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
程序性细胞死亡与毒素组成的混成词APOPTOXIN，缩写为APTX，东经48°北纬69°是哈沙克斯坦，中东地区的94%毒品都来自那里。
“有新成员加入的时候，我们应该说什么呢？江户川同学？”
“日语かんげい，英语Weclome，意大利语Benvenuto，俄语приветствовать，西班牙语Bienvenida，德语Willkommen，法语Bienvenue。日本在第一次见面时会脱帽鞠躬、稍微低头眼镜向下表示诚恳可亲，英国人习”
“乔姬雅，你叫江户川吗？”
帝丹小学一年B班班主任小林澄子正在为同学们介绍新的算数课老师，她刚想活跃一下气氛让班里最聪明的学生来回答这个问题，可自己身边的人却自顾自的回应出声。
站在讲台上的乔姬雅看到江户川柯南的第一眼，就将他和曾经工藤有希子给自己看过的照片重合了起来，再加上之前工藤有希子有些闪躲的态度，让她的大脑开始迅速搜索起APTX4869的药物资料，可小林澄子的提问打断了她的思考，在下意识跟着回答后，却又立刻被不放心跟进来站在教室后门的冲矢昴打断。
她回过神来，抬头注意到冲矢昴虽然保持着人前那副将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模样，可看起来相当不妙。
“抱歉。”
乔姬雅出声冲小林澄子道歉，接着重新看向底下呆愣住的小孩子们嘴角勾出弧度。
“虽然你们现在还用不到那些知识，当然如果你们想学的话，也可以简单掌握一下，下次看到外国人用他们的语言打招呼，也可以让对方感到惊喜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她曾和其他同事一起去各地警局给当地人员做行为分析的培训，所以对讲课其实并不怯场。
赤井秀一对她的某些记忆或许还停留在不善言辞的Fbi同期同学上所以才不放心，其实大可不必，至少她这么认为，工作7年人都会长进不少的。
“这女人怎么回事啊。”
就在周围同学包括老师都从呆愣状态回过神开始说乔姬雅老师真厉害的时候，江户川柯南不满的小声嘀咕。
他是知道冲矢昴是赤井秀一的事情，也知道他会有个同事过来支援，赤井秀一说是个有趣的人，可到底哪里有趣啊，怪怪的还差不多吧。
还有那双红眼睛，看起来真瘆人。
就在他这么漫无目的的乱想时，乔姬雅已经开始做自我介绍了。
什么啊？心理学、电子工程学、物理学博士，哲学和社会学学士，这家伙27岁没搞错吧？等等，应该她应该也像赤井秀一一样，把年纪报小了才对，但是还真恐怖，一般人能一口气读那么多书吗，她是把读书当毕生事业在做了吧？
还有什么目前在东都大学读化学工程的研究生…这家伙来日本到底是为了fbi的工作还是为了再给自己加个学位啊？
台上做完介绍的乔姬雅走下讲台，说起来本来这节课就是班会课来的。
看着乔姬雅离开教室又和冲矢昴凑在一起的样子，江户川柯南突然想起来他老妈曾经给他说过的事。
在他老爸工藤优作小时候，隔壁的隔壁，也就是阿笠博士家那一边的邻居是一对意大利母女，母亲为人很温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带着刚出生的小孩只身来到日本，而且常常会到并盛的亲戚家去。
那家小孩很特殊，长了双少见的红眼睛，除此外脑袋很好所以学什么都快，5岁就在阿笠博士家做出了第一块自己的电路板。
但那小孩很内向，所以没有去过幼儿园6岁直接去了国际学校。在那里读了半年一年级之后就直接跳到五年级去了，后来好像交到了朋友，是个浅色头发的五年级男生，偶尔还会去家里玩。
再然后那家小孩8岁的时候母亲因病过世了，家里来了一些意大利人，把她带去了美国。
3年前他爸妈搬去美国后，因为一起案子碰到了当初的小孩，对方已经成了FBI，就职于专门对犯罪事件做行为分析的部门。
等等，他记得阿笠博士家旁边那个空了二十多年都没人住的房子，一直都有清洁人员去定期打扫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有人回来住，门牌上没有姓氏，就只有一个数字Ⅲ。
但他曾经因为好奇问过阿笠博士这件事，阿笠博士的确说自己一直觉得那家小孩应该和自己一样成为一个天才发明家，因为那小孩很喜欢美国的超级英雄‘钢铁侠’。
喂喂？什么情况啊？照这么看应该是他老爸老妈还有阿笠博士认识的人没错，但是，这家伙怎么说都很怪。
“诶，江户川。”
下课铃响起，灰原哀挪步到一直看着早就没人的走廊发呆的江户川柯南身边，被她从思绪里唤醒的江户川柯南回过神就看到她面色苍白。
“那个女人很不对劲。”
“啊？应该没事吧？我爸妈和阿笠博士他们都认识诶。”
灰原哀本名是宫野志保，是组织里的天才科学家。不久前因为她姐姐被琴酒杀害的关系所以用怠工表示抗议，可组织却下令处死她。在被关起来的时候，绝望中的宫野志保吞下了还在实验中的药物APTX-4869，意外的和他一样发生了身体变小的状态。
逃离组织后的宫野志保化名灰原哀，目前暂时和阿笠博士住在一起。但是她非常害怕组织的关系，对其成员和气味都异常敏感。
可灰原哀确实在第一次见赤井秀一和冲矢昴时，都产生过害怕反应，包括之前伪装成高中英语老师的FBI探员也是。所以他推测，灰原哀可能不仅对组织的人有反应，对探员一类的人也会起相同的恐惧反应。
一边安慰灰原哀说是她想多了，江户川柯南一边重新思考了一遍乔姬雅罗西的身份。
按照一个喜欢捣鼓发明的小孩思路发展，她不去做研究员、发明家，去做FBI确实很怪，或许也和那个女演员克里斯宾亚德一样，尽管表面上是他老妈的朋友，但同时又是黑衣组织的成员。
如果照这么发展，那么他是工藤新一的事情，这个女人恐怕已经知道了。但是来帝丹小学任职应该是赤井秀一的决定，毕竟赤井秀一以冲矢昴身份活动的另一层原因，就是为了保护灰原哀。
但是，这女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坏人，或者说，那种突兀抢答的习惯也说明她与人打交道都不太擅长，也许是平时工作里，不停地回答别人问题，或者对事情进行解答养成的习惯。
江户川柯南有些拿不定注意，最后决定对那家伙保持观望的态度看看。
**
“不觉得很有趣吗？发现自己其实动动手指就能够轻易决定谁的性命。天灾人祸的时候上帝不会感觉仁慈，他只会感觉自己握有力量。拜托，你别以为自己真的和那些人一样吧？只当个默默无闻的FBI，面对永远也抓不完的凶手，办不完的案子。
我知道你喜欢你的小组，我调查过你身边的每一个人，你喜欢他们。那种感觉，与人接触会骚动炙热，也会害羞不已，可到头来，你始终会发现自己是局外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还没有觉醒的自己。当我的能力被激活之后，才找到了自己的意义。
无论你愿不愿意，你已经站在暴风中心了，想交出去也无所谓，反正不会有人相信你和这些没有关系的，毕竟你可是8年前就开始操控那个组织。
自从7的三次方事情解决，黑手党世界也变得无聊起来，甚至在纲吉继承了彭格列之后就更无聊了，一切按部就班，遵守铁律。所以怎么样？要不要来一场真实的CHOICE？地点让你选。当然也可以放心，我会等你准备好的，比如先找齐守护者，来一场遵守传统的对决。”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特有的甜腻感，听起来像是在吃东西而且心情很好，刚接通电话时还哈哈大笑，不过最后的结尾却是势在必得，好像他认定了自己一定会和他玩一样。
在离开帝丹小学后，乔姬雅借口说自己既然回日本了就准备去见见以前的朋友，让冲矢昴先回去，等他离开后，自己则找了个公用电话亭打到了意大利。
“你认为彭格列知道这件事之后，你能善了吗？”
乔姬雅眉头紧锁，她的目光盯着公用电话上的拨号盘。黑暗世界仅次于彭格列的黑手党家族，密鲁菲奥雷的首领，白兰·杰索是个精神变态。
实际上如果几分钟前或者在接受这次调任前，问她白兰杰索的事情，她一定会将这个人吹捧成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天才，一个被‘神化’的偶像。
可一切截止于他刚才那番话，现在乔姬雅彻底推翻了自己以往对他的所有认知。
通常说的变态是一种或几种精神疾病，但是精神变态却是在这个基础上没有犯罪感且对他人没有同情心的“心理异常”倾向，这一病症被指为精神病中最恶劣的状况。
8年前她和瑞德从加州理工大学毕业，完成学业后的旅行地点选择了某个大嗓门亲戚一直囔囔着让他们去的意大利，也就是在那里遇见了白兰杰索。
初次见到这个人时，你会感觉他十分迷人。
那时的白兰杰索一身白色休闲装懒洋洋晒着太阳，尽管那头白色乱翘的头发和眼角下方紫色倒皇冠的刺青十分惹眼，但他本人却又恬静至极，与他说话时你会发现这个男人习惯着温和而轻快的语调，他淡定、幽默、知识储备量极大，甚至不论是任何话题都能悠然自若的继续往下延续。
她承认，自己和瑞德对这个男人都一见倾心，白兰杰索能在两周内学会任何一门语言，一个月内搞定任何新领域的学术研究，在此以前，21岁就各背着三个博士学位两个学士学位的罗西博士和瑞德博士已经认为自己和其他人相比的话是个天才了，可在他们眼中白兰杰索就是‘无所不能的完人’，‘如果有上帝那么就是上帝绝佳的造物’一样的存在。
这确实有些夸张，但却是事实。
可如果白兰杰索对任何事都能轻松理解并完成，那么他本身实际上并不能具备同理心，反而会对他人产生不理解。人类有个天生的习性，总是理所当然地认为别人和自己具备一样的知识和信念。这种思维倾向催生了交集学家奇普·希斯和丹·希斯称为“知识的诅咒”的现象。
再加上刚才那番话语中表现出对人命的漠视，以及把自己放到与上帝同等的位置，都说明了他其实对自己有一个‘神’的幻想概念。他与人为善的前提，是把自己当做神在与人沟通，神明对待凡人理应更富有耐心，但同时，他也能轻易决定他人的性命。
这是典型的自恋情节，而且还有自大型妄想症，再加上白兰杰索强调无聊，希望和她来局真实对决，表示他寻求刺激，甚至还有一定的被虐倾向。
“别忘记了，违反人道主义的事情都是上一代首领乌丸莲耶做的。和我可没关系，而且按照彭格列对血统的重视，你本就位列于首领候选人内。让我告诉你一些内情，你老爸当年是脾气不好被彭格列指环拒绝承认首领的位置，在那之后他也想杀了所有人，甚至他的养父彭格列九代目。
当然，在此之前他还杀了所有的彭格列候选继承人，如果是知道你的存在，恐怕也会亲手杀死你。
所以拜托了乔姬，别那么死板，只是找点乐子。
想想看，如果不是争夺继承权的时候纲吉够强，那他早在21年前就死了。而你，则会被被彭格列内反对他的人找到，接着被训练成能抗衡Xanxus的首领，根本不可能过上所谓的正常人生活。
就算是现在也一样，如果纲吉死了，你就是彭格列下一代首领候选人。你父亲不是成为首领的料子，而拥有彭格列的血脉的你除非死亡，不然不可能逃离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白兰杰索说的都是事实，这让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感，可乔姬雅只是紧锁着眉毛不发一语，她微微抬眼看向电话亭外，零零散散的人在路上行走，他们过着极为普通的日常，一种会被认为是‘乏味’的日常。
“如果我按照你的意思，和你玩了这局游戏，那么不论结果如何，你都会很快再次觉得无聊。
所以你之所以做出游戏给我，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欲望，让我玩进入你们的圈子可以让你得到不确定带来的新鲜刺激。”
乔姬雅在基于分析对方人格之后的前提开口，可那边的男人却像是听到十分好笑的事情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说什么清高的话啊？别忘了，那个游戏里的一切都是真的。无论是间接还是直接，你害死了多少人？
对诸星大的追杀令，组织对叛徒的零容忍度，对宫野明美的死你怎么看？还有皮斯可也是你亲自下令让琴酒除掉的。哦我还忘记了，那份试用了APTX4869的名单里甚至有工藤新一的名字。
别太紧张，我再送你一份秘密情报。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个世界曾经发生过什么吧？那也是没办法的，毕竟...
你原本应该在十一年前就被我杀死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