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直播中［同人]》原渊

4、文豪野犬（if）直播中4

　　根据情报，mimic将会在纪德的带领下，突袭港口黑手党下属管辖的一个美术馆。

　　为此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会议开启，为了消除mimic的活动给港口黑手党带来的麻烦，会议决定将港口黑手党的全部力量集中对付mimic。

　　“太宰，”森鸥外坐在最上位，十指相扣，带着一种运筹帷幄的微笑，对太宰治说：“这件事就交由你全权指挥，你看如何？”

　　太宰治从椅子上站起来，将右手置于左胸，向森鸥外恭敬地鞠了一躬，说：“保证完成任务。”

　　燕小芙站在太宰治身后，看到了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和森欧外极像的运筹帷幄的笑容。

　　这场新人与老人的博弈的输赢，或许就是从这次mimic事件中得到最终的结果。

　　而燕小芙，就是太宰治手中的一个最为重要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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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准备好了吗？”太宰治在燕小芙出发去对阵纪德之前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就算没准备好，我现在也不得不上了，你现在才问我有没有准备好，似乎已经晚了吧？”燕小芙将黑金剑的剑匣绑好。

　　“在我临上战场之前忽然来找我，你的目的，应该不止是问我有没有准备好吧？”燕小芙绑好剑匣后对太宰治说。

　　“没错，我确实是有别的事情要交代你。”太宰治递给她一张纸条，“这上面是一些有关纪德的异能情报，我所能知道的东西都在上面了，但是——”

　　燕小芙接过纸条，说：“但是什么？”

　　“你毕竟不是织田作，这上面所写的应对纪德的方法，或许对你并不适用。”太宰治顿了顿，“所以这次的对战并不是最终的决斗，你需要从这次的对战中了解到纪德的异能，并找出适合你自己的应对方法，并在下一次的对战中，彻底铲除mimic。”

　　“嗯，我知道了。”燕小芙听完后点头，转身欲走，但是又被太宰治叫住了。

　　“作为黑手党前辈我提醒你一件事，”太宰治拍了拍燕小芙的肩膀，“黑手党想要存活下去，靠的可不是仁慈，而是血腥、暴力。”

　　“面对敌人，不要心软。这就是我给你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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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术馆——

　　两方人马正在拿着枪进行帮派火拼。

　　燕小福利用大轻功穿行在美术馆之间，打晕了一众mimic帮派的人，并把受伤地黑手党众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果然，变成残忍的杀人不眨眼的黑手党什么的燕小芙还是不能接受。

　　她在想，有没有什么折中的办法让mimic彻底消失又不至于死伤惨重。

　　也许太宰治就是因为看出了她的心思，所以才那样提醒她的吧。燕小芙的心不够狠，所以她注定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黑手党。

　　说她圣母也好，懦夫也罢。杀人这种事情，真的不是燕小芙随随便便就能下得去手的。

　　终于，在一阵慌乱平息的间隙，燕小芙和纪德在美术馆中央对上了。

　　“不杀人的黑手党么？为什么，黑手党要派这种无法实现我的愿望的人来与我对阵？”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从暗处走到美术馆大厅的中央，摘下了兜帽。

　　“初次见面，我是纪德，统领mimic之人。”兜帽下是一头银白色发丝的中年男人，身上散发出一种饱经沙场的气势。

　　燕小芙想，对方都已经报上名了，她应该也要报一下她的名号才是，于是她回道：“在下港口黑手党，金鱼。”

　　“金鱼？真是个陌生的名字。”

　　“不过没关系。”纪德的声音毫无波澜，“姑且让我失礼地问一下：

　　“请问阁下的异能是否足以解放吾等被原罪束缚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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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小芙：……啊哈？

　　“那什么……”燕小芙尴尬地挠了挠头，“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纪德：“……”这种诡异的操蛋感是怎么回事？？？

　　燕小芙不解，什么解放灵魂啊，她这个让男人变成女人的异能……难不成能解放他们想女装的灵魂？

　　咳咳，歪楼了。

　　纪德觉得燕小芙大概是无法理解自己的文艺了，于是不再多说废话，抬起枪就对着燕小芙怼。

　　和纪德打架挺憋屈的，因为他总能预判燕小芙的下一步动作，在和燕小芙打架的过程中，纪德毫发无损，但是燕小芙却应付得越来越吃力，最后，一个子弹擦着燕小芙的脸而过，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纪德停手了。

　　“你并非解救吾等之灵魂的那个人。”

　　纪德端起枪口，对着燕小芙。

　　“啊啊，真是无趣，港口黑手党竟然派了这种人与我对阵。”

　　子弹出膛，朝着燕小芙的心脏射去。燕小芙咬牙一躲，谁知在她躲了之后，另一颗子弹准确无误地打入了她的心脏。

　　港口黑手党这活，真不是燕小芙这人能干的。她太过注重于闪避，而不对他人下杀手，使得她的败局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燕小芙陷入黑暗。

　　“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只是，过于仁慈，也过于弱小。”纪德收起枪，越过燕小芙的“尸体”，踩着燕小芙的鲜血，往美术馆外走去。

　　纪德脑中突然闪过一把黑金剑贯穿他的身体的画面。

　　地面上，燕小芙的“尸体”动了动，一柄黑金剑从虚空中露出身形，捅向了他。

　　纪德瞳孔微缩，向一旁滚去。

　　“喂，还没结束呢。”燕小芙收回剑，从地上撑起身子，把怀中的子弹丢到地上，“就这么自以为是地认为我很弱，你也太傲慢了吧？”

　　“谁说，不杀人，就打不赢你了？”燕小芙眼睑下垂，微眯起眼睛，眼神锐利。

　　纪德像是被什么击中了，空泛的眼神像是忽然找到了指明的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有趣，真是有趣，我竟然可以在你的身上，看到解救吾等灵魂的希望。”

　　“港口黑手党的金鱼——请将吾等引向圣火的现场吧！”

　　啊这……

　　“我拒绝。”燕小芙总觉得纪德现在这样就好像她是什么实现别人愿望的邪教教主似的。

　　就很魔幻。

　　“是嘛……”纪德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来你还是没有做好战斗的觉悟呢。”

　　“放心，我会找到那个至今仍让你坚持仁慈的理由，然后，毁灭它，让你心无旁骛地，与我战斗。”

　　燕小芙：……这人是想死想疯了还是怎么的？

　　“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会让你明白这个道理的。”

　　纪德在其他黑手党的人赶到之前，在其他mimic成员的接应下离开了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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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燕小芙收到了mimic给她发出的邀请函。

　　上面除了时间地点还写着一段小字：“吾等似乎找不到阁下仁慈的原因，阁下似乎无懈可击。但是这更让吾等坚定了阁下将赐予我们圣火的战场的信念。”

　　“所以，金鱼阁下，让我们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吧！”

　　燕小芙看着写封信，觉得，文野里的人有很多都是很执着的人。

　　织田作之助执着于不杀人，所以当那些孩子死去，他失去了活着的寄托。

　　国木田独步执着于理想，所以每当世界出现他无法挽回的事情，他总会痛苦万分。

　　芥川龙之介执着于太宰治的认可，头铁了多年才终于和过去的自己和解。

　　他们都很执着于某件事物，然后让那个事物成为点亮自己人生的火苗。

　　燕小芙同样也是一个执着的人。

　　她赴约了。她与纪德两败俱伤。

　　燕小芙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刚才和纪德打架，流血过多，就算她可以无限复活，但还是贫血贫得眼前发黑。

　　纪德同样被她伤得遍体鳞伤，失血过多，躺在地上，但还是有着一口气。

　　黄昏的光线从落地窗洒入屋内，一个黑色的身影朝着燕小芙与纪德缓缓走来——那是太宰治。

　　太宰治边走边给手枪弹夹塞入子弹。

　　“真是的，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黑手党想要存活，血腥和暴力才是工具。”

　　太宰治抬起枪，指着燕小芙。

　　“而仁慈，只会是你的累赘。”

　　枪口微抬，太宰治扣动了扳机。

　　“嘭——嘭——嘭！”太宰治连开三枪，把燕小芙旁边奄奄一息，已经动不了了的纪德送上了他所希望的“天堂”。

　　纪德已经没了生气，而太宰治开枪的动作却没停，他拿着枪，在纪德的尸体上打出了一个又一个血洞，脸上还露出了一种快意又病态的笑容。

　　“够了……”燕小芙低低地出声。

　　太宰治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开着枪。

　　“我说够了！”燕小芙从地上暴起，踢开了太宰治手中的枪，并且拿着黑金剑怼上了他的脖子。

　　燕小芙看太宰治这行为她的暴脾气就忍不住地往上窜。

　　人家都死了，给人留点尊严不行吗？

　　“听说你很想死呢……”燕小芙露出一个修炼多年的鬼畜笑容，在他耳边低声说，“要不要我帮你？”

　　太宰治此时的状态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古井无波，听到燕小芙的话，他微微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你要是真的能让我死就好了。”

　　他们俩僵持着，半晌，燕小芙放下黑金剑，脱力地坐到地上。

　　“我不能让你死。”

　　“能让你死的，只有你自己。”