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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你给我解释清楚,情人节为什么给别的女人转520,是什么关系”
      “那个女的要求转的,就是普通柜台认识的朋友”
      “你转别的数字我就不说什么了,你转520还有啥理由解释,怪不得之前回家都那么晚,还醉醺醺的,我怀疑你不是单纯应酬,就是和那个女的在一起”
      “你他*的,总瞎想啥啊,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我还没有分寸!”
      “把手机给我,现在就给!”
      果果妈妈这时开始动手掏爸爸裤兜里的手机,奈何力气抵不过爸爸,两人身体都扭在一起,妈妈拽着手机不放,争执不下,爸爸一个蛮把手机甩出1米多远,正好摔到果果脚边,手机屏的裂纹清晰可见。
      “肯定有问题,宁肯摔手机,也不给我看,是吧!”
      说完果果妈妈转身就将桌子上爸爸的茶具全部推倒,动作持续了两次,哗啦啦,只剩下四分五裂的杯子碎片在地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果果更为震惊。
      “疯了吧你”
      接着果果爸爸拽着妈妈的胳膊把她摁倒在地,手抵在脖子上,果果爸爸的手从高处抡起,然后重重地打在了妈妈脸上,“啪”这一过程似乎放慢了5倍速,巴掌下去的那一刻,果果觉得也是重重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果果吓得哭了出来,大声地喊了一句:爸爸。爸爸回答看了一眼果果,没有再继续下去。
      在以往的记忆里,妈妈总是很软弱,几乎是百依百顺,尽管有时候爸爸大声呵斥妈妈,妈妈几乎都是默默不语。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两秒过后,妈妈迅速地站了起来,像发疯一样,从门旁边的纸箱里掏出酒瓶子向爸爸扔去,接二连三,毫不犹豫,还好爸爸躲的及时,要不然后果可想而知。酒瓶子就这样被砸到了地上,电视上,橱柜上,地上顿时变得一片狼藉,玻璃碎片、酒□□体到处都是。箱子里的酒被扔完了,果果妈妈紧接着又抡起身旁的椅子向爸爸砸去,嘴里还一边念着什么,大概就是操持家务有多不容易,你又对我不好之类的话。
      时间在这一刻过地如此漫长,在叮叮当当的声响之中,结束了交战,果果妈妈跑回屋里,大声地哭着,听着极其揪心,不一会,就打电话向外婆哭诉。
      果果直矗矗地站在饭厅的一角,久久没缓过神来,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但看到一片狼藉的屋里,又不得不承认它真真切切的发生了。她多希望这个房间能再多出现一个大人,帮帮她如何解决当下的局面。
      8岁的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曾经恩爱的人怎么现在闹得和仇人一样。她以为只是电视剧这么演,没想到生活中也这样,而且就硬生生地发生在她身上。
      屋里是让人揪心的哭声,而屋外却是死一样的沉寂。
      爸爸在客厅绕了又绕,点了一颗又一颗烟。就在爸爸绕到果果这个方向时,恰巧与果果的眼神撞在了一起,那一瞬间,果果在爸爸眼神里看到了好多复杂的情感,是她都无法一一说明的,她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让人欣慰的是,爸爸几分钟后走进了屋子一开始吵闹的声音还很大,不一会声音渐消,果果小心地走到门口,听到爸爸是在哄妈妈,沉重担忧的心终于放下了很多。
      她静静地坐回椅子上,她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妈妈变得越来越操劳了,爸爸回家越来越晚,有时候醉醺醺的,总爱发脾气。妈妈更多的时候是沉默不语,低头做自己的事情。虽然他们也有相处融洽的时候,但是可能没说几句话就要吵了起来。她想不明白是什么事,什么原因让曾经的美好和睦的家庭变得如此破败不堪。屋外的阳光格外刺眼,透过窗户大片地洒在了地面上,连地上的玻璃碎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都隐隐约约闪烁着光芒。果果想到了前几天语文课上新学的成语:破镜重圆。
      这件事情之后,家里似乎又回归了正轨,连续两个多月都风平浪静,没有见到爸爸妈妈吵架,虽然他们每天都有交流,但是话语又异常平淡。果果没有想太多,觉得和好就已经让她很欣慰了。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平静的背后是有另一场暴风雨的来临。前几天果果的爸爸请客,邀请他的朋友们到家里来吃晚饭,妈妈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大人们不断干杯喝酒,有说有笑,气氛看起来十分融洽。可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好像是妈妈在酒桌上说了一句爸爸的不好,爸爸脸色立即变了,语气也很生硬,饭桌上弄得也很尴尬,过一会客人们后来以各种推辞都陆续道别离开了。
      他们刚一走,果果又听到了爸爸对妈妈呵斥起来,妈妈酒量不大,喝的似乎有点上头,没有理会就径直回到自己的屋子,当时已经很晚了,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正准备入睡,听到了啪啪的打头声,接着听到了妈妈几声低声惨叫。“我的头发”“下次还乱说吧”“疼”接着又听到几声撞击声。躺在床上的果果吓坏了,确认后,才发觉爸爸对妈妈实行了“暴力”她抓紧了被子,真的想开开门去阻止这一切,几次已经起身下床,但最终停留在门口不敢行动,揪着心,听着门外的一切。“我的头发”又是几声惨叫。“下次还敢不敢!”已经隐约听到妈妈的抽泣声。果果再也忍不住了,正准备摁住门把手,听到咔的一声,对面的门开了,爸爸走了出去了,后来听到爸爸点烟的声音,接着又听到了电视的声音就微微放心了。她回到自己的床上,心情又变得复杂沉重,她不知道明天会迎接什么,明天他们会和好吗,一系列问题一系列担忧围绕在脑海里,越想越累,不知不觉地进入梦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醒来时,果果就听到客厅爸爸妈妈的声音,还有说有笑,她拖着不安缓慢的步子走进客厅。妈妈开口第一句就问果果,“我昨晚是不是喝多了,怎么今早发现头发掉了一大把,头还特别痛”我正犹豫着该如何回答,爸爸大声附和说“你妈昨晚喝的都断片了,喝傻了,自己揪自己头发,拦都拦不住”我笑了笑,把心里的话憋了回去,回答说:“你喝的是挺多,我昨晚睡的早,我也不知道哈”妈妈一头雾水,自言自语说不对呀,那我的头为啥这么疼。边说边摸了摸自己的右脑勺。妈妈又揪着爸爸问,爸爸义正言辞的回答,而且加大了嗓门,明确将罪状指向妈妈自己。知道真相的我,既不敢揭穿爸爸的谎言,又不想让妈妈懵在迷谷。她想,如果她当场揭穿事实,他们肯定又会大吵一架,她不想再面对这种画面了。但是她对爸爸的印象已经变了,变得陌生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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