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红眼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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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裁判也为仁王出色的洞察力鼓掌。
仁王笑了笑，和柳生击掌。
“干得漂亮。”柳生推了推眼镜说。
仁王笑了笑，两人大汗淋淋地回到球场。
寒默依旧扬着嘴角，将毛巾和水递给两人，走到仁王身边，伸出手：“很完美的洞察力。”
仁王也伸出手，握住了寒默的手：“托你的福哦~”两人相视而笑，一个眼神就可以告诉对方现在自己现在的喜悦。
“话说，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有好几次注意到那个红发小子的扣杀出界了，所以才提醒我注意球没有出界，然后挑战鹰眼。”仁王一边拿着毛巾擦着脸，一边不经意地问。
“我不打没有胜算的仗。”寒默低头笑笑，回到球场旁边的座位继续整理刚才比赛时的笔记，以及为下一场比赛的记录做准备。
“啊~比我们的军师还可怕~”仁王边自言自语，边跟着寒默，回到场外休息。
这次比赛采用全国大赛的赛制，双打，单打，交替进行。寒默一边看着切原上场，一边思考着。正如幸村说的一样，这次比赛可以说是提前模拟全国大赛，就像是高考前的模拟考试一样。
第三单打，切原赤也。
冰帝派出的桦地，这让寒默稍稍有些意外，桦地很少参加正式的比赛，寒默忽略了他的资料。不过，凭切原，拿下这场比赛应该也没有问题的。
“什么嘛，干嘛我要跟这个河童打啊~”切原在场外一边检查着球拍一边看了看对方派出的球员，不爽全写在脸上，急于和强手比赛的心理让切原对第三单打的位置很不满意，再看看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弱的河童，切原更是不爽了。
“不要轻敌。”寒默递给切原两个力量扣：“还有，我没有调查过那名球员。”
“哈~无名小卒呗~要不然你怎么会没有他的资料~”切原一边活动着身体，口气狂妄得很。寒默叹了一口气，切原这种脾气怎么就改不掉呢，傲慢也要有个度吧。
“输了就别回来了。”寒默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不论有没有资料，凭以前对冰帝记录的资料来看，最多也不会超过忍足。
切原一脸黑线地看着寒默的背影，好强势的语气.......不过，就算没有寒默的说的那句话，如果输了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比赛开始 切原发球
首先是切原得分，但这一分得的太过吃力了，光是得这一分就打了很长时间。这让寒默感到有些不安，瞥了瞥迹部充满信息的表情，再把视线移回到场内。
切原是勉强保住了发球局。寒默用笔杆抵着下巴，对方为什么总是在模仿切原的动作，模仿的精准度很高，而且也达到了效果。用这种方法把比赛拉入持久战么。切原是急性子，持久战绝对对他来说是绝对性的不利。
切原一边瘫坐在椅子上喘着气，一边抱怨着：“可恶，那个河童老是模仿我的动作！”切原已经有些烦躁了。
这不仅仅是在消耗切原的体力，对切原的心理上也造成了一定的压力。寒默紧锁着眉头，这场比赛看来会很难打了。要赶快想到解决的办法才行，但对手只是一味模仿切原的动作，让寒默无从下手。
“喂，寒默，别老皱着眉头，会长皱纹的。”切原瞥了瞥身后的寒默说：“就像柳生前辈说的那样，这场比赛我的对手就是我自己。”切原说完便离开休息席，继续进行比赛。
“赤也那小子装什么酷啊~学会挑起担子啦~~”仁王好笑得看着切原的背影，明明是一个需要别人替他考虑的笨蛋，对寒默，却总是想去分担她的压力。
切原走进场内。至少一下下也好，自己不想让寒默的肩上背负太多的重担，自己也想去帮她分担一下，想关心她，想保护她。所以一定要赢！
不过事与愿违，丢掉一个发球局让切原更加烦躁了。又是一个角球，不想输的强烈心情让切原去接那个球，不料，球没接到，却因为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在地上。
“赤也！”丸井和仁王都担心地叫出声来。寒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难道这场比赛就要这样输掉了？寒默又看见了迹部狂妄的表情，越发感到刺眼。
“没事吧，还能继续比赛么？”裁判跳下裁判席，走到切原身边问。
切原浑身酸痛，真想就这么倒下去算了，但是...输了就别回来了......耳边一遍遍回想寒默说的话......不行，不能输，一定要赢，自己不想让寒默失望，不想让寒默的肩上担上更重的担子，不想让寒默为自己操心......好想像部长那样，能够默默保护着寒默......一定不能输！
......
片刻过后，“啊，没关系。”切原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好的很呢。”
切原给人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寒默看了看仁王担心的表情，似乎就要发生些什么。寒默将视线移回到场上，看到的是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的切原。
嘴角上扬地比往日更加狂妄，卷卷的头发因为汗水浸湿了搭在额前，比起海带更像一条蛇，眼睛完全被染红......自己以前听说过这就是切原的“红眼状态”，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
“恶...恶魔。”丸井抱着头，表情纠结地看着切原，每次看到切原这副样子的时候，自己是害怕多于担心。
比赛很快呈现一边倒的局势，就算是再怎么精准的模仿，这种东西应该模仿不出来吧，而且寒默自己也很难想象两方球员都变成红眼对峙的局面......
切原的发球比平时的速度快了很多，越过网，狠狠地打在桦地的手腕上，正处于用力状态的手腕上马上就出现了红肿，以至于一个普通的发球都接不了了。此时的桦地已经不能再进行比赛了，但失控的切原，依旧瞄准着红肿的手腕打去。
“切原，回来！”没等幸村开头阻止，寒默先开口了。切原的“红眼状态”是让大脑持续处于兴奋状态，这对体能的消耗很大，如果再不阻止，送进医院的就不只是桦地一个人了。
迹部也在这个时候弃权，正符合寒默的心思，结束了这场比赛。
切原的大脑终于停止了加速运转，现在切原只觉得浑身无力，可能是刚才想赢的情感太强烈了，导致大脑超负荷工作，身体也跟着倒霉......
眼前的景色变得迷糊起来，只看见有个人影向自己走来，本能地就靠了上去......
切原几乎是将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寒默身上，寒默的脸颊微红，但还是让切原的头和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
“臭小子，装死啊你~”仁王看到切原快要虚脱的样子，笑了出来，将切原的一个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
“想乘机吃小默豆腐是不是！别想哦~”丸井上来，把切原从寒默身上挪开，再和仁王两个人拖着切原回到了休息席。
切原稍稍恢复了些。
“我说赤也，你也太拼命了吧，怎么说也是个练习赛，又不是真的全国大赛，你是紧张过度了，还是因为寒默？”丸井打趣地说道。特地强调了最后几个字。
“不...没...没有。我是...”切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那个时候确实是因为想起寒默，才这么拼命的。脸颊泛着红晕。
“哈~小海带害羞啦~刚才靠到小默身上的时候，也没见你脸红啊~~~”丸井接过寒默手中的毛巾，搭在切原头上。
“哈？你说我靠在寒默身上！？哪...哪有！”切原被丸井的话一惊，毛巾从头顶滑落到脖子上。
“有有有！乘机吃小默豆腐，啊~~~赤也~~你居然学起雅治那个狐狸来了~~”丸井看到仁王突然嚷起来。
“前辈！别...别乱说。”
“文太，你是眼红嫉妒了吧。”
“雅治你乱说！”
......
还是依旧的有活力......寒默笑笑，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了。剩下几场比赛应该没有问题了。
......
不出所料，剩下的几场都轻松获胜，立海大以6:0赢得这场练习赛，只是冰帝的部长，迹部景吾和自家的队长都没有出战，双方都还是有所保留。
不过就算冰帝没有拿出全部的实力，明年的全国大赛冠军也一定是立海大......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红眼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