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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来,咱们兄弟一起,敬咱们的寿星一杯。”
说话的是五阿哥胤祺,他率先端起了酒杯,朝四阿哥敬了敬,其余众人这时也都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一起举起杯子向四阿哥致意。
“多谢多谢,来,干杯!我先干为敬!”
四阿哥胤禛微笑着,双手搭在一起,举着杯子仰头将酒一饮而尽,然后道:
“多谢兄弟们都抽空前来,咱们兄弟平时都各忙各的,也没多少机会聚在一起,今天趁此机会可以坐在一起说说体己话。来,吃菜,吃菜,咱们边吃边聊。”
“四哥,为何此次寿宴办得这样隆重,还要四嫂亲自上门送帖子,您打发管家来送不就行了,哪用得着劳动四嫂大驾呀!实在是让四嫂受累了!”
说话的是八阿哥,他是兄弟几个中年纪最小的,但说话的口气却也老成,虽然他已到成家娶妻的年纪,,但毕竟才年方十五,所以脸上还略带着稚气,与他老气横秋的说话方式有些不太协调。
“是呀,四弟,平日里你可是从不喜欢这些饮宴的事情,怎么这次如此隆重啊!是有什么事情要公布吗?难不成是你终于决定要另讨一房妾室来伺候你?哈哈哈……”
大阿哥首先肆意的笑了起来,引得众人也都会意的微笑,带着疑惑的眼神一同看向四阿哥。
“是真的吗?四哥?那我做弟弟的是要贺你双喜临门了呢!”
胤祐听了这话,心底里虽觉得不太可能,但转念一想,世间情爱之事,谁又能说的准呢?自己不也是才刚尝到了这滋味,就已经无法自拔,认真如四哥,或许也是陷入了其中也未可知。
“四弟,是哪家的姑娘呀能入了你的法眼?你搞得这么隆重,小心弟妹拈酸吃醋哦!这后院要是着起火来,可就不好了哦!”
太子这时也出了声,边笑边端起了酒杯喝了个一滴不剩。
“我让你四嫂一个个上门的请你们来,就是想借着自己的生辰将兄弟们叫到一起来。你四嫂比我面子大,也会说话,这不,你们不都是被她给请来了吗?……我确实是有件事想与诸位兄弟商量,听听大家的意见。大家应该都知道,这几日在朝上,皇阿玛最忧心的国事就只有一件,就是葛尔丹的叛乱。此逆贼自从康熙二十八年开始便一直仗着有沙俄的撑腰,在我大清边境地区肆意妄为,入侵喀尔喀,妄图侵占我大清之领土,是可忍孰不可忍!
皇阿玛曾在康熙二十九年亲率大军讨伐该贼,于乌兰布通将其击溃,然此贼却依然丝毫不存悔过之心,至今仍在边境骚扰我大清军民,其心可诛!而今已是康熙三十五年,该贼在大清边境横行了七年之久,边境百姓为此苦不堪言,可见此贼不除,大清实在难有太平之日。所以,皇阿玛此番决定,再次亲率大军出征葛尔丹,讨灭该贼。
我是如此考虑,我等兄弟既都已成年,应当为皇阿玛解此后顾之忧。即使没有领兵打仗之能,也应当为皇阿玛分担一些国事,令他老人家能全心的讨伐葛尔丹。我已决定,明日上朝,即向皇阿玛请奏,与大军一起出征蒙古,讨伐逆贼。我此番决定,不知兄弟们做何感想?”
四阿哥胤禛说完,视线在身边众人的脸上逐一扫过,正如他意料之中一样,各人的脸色各异,显然都没有想到四阿哥会在自己生辰宴会上提及国家大事,不免都在肚中盘算各自的想法。他的话说完很久,屋内很安静,谁都没有率先说话,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终于,过了良久,胤祐首先开了口:
“四哥,我愿与你同往,为皇阿玛分忧。”
他的话很简短,但口气却极为坚定。胤禛的眼神与胤祐交汇在一起,两人相视微笑,胤禛朝他投去满意的眼神。
“老七,打仗的事情,你凑什么热闹!你腿脚不便,留守京中与群臣商议国事,也一样可以为皇阿玛分忧,这些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一个粗鲁而不耐烦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说话的是大阿哥。他是皇上的长子,早年就在军中效力,又曾以副将身份在康熙二十九年与裕亲王福全一起征讨葛尔丹,自然是兄弟中论军资资格最老的人。所以他说话时显得极为傲然,对身有残疾的七弟想去打仗的想法很是不以为然。
三阿哥胤祉看着大阿哥,脸上浮出一丝轻蔑的笑意,然后不冷不热地说道:
“大哥,话不能这么说。七弟有此想法,足见他想为皇阿玛效力的一番孝心。带兵打仗有副好身板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需要将领有头脑,有计谋,那样才能屈人之兵。七弟固然腿脚不便,不能亲上战场,但他头脑聪慧,有胆有谋,再加上军中有经验的将领从旁襄助,大家精诚协作,亲密作战,不分你我,他坐镇军中大帐,自然也能如诸葛先生一样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百战百胜。”
“老三,你这么说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这么夹枪带棒的,你想说什么难道我不知道,你当我傻,听不出来吗?”
大阿哥从三阿哥的话里听出了他话中有话,知道他是在讽刺自己那次作战由于听信谗言,心存芥蒂,没能与皇叔裕亲王协同作战,最后被皇上召还京师的事情。这事确实是他心底里的一根刺,正因为这件事情,他还遭到了皇上的申斥,险些失了圣宠,要不是裕亲王为了顾全大体,亲自出面顶了罪名,了了此事,恐怕他也要受到责罚。
“大哥,您可真误会我了,我没说什么呀,我只是将我的看法陈述出来。七弟好意要与老四一起上战场,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皇阿玛春秋不小都要亲上战场,我等做儿子的又岂能坐视不管?当然,老七他能不能去,这要看皇阿玛的意思,但他有这份心就已经是很好的了,难道大哥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胤祉嘻嘻一笑,不与那已眼睛瞪得象铜铃一样的大阿哥正面冲突,他复转头与四阿哥道:
“老四,我等俱已成年,也是到了历练历练的时候了,所以,此次出征,我也愿意同往,明日早朝,我等三人一起向皇阿玛请愿出征!”
“还有我,我也愿同往!”
一直坐在一旁没有出声的五阿哥胤祺也坚定的说道:
“我虽在文治武功上都没有几位哥哥与弟弟出色,但我也已长成,男儿志在四方,定要历练之后才能更有担当,所以我愿出一份薄力,尽自己的孝心。”
“好,明日早朝,我们兄弟一起同请出征,届时战场上兄弟同心,合力讨贼,定能旗开得胜!”
胤禛听到几人如此说,一拍桌子,大声而兴奋的说道,然后双手用力握住了自己身边坐着的三哥与五弟的手,很是高兴,仿佛比吃自己的寿面还要激动。
这时年纪最小的八阿哥胤禩见众位哥哥都要上战场去,也坐不住了,他有些不甘心的叫道:
“我也要去,我也要同皇阿玛说,与哥哥们一起上阵杀敌。”
他说话时脸上再也没有那种故做老成的表情,小孩子心性未脱的不成熟终于表露无遗,那一脸的不甘心惹得在座的众位哥哥都哈哈地大笑起来。
太子这时拍了拍身边这位小弟弟,打趣道:
“八弟,你还小,这不,连媳妇都还没娶上呢,我想皇阿玛还不一定舍得让你上战场呢?不用那么着急,再过一两年,等你再长大些,总有机会替皇阿玛效力的。二哥在家陪你,你呢也能帮二哥的忙,对不对?”
胤禩苦着脸撅了撅嘴,尽管他心里知道二哥的话说的是没错,但情感上终究还有些不情愿,有些郁闷地垂头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不再言语,似乎懊恼自己为什么晚生了几年。
酒桌上的气氛本已开始重新热闹起来,几个兄弟们推杯换盏的谈笑着,尤其说到不久之后将要有的出征很是兴奋。不过,大阿哥似乎被三阿哥刚才的一番话说的触到了痛脚,脸色一直很难看的坐在一旁,见太子与老三老四等年少的兄弟们和乐融融的吃着酒,心中妒怨顿生,他看了看四阿哥,冷笑一声道:
“老四,皇阿玛要出征打仗带谁不带谁的事情,自有他老人家做主,你那么起劲的撺掇着兄弟们一个个请愿上战场到底什么意思?想在皇阿玛面前表功?就算你做的再多,咱们大清国也只能有一个太子,敢情你巴望着你二哥的位子?”
此言一出,众人皆对他投去愤怒之色,原本刚热闹起来的气氛随即又陷入了僵局。胤禛一听,对于大阿哥话里挑拨离间的言辞极为反感,他立刻冷下面孔,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朝桌上一放,随即蹭地一声站起身来,怒道:
“大哥,我敬你是我的大哥才不与你计较。你说这样见外的话,实在令兄弟们伤心!照你的意思,我们做儿子的就应该什么都不做,光等着皇阿玛一个个的来点我们的名,我们才能上阵杀敌,是吗?合着做儿子的只要稍微多了一点想替皇阿玛分忧的心,就要被你说成是图谋太子之位了吗?
你这么曲解弟弟们的心意,实在令人心寒!二哥自幼就被皇阿玛册立为太子,我们兄弟几个自从出生那日起就是他的臣子,这已是铁一样的事实,我们心里从不存什么邪门歪道,只知道今后自当全心全意的为皇阿玛为二哥效力,上次大哥带兵出征,二哥他坐镇京师监国,哪样做的不好?
我等俱无二心,只知为国为皇阿玛效力,倒是大哥你,说出如此怨毒的话,难不成心中对太子对皇阿玛有所埋怨不成?你说我们是想邀功?当日也不知是谁急着邀功,不听人劝,草率撤军,才没能将葛尔丹的叛军一网打尽,留着那些余毒苟延残喘至今,不但害得皇叔白担了罪名,还连累皇阿玛要再次出征。哼!”
“老大,你犯不着在那说那些酸掉大牙的话,怎么着,就许你在君前表现,就不许我们出出风头,建功立业?嘿,你还别看不惯,我虽一介儒生,没上过战场,但我的骑射本事也不比你差,领兵打仗未见得就输给你!你要是不服气,咱们各带五千将士,届时战场上去见分晓。”
三阿哥也被老大的话说的气不打一处来,平素的好修为此刻也按捺不住他胸中的气愤,他也一甩袖子站了起来,起身就要朝外走。
胤祺与胤祐见三哥气得要走,连忙站了起来一边一个将他拉住,原在一旁生自己闷气的胤禩见哥哥们的火气都不小,也忙过来,站到了门前,堵住了大门。
“三哥,三哥,大哥也是酒喝多了,胡言乱语的,你与他计较什么!来,来,难得上四哥这儿来吃酒的,今天又是他生日,怎么能闹得不痛快呢?坐下,坐下,咱们再喝,不说这些事,说些风花雪月,说说老七,他刚新婚,咱们拿他打趣就是,别为了旁的事伤了兄弟感情,扫了大家的兴!”
几兄弟中脾气最好的胤祺见这情形大有不欢而散的趋势,赶紧笑呵呵的打着圆场,连拉带拽的就把三阿哥往席上拉,胤祐也在一旁劝道:
“三哥,三哥,消消气,五哥说的没错,大哥也是无心的……”
“什么无心的,老七,你还帮他说话!他刚才怎么说你的,你忘了?他压根就嫌你是个累赘,你腿脚不方便的,要真上了战场还要有人照顾你,你还得拖累他,连累他不能在皇阿玛面前立功!我呸!平白的好兴致都被他给搅了,他那就是故意挤兑我们,以为他身为皇阿玛的长子就了不起,就瞧不上我们兄弟几个,平时总拿皇长子的身份压我们,耀武扬威的,你给谁看呀!长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历朝历代里不是长子做皇帝的多的是,凭什么他就以为自己是正统血脉?他自己心里指不定多恨二哥呢,还在这里假模假势的说我们!
老四,对不住,今天本来是要给你贺寿的,应该大家高兴,可有人偏不让我们好过,存心让我们不爽快。我也不想和这样别有用心的人多呆,我先走了,要吃酒,今后我们找机会再聚。明天上朝,我和你一起向皇阿玛请求出征!我的心意,苍天可鉴!”
三阿哥用力的将胤祺与胤祐的手挣脱,拍了拍堵在门口的胤禩的肩膀,然后大步出了正厅大门,他走到偏厅旁,冲着偏厅大喝了一声:
“福晋,福晋,回家了!”
过了一会儿,就见三福晋一脸茫然的从偏厅小跑了出来,见自己丈夫火气满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刚要问,却被三阿哥一把拉住胳膊,快步地拽走了。他们从自己府里带来的下人们也都亦步亦趋的跟着主人离开了四阿哥的家。
“我很少看见三哥生这么大气的……”
最小的胤禩看着三阿哥夫妇俩匆忙离开的背影,小声的咕哝道。他看看剩下的几个哥哥,见大家脸色都不太好,也不再敢多语。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他这什么态度,这是做弟弟的对哥哥说的话吗?太放肆了!长幼有序的礼数都忘了吗?还号称才子呢,就你这态度,一看就是徒有虚名!你能走,我就不能走吗?哼!”
当众被老三顶撞的大阿哥既觉得在兄弟们面前丢了面子,又觉得心头的火气越冒越旺,说完话,也同样拂袖而去,未己,他的那位嫡福晋也被从偏厅里给叫走了。
就这么一会时间,酒桌上就陆续的走了两个人,剩下的五个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都象木头一样的站在原地。这时,偏厅里的女眷们也都觉察到了不对劲,也不再说笑,全都来到了正厅,就见自己的夫君们全都脸色不善的站在那里,看样子,刚才这里一定发生过争执。
四福晋毕竟是女主人,见此尴尬情景,总不能不圆个场,于是连忙陪笑着上前,招呼众位小叔子,大伯子道:
“各位叔叔伯伯们怎么都站着呀,敢情现在喝酒都改成站着啦?玩什么新鲜玩意啊?行酒令吗?坐下慢慢吃,慢慢喝,慢慢聊嘛!”
虽然四福晋一力张罗着,想缓解场面的尴尬,但是任谁再没有眼力界,也知道现下是需要互相冷静的时候,可是不能再呆下去了。于是没过多久,几位很会看眼色的福晋没坐一会,不是称家中有事,就是说自己身子不郁,提出了告辞。几位皇子也正好借着这个由头相继陪着自家女人一同回去了。
他们这么一走,呼啦啦的带走了不少跟班和随从,原本热闹的园子里顿时冷清了不少,这场隆重的生日寿宴到了最后,就只剩下寿星公和七阿哥夫妻四人。
“四哥,时候也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那我们也回去了。您也别和大哥生气了,扰了自己的好心情。”
胤祐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冷清的花园,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乐青,说完话,转身对着四哥四嫂作了个揖,就要告辞,却被四阿哥唤住了:
“老七,别多想。”
乐青和四福晋都不知道这场不快的来龙去脉,所以对于四阿哥说的这句无头无尾的话很是莫名,但胤祐是听明白了,他本要转身的身子顿了顿,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四阿哥,勾了勾唇角,淡然道:
“我本已什么都不想了!我只想做些自己还能做到的事,仅此而已……”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步速极快,身形的摇晃也显得格外的明显,一直被他隐藏的很好的天生的残疾一览无余,看得余下众人心中不免一痛。
“弟妹,快去,好生照顾他。”四阿哥不忍再看,忙别过眼去,低低地唤了一声正在发愣的乐青,嘱咐她要小心伺候。乐青这时才恍然醒悟,见胤祐已经走出去很远,连忙小跑着的跟了上去。
“你们兄弟几个到底怎么了,好好的生日宴怎么闹成这样!大哥和三哥怎么先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你倒是说话呀,想急死我啊!”
四福晋见此诡异情况也不免着急起来,她推了推身边丈夫的手臂,却见丈夫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怒道:
“还不都是大哥干的好事!哼!小人之心!”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只留下四福晋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一场本应开心热闹的饮宴就此草草收场,不欢而散。
其实我能重新将该文挖箱底的翻出来,还是与我的北京之行有关.由此,有关我11月的北京之行的感想一文,约有2万字余,放在了我的那篇里,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过去看看,我第一次去北京,难免感想万千,欢迎大家对我文中所说的内容进行批评指正,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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