁结?”

      “我自己。就说另一个人跑了,我成了孤家寡人,现在这种时候跟自己结婚也不是没有,我也可以成为他们的一员。”

      “那你跟自己结婚的意义在哪里?”

      “那不是很简单明了的事情么?”江天长接着道“如果我跟自己结婚,到时候就可以一个人逍遥快活,谁也不能拘束我,也不必为了谁而将就自己,也不必将自己的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一听这话,时远“怒发冲冠”。

      “你是不是预谋好久了,怪不得要把婚礼拖得这么久,然后一旦我说不想去之类的话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自己快活了,然后就可以把我这个麻烦甩开,是不是?”

      “那阿远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你这家伙总是让人看不透,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时远白了他一眼,不过尔后又道“不过呢,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不打扰你就好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我也被你照顾了这么久。”

      时远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的感受,原本还有些带火,但是一想到这家伙人真的不错,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还是厨艺……啊!真的是……如果这就是他的真实意思的话,自己也应该尊重。只不过,可能以后都找不到这么一个任他撒泼打滚还能跟他说说笑,无条件对他好的人了。也还有点……呃……可惜?

      “阿远仅仅就不想打扰我么?”

      原本时远还想体面地开个玩笑,但是话到嘴边,看着那张脸,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转而变成了一堆谩骂“草!我不打扰你还不够么?你还想让我消失么?卧槽!好歹我们也睡了那么多次,你一下子就要净身出户,我他妈不骂就是给你脸了,当着我妈的面说得那么诚恳,有本事别反悔啊!你哪怕明天说自己过也行,好歹把我妈打发过去啊!哎呀……真相啐你一口。”

      时远咬着牙面目有些狰狞,但他还是忍耐着放缓了眼神。不过没想到的是刚才还说要自己结婚的人,这时候倒是一把将他拉走,按在了餐桌旁边的椅子上。

      “先吃饭吧。”江天长道,他坐在时远对面,笑得灿烂,刚才还在说些有的没的,现在又有心情吃饭了?有些搞不懂,但是不跟食物过不去是他的宗旨。。。。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了婚礼现场,时远觉得真是离谱,明明刚才还在吵的,怎么现在主人公又成了他们两个?一定不是因为早餐吃得太入迷了,才被他忽悠来的!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时远竟然有些焦躁起来,因为衣服太瘦的缘故,他不能随意地吃喝了,这简直比干巴巴地坐着更让人难受。

      越是尴尬的时候就越是有人火上浇油,这不,时远刚刚找到一个不是那么多人注视的角落,那边就被某个肖姓人员给巧遇了,时远有些心梗。。。。

      “哟!时远,你在这里啊,大家都在找你呢,好久不见了!”肖飞热络地跟时远打招呼,似乎是前所未有的热情。

      时远只会回他一个白眼,“咱们才多久没见,你现在怎么这么一副谄媚的嘴脸?是主动挑染之后的结果么?”

      “小远远,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为你这么尽心尽力、费心费神,你还用这样恶毒的语言攻击我,我要伤心死了,好么?”

      他看起来眉头紧皱、无比痛心,比一年前的表情管理强了不是一星半点,时远对他这方面的学习能力还是很佩服的,但是也有些太快了吧,大哥!

      “来来来,快点跟我过去,有点东西要你试。”时远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对方推着走了。

      时远勉强地挣扎着,虽然力不从心,但有些该问的东西一定得问。

      他转过头,看着在那里忙前忙后的肖飞道“你知道【见证爱情】么?”

      听到这句话,旁边的家伙明显手抖了一下,要不是他脸皮厚,手里的衣服可能就要跟地毯来个亲密接触了。

      “怎么……怎么?我知道啊?不就是见证爱情么?我不是也见证你们的爱情了么?”

      “那你知道这个群么?”时远才不跟他打哈哈“江天长已经老实招供了。我还在群里发现了一个跟你名字一模一样的人。”

      “那可能是……巧合吧?”肖飞笑得荡漾,当然,这是他最经典的散漫浪荡笑容。

      “巧合?江天长都说了那个人是你了。”

      “卧槽!不行,我要跟你讨个公道。大佬说这个人是我,那你知道他也在么?”盟友都没得做,当然要赶紧出卖队友。

      “我知道,我就是在他的手机上看到的。”

      “哦,那有件事情你绝对不知道!”他凑到时远的耳边神秘兮兮地道

      “什么事?”

      “算了,这个之后再说,但是有一点你得知道,大佬计谋高深但也死脑筋。”

      “不是,你就跟我说这个,那你装得那么神秘干什么?”时远白了他一眼。

      “我怕你老公揍我!行了,赶快试衣服吧,儿子!”肖飞喊道,好久没叫这个称呼了,叫出来真是舒爽,也不光是为了报复叛徒!

      时远无奈,这家伙什么时候也没个正形,但是由于他自己想不想到什么反击的话语,就只白了那家伙一眼。

      肖飞这次真的是忙前忙后,一边盯着时远换衣服,一边叫来了化妆姐姐给他涂涂抹抹,时远有些心力交瘁,没人告诉他就参加个婚礼还要这么麻烦,不过,肖飞那个家伙究竟是负责什么工作呢?

      “欸!肖飞,你过来一下!”时远道,这次的声音异常洪亮。

      “您有什么吩咐呢?儿子?”

      “你能换个称呼么?”时远道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呢?小远远?”

      “嘁~随你便了,只是我有个事要问你。”

      “什么事?你说。”肖飞又是经典的谄媚脸。

      “你到底是负责什么工作的啊?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在指挥?”时远认真地发问,这家伙从出现到现在就一直在他跟前晃。

      “我么?控场啊,你的一切调度都是我来负责。”

      “哦。”时远抿了抿嘴,顺便微微笑。感情这还逃不出这家伙的魔掌了?

      “诶呀,小远远,你别担心,就是为了让你放心,才派出我这个娘家人来嘛!”时远还没安慰完自己,旁边这家伙就又添油加醋了。

      “嗯,知道了。那我睡会,人在这里,你就随便让他们搞就行。”时远道,可能闭上眼睛才能安生那么一会,不过,这家伙在这,的确挺安心的。

      “知道了,小远远,谨遵吩咐哦!”肖飞说着还给了一个wink,如此油腻,时远想。

      等再睁开眼的时候,时远已经被包装得像一个看似精致的橡胶人了。

      “阿远,大家都在外面呢,要去打个招呼。”时远正被迫照着镜子,江天长就已经在旁边催了,虽然他说了也不是一遍两遍了,但是,想象那么些熟人的面孔,时远有些惶恐。

      “知道了”时远无奈地点头,亦步亦趋地跟在江天长的身边,那么多的人来看他们,要是一个不小心想反悔了,大概就会被揍得鼻青脸肿,他耸了耸肩,有点可怕!

      但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被江天长拉着手倒觉得被揍的会是他,瞬间安心了不少。

      “请新人敬茶!”司仪喊道。
      ,
      也不知道怎么就进行到这个环节了,时远看着近在眼前未来“丈母娘”,内心有些忐忑,这应该是江天长做了什么功课吧,不然照着那天的“战况”,怎么也不会是这样一个气氛融洽、和气生财的样子。

      “请喝茶。”时远道

      “不叫一声么?”那位精英女性问了一声,时远看不出她的表情,果真是母子,这种细节上出奇的相似。

      “妈……请喝茶。”时远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但是对面的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似的,拿起那杯茶,懒懒地应了一声。

      时远回想起三天前。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时远上完课回来就看到江天长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看到他进门,照常递来了拖鞋,拿走他手上的东西。只不过下一步,他没有去厨房也没有跟时远嬉笑,而是再次回到了沙发处,正襟危坐。

      时远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坐下喝了口水,偷偷瞄了几眼,那家伙还是一脸正经、一动不动,时远放下茶杯,叫了他一声,竟然没反应?!

      “江天长!”时远吼了一声,那家伙终于回过神来。

      “你有什么事么?感觉有些不对劲!”时远道,眯着眼增加一丝神秘感。

      那家伙先是在时远的杯子里续了水,然后才抬起头看着时远道“阿远,能不能跟我去见一下我妈?”

      “啊?”时远差点将喝进去的水喷出来,但他还是好好地咽了下去。不过后果就是被呛到了,时远拍着自己的胸口以缓解自己的咳嗽。

      “咳咳……你的意思是?”时远试探道

      “阿远,你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跟我去一趟风家老宅。”江天长也不知道从那里拿来一套衣服,放进时远手里。

      时远换好衣服,然后问道“我需要注意点什么?”

      “不用,跟我去就行,风涟在那儿。”

      “哦,好的。”时远点点头,原来班长在呢,这可真是让人安心,他们家的人虽然都见过了,但是班长那家伙就是靠谱。

      “哟!好久不见呐!”时远刚进门,就看到风涟嬉笑着站在门口招手,“最近怎么样啊,弟妹?”

      “别别别,我可不是你弟妹,能不能叫我名字?”时远有些无奈,用手挡着她要来捏自己脸的手,这家伙什么时候有这种习惯了?

      “行了,时远,过来吧,跟我唠唠嗑,我可是专门过来陪你解闷的。”她拉过时远的胳膊跟江天长挥了挥手“做你的事去吧,我在这里,他不会无聊的。”

      江天长微微笑了笑,点点头往楼上走去。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时远才小声地问风涟“我刚才就想问了,这是哪啊?是郊区吧?我看着那车拐了十八拐,还以后要到坟地里去呢!”

      然后他就看到风涟一脸嫌弃且无奈地道“你脑洞有些大了,这里才刚出郊区好么?再怎么样,墓地在反方向吧,最多就是离山近了点,而且也不知附近也不只这一个房子好么?”

      “哦。”时远回了一个尴尬且不是礼貌的微笑。

      “你想不想出去转转啊?我可以带你去”风涟道,然后又小声碎碎念了一句“省得一会没心情了。”

      “可以么?不会有人把我给轰出去吧?”时远道,一副见不得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模样环视了一下四周。

      “但是江天长那边怎么办呢?”

      还没开心一会儿呢,这可就担心上了,真是无语,风涟想,但她还是很给面子地继续平心静气道“没关系,等回来再担心也不迟,而且我也可以跟你说一些注意事项之类的。”

      “那好吧,走吧姐妹。”时远也不再纠结,挽着风涟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哈哈……你可真是乖,姐妹都叫上了,不错不错!”

      “呵呵~”时远嘴角抽了抽。但还是挽着他的姐妹出去走了。

      果然是别墅区,虽说附近不知这一个房子,但是每个宅子隔了有好多公里,最起码在肉眼可见的范围内是见不到你的邻居的,不过人均密度小空气似乎也清新了不少。

      时远跟他的姐妹走到一处水池旁的亭子里坐下,这里看起来挺有艺术感的,西式复古的建筑,相互勾连,将那一方小池笼罩在中间,池中还有小型的喷泉,旁边是大簇大簇的花,色彩缤纷,有大顶罩着才不至于在这样的雨天摧残的七零八落。

      “那个是绣球花,这一片是仿民国的建筑,中间的花也是老爷子的妈妈养的,你应该叫曾祖母才对,不过毕竟现在情况复杂也不要求你这么多了。你知道他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么?”

      “找他妈妈?”

      “没错。他有跟你说原因么?”

      “那倒是没有。”

      “其实吧,我猜他应该是来劝说他妈妈的,虽说现在我们也都叫阿姨,但是当时我们也伤心了一段时间呢!”

      “为什么?”

      “大概……”她轻笑了一下,看着时远“大概是少年的独占欲吧,对于后来人总有极强的排斥心,不过习惯了也就好了。当年,阿姨来的时候,我们家正吃着官司,她是代理律师,她的辩护能力很强,也很快就帮我们家度过了危机,你看到的这一切的生机也许都是她的功劳。”

      说着,她朝那池子里扔着点什么“那时候我们几个人都很厌烦,但是她这个人太厉害,没多久就把我们制得服服帖帖,所以现在没人敢对她大呼小叫,对她不尊重,你敢信,我大哥当时还跟她叫过板,哈哈……想起来就好笑,结果几天时间他就不敢叽叽歪歪了。”

      时远也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知道我们家的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两幅面孔。”

      “这我可知道。”时远道

      “嗯,其实我觉得跟她有些关系,做事的时候就是要雷厉风行,做人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谦卑,这是她告诉我们的,但是实际上我觉得即便那人再谦卑,还是会给人很强的压迫感,江天长在某些方面也是有这个倾向的。”

      她继续道“他到我们家几个月不到就搬出去了,劝他的时候头都不回。太决绝了。不过这也符合他的个性。”

      “那他的房间?”

      “那当然是大哥帮他留的,大哥跟他还挺投缘的。”

      “哦”时远点点头。然后问道“那你猜他们现在在聊什么?”

      “我不知道。欸?怎么变成你问我了?”风涟勾起俏皮的嘴角

      “我猜你接下来要讲什么伤心往事,所以活跃一下气氛。”时远道,说得极为板正但极为可笑。

      “哦。其实本来是要说往事的,算不上伤心,就是我母亲那年也去世了,阿姨她又刚巧出现,我们几个的戾气都很大,以至于江天长来的时候也想给他一点下马威的,奈何他根本就不理我们。”

      “他不是过了一年才去的么?”

      “是啊,但是有人欺负总还是好的吧。哎!说多了都是泪,你看看,现在又要为你们服务,真的是丫鬟的命。”

      “别别别,姐妹,说这话多见外,你有需要的话我也会为你两肋插刀的好么?”

      “听你废话……我说”

      忽然之间,房间里传来什么声响,二人赶忙回了屋内。

      然后就看到一地散落的瓷器,还有江天长有些红肿的嘴角,以及对峙的母子二人。

      “时远,你过来。”那女人道,看不出任何的感情。

      时远的心有些哆嗦,行为也跟着缓慢起来,不过这种事情总是要面对的,两人一起挨打也是可以的,拼了!

      旁边的江天长真准备讲话,却被她打断了“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时远,我之前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么?怎么就非要耗着他呢?你呢?除了小时候挺可爱的,其他的一无是处,他呢,说实在的也没什么优点,但是好在脑袋还凑合,你想想,你跟他一起能有什么意思呢,这么无聊,说不定连个笑话都不会讲,怎么会开心呢?”

      她的双手随意交叉着,语调平淡,但是里面散发出的威严却是时远无法抵御的暴击。

      HP-2000。

      “不。他挺有趣的。笑话虽然讲得也不怎么样,但是好歹是讲过的。不过,重点是他长得好看,有不有趣都无所谓了,我觉得。”时远觉得自己这颜狗回答毫无杀伤力,但是本着不冷场的原则,他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呵~”时远听到这一声冷笑,时远的内心“咯噔”一下,缓缓咽了一下口水,“你还挺会说,以前倒是没发现,江天长,你先回去吧,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的。”

      她拢了拢身上的毛衣,丢下一句话就往回走“我还有些卷宗要看。”

      “阿远,阿远。”是江天长在叫他。

      时远回过神来看着他,那家伙又用那个经典笑容看着他,卧槽!别靠这么近啊,他可真的喜欢这张脸!

      “怎么了?”时远问道,只能用平淡的言语来遮挡内心的波涛汹涌、万马奔腾了。

      “我们去看爸爸吧。”

      “好的。”

      再次走到这片山的时候,与先前大雪之时格外的不同,满地红黄的颜色与黄昏的颜色交相辉映、完美融合,踩在落叶上也会发出细微的咯吱咯吱声,“空闲新雨后,天气晚来秋。”还真是不错!

      时远与江天长一块献了花敬了酒,一起磕了头,但是似乎有人比他们来得更早,墓碑前早就放了一束花,是与他们白菊不同的小丁香。

      “她来过了。”

      “谁?”

      “没关系。我们祭拜好了就回去,爸爸今天也会开心的。”

      “嗯。”

      “你爸爸也是。”

      “他怎么样不关我的事。”时远道

      “看在他也没打扰我们的份上我们就原谅他吧,毕竟也是你爸。”

      “不。他现在是别人家的爸爸了。”时远道,“我看见他了,跟那个女人一起站在酒店对面的街上。他们有自己的孩子。而且,原不原谅应该由我妈决定而不是我来决定。”

      “也对。那我们回去吧,妈妈还等着呢。”

      “好的。”

      他们走出墓园,在他们相遇的灌木丛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江天长首先开口“为什么回来?”

      “我说了我会考虑。”
      “当初的事情我了解过了,中间是有些误会,我可以原谅你,也感谢你今天能来,但是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回到以前,这个我希望你清楚,还有别再对阿远指手画脚。”

      “我懒得管你们的事,当初也只是规劝而已,既然一个两个都不听,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自己要做的事别后悔。”

      “这个不劳您费心了。我们先走了。”江天长道

      时远见江天长要走,也战战兢兢打了个招呼,跟着走了。等走远之后才问江天长“妈妈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还是他见面就作死的现场。当然,他现在可不敢说,毕竟这家伙现在人高马大的。

      “没事。不管我们的事。”

      很快就到家了,时远看见他老妈有些忧郁的站在厨房门口,这样子可真是少见。

      “老妈,你怎么了?”时远问道

      “没事。只是想不到这么多年了,那家伙混得还挺好,我也是瞎担心。”

      “你见过他了?”

      “嗯。别担心,你老娘我还不至于因为见了一个人就要死要活的。放心吧”她说着拍了拍时远的肩“我之后还要当农场主的,果园都包好了。”

      “真的么?”时远略微有些兴奋

      “当然。你老娘我是什么人,没搞好能说么?”

      “哈哈,好棒啊,我们家可以当农场主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需要钱么?我可以提供资金。”时远道

      江天长也跟着笑笑,适时道“如果妈妈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人员。”

      “嗯,可以,人倒是需要。到时候别忘了,你们先去休息吧,毕竟今天结婚嘛!我可不能给你们耽搁了。”

      “知道了。”时远道

      “谢谢妈。”江天长道

      楼上。

      “太太,愿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呢?”

      “谁是太太?”

      “难道不是您么?甜甜甜甜心太太?”

      “卧槽!你蓄谋已久啊!”时远惊叫。

      “你才知道么?我以为我的蓄谋已久早就传达给您了呢,我亲爱的大大。”

      夜色正好,无风无雨亦无闹,圆月当空,不晦不暗亦不老。乐于时远知极乐,醉在天长识尽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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