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差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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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这里是哪里！？明明十秒前还在房间里的吧。”
慌乱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虎杖悠仁张大嘴巴。
“......”与其产生对比的是，被领着后领、一动不动满脸写着冷漠的红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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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老师。”额角蹦出青筋，深呼吸一口气，强忍住内心的烦躁“既然你有瞬间移动的能力，为什么不自己去买甜食。”还天天过来抢自己的吃，害得自己每次都要带两盒回来防止某人来抢食。
并不是吝惜分享，单纯只是因为自己一次吃的不痛快感觉不爽而已。
“啊，那个啊——”故意拖着尾音“单纯只是就觉得你的脸色很好玩。”恍惚间，白发男人的身上似乎冒出了恶趣味的恶魔翅膀。
“......行。”放弃思考，轮轴闭上了嘴。
“嘛嘛，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啦，先来干正事。”忍着笑意，白发男人悠然地转移话题“接下来要教你们的是领域展开，新知识哦~开心一些。”
看着自家学生提不起兴趣的模样，五条悟摆摆手试图吸引对方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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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味道。”鼻尖微动，微微睁大眼睛“是垃圾烧焦的味道。”因为比较呛人，印象还算深刻。
一般来讲，越强大的咒灵留下的「气味」越浓烈，所以之前遇到格外浓烈的味道自己都多留意了一下，注意避开——毕竟这代表了味道的主人都是不好惹的狠角色。
听到了轮轴的呢喃声，五条悟好奇地低头“嗯？味道？”
“啊，说起来之前在废弃大楼的时候，轮轴你也说过味道呢......”左手敲上右手心，虎杖陷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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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小子。”属于咒灵的敏锐听力让壶形脑袋的咒灵眯起眼睛“味道......？”
“那个......让我想想。”抿着嘴唇，绞尽脑汁翻找着记忆“除了你的味道，还有干掉的血腥味、蛋白质腐臭味道、青草与烂木头的味道。”
一口气说完“......应该就这些了吧。”轮轴有些不确定道，点点脑袋“是你的同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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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在说什么？漏瑚的表情陷入呆滞“......”但是意外的，他说的话又有几分真实的感觉。
感受到了杀气“欸——你这表情是我说中了吗？”嘴角勾起，红发少年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
“有些意思，原来有强大的咒灵主动聚集在一起么。”脑子灵活一转，迅速理解了轮轴的意思，五条悟摸索着下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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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过带了两个小孩过来......真是愚蠢啊。”平复好心情，漏瑚咧开嘴，露出黑色的牙齿。
闻言，并没有多大反应“没关系，因为你......”白发男人发出笑声“很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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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的火光照亮了黑暗，空气中传来邪恶咒灵炙热的愤怒与杀意。
吞咽口水，恐惧从胸腔内膨胀涌出，忐忑地看了一眼另一边的轮轴，虎杖看到了对方眼中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怯意。
“不用害怕~”注意到左右两小只的学生，五条悟轻声安抚道：“只要不离开我身边就好。”
话音刚落，听见稀碎的脚步声。侧头映入眼帘的是表情严肃，紧紧靠近自己的红发少年。
“......”虽然很不想依靠自己身边这个人，但是被火烤熟绝对很痛，啧。
在「靠近这个可怕的男人」和「被火一遍遍烧成焦炭然后复活继续烧」，对后者的厌恶战胜了前者。
内心纠结地思考着，轮轴只好认命地缩短与白发男人的距离。
瞅着某人有趣的反应“噗。“再也忍不住，用手掌捂住嘴，尽力憋着笑意，五条悟用鼻子发出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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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收拾了一顿啊。
瞅着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被同伴勉强救走的砂锅头咒灵，轮轴眯起眼睛。
啊，直观得感受之后，更加深刻认清了自己和那个男人的差距——完全没有任何胜算啊。
烦躁地用牙齿撕咬着拇指的指甲，红发少年的脸色有些难看。
虽然很想说服自己「没关系大家可以一起做朋友啦」这样想，但还是无法做到。
那，换个比方——请问老虎和羔羊能做朋友都可能性有多大呢。
上一秒还和你其乐融融相处的好朋友、甚至是亲人，下一秒可能就会因为利益与欲望，就轻易地将你出卖。
「所以一定、一定不要与任何，比自己强大的家伙交流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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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然五条老师很厉害啊！”回到了原来的地下室，拆开一包零食，茶发少年感叹道。
“嗯。”感觉不回复有些冷淡，轮轴随便应和了一句。
拿起削水果的小刀，毫不犹豫地在光洁的小臂上划出一道细长的伤口。血液迅速满盈溢出，如同红色的珠子，溅落到轮轴提前准备好的卫生纸上。
“欸？你在干什么啊！”不经意朝着旁边撇了一眼，虎杖被对方的动作吓了一跳“没关系吧，怎么回事？”带着关心的焦虑话语从口中吐出。
平静用拇指摁着伤口，轮轴不咸不淡地说道：“只是在进行实验，没关系。”
让我想想，反转术式的话......是将负面的咒力叠加，让其变为正面的咒力吧？
果然还是很抽象啊，就算把原理解释了，还是无法理解——怎么叠加，怎样转化呢？
细节和过程完全不知道。
而且感觉问也白搭......要是说说就会了，反转术式的咒术师怎么可能会变成稀有的存在。
“不过......”细长柔软的睫毛随着眼皮地眨动而微微颤抖“就是「倒」过来吧？”
——把咒力倒过来。
「如果是倒转过来的话，那我可以做到的啊。」
大脑突兀地冒出这个想法，身体下意识就做出了反应。
感觉仿佛很久之前，就经常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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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伤口愈合了！”惊讶地看着红发少年手臂逐渐痊愈的刀伤，淡色的眼睛瞪地圆润“果然，轮轴很厉害啊——”真心为对方的成功感到开心，虎杖露出欢喜的笑容。
一言不发，意识到了问题“......”虽然做到了，但是.....
注视着自己的手掌，墨色的眼眸中含着几分晦暗。
自己并不是通过「传统方法」而实现的反转术式。怎么说呢，感觉更像是偷懒了、直接将咒力......翻转过来了？
自己转换的原理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就像呼吸一样简单，习惯性就做出来了——就算清不楚身体是怎么呼吸的，但是是个人都能做出呼吸的动作吧？
嘛，纠结这个也没有用“虎杖，我想试一下能不能在你身上使用反转术式。”思索片刻，轮轴发出请求。
不知道自己偷懒转化的咒力能不能在别人身上奏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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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当然是失败了。
即便将自己的咒力覆盖在对方划破的手指上，伤口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撑着下巴，轮轴歪着脑袋仔细回忆着。
咒力没有出问题，那么就是......啊，是这样么。
再次集中精神，红发少年闭上眼睛，在脑内描攀着手指的肌理、血肉。
只是单纯地将水浇在脏衣服上，当然是洗不干净的——因此需要自己去操控咒力，进行想象。
“啊。”张大嘴巴，虎杖把手指抬起摇了摇“成功了。”
和旁边人的兴奋完全不同，轮轴吐出了冷淡的话语“......只是这种小伤口，根本没什么意义吧。”捏了捏眉心，苦恼地叹了口气“如果是大一点的话就会失败了吧。”
小伤小痛什么的还算简单，没啥难度。但如果涉及到很严重的伤.....比如双腿断掉、并且还是自己不熟悉的人，根本无法成功吧，强行使用术式说不定会造出两只一长一短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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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轮轴简短的解释“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感叹音，直接抵住下唇，茶发少年的抿了抿嘴唇，喃喃道：“只能治疗自己熟悉的人么，这的确很麻烦。”
治也是能治，只不过不保证「配件」还是原来的“毕竟我想你也不想看见女人的身上长着男人的手脚吧。”轮轴面色淡漠地吐出有些渗人的话语。
“......那的确蛮恐怖的。”发散想象力，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场面，虎杖悠仁打了个冷颤。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差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